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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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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甜美的笑脸突然变得狰狞,她抬起一只白净如玉的小手,薇儿惊恐地看到,她那只小手倏地变成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那样恐怖,瘦骨嶙峋的,恶狠狠就向自己扇来!

“别打!小爷真不是有意的——”

一觉醒来,薇儿发现自己竟然满头大汗。

还好是梦,好可怕。

大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已大亮,她依然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而前面手术室里,漆黑一片。

想是左律已经动完手术,转去病房了。

尼玛的,这些医生够不人道的!亲疏分那么清楚,她虽然不是直系亲属,可看在她潜心潜力守在这儿一整夜的份上,手术完后,怎么也该通知一声吧?

懒得和这些早已见惯生死的冷血动物计较,薇儿站起身,缓和缓和僵硬的骨头,又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寻找左律的征途。

……………………………………

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拉开窗帘,韩征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

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医院外面花园里的景色不错,两株白梅已是争相开放,一夜下来,白色的花瓣在树下铺了薄薄一层,如落过一场晶莹无暇的雪。

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拍了拍病床上还睡得沉沉的左律,闲闲地说:“该醒啦,都一夜了,想也没什么大碍了。”

左律微微睁开眸,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线,低沉醇厚的嗓音还略带沙哑:“她呢?”

韩征仔细查看了一翻他右臂的包扎,假装糊涂:“谁?”

左律墨眸微眯,危险地睨向他,凉凉地说:“你可以再装。”

“哦——那个送你来的小萝莉啊?”韩征一脸后知后觉地样子拍了下脑门,笑:“我罚她在走廊长椅上睡了一夜。”

俊眉紧紧皱起,左律沉声问:“你让她在长椅上睡了一夜?”

韩征耸肩:“我还不是好心帮你善后,谁让她出口就说是你女朋友的。”

韩征可还清楚记得,多年前,左律和他一起在哈佛留学时,留学生中一位名叫余诗诗的新加玻女孩对左律一见倾心。

这余诗诗来头挺大,是新加坡人称‘船王’的巨富余忠仁的掌上明珠,且生得貌美如花,对左律那是好一番死缠烂打,可左律横竖无动于衷。

记得一次校庆晚会上,余诗诗上台演唱完一首感人至深的情歌后,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居然擅自宣布:她余诗诗从现在起,就是左律的女朋友!

这一举动,不知道感动又羡刹了多少热血男儿。

这感天泣地的一幕感动了无数男女,可偏偏没有感动到男主人公,不仅没感动,他还脸色阴沉得锅底灰似的,掉头就离开了晚会现场,徒留下舞台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最终以一场伤心的独角戏收场。

之后,无论余诗诗怎么努力,甚至连左律的面都难再碰到一次。

韩征那时才知道,左律无数的底线里,就有一条:不是他喜欢的女人,没有权利自称是他的女人!

而余诗诗这一场独角戏,则正好彻彻底底踩到了左律对于感情方面的最终底线。

左律刚才还铁青愤怒的脸色渐渐平和下来,不敢置信地问:“她自称是我的女人?”

韩征扬眉:“可不是,说是你左律的女朋友,真可笑,怎么样?让她在走廊睡了一夜不过分吧?对了,我还对所有医务人员叮嘱过了,不许理会她!”

左律眸色转深,刹那间便是冰天雪地:“你最好现在去确认她有没有着凉,要是稍有点受凉,韩征,国宾医院你也别待着了!”

对于左律的阴晴不定,韩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在开玩笑,打趣地笑:“是是是,我不在国宾待了,我倒想问问,你左律能把我调到国都公馆里去做首相的随行医生吗?”

左律冷笑:“我明天就去查查哪个偏僻山村缺赤脚医生,查到了你即刻去报到!”

“左大,你来真的啊?凭什么啊?”韩征急,他知道左律财大气粗,他能说出的事基本上就是能做到的。

那时他想进国宾医院,处处找门路托关系都无望,可偏偏以同学的身份才找了左律一次,这事也就成了,后来,还成了副首相信任的内科医生,这无尽的荣幸确实也都是托的左律的福。

左律深吸一口气,怒吼:“还不快去!”

这气场,悚得韩征的金丝眼镜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站起来,不满地翻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请八抬大轿把那位小祖宗接进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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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不许再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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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场,悚得韩征的金丝眼镜都差点掉到地上,他站起来,不满地翻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请八抬大轿把那位小祖宗接进来行吧?”

“回来!”

正准备拉门之际,身后又传来已化身恶魔型的某位大Boss低沉而慑人的嗓音弛。

韩征再次大翻白眼,又走回床边:“您吩咐。”

左律俊脸依然铁青,说出来的话却难得的显得扭捏:“你准备怎么跟她描述我的伤势?”

韩征眨眼:“什么……意思?”

瞪了他一眼,左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意思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懂?”

韩征迷茫地打量向左律的脑袋,奇怪,明明没伤到脑袋啊,可今天这左大怎么哪里都貌似不太正常呢?

从一睁眼就在对那个小萝莉表示一切关怀体贴爱的嗄?

难道——————这冷得像冰似的冷硬家伙,动春心了???

他这阴晴不定的样子,可不就是动春心的前兆么?

虽说从未见过左律动春心的样子,可眼前分明就是这么回事!

靠!左律对那小萝莉动心了?

那溶月呢?和他走得那么亲密的溶月又算什么?

