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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巫言的手说:“巫言,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可以动了?”
“洗髓经。”
巫言听到那句话明显顿了下,随后说了洗髓经三个字。
“巫言,你不会看了那本超级春宫图就好了吧?”
难不成春宫图真就是洗髓经?难不成那图里的动作就是洗髓经的精髓不成,难不成他们家巫言,骗了一个姑娘双修春宫图?
妍希发现越往瞎猜,就越猥亵,就越不和谐,最后她还是觉得这事不能靠猜测或者臆想。
所以她本着刨根问底的心态继续问道:“巫言,是那个双修的洗髓经吗?”
你和她练的双修?
“不早了。”
巫言没有回答,拉着她就跑,她看着那初升的太阳,怎么也无法将它想成月亮。
这一路猛跑,也让妍希错过了那些怪异的景色,她本想好好细细研究下,不过巫言恐怕没想过给她这样的机会。
到了门口,妍希看着坐在椅子上浅笑嫣然的戚雪的,本能拿出鞭子。
“星儿,你?”
挡在戚雪身前的星儿,让妍希无从挥鞭,她不解。
“戚雪姑娘,已经是我们少主的夫人了,妍希姑娘还是安生点吧。”
妍希收回鞭子,看着巫言突然笑了,她说:“巫言,你是和她练得双修吧?”
巫言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皮鞋,往往越是沉默越是代表她猜得对。
戚雪走到妍希身边,妍希倒也不慌,她倒想看看到底是她的枪厉害,还是她手无寸铁的就能伤到她?
戚雪摸着妍希的脉搏意味深长的说:“已经解了呢。”
戚雪附在妍希耳边轻声的说:“我也算成全了你,你莫要怨我。”
妍希看着戚雪,她不明白,她究竟成全了她什么?
难不成说的是她和猫耳月交合的事,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戚雪本就是特地在这等她回来的,她来了她就想走了,走到半路想到些什么,还特地回来又和她说了几句话。
妍希听到之后,表情虽是不好看,但是明显比刚刚的表情好上不少。
巫言始终不说话,星儿说是要问未来少主夫人的八字,怕是不合什么的,巫言虽没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妍希看着在□□打坐的巫言,她纠结了很久了还是问不出,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灵铛怎么办?”
巫言睁开眼睛,看着妍希,不说话,就连常见的笑容也不见了,表情冷的很。
“妍希,还想让我娶她?”
他疏离的笑意,比以前的伪装,更是让妍希觉得陌生。
“不,不是,只是我怕世人觉得你始乱终弃。”
妍希不知突然觉得面前的巫言,像是换了个人,从骨子里透出的都是寒意,这世界也像是在他身边变得缓慢起来。
“妍希,世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你若是喜欢便独自留下看戏吧,我要随我未来娘子共同回族。”
圣母玛利亚下凡
刚刚他拉着她回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怎么打一个座就变了那么多。
“巫言,她在你血液里放了蛊是不是?”
妍希直接抓着巫言的手,她的动作明显吓到了巫言。
他用力甩开了妍希的手,然后惊恐万分的说:“男,男,女女授受不不亲。”
妍希看着巫言,看着他呼吸艰难的样子,妍希大胆的猜想,难不成一夜之间他还得了哮喘不可?
看着巫言越来越喘气的厉害,妍希也来不及多想了,干脆就人工呼吸吧。
看着身下的人,终于呼吸平稳了,妍希想原来有哮喘的人,旅行必备时一定要记得带伴侣一名,伴侣要在去旅行之前,进行规范的人工呼吸训练,这样就算一下忘记备药,还有移动药物,总不至于死。
其实吧,妍希那纯粹是想象力太好,谁说巫言他是哮喘,那是他中蛊的副作用,喘啊喘的就会好的,那个蛊虫是相当的有节制的,要是把供血的人搞死了,它还怎么活,蛊也是很聪明滴,何况谁说哮喘靠人工呼吸就好,那是妍希瞎掰的。
“客气什么,我应该做的。”
妍希现在被她眼前一个块金灿灿的金色牌子所吸引,这话当然也是对着金牌说的。
“不是奖励,是这次参赛的号码,你要吗?”
月殇强压着愤怒,将这话说了出来。
“当然要啦,这是金子啊。”
妍希将土匪的本性发挥的是淋漓尽致,抢了那块金色牌子直接放进怀里藏起来,抬起头。
月殇看着妍希的眼睛,一片清明,没有悲伤或者愤怒,反倒是平静的泛不起一点涟漪。
“我会去。”
一句很简短的话,她的情绪依旧犹如她的眼睛,没有多少波动。
“为了我,不可以不去吗?”
