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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烟站久了只觉得很辛苦,便随手指向自己的寝宫嫣然殿,“走,到我宫里坐着慢慢说吧!”
月寒逸点点头,目光流转起来。他将玉灵烟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然后他突兀的吐了句——
“你穿这样淡雅的裙子也很丑!”话落,连月寒逸自己都怔住了,似乎是没预料到自己会说这样无理的话。
玉灵烟讪讪的笑道:“呵呵,是啊,我也觉得这裙子不适合我呢!”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朝嫣然殿走,进了内殿后,玉灵烟吩咐宫女沏了一壶碧螺春,然后屏退旁人,与月寒逸各自落座在桌前闲聊起来。
月寒逸将萍儿的事情说给玉灵烟听,玉灵烟这才知道事情的具体原因。
原来,玉灵烟离开幻月山庄后,月寒逸就每天心绪不宁,总觉得自己与玉灵烟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月寒逸寝食难安,精神也掉了不少。
后来,萍儿给他熬粥喝。他发现,只要喝了萍儿的粥,心情就会好,精神也会好起来,也不会再为玉灵烟的事情烦恼。
然而,没几天的功夫,月寒逸就喝粥喝上瘾了,整个人用月意浓的话说也骤变了,变的不像一个人了,反倒是像一具行尸走肉了。
月意浓觉得自己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睛。他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巫师,却被一个小小的赤脚女郎中算计了自家儿子,险些被损坏人大脑的药物吞噬了月寒逸整个脑子。
“你这意思是说,萍儿看出你的记忆在恢复,所以给你服食了扰乱脑子思维的药物,不让你记起自己以前的事情?”玉灵烟觉得自己听懂了。
挺狗血的!只能说这世上什么样的女孩子都存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令人发指!
月寒逸点点头,“就是这样!所以,我找你,就是想问你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
玉灵烟抿抿唇,心情蓦地沉重起来。这个问题,说好回答,很好回答。说不好回答,也很不好回答。
她只能套用一句月意浓曾经说过的话,“你我有情,奈何情不深。你我有意,奈何意不切。情不深,意不切,缘又浅薄。这就是我们的曾经!”
“是这样吗?情不深吗?真的不深吗?”月寒逸像是在问玉灵烟,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现在还是记不起来过往种种,可是他总觉得自己跟玉灵烟曾经该是那种生死到白头,不离也不弃的关系。
玉灵烟垂下头,不吭声。他们之间,月寒逸对她是情深意重的。若非要说个情不深意不重,那定是她对月寒逸不够情深,不够意重了。加之确实缘浅,所以他们没可能在一起了!
有一种错过,错过了,便是一辈子,无法再重来!
此刻,玉灵烟只觉得这样面对月寒逸坐着只是在徒生尴尬。
她想要站起身,可是刚有所动作,就被月寒逸就焦急的上前拉住她。
“你”玉灵烟扭头,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见两个蒙面黑衣人呼啸着从窗口飞跃进来。
“小心!”玉灵烟想要推开月寒逸,然而,未待有所动作,那两个黑衣人便随手扬起漫天白色粉末。
那粉末奇香无比,玉灵烟只觉得呼吸了一口,人便忽忽悠悠的睁不开眼睛。
她想要去抓月寒逸,可是月寒逸浑身摇摇欲坠,却先她一步倒在了地上。
迷糊中,玉灵烟这才恍然忆起,月寒逸脑子被萍儿下药荼毒的不轻,已非当年那个思维敏锐,武功高强的精锐暗卫了!
夜色清凉,宴席还在继续。
今日的喜酒很烈,很上头,几坛子下来,连凤天傲这样自认为千杯不醉的人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席散了去,新郎官儿早就不见踪影了。大家调侃着,估摸是等不及,所以回房与娇妻洞房了!
凤天傲笑了笑,觉得自己醉了,想回宫了。不对!不是回宫,是回嫣然殿,去找他的女人,也“洞房”一番!死上来我。
他迈开步子,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身边,富贵丢了拂尘上前搀扶他。其实,富贵刚刚也被灌了些酒,步伐有些紊乱。
两个人,你依着我,我依着你,跌跌撞撞的终于走到了嫣然殿。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负责守夜的小太监们和站在门外的宫女们看到凤天傲来了,慌忙跪下问安。
凤天傲挥挥袖子,示意大家平身。
富贵拧着眉头,一脸狐疑的询问道:“你们怎的都站在门外呢?怎么不守在殿内服侍皇后娘娘?”
小宫女们微低头,老老实实回道:“皇后娘娘在殿内会客,让奴婢们在外守着便可!”
闻言,凤天傲惺忪的醉眼挑了挑,“会客?会什么客?”
小宫女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就是两个多月前随皇上、皇后娘娘一起回宫那个生病的男子!”
“”凤天傲愣了下,“月寒逸吗?你说月寒逸在里面?”
小宫女点点头,“是的皇上!”
凤天傲拧紧眉头,又问了句,“他们在里面多久了?”
小宫女抿抿唇,小声回道:“应该有一个多时辰了!”
“一个多时辰?”凤天傲听到这话,直接推开身边的富贵,大步推开殿门冲了进去。
他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还是想太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曾经还是那种关系。他简直不敢想象,他怕自己想歪了,只能冲进去求证!
大步走近殿内,穿过珠帘便是嫣然殿内室。只见满地狼藉,各种衣物翻飞在地,有男人的衣衫,女人的薄裙,甚至亵衣亵裤,还有那精巧的肚兜
凤天傲目光死死地望向床榻,那床幔内该是怎样的景象,他不敢想象。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异常沉重。
终于,他走到床前了。手臂扬起,木然的掀开床幔
“呃”倒抽一口气,凤天傲只觉得脑子被重重的砸了一下。
他的目光,错愕的浇注在床榻上一…丝…不…挂紧密相拥的两个人身上。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了,每呼吸一下都痛不欲生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大手,狠戾的伸过去,将月寒逸怀中搂着的娇小人儿拽起来。
“玉…灵…烟!”他怒吼着咆哮出声。
玉灵烟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乱成一团。偏偏,似乎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像是——凤天傲的声音!
