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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先生?!玥先生,咦,您在吗?首饰送来了——”
清脆的呼唤突然插入,吓得静萱像是受惊的麋鹿,倏地抬起头,整个人都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仿佛深陷战局的士兵,早木皆兵般高度戒备地紧张。
“如果你不怕外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不介意你叫得…大声点。”
逮着静萱明显害怕的弱点,玥厉枭猛然压下身子,整个人都紧紧贴到了静萱的身上,邪魅的冰唇更是猖狂地直接吮上那被啃得水光乍现的下片唇瓣,当着静萱的面,挑衅地慢慢撕咬、折磨地轻轻**,而后享受地整个吞入口中,摧残般尽情蹂躏。
“你,你——”
被玥厉枭一反常态的嚣张气得面红耳赤,静萱狠狠地瞪着他,却是顾上不顾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他的样子,怎么好像回到了初遇时的陌生、邪魅、让人不自觉地心惊胆颤?!好久,她没见过他这种样子了!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躲我多久了!”
压抑至极地圈着静萱,玥厉枭恣意亲吻着她的红唇、面颊,咬着她滴水的绯红耳珠,就是一顿不满的低吼。
上画面面尚化化化。一想到这一个多月来,不管他做什么,除了拒绝,她就一句话没跟他多说,玥厉枭就不是一般的上火。这么个努力法,怕是头发白了,两人还是在原地踏步,他那么不辞辛苦地想靠近她,起码,她也要给他一点点进步的盼头啊!
从他们分开,三个多月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在打水漂,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除了拒绝他,就是变着法子跟一堆男人吃饭、逛街、聊天地气他,再这么下去,能追回她,他也被她给气死逼疯了,如果不是借着妈咪生日,他敢打赌,她绝对还是不会让他有机会越雷池半步!
如果欺负她,可以让她正视自己,他不介意多欺负她几次,至少这样,她会跟他说话,会看他,总比被她一再地当透明人、扔在一边忽视好太多倍了。
“你…放开我!起来!有话…好好说…”
耳边热气环绕,身后大掌游…走,静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推着身上不动如山的男人,静萱脑子都快成浆糊了,哪里还有脑细胞浪费着跟他说理!只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豆腐都被他吃光光了。
偏偏连反抗,她都必须像是求饶似的,声音小得连她自己听着都费力。他脸皮厚得不怕非议,她还怕被人听到了没法见人呢!
“跟我交往!”抵着静萱,玥厉枭霸道地扔下几个字。
“啊?!”
被玥厉枭的话吓到,静萱抬起眸子,翻了翻白眼,没给他回应。她傻啊,好不容易跑出他的囚笼,再回去?!她脑子又不是有毛病!
听着自己的话,看着静萱的反应,玥厉枭越来越觉得自己有毛病才是真的。天底下有这种事吗?跟自己合法的老婆要求交往,居然还要被嫌弃?!
知道自己说了八成又是白说,玥厉枭也懒得再废话,瞪着身下不知好歹的倔强女人,伸手扯着咧开的拉链一角,挥手将她上半身的礼服跟扯了下来。
顷刻间两团诱…人的粉柚耸立眼前,白白的,嫩嫩的,肉嘟嘟的,还泛着流动的瓷釉水光,像是早就熟透的果实,就等有缘人的采摘。
“啊!你——”
一声惊呼,静萱刚想大吼,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咬住了嘴巴,羞愧地一手横跨胸前想要遮掩,一手仓皇地就去拉垂到腰间的轻薄礼服,明明身无寸缕,却热得像是要冒烟了。
大白天的,如此清楚地看着自己的凸起的反应,她能没有感觉吗?!她真是蠢啊,竟然扒得这么干净还引狼入室了?!想着刚刚自己的决定,静萱悔得好想一头撞死,拉不上她就该脱下来,她干嘛多此一举找人帮忙啊!这下好了,被蛇缠上了!