月殇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这样的话,他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又有什么资格和她提请求,若是以前就算他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答应吧,她就是有那样的魄力,得到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妍希把玩着手中的丝带,看着它轻轻的随风摆动,突然她转头看着月殇,然后微笑。
这个动作像被点了穴,妍希一直在微笑,就像圣母玛利亚下凡一样,在用笑容和善良将那些的邪恶的灵魂救赎。
作茧自缚
目送他走的时候,她将指甲掐进了肉里,深深陷进去,巫言躺在□□,将那微笑的表情,和那已经血肉模糊的掌心,统统的看清。
他不曾后悔,每分每秒都要替她痛,更不曾在乎,每一次伤痛的累积。
可是他知道从今日起,每一次的牵扯,只会让她也越来越痛而已,所以总要有一个人先放手,先大方祝福。
“妍希,我这里沾染不起污秽的血气,你可否出去。”
妍希低着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低着头说了声好。
她抬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也许是注定吧,她所选择的家人,一个个背弃了她,也许是注定吧,她就应该高处不胜寒的活着。
侍女将她带到一个僻静的园子,说是如今盟主大人已经成为了巫族的少主夫人,自然受不了她和巫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妍希想想也是,她这样住在里面像什么样子,以前他躺着,她照顾他,便也说的过去,如今的巫言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她自然还是独自住的比较好。
看着地上的杂草,到也觉得清静,不显一丝急躁。
就算里面蜘蛛网多到除了蜘蛛网还是蜘蛛网的地步,妍希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的很,若是造着她以前的性子,恐怕是早就让这侍女带着她去找戚雪了,先赏她一顿闪电链,然后在慢慢的折磨,最后总要换了这套差劲的房子。
“我家盟主大人说了,姑娘的身份及适合这房子的,自己的情绪都压制不好,还到处撒情网,那就是自作自受。”
妍希冷冰冰的瞥了那侍女一眼,那侍女便在没了刚刚的气焰,反倒是害怕的一直哆嗦,可好像她家盟主还有什么话交代,人都怕成这样了,还哆哆嗦嗦的,盟盟盟盟了半天。
“你家盟主还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吧,我又不会吃人,照着刚刚的态度说就是。”
这话说的随意,她本就真心,也没有想要责罚那侍女的意思,反倒她轻声细语的说,让那侍女更是害怕,紧跟着跪下来,狠狠的对着她磕了好几个头。
到底谁疯了
“女侠,饶命,这话都是盟主叫我说的,我无心冒犯女侠。”
妍希看着那姑娘的眼泪,不停的掉在地上,额头也被磕出了血来。
妍希忙蹲下身子,扶着那个姑娘,用怀里的帕子给她擦着额头上的血,声音比刚刚也温柔了许多,连连说着,没事,她不怪她。
不管她怎么劝怎么问,那姑娘在也不敢提她家盟主大人所说的话了。
不知是不是她这人天生长的就恐怖,所以那侍女走的时候,一路一摔的,狼狈的很,她也不敢去拉她,生怕越是帮她,她越是惊慌,这恐怕一天也回不去她想回的地方。
妍希一把火,将这院前的草烧的干净,看着那火越发高了,她就站在屋前,看着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火。
火焰跳的越高,不知怎么的,她就越是欢喜,也许天生在她的骨子里,就存在着某些恶魔的因子。
一场大雨下的不是时候,在她借着一把火想烧去一切回忆的时候,在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倾盆而下,一下就轻易灭了那火。
戚雪站在空中,对着她笑。
眼前的戚雪,头发不在像以前那样散着,扎成了发髻,到有些想嫁做人妇的摸样。
“你果真还像从前那般,遇到事,自会找个东西做遮掩,狠狠的痛哭一番,然后在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这习惯无论怎样都不会变了吧。”
“想必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吧,平常从这镜子里看你,怎么都喜悦的很,虽然有时也邪恶的很,但是这性子偏偏像换了一个人似地。”
戚雪看着手中的镜子,左右照了照,大概照了几分钟的样子,才重新收回去,将视线重新移动了妍希的身上。
无论这戚雪说什么,妍希都没有想搭理她的意思。
“木妍希,你怎么还和以前那样拽啊。”
戚雪气的直跺脚,这妍希的性子,还和以前在神界时一样,饶你急的直跳脚,她也毫不在意。
“神经病。”
妍希真不懂,这女人明明连武功都没有,怎么突然就会浮在空中的,她和她最近才认识的,哪来的以前,反正妍希觉得不是她疯了,还是她疯了,反正她自己不会信,自然也不会陪她疯。
果真还是她太自私了
身后的女人,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天机不可泄露,她想疯,她也就随她了,可是没想到,她整个人突然飞到了她身边。
絮絮叨叨的不停问:“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等等。”
若不是她性子改了,不像以前那样急躁了,真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打晕了那人。
妍希其实不用人说,自己也发现自己是变了,这脾气不知是真好了许多,还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话说的也阴柔许多,不像以前那般单纯了。
平常觉得这戚雪性子算是直爽,说话也是能省字就省字,今天真的太像是中邪了,在她打扫蜘蛛网的时候,就算被她有意的扫她一脸灰,戚雪随便擦擦,还继续追着她说。
“闭嘴。”
她真的是忍了很久了,这一个时辰随她说同一件事情,自己安心的打扫着她好心按照她性子留给她住的房子,单凭这点足以证明她妍希脾气真的很好,更何况她那么啰嗦她都能直接无视。
“好,我走。”
她也只不过轻轻的瞥了她一眼,她怎么就怕的逃之夭夭了?
不过她的情况比刚刚的那个侍女好不到哪里去,她是带着许多蜘蛛网一起走的,这倒是让妍希轻松了不少。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从外面的芭蕉树上采了几片大叶子,铺在地上倒也算凑合了,当床也行,沙发也行,椅子也行,饭桌也行。
反正不让她直接接触肮脏的地面就行,其实她也不是那种什么都考究的人,以前为了能更好的控制异能,什么苦没有吃过,别说还有间房,没有房子他不是照样露宿野外,那时候组织非常的严格,都不能互相帮助。
若不是元澄他,在想到元澄的时候,她突然有点被悲伤,那样危险的时候,他和她素不相识,她一直都不懂,为什么他连命都不要,想去送食物和水给她呢。
如果她不要那么在乎,感觉,不要那么在乎爱的真实含义,单凭感动,她应该早已成为了他的妻子了。
不爱他,还是很自私的让他看着自己走向死亡,也许是她想的太好了,以为让他看到,她死了,他就不会将心一直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