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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又来了。司空伊汐无奈的摇摇头道:“东易,他不过是个孩子,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东易阴着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男孩,冷哼了一声将他放下,转身去牵马了。
“不疼吧?”司空伊汐上前询问:“这是东易、庆生和卓雅,我叫司空伊汐。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叫什么?”
“我叫翠——崔昊,大家可以叫我昊儿,嘿嘿!”崔昊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吐了吐舌头,险些说露了嘴。
“莫要在此耽搁,你说的出口呢?”东易见司空伊汐亲昵得帮那小鬼头整理衣衫,再一次不耐烦。
崔昊的小脑袋又同钟摆般摇了起来:“现在是白天,走不出去的,要等傍晚。”
“为什么?”庆生好奇道。
小崔昊只是神秘一笑,不再解释。
异常的身体状况
众人围着篝火坐了不到两个时辰,天便黑了下来。
“现在呢?”庆生望了望昏暗的天空,问崔昊。
“还要等等,再一会儿下起雨来就好了。”崔昊摇着头说。
“这种天气怎么会下雨呢?小鬼头你故意耍我们的吧?”庆生不满道,故意挥挥拳头吓唬他。
可他的话才刚说完,天空中便真的一点两点断断续续滴起了雨滴。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雨便越下越大,还掺了一股特别的清香。
司空伊汐认真闻了闻,是白天她在这竹林中闻到的香味,比较那个时候,香味只是浓重了些。
“难怪这竹林被称作‘雨香’,果真奇异。”她笑了笑,站起身来:“现在可以出发了么?”
崔昊咧嘴笑了笑,大幅度点点头:“自然可以。”
大家开始收拾东西,东易一个箭步上前跨上了马儿,向司空伊汐伸出手道:“上来罢。”
司空伊汐略微点点头,拉了他的手坐在了他的怀里。
“你的手很冰冷。”东易抓紧了缰绳,低头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哪里不舒服?”
司空伊汐顿了顿,轻轻摇头:“目前为止还没有。”
东易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马下的小崔昊打断,不由皱眉。
“伊汐姐姐!”崔昊仰头喊着,撒娇道:“为什么大家这么多人,只有一匹马儿呢?昊儿也想坐马!”
“小鬼头做什么马,步行才对身体好。”庆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直敲崔昊的小脑袋。
“可是——”
“没有可是,不准。”东易冰冷的声音震得崔昊不由打了哆嗦,于是乖乖闭嘴。
司空伊汐见他沮丧的小脸不忍柔声问道:“要怎么走?”
“雨水并不是覆盖整个竹林的,顺着这个方向,只要走不下雨的地段,就可以出去了。”崔昊伸手指了指方向,委屈道。
众人朝着他指的方向缓慢前行,果真有一条分明的界限,两面下雨,中间却是晴天,甚为神奇。
走了一阵,司空伊汐轻声道:“姐姐最近身体不太好,总是会觉得四肢无力想要睡觉,又不想影响大家的行程,才要求备了一匹马,这样就算没了力气走路,也可以坐在马背上继续赶路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或许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孩子难过委屈的表情。
嘴硬的女人
事实确实如此。从凊山出来之后司空伊汐的身体就总是不适,大多数时候会忽然昏睡过去。起初大家都被吓得够呛,以为她的身体又出现了排斥现象,可这种情况发生得太过频繁,又没有从前那般肿胀的感觉,于是慢慢排除了排斥的可能。
“怎么会这样呢?姐姐是生病了么?”崔昊一听急了,关心道。
“呵呵,只不过是比以前爱睡觉了而已,没有别的。”司空伊汐笑道,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崔昊抬头认真看了看东易怀里的女子,此刻她的眼皮子似乎已经开始打架了,于是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嘴里碎碎道:“真是这样的么?”
“嗯?什么?”司空伊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崔昊低了头,自顾自走路,再不说话。
众人沉默着前行。
司空伊汐又一次走神。她一直想不通,既然命尾已经接了回来,这种虚弱无力的现象到底应该如何解释才来得正常?或许和萧遥子教得那套心法吧?她姑且这样顶下结论。
想到这里,手不由得放在了东易左手背的石头上。静心凝神,微弱的白光覆盖了他的手。
“停下罢,这样你会更加虚弱。”东易有所察觉,想要缩回手去,却被司空伊汐抓住不放。
“这样对你好,若不是萧师父定要我这么做,我也懒得管你。”她随便扯了个理由。
嘴硬的女人。东易看了看她的侧脸,脸色发白,也不知是不是太过劳累而导致的。他早已察觉到了,司空伊汐表面上对他冷淡,实际却一直是关心他的。且不论现在的这一举动,就说他们见那红衣男子时她担忧的神情,那么真切,如何骗得了他?
东易只是不明白司空伊汐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在一起,却硬是要装作两个无甚亲近的普通朋友?这其中定有隐情。她不说,他便不去强迫,如此一路霸道的行为只是想让她知道,他一直陪着她,会一直陪着她。
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从前或许孤单,但只要有他在,以后便不会。
“东易。”司空伊汐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嗯。”东易应下,他不知道现在这般情形该不该要高兴……只有在她昏昏欲睡时,才会主动喊他的名字。
那条路闹鬼
“还有多久就出这林子了?”