努力地睁开双眼,很艰难的睁开来,然后看到面前出现的男人。确切的说,是处于盛怒中的男人!
“呃,你来了啊!”她晃晃头,还没有搞清楚现状。
凤天傲身子晃了下,脑子被酒侵蚀的很乱。
他愤愤的瞪视着没打算向他解释什么的玉灵烟,只觉得自己的心正在碎成一片一片。
凤天傲扬起手,想要打玉灵烟。可是最终,手僵在半空,又缓缓的落下来。
“玉灵烟,你真下贱!”他丢下这样一句话,大步冲出了嫣然殿。
玉灵烟揉揉脑子,依旧没搞清楚状况。“哎,就这么走啦?神经病!”
她“切”了声,伸手揉自己的香肩。刚刚凤天傲抓着她的肩,很大力,很痛!
“呃!”倒抽一口凉气,玉灵烟直到自己的手覆在赤果的香肩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浑身赤果着的!
目光微低,她再次倒抽气。因为她浑身都是光溜溜的状态,衣服满地都是。
她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匆忙跳下地拾起自己的衣物朝身上套。待她系上腰带那一刻,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地上还有很多散落的衣物裤子。而且是男式的!
玉灵烟脑子不太灵光,她将那些衣服看了又看,然后才将目光望向床榻。
“呃!!!”这一次,她瞪大了双眼,将倒抽气声发挥到极致。
只见床榻上,月寒逸浑身赤果
剩下的,就不用再说啥了。刚刚她也在床上,也是光溜溜的状态。难怪凤天傲刚刚气呼呼的样子走了,他一定是误会自己跟易涵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来不及唤醒月寒逸,玉灵烟匆忙冲出嫣然殿。
“皇上呢?”她一出去,已经看不见凤天傲的身影。
富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是兰花指一挑,指向永和宫方向。
玉灵烟连忙拔开步子朝永和宫方向奔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明明她和月寒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她就是害怕凤天傲会误会。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也不愿让凤天傲误会!
这个臭男人,竟然早就驻扎在她心底深处了!
气喘嘘嘘的跑到永和宫,却在一进殿门那一刻,整个人愣住。
只见室内,淑妃李瑶正挂在凤天傲身上,嘴里直念叨着,“皇上,你好坏啊!你弄得人家好痒!”
“”玉灵烟一时间愣住了。
没有走上前拉住凤天傲解释什么,也没有打扰凤天傲与李瑶的好事。她悻悻的走出永和宫,去了东宫看望玉弦,然后在那里留宿。
她不是不去解释,而是此刻凤天傲喝醉了酒,思绪不清明,她觉得解释也没有效果。她有想过去制止凤天傲与李瑶欢好,但是她终究忍下了。
如果凤天傲想做,那么此刻她去上前制止,只会令凤天傲更加想!反之,如果凤天傲不想做,她不上前制止,凤天傲也会推开李瑶,拒绝触碰她!
她想赌,赌自己与凤天傲之间这份重拾的感情有多真。虽然,凤天傲醉成了那副德行,赌注有点大!但是,她坚持赌下去!
此刻,她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搂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好好睡一觉,然后明天清晨,孰是孰非便见揭晓!
心下释然,玉灵烟很快就安枕入眠,昏睡了过去。
迷糊中,不知睡了多久,玉灵烟又开始做梦了。
这一次,她又梦见曾经梦到过的那片山谷,又梦见凤天傲和那个叫魔心的小女孩儿了!这次梦中的凤天傲不似先前做梦时那般年少,看样子大概有十八九岁的样子了。
他一步一步朝前走,眼中迸发着嗜血的光芒。他的前方,站着一脸平静的魔心。褪去幼稚的青涩,魔心比以前水灵好看了,人也像是饱经风霜沧桑似的。
她站在原地,目光痴迷的望着朝她走近的凤天傲,然后浅浅的笑了。
“傲哥哥,恭喜你,终于手刃仇人,杀死了我爹!”是的,毒王造就了一个活人药引,下场就是被自己练就的活人药引亲手杀死。
这个时候的凤天傲已经是百毒不侵,力大无穷,堪比野兽。
他狠狠扑向魔心,双手如同撕纸一样,三下五除二将魔心身上的衣物撕扯的一干二净,
他强势的bai开魔心的腿,没有亲吻,没有爱恋,只有
致命的一戳!
“啊!”魔心痛不欲生的呼喊出声。
她还是完璧之身,那里紧致的抗拒凤天傲炙热的##。
凤天傲双手残忍的卡在魔心的脖颈上,狠狠地用力。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凶猛的律动,恨不得将魔心娇小的身子撞碎。
“魔心!魔心!我这般信任你,你竟如此待我。你欺骗我的感情,玩弄我的真心,你该死!你该死!去死,你去死!”凤天傲说这话时,眼睛都快迸发出嗜血的火焰来了。
他更加凶猛的撞击着,双手死死的掐那纤细的玉颈。
魔心双眼赫然瞪大,小脸儿涨的通红。她没有挣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机会说。
玉灵烟在梦中能清楚地感受到魔心死前的心情,她没有怨恨凤天傲掐死自己。事实上,能在死之前将自己的完璧之身给予凤天傲,她觉得死了也算值得了。
她是真的很爱凤天傲,很爱,很爱!她不是故意欺骗凤天傲的感情,她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能死在凤天傲的手上,她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