“真软,真漂亮,还是一样——”
没有静萱的慌乱,不在乎她的羞赧,玥厉枭径自欣赏着她遍体通红的媚态,伸手就往她遮不住的饱…挺处又摸又戳,像是打游击战般,她露哪儿,他就攻哪儿,咬着她的耳朵,不停地说着口没遮拦的话,不是说她‘咪…咪…粉…嫩’,就是说她‘ru…味…太重’,光是听着他羞死人的调戏,静萱都觉得浑身没劲了。
而玥厉枭逮着机会就又摸又捏,最后更是撵着她的顶端玩得死活不松手。
019 生日酒会的调戏(3)
“嘤——”
身子一阵虚软,见双手亦被玥厉枭技巧地扣到了身后,无法施力,身子抗议地扭转,却不想撩起层层魅惑的ru波,望着玥厉枭凝望高处的兴奋,放…浪的舌尖不停撩…拨…戏…耍的可恶,静萱却只能敛下眸子,死命咬住嘴唇压抑那到了喉咙间的吟语。
“跟我交往!”
托起一侧的柔软,玥厉枭粗糙的大掌尽情揉…搓,却是不厌其烦,似是请求,更胜威胁。
“……”
瞪着玥厉枭,静萱更是来气,怎么也不想认输,扭过头,她还无力伸腿示意地踹了他一脚,可惜,修身的长裙紧紧捆绑着她的双腿,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到静萱的反应,玥厉枭斗志狠劲也全上来了,不再浪费唇舌,低下头,对着那最敏感、最脆弱的极致丰盈,整个吞噬到了口中,两只粉白的密桃,不到两分钟,被他咬得又红又肿、又挺又翘,连那娇俏的小点都被他撕扯得像是熟透的樱桃,充血暴涨。
疼痛的快感体内流窜,望着自己那被狠狠惩罚又狠狠滋润过的地方,颤抖得像是要飘然掉落、又像是急切地昂首渴望滋润的饱…满,静萱全身神经仿佛都被人抓到了一起,轻挠重扯。见身下的男人还没消停片刻,又爬上另一侧的高峰,像是吃饱了的孩子般又吐吞着玩了起来,没够的大掌更是恬不知耻地直奔向下,浑身无力的静萱终于受不了地低声哀求:
上画面面尚化化化。“别,别,我…我答应了……”
这种地方,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身心交替的折磨,门外的风吹草动够让她心力交瘁的了,里面的男人更像是吸人的水蛭般咋上了甩都甩不掉,静萱无力地抓握着玥厉枭的领口的衬衣,投降地认输了。
跟这个男人讲理,比登天还难!她就根本不该心存侥幸,指望两人间能有公平!
“呜呜,你到底要怎样?!我都答应了,你还来——”
见自己都举白旗了,玥厉枭抬眼瞅了瞅她,居然还是继续趁火打劫,捧着她的圆润,又里里外外亲了一遍,还不满意地咬着那敏感的梅花狠狠吸着,比饿死的孩子还用力,静萱急得语带呜咽,想哭不敢哭,想叫还不敢叫,憋屈地直想去上吊。
静萱的抗议还没发泄完,火热的一切嘎然而止,像是被迫半路逼刹车的人儿,静萱一头雾水地望着玥厉枭,只见他一声不吭,却温柔至极地为自己穿起了衣服,傻愣地看着一切,静萱像是无知不懂事的孩童,任其摆布地穿戴整齐。
“现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认识三分钟都可以滚上…床了!我只是忍不住多亲一会儿,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要怪…也只能怪您把那儿养得太水、太滑,而且吊我胃口…太久了!萱儿,你到底记不记得…你推开我多久了!”
搂着静萱的柳…腰,玥厉枭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中,亲昵地碰触她细嫩的颈侧,低沉的声音却难掩备受折磨的痛苦。
“强词夺理,反正…你就会欺负我……”
被他说得心怦怦乱跳,感受着胸口还无法忽视的疼痛刺激,静萱不高兴地伸手推了推身上禁锢的力道!真是的,靠这么近干嘛!搂这么紧,就会占她便宜!