“快了。”
“嗯,眼皮在打架呢……”司空伊汐将昏昏沉沉的头安置在东易的臂弯里。
“嗯。”东易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出了林子我们会去哪里?”司空伊汐舒服得笑了笑,逞强得睁着眼睛。
“一个水乡,四面环水,有大片的花圃,你一定会喜欢。”东易将下巴轻轻的抵在她头上,加快了马儿行走的速度,不想让别人打扰。
“想想也很美……那到下一站的时候记得喊醒我啊……”
“好,安心睡罢。”
东易的话语好像催眠曲,听起来安心、柔和,伴着司空伊汐慢慢进入梦乡,一夜无梦……
“过不得了,过不得了,你们改道儿罢!”一个陌生男声大声嚷嚷着。
司空伊汐才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了嘈杂的人声。
“不是这么巧吧?什么时候封了路?”庆生抓狂道。
“前几天的事儿了。”那男人继续扯着嗓子说着,司空伊汐皱眉,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
“被吵到了?”见怀里的人有动静,东易低声询问。
司空伊汐看了看天,太阳公公已经快要爬上头顶了:“都要中午了么?也该醒了。”
“嗯。”东易点点头。
马下的人儿还在吵嚷着。
“喂喂,大叔,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路给封了呀?”
“好好的?!”那男声的主人惊讶道:“你们一路过来难道没听说些什么么?那条路闹鬼啦!过去的人没一个回来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闹鬼?”司空伊汐一听这词儿就头皮发麻,她这一路过来可真是和鬼结缘了,走哪儿都能遇上。
“这里到底发生过何事?”东易闻言下了马,走上前去询问:“可否发生过比较特别的事?”
“你说到特别嘛,倒是有那么一件。”那男子摸了摸腮帮子,沉思道:“我们这汀水乡小得可怜,所以乡人们都熟络的很,又建得偏僻,鲜有外地人经过,所以——”
“大叔,麻烦你说得简单一点好不好?”庆生不耐烦的打了岔。
“你这娃子怎么这么没耐性?我正要说正题呢!”男子忿忿道:“呐!就在前几天有一个异乡人路过这里,要走那条路,临离开的时候曾提醒我们说这路马上走不得了,叫提前封了。当时大家都以为那不过是一句戏言,谁知就在他走后,所有去那路上的乡人就都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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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来完了,抱歉抱歉,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上网的时间少了许多,坚持2更以上哈~抱歉~
谁怕谁
司空伊汐正听得出神,却感觉有人在轻轻得拉她衣袖。
奇~!“伊汐姐姐,我们不走这条路好不好?那个大叔说会有鬼,昊儿怕鬼……”崔昊正可怜巴巴的来回拉着她的袖口。
书~!呼了口气,司空伊汐作势下马,东易见了急忙上前扶她。
网~!“既然封了路,不走便不走罢。”司空伊汐在东易的搀扶下稳稳落地,可能是睡得太久,身子有些虚脱无力,只能半倚着他。
“不行的不行的,如果现在改道儿的话,别说过几天师妹的婚事参加不成,就连去凌羽都得再耗四、五十天呢。”庆生沮丧道。
“那么远么?”司空伊汐愣了愣,随后笑出了声:“也对,什么样的鬼庆生没见过?管它有什么,照走就是了。”
“伊汐你可别拖我下水,我也就见过那么一两次,第一次见着的还是……”庆生不服气的嘟囔着,分贝却越来越低,司空伊汐知道,他第一次见到的鬼就是她。
“既然书生怕鬼,那就改道喽,反正我不急着去那个什么都城。”卓雅装作一脸无所谓的在旁激将。
庆生听了,脸立刻又红了起来,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谁说我怕的?走就走,还不知道到时候谁怕谁呢!”
“喂,我说你们这么急赶着去送死啊?”那男人一听有人要闯,硬是给听急了,也不知是拦好还是不拦好,整个人粗狂的身子挡在路中间,进退两难。
沉默了许久的东易终于开口了:“你可记得那个异乡人长什么模样?”
男子微愣,随后挠了挠头想了半天:“这个……是个男的,容貌不大记得了,反正长得很好看就是了……对了,他来时穿得是红袍红衣,那颜色艳得像能滴出血来,怪吓人的,当时我还纳闷呢,你说一个男人怎么会穿那样颜色的衣服?倒是挺好辨认的……”
男子还自顾自的唠叨着,可众人早在听到他说“红衣”之时就都震惊了。
“红色衣服的……男人……?”庆生艰难的吐着这几个字眼,诧异的看向东易。
“是他?!”那个司空伊汐极不想再见到的男子。
大家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天在山林中等他们的男人,红衣胜血,那颜色太过张扬,过目不忘。
东易眉头紧蹙,脸色冰冷,点了点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拦我们去路?不是说有事请东易帮忙么?”卓雅不解道,身旁的崔昊一脸雾水。
以后要是见不着会遗憾的
“恐怕事有蹊跷,暂且留在这里从长计议为好。”东易淡淡道,依旧眉头紧锁。
司空伊汐点点头,随后低头冲崔昊笑了笑:“既然与那人有关,那就一定不是鬼了,昊儿不用怕。”
“那个他到底是谁呀?”崔昊好奇的问。
“容后再说,先找个住处。”东易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又将司空伊汐抱上马去,众人返身寻找客栈。
“这帮人真是古怪。”那男子看了看众人离开的身影不由叹息,遂又瞅了瞅路的尽头,越觉得诡异,打了个冷颤迅速离开了。
“找客栈很急么?”司空伊汐坐在马背上不满道:“也不让我把话说完。”
“不急。”东易顿了顿道,见她正欲发火,又解释道:“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司空伊汐才想问要去哪里,东易便打了马儿,两人抛下庆生等人飞奔离开了。
她疑惑的扭头看向东易,他只是专心的看着前方,并不看她。司空伊汐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昏睡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