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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男人,此刻的样子,却像个孩子。
左璃在她发间连连点头:“很高兴,薇儿,真的很开心。”
薇儿无语:“原来富二代也这么容易满足呀?”
丫开的都是上百万的车,这么区区几千块的电动车居然还能令他这么开心,这都是个什么逻辑呀?
虽然和左璃一起玩儿也很开心,可是薇儿终究心里不安。
早早回到环翠园,又把她的小草圃精心侍弄了一番,又开始收拾左律的书房、卧室,洗早上泡下的衣服。
洗着洗着,发现洗衣液快完了,起身正准备出去买,突然又站住脚。
以前看到电视里的小两口打电话说些家庭琐事的时候,薇儿当时还挺羡慕的。
拿起手机,她咬了咬唇,拨通左律的手机,甜丝丝地说:“阿律,家里没洗衣液了,你下班到超市带一瓶回来好吗?”
没想到左律想也没想直接就说:“好,你把牌子告诉我。”
薇儿清了清嗓子,开始像交待一件重大事件一样仔细讲解。
讲完,左律还心情大好地问:“老婆大人还有什么交待?”
薇儿脸红如血:“没了……老公,下班早点回来。”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情不自禁,一个人笑得甜蜜得差点滴出蜜来。
这样的生活,就是她真真实实想要的呀。
“宋薇儿,你洗个衣服抹什么胭脂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美哈?”突然,许久未见踪影的左景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薇儿一大跳。
“熊孩子,你想吓死谁啊还是吓死谁啊?”
左景尘细细打量她的脸,一脸了然的样子:“哦——不是化妆啊?难不成是发烧?”
说着,就要探她的额头。
薇儿一手挥开,但一想到自己才想要做贤妻良母,马上清了清嗓子,对着左景尘突然漾开一抹甜美的笑:“小景尘,你好久没回来了,你爸可想你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菜,我做给你吃。”
景尘瞅着听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确定你没发烧?”
薇儿瞪他一眼,马上又恢复笑靥如花:“我记得你最爱吃红烧肉,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小景尘,乖乖等一等哦。”
景尘怪眉怪眼地盯着她,然后一缩脖子,惊恐地:“宋薇儿亲妈,您还能正常点不?您要是今儿个恢复不了,我看,我还是改天再回来好了。”
薇儿咬牙:“丫几天不见欠扁呢?姐一片好心丫全当驴肝肺呢?”
景尘这才拍拍胸口,大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被鬼上身!”
“你才鬼上身!你全家鬼上身!”
景尘噗地看着她:“你现在也是我家人。”
某女咆哮:“熊孩子,给姐滚粗,越远越好!”
景尘特淡定地大摇其头:本性难移啊本性难移,唉~~~~~~
……………………………………………………
日子似清风细水,一天天,悄然而过,波澜无惊,却幸福无限。
偶尔,薇儿还是会跟左璃出去,那句不要再见面终究在他孩子气似的表情里,没有说出口。
她想,只是偶尔见见,就是普通朋友,这样处一处吧。
他们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时日长了,彼此知道彼此的心意,就一切都好了。
照着琴谱弹完一支曲子,左璃毫不吝啬地鼓掌,称赞:“进步很快。”
薇儿第一次到他办公室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钢琴。
可后来再来时,窗边就放了一架黑色钢琴,牌子很有名,是架价值昂贵的好钢琴。
有钱人家出来的果真都不同,弹钢琴这事,尹溶月会,左律会,左璃也会。
左律太忙,请的钢琴老师也是只有预定的时间才来,薇儿最近有些迷恋指尖在琴键飞跃的感觉,于是,左璃这儿成了最好的练琴去处。
最近,左璃似乎一直很闲。
工作上的事做得很少,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到学校来,来学校也没有别的事,多半是找她陪着,只说是找朋友放松心情。
这个朋友,就是她。
左律每天回来得晚,薇儿现在也只到了做晚饭的时候才回去。
先打个电话给左律,看他有没有空回家吃饭,若是有空,就买好菜,回家做好晚餐等他回来一起吃。
今天一直到快到超市了,左律的电话都无人接听,薇儿以为他在开会,又在超市门口熬了半小时左右再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最后,无奈,想了想还是打通了郭杰的手机,郭杰跟左律跟得最勤,找他一般都能知道左律的下落。
“左总在办公室啊?不接电话?难道是设置震动了?”郭杰一头雾水,推开左律办公室的门,只见对方的手机端端正正摆在办公桌上,即使震动,左律分明也看得到。
只是,左律的脸色很不善,很严重的铁青色,郭杰不敢再多言,看了一眼便迅速又悄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对薇儿只说左总正在忙,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接不了电话。
“哦,那好吧,谢谢了。”薇儿失望地挂了电话,一个人吃饭也无心回家做了,在街上随便找了个地儿吃了点。
不想一个人去面对空荡荡的别墅,她提着个书包在大街上东逛西晃地熬到天蒙蒙黑才在之前停车的地方取了车子,驱车回家。
左律的黑色宾利居然停在环翠园大门外。
他回来了?
远远的,薇儿看清他的车,一颗心顿地雀跃不已,加大油门,轰地就疾驰到了家门口。
下车,飞奔进屋。
“阿律,你回来了?”清脆的嗓音从花园里就一路喊进去。
楼内却没人应。
好吧,薇儿以为他在浴室洗澡。
放下书包,她上楼,直进卧室。
门微微虚掩着,他果真在卧室。
“阿律!”她喜悦地大叫一声,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半倚在窗边,一张脸掩映在腾腾而起的雾色烟圈里。
他在抽烟,她的喊声、她的雀跃他全都忽视了。
薇儿心下一凉,走进去,柔声问:“阿律,你怎么了?”
