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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她心中的荧幕偶像,一个是真实生活中的现实偶像,人生啊,还能有像她今夜这么走运的吗?
这样两个平时都只敢在心中幻想见一面的对象,居然一股作气全让她撞上了!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都不用跟任何一个人分享的。
这就是所谓老天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门的真实写照吗?
不过,这两人究竟在谈些什么?
“韩夜夕!”尹诺枫的嗓音冰得吓人。
原来yond的中文名叫韩夜夕,真好听的名字,和尹教授的名字一样好听。
“枫……”yond握住了尹教授的手,那样用力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普通的握手问好。
薇儿有点大脑痒气供应不足的样子,反应不过来,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是瞪大着眼睛一瞬不动地看着两人。
尹诺枫甩手,却没甩开,于是,yond整个身体都贴近了尹教授,双臂竟然……竟然环上了尹教授的腰!
这画面薇儿平生第一次看到,前一秒还剧烈猛跳的心脏一瞬间竟冻结了。
明明是两个男人,可是她居然一点也不感到恶心,反而,觉得画面好让人心悸,好唯美……
尹诺枫猛力一挣,yond刚刚抱上他腰的双臂落空了。
“韩夜夕,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心仪的人,而且是和你不一样的女人——”
尹诺枫的冷语还有空气中回荡,然而,却只是回荡,因为他后面还想继续说的话已经被男人贪婪地全全咽进了肚子。
他吻住了他!
薇儿石化,连呼吸都同时石化。
那边,尹诺枫在重力挣扎,而yond却在猛力钳制,两具英挺的身体似情爱,又似仇恨地纠结相缠在一起,撞得整座偌大的竹林都在颤抖。
终于,yond松了手。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相对而视的俊眸里,一对火热,一对冰冷。
yond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拭了拭薄薄唇角的血迹,俊美的脸庞邪肆一笑:“枫,别再自欺欺人,你也对我有感觉,不然,你不会因为沉沦我的吻而咬伤我。”
尹诺枫冷笑:“你怎么不说是我根本没感觉,纯粹只是厌恶才咬的呢?”
yond眸光变得深沉,重新紧握住尹诺枫的手,整张化得艳丽的脸都变得忧伤:“求你,枫,别这样对我!其实,你和我一样,一样的偏执,一样的狂热,一秒之间爱上一个人,不管对方内心如何、思想如何、灵魂如何,爱了即是爱了,此生不渝,我不希望你对她此生不渝,但至少,我对你,是如此。”
尹诺枫依旧冰冷,只是却没有甩开他的手,薇儿不知道尹教授是忘记了,还是真的对这个什么叫韩夜夕的男人有了特殊的感情。
不管哪一样,薇儿都不愿意。
可是,正是尹诺枫一秒之间的迟疑,那个艳丽如妖般的男人再度倾身,俯首,狠吻住了尹教授。
两人再度开始痴缠,虽然一个是挣扎,一个是霸道的索取。
看着眼前狂炙如火的一幕,薇儿不知为何,竟然不受控制地想起左律深邃冷硬的脸,还有,他强行吻上自己时那双凉凉的薄唇。
交替着,又想起他与尹溶月深情拥吻的画面。
一瞬间,心脏像被谁狠掐了一把似的,疼痛难耐。
好不容易干了的眼眶,再度酸涩难忍,泪雨如花。
转身,她逃也似地悄步离开。
心,即痛又乱。
……………………………………………………
薇儿没想到,左律竟然一夜没回来。
手机上的时间已指向早上八点,她一夜没睡,客厅、书房、卧室地折腾了整整一夜,人家压根连通电话都没有。
这算什么?
宋薇儿,你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你特么的傻傻在这里等,等什么?等解释?等谎言?
你特么的又算哪根葱?
他没打电话回来,她也硬撑着就是不给他打,其实从昨天一回到环翠园她就想打了。
还设想了无数种语气理由假装自己没看到楚中晚会的一幕。
即使打通后,得到的只是一个编造出来的谎言也行。
可是,折腾了一宿,两只核桃眼又加两圈黑熊猫,最后这通电话还是没能打出去。
四肢大张,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她茫然地看着白色雕了暗花纹的天花板,浑身无力,心,更无力。
可是,却睡不着。
别墅外石径上响起脚步声,薇儿弹跳起身,蹭地往门口冲去。
迎来的却是左景尘,还牵着一小姑娘,不是林园园,薇儿蔫了下来,有点失望。
不对,是浓浓的失望,失望到了顶点,想要抓狂。
“嗨,早上好!亲妈,我的水果沙拉做好了吧?在冰箱吗?”景尘一脸笑意,估计昨晚和同学玩到很晚,不知道又在左律哪里的房子住了一宿才回来。
看着景尘轻快奔向冰箱的背影,薇儿这才想起沙拉的事,可是,昨儿她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什么水果,什么沙拉,早不知道被她扔到哪一国去了。
“那个……景尘,我现在给你做。”她追过去,准备拿水果马上去厨房做。
景尘嘎住,然后在小姑娘失望的眼神中,扑将过来:“宋薇儿,我要掐死你!”
薇儿没心和他闹,脱力地与他面对面,颓然说:“掐吧掐吧,把我这颗葱掐了吧,反正留着我自己都遭心。”
景尘看她不对劲,收起爪子:“你怎么了?圣诞夜玩得不开心?”
“没什么,我回房睡觉了,你要是想吃早餐就出去吃吧。”挥了挥手,薇儿往楼梯走去。
不提圣诞夜还好,一提起,心下惨然。
景尘忙跟上她。
跟景尘回来的小姑娘委屈地拉住他:“哥,你去哪?”