韩征后知后觉地,凌乱了。

……………………………………

整整跑了三层楼,没吃早餐,双腿跑得发软。

这整个医院,虽然装修得富丽堂皇、高档雅静的,可偏偏像个太平间似的冷清,连护士都没看到,更别提走动的什么病人了。

薇儿不知道,这间国宾医院只是针对一些国都官员所设立的,平时的确人少。

而此时还不到查房的时间,因此也没有走动的护士。

倚在一间病房的外面,她贴着墙壁休息,突然,不知道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里竟然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女孩声音:“您好,病人发生什么症状了吗?需要我们派人过去吗?”

薇儿定睛一看,是个大红色圆扣型的求助开关,一排过去,这整层楼都有。

她啊啊啊地试了试音,对方再次温柔相问:“不好意思,麻烦请再讲一遍。”

果真听得到,薇儿大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我是左律的家属,在走廊迷路了,麻烦你查查他的病房号和楼层告诉我一下。”

很快得到答复,薇儿蹬蹬蹬跑进电梯,往左律所在的八楼冲去。

刚走到门口,她担心他还在睡着,不忍吵醒,遂轻手轻脚地慢慢推开病房的门。

从虚掩的门缝里,扑面传来左律低沉磁性的声音:“你准备怎么跟她描述我的伤势?”

薇儿愣了一下,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竖起耳朵细细听了起来。

另一道声音很熟悉,薇儿想起来,就是昨天非要轰她走的那个冷血医生,他似乎没明白左律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懂?”

冷血医生不可思议的声音:“你不会是想让那小萝莉心疼吧?左大,你很不对劲!”

“赤脚医生——”

“得,我即刻就去!”

脚步声响起之际,薇儿迅速将脑袋一缩,身子一闪,顺着墙臂就势滚进旁边一间门没上锁的空病房。

趴在门上,听到韩征远去的脚步声后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丫左律是想跟谁使苦肉计呢?小萝莉?小萝莉是谁?

要不要去给这个小萝莉报个信,拆穿这个死奸商的奸计呢?

薇儿边想边站起身来,准备拉开门出去,谁知,居然拉不开。

而且,这门上的锁她从未见过耶,怪模怪样的。

鼓捣了好半天,硬是纹丝不动,更没有会开的意思。

怎么回事?反锁了吗?

不会啊,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也就顺势关上了而已,连锁都没碰好吧。

可是,为嘛弄不开?

她将所有的金属锁器件都折腾了一遍,那门依然牢牢地死合着,就是不开。

硬拉狠踹,还是一丝动静也没有。

折腾了一番,更是又累又饿得厉害。

坐到干净整洁的白色病床上,薇儿环顾这间贵宾级的高级病房。

一应俱全的家电设施,还配有阳台、厨房和卫浴室,简直比酒店的总统套房还高级。

薇儿没见过真正的总统套房,但想象起来,大体也就和这间病房差不多吧。

阳台?

薇儿忽地从床上弹跳下地,她记得旁边就是左律的病房,这么近的两间房,如果有阳台的话,说不定是相连的!

没错,即使不相连,也离得不远。

拉开-房间与阳台之间的推拉玻璃门,果真阳台间隔不远,不过一步之遥。

她喜不自禁,忙跑过去,两手扶墙,爬了阳台,一步跨到左律那间房的阳台上,敏捷地一跃,便轻松地落在了阳台上。

墙还挺干净,扶了半天手上还挺干净。

贴着窄窄的墙根,她慢慢往落地玻璃窗摸索过去。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那个冷血医生,脱下了白大褂,穿着一身宝石蓝的西装,看上去挺人模人样的。

然后就是病床,左律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床上,右手吊着石膏,面前摊着好一叠文件,他正以左手在翻阅着。

睡了一夜,他的精神好了许多,深邃的眼眸在暖暖的冬阳里闪烁成黑金色,脸庞依然俊美非凡,神情专注而稳重。

这是薇儿第一次看到他工作,虽说穿着病号服,可仍然散发出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病床前,还有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壮男子,昂首挺立地站在左律面前,双手相叠放置衣襟处,他左耳侧有一条清晰可见的墨色伤疤,似是刀伤,不显狰狞可怖,反而更突出男子的硬性阳刚之气。

推了推落地玻璃的推拉门,竟然从里面被反扣住了,薇儿正准备抬手敲去,却见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仿若从天而降地走进了病房,太过耀眼的长相差点闪瞎了薇儿这双俗气的凡人眼。

她急忙又一缩,整个身子都躲到了那窄窄的墙根边,偷偷张望向里面。

还好,这落地玻璃的推拉门没有隔音效果,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女孩的声音悦耳动听,带着心疼:“律大哥,你怎么伤成这样了?怎么受的伤?为什么都不跟我说?要不是我打你的电话,从韩大哥那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我这会儿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左律磁性的嗓音倒是无起无伏:“你怎么来了?韩征,她呢?”

韩征故意岔开话题:“你是怕溶月担心你吗?她要是看不见你才更担心呢,是我通知她的。”说着,又去接溶月提进来的好几个大袋子,“哇,溶月,你这一大早的从哪弄来这么多大补的东西啊?”

“韩大哥,你也还没吃早餐吧?一起吃吧,我不知道律现在的情况忌哪些口,所以买了好多种早餐。”听到出来,溶月一直在笑。

听到溶月两个字,薇儿更是恨不得挖出自己两颗眼珠子,扔进病房去将她彻底地看得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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