顺手,按亮了卧室的灯,瞬间室内亮若白天。
窗台边的烟灰缸里,竟然已经堆了好多刚刚抽完的烟蒂。
就在他脚下,也横七竖八躺着半截的烟蒂。
薇儿皱眉:“怎么一下子抽这么多?都一盒了吧?你也不怕肺受不了?”
走过去,她夺下他手中刚抽了一口的烟,让烟圈散尽,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清明起来。
她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目光生冷生冷。
这样的他,陌生得让她都不敢相认。
“……阿律。”她轻唤。
他依然那般生冷地看着她:“说,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
他的嗓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得令人浑身透冷。
薇儿怔了怔,一时竟答不出话来,心没来得的畏惧着这样的他。
他再次发问:“和谁在一起?”
薇儿转头看他,眼睛蓦地瞪大,难道他看到自己和左璃走在一起了吗?
她的心抽痛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臂,她语速紧张而极快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阿律!左璃他是我们学校的校董,我只是在学校的时候才碰到他。”
他的瞳仁黑得如墨,冷硬地大声质问:“只是在学校吗?没去别的地方?没一起搂搂抱抱?”
薇儿泪就这么被他的大声吓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她收回放在他臂上的手,哽咽地摇头:“没有,我们没有。”
“我们?”左律突然冷笑,“我一直以为,只有你和我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我们。”
看着他悲痛的脸,薇儿心痛若裂:“阿律……”
他突然站直身子,吓得薇儿本能倒退两步。
他步步为营:“你心虚了?”
薇儿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阿律,你冷静,拜托你冷静一下,我知道你恨左家人——”
突然,她纤细的脖子落入他瞬即而来的大掌中。
她僵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手掐她。
两道漆黑的目光,仿似要将她吞噬似的凶狠和冷酷,一张冷峻的脸狰狞得可怕。
她不敢再动,怕一个不小心更加深了他的怒气。
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
喉咙间一瞬间只有出的气,想呼吸一下难上加难。
“现在知道左家的大头原来是左璃了?后悔了?后悔没攀上他那样的巨头,一个我还不足够满足你的野心?你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有钱男人,就是在一个一个地私下作比较吗?看不出来呀宋薇儿,不愧是宋之明带大的好女儿,钻尽了一切空子要达到目的吗?”
“你这个朝秦暮楚的东西,夜夜睡在我的床上,却又去勾*引左家那个公子哥儿!他比我有钱是吗?比我来头更大?比我更有实力?比我更年轻,更能满足你?”
他咬牙切齿的话一句一字都带着刀,凌迟着她颤粟的心。
大手越掐越紧,薇儿本能用双手去撕扯他的虎口,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顾不上他如刀子般的话语,她只想要呼吸。
好难受。
“我说最近帝皇闹成那样,他左璃怎么可以放松心情吊儿朗当地隔三差五跷班不在,原来你们俩一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哪天拿你来扯我后腿是吗?我告诉你,宋薇儿,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临时宠幸的一个暖床物,他想拉笼你来整我,你们还嫩了点!”
“我他妈瞎了眼,居然养了你这么条白眼狼!”
她拼命撕扯他的大手,无奈一丝一毫都不起作用,一张小脸在他掌中从通红缓缓转至苍白。
心,却早已被撕成一片一片,像打碎的窗玻璃,零散了一地。
她被他掐得甚至连眼睛都流不出来。
双手都挣扎得脱力了,薇儿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微弱。
左律看着她,沉痛的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一扭头,将她猛地扔了出去。
薇儿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滑出老远,身上的痛及不上陡然呼吸的呛冲,她一下子重咳得紧蜷起身子。
左律低嗷一声,似压制了万千的痛苦,一转身,将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资料猛地全部掀翻在地,双手抱头,颓蹲到地上。
随着纸片的飞舞,有几片轻飘飘的相片落在薇儿的脚边。
她的目光就被相片上的内容给锁住了。
一股寒意更是从脚底一直蔓过全身,透心发冷。
每一个镜头都是她和左璃在一起的样子,甚至有一张她在他办公室的办公桌上睡着了,左璃坐在旁边,轻轻吻着她脸的样子。
是有人刻意拍下了这些镜头,然后再寄给了左律,激怒了他。
薇儿的心情不自禁下沉,一双水眸顿得变得冰冷,如此近距离的拍摄,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捡起最近的几张,缓缓站起身,嗓音都在颤抖:“阿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
说完,转身,迅速离开书房,往楼下狂奔而去。
奔跑的过程中,手中的相片被她越掐越紧,直至指心深嵌进掌心。
楼上,传来桌椅被猛烈掀翻的巨响。
泪再一次奔涌而出。
顾不上泪眼模糊,她跑进车库,取了车子,利箭一般冲出环翠园。
夜黑得吓人,窗外飞掠而过的灯光像鬼影一般疯扫而过。
她拨通白色手机上唯一的号码,冷静地问:“你在哪?”
左璃对这个时间她的来电感到颇为诧异,但随即是喜悦:“想见我吗?想见我就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对!”
左璃笑容更深了:“什么时间?你想在哪儿见面?”
“现在!马上!”
约了个彼此都知道的地方,薇儿一脚将油门狠踩到底,狂驰而去。
会所的包厢里,薇儿没想到,左璃居然只在睡衣外面套了件休闲西装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