“萱儿,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不要总躲着我,不要总拒绝我,就算是普通朋友,吃个饭,看个电影,也正常吧!可是,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别说这样抱着你,连跟你正常说句话,对我来说,都是奢望!我快被你逼疯了!别怪妈咪,是我求她的!我对你真的没辙了,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浑身都发疼了——”
“普通朋友……才不会像你这样!”
听着玥厉枭柔诉衷肠,静萱的心也有些不是滋味,没再抗拒,任他搂着,小声地抱怨着嘀咕了一句。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是被他照样又亲又吻的,她那些朋友出去个十年八载的,都没他这个贼胆,敢这么对她!
“好,我承认,是我不好,是我受不了你的美色诱…惑,是我想抱你、亲你、吻你、要你,可以了吧!萱儿,别跟我闹了,就像刚刚说得,我们正常交往,好不好?!我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直到你愿意再度把自己全权交付给我!只是,别在抗拒我的好意,更别这样不理不睬、当陌生人似的躲着我,好不好?!”
见静萱肯示弱,玥厉枭高兴得嘴角都合不上了,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满脸纵容、宠溺的讨好。
“嗯!可…现在……怎么办?!”
跟玥厉枭的孽缘,静萱也无可奈何了,抬眼瞄了瞄密闭的换衣室,只好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严格说起来,其实他们也还没离婚,按照以前自己的思想,真要弄上个两次离婚史,自己也就准备孤独终老了。而今对他,虽然还是不敢轻信他的承诺、他的爱,可是,他这三个月来不间断的追爱、讨好,她倒也是看在眼里,不管是因为愧疚,亦或是真的想跟她再续前缘,他对她,倒真是做出了不少的让步。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他放弃与生俱来的霸道,估计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这个,还不简单?!”
见静萱点了点头,却一脸羞怯地瞅着狭小的换衣间,满脸不知所措的为难,呵呵一笑,玥厉枭伸手推开房门,拉着静萱大大方方走了出来。
“玥先生?!您?!云小姐——”
毫无防备地被玥厉枭一把拉出了换衣间,望着面前目瞪口呆、来回逡巡的服务生,静萱脸腾地一热,这一次,不用玥厉枭动手,她自己羞得直接缩进了玥厉枭的怀中,紧紧抱着他,死活都不肯再抬脸。
“哈哈——”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就是!望着怀中紧紧贴靠、不停敲打自己的俏佳人,玥厉枭乐得哈哈大笑,挥手遣退了服务生,这个小女人,真是天真地不太适合做贼!
020 生日酒会的调戏(4)
这一下午,玥厉枭跟静萱偷得浮生半日闲,真可谓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很久,玥厉枭没有这般心花怒放的快乐,而静萱自从被玥厉枭欺负了、取笑了,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即便如此,更多的也像是小情人的打情骂俏,看着无比的温馨和谐。
陪静萱选完衣服、做完造型,拗不过静萱的坚持,玥厉枭还是陪她去给妈咪选了一个爱马仕的顶级皮包做生日礼物。这一次静萱没有打肿脸充胖子,而是选择了借花献佛、抱着皮包直接走人,而玥厉枭更是从来没有这般,付款付得眉开眼笑。
夜幕缓缓降临,玥氏豪宅的门前早已车辆云集、争奇斗艳,硕大的宴会厅中更是百花齐放、灯火璀璨,悠扬的乐曲空中飘荡,各色的美食齐集百汇,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没想到今晚的生日宴会如此的隆重,走到门口,望着厅中五彩缤纷、优雅穿梭的男男女女,举手投足间尽显非凡、尊贵,静萱突然有些望而却步,总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不自觉地伸手扯扯身上柔白的长裙,静萱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凝重了起来。
“宝贝,放轻松,这可是…我们的家!”
感受到静萱的异样,玥厉枭笑着捏了捏她的柳腰,低头在她耳旁轻佻地耳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