景尘不耐烦地挥手:“自己该干嘛干嘛去,没看到我家姑娘在伤心吗?”
说着,甩开人姑娘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钞票塞到她手上:“乖,自己走吧,我以后有空再找你。”
看着景尘轻松将人家姑娘打发走,薇儿小脸抽搐,这都什么熊孩子啊?
进到她卧室,看到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景尘走过去,扯她被子:“要死不活的样子跟你很不符呃,宋薇儿,到底怎么了?”
薇儿嘭地从被子里坐起来,定定看着他:“左景尘,问你件事。”
“你说。”
这时,景尘才发现她小脸挺憔悴,大眼睛还带了两黑圈。
“你认识尹溶月哦?”
景尘点头:“那天在酒吧你也见过的,就诺枫哥的妹妹。”
“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就是……她人怎么样嘛?”
景尘扬眉:“挺好的,你问这干嘛,好不好又不关我们什么事,她又不会跟咱们一起过。”
马上就和你一起过了,你还得管人家叫妈!这话她没说出口,心里更烦更乱了,没好气地伸脚踹他:“滚滚滚!姐要睡觉了,不许再在这里叽叽歪歪打扰姐!”
景尘无辜:“是你主动和我叽叽歪歪的好不好。”
“你滚不滚?不滚姐揍你!”
景尘一走,房间里静谥下来,薇儿重新仰躺回大床,两眼茫茫望向天花板。
得加快速度把左律的钱还清才行,烧杀抢掠也行啊,可要从哪里去入手呢?
钱这东西,真的太难赚了!
想赚钱的人太多,全世界加起来几十亿的人,都想赚,能不难吗?
跑车!
对了,那辆崭新的奔驰跑车肯定能卖不少雪花银,管他原
籍是谁,反正现在送给她就是她的了。
一个鲤鱼打挺,薇儿跪坐在床上,拿起手机拨周德的号码。
周德他爸交际广,认识的有钱人多,赶紧让他们帮忙找个买家。
周德愣:“什么?卖车?什么车?”
“就我现在开的跑车,崭新的,你看能帮我卖多少钱?”
周德汗:“那车不是你的吧?”
“不管了,姐现在急需用钱。”虽然卖出来的钱也是还给车子的原主人,可她现在管不了这些了,只要用现钱先把离婚证骗到再说。
至于左律送车给她的人情什么的,不管了,反正他有的是钱。
不过,貌似离婚证不用骗了吧?左律和尹溶月一好,那离婚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债还是要还!
还清了,便两人什么都清了,清得干干净净、了无牵挂,从此和他路归路、桥归桥,也免了无端的乱掉眼泪。
想到昨夜她居然会为他而哭,为他吻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哭,一想到这里就让她胆战心惊。
“你到底帮不帮?”见周德问七问七,薇儿不耐烦了。
“帮!你想卖多少?”
“能卖个上百万吗?”
“能!”
他答应得未免也太爽快了吧?薇儿怔:“你身边有人等着要买啊?你这么爽快。”
“我买,所以,价格你随便开。”
“我不要你的钱。”她可不想拆东家补西家,那样,她惹下一堆债主,那她得还几辈子啊?
“我说了,我买,车给我,我付你钱,不是给你钱。”
薇儿斟酌,貌似他说的也没什么问题:“好,见面谈,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拿起车钥匙,不舍得吻了吻,咬咬唇,开门而去。
楼下,景尘坐在沙发上,身子挺得笔直。
这样的坐姿一点也不像他,薇儿好奇,从他身后慢慢靠近。
茶几上,摆着好几份早报,应该是送报员早上送来的。
整块整块的版面上,全是昨晚左律和尹溶月拥吻的画面。
富豪、女大学生、鲜花、亲吻,每一个词都如小锤一样,再次锥痛了薇儿的心。
紧紧握了握拳,又缓缓放开,她强自微笑:“景尘,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听到她的声音,景尘慌手慌脚地连忙将报纸往茶几底下塞。
薇儿佯装没看到,转身大步往门口跑去。
景尘看着她匆促的背影,漂亮的俊眸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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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为霸名下最大的一间休闲中心位于B市东宁路,椭圆形的建筑物,装饰得高雅而大气,他最常驻的办公室就设在这栋椭圆建筑物的顶层八楼,,从巨幅玻璃墙眺目远视,景致极好。
周德很少到这里来找他,一般有什么事在家里就和他说了。
可今天他需要一大笔钱,听薇儿的意思似乎挺急,于是,特地到这里来向老爸求助。
老天,赏我一双翅膀吧,我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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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他需要一大笔钱,听薇儿的意思似乎挺急,于是,特地到这里来向老爸求助。
要是这事搁在他高中以前,肯定不大可能实现,可现在他已经是大学生,是成年人了,只要理由正当,要个百来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熟门熟路上到八楼,甜美的女秘书看到他笑容如花:“哟,太子爷,来找你爸爸吗?”
“嗯。”周德点头,径直往周为霸的办公室走去才。
“等一下。”女秘书拦住他,“很不巧,周总正在里面密会一个大客户,他交待了,有什么事都要等他出现再说。”
周德皱眉:“我也不行?”
“应该……是这样……”
周德越过她,继续往里走摹。
女秘书为难:“要不,我先打个电话进去问一问?”
“不用了,放心,有什么事我担着,这总行了吧?”
听周德都这样说了,女秘书一想应该也没什么事,便作罢,任他推开黑色的双开大门走了进去。
周为霸没什么文化,可偏要学那些知识学者附庸风雅,弄得整间本来豪华无比的办公室里不伦不类。
现代化十足的墙面和地板,中间却摆着古色古香的玉屏风。
如果要摆玉屏风,摆一扇也就罢了,可他却将整个办公室里都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