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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岩一声惊叫打断了王天郎的话,随后他又急急问道“原来就是你这个……朋友把兴隆山和整个兰州城弄的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天郎略微犹豫一下,才道“他对于普通人很是厌恶,他一向喜欢独居,他修炼隐居之处,别说方圆十里,就是百里之内也是罕有人迹。其实,多年前我和他差不许多,兴隆山也是一个禁地,最近一二百年我性情有所改变,就撤去了一些禁制,这样兴隆山的游人才渐渐地多了起来,他与我许久不见,以为我还是老脾气,就替我做了主,前后几天时间,就把五百多人抓了起来,困在了一个山洞之中。”
清岩听的是直皱眉,暗道“王大哥的这个朋友做事也太不动脑子了,哪有这样给人帮忙的。”嘴里也道“王大哥,他行事也太鲁莽了,这不是给你惹麻烦吗?”
王天郎却道“麻烦虽有,却也还没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在兴隆山折腾的时候,我是丝毫不知,等我功行圆满才发现兴隆山出了事故,一察看便知是他来了,又见了他的留言,我虽是生气可也是无可奈何,在兴隆山又一番搜索,就找到了他困人的山洞,唉”他说到了这里不禁一叹。
清岩听的也是有点奇怪,就道“王大哥,既然你都找到了困人之地,就该先把人放出来才对呀”
王天郎叹道“清岩你说的是,只是当时的我还有一些顾虑,再说那些人也只是昏迷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没有立刻救人,而是去了兰州城,看看那里究竟乱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就遇到了你和飞星剑莫言鑫。”
听他说完,清岩道“这可真是缘分了,那天我只是路过,并没有想去望波楼,没想到走到那里就被你引到了楼上,王大哥,当时城里不少人,你怎么就找上了我?”
王天郎笑道“城里人虽多,可修真之人却也只有你和莫言鑫二人,莫言鑫是觉得我行踪可疑就缠上了我,而你却是身负太清道力的崆峒派弟子,由于我认识燕行云,这样我就有意引你上来,想问问你和燕行云有没有关系,哪知道真是缘分使然,他竟是你的师叔祖,而你谈吐气度也是让我好感大生,所以我就诚心交你这个朋友了”
清岩也笑道“王大哥你是看得起我,我一个修真小辈,能得你看重,实在是荣幸之至”
王天郎摇头道“修为高低那是其次,你的人品气量才是让我欣赏的地方,尤其那句“同是修真,有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更是叫我深以为然,清岩,我是真心与你相交,我别的不求,只希望你以后一直会拿我当朋友”他语气真挚,眼里渴望之情更是满满。
清岩听的是大为感动,忙道“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既然都叫你王大哥,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与你结交了,只要你不嫌我这个小弟烦,你就一直是我的王大哥。”
天郎听的高兴,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清岩见他笑的畅快,刚才的那点忧虑也是大笑中一扫而空,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等王天郎笑完后,才又问道“王大哥,我看你刚才似乎有点心事,是为了那个朋友吗?”
王天郎笑容一敛,叹道“正是,我与你相遇后,心情极佳,回到兴隆山后,就想先把被困的那些人放出来,可那个姓莫的死缠着我不放,我一生气就把他困在了一个地方,正准备施法解开那洞外禁制的时候,又有三个华山派弟子来了,接着你也到了兴隆山,在后来姓莫居然挣脱了我的禁制,这一来我就先要对付他了,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不小心伤到了你,在你疗伤的时候,我就抽空把人都放了,兰州城随即就风平浪静,可这兴隆山又有了一点波澜,我对华山派和简冰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我是想打就打,想和就和,简冰虽强可我也能狠下心来对付,可我这位朋友,对付他就没那么干脆了,毕竟我们曾经一同患过难,彼此之间有很深的交情,真是打也打不得,闹也闹不得,我犯愁的就是这个,如果到了最后真要动起手来,那可是个头痛的事情。”
清岩见他如此为难,忍不住问道“王大哥,你这位朋友找你究竟有什么事?他既是极流高手,应该也很有名吧他怎么称呼啊?”
王天郎闻言并没有立刻回答,微一沉吟后,才道“他来其实是为个约会,是很早以前就订好的约会,当时我心气正盛,就与这位朋友和别人定了一个约会,可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我相通了很多事情,才发现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太过偏激了,算是心魔作祟,使得我一意孤行做了不少错事和傻事,而在兴隆山修炼多年,大般若金刚心诀逐渐精深,心魔尽去,回想往事真是有些好笑和可叹,此时我心结一解,魔头已去,争强好胜之心再无半点,那场以前十分看重的约会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我已无意于此,可我这个朋友就不行了,看他此时出山,脾气还和以往一样,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找我定是为了那个约会,他性情偏激犹胜于当年的我,而他修炼的道法法宝也是阴狠毒辣异常,一旦现身便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而能制住他的人却是廖廖,他成名极早,近三百年来一直隐修在青海海心山上,他并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名号,叫做血隐”
血隐听到这两个字,清岩忍不住心里一寒,这血隐二字竟是带有浓浓的血腥味和一股无形的杀气,使得清岩脸上顿时就有了惊惧警惕之色,只听名号已是如此,那这个人岂不是更加可怕。
清岩喃喃的道“血隐,血隐……”这个名号很陌生,可清岩听了竟是有了一点害怕,王天郎见他神情有些恍惚,就道“血隐之名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听这名号你也能猜出一点他的行事风格,我为什么不能避而不见,就是知道他的性情,如果他找不到我,这兴隆山只怕就要被他给毁了山不要紧,最主要他会迁怒于无辜百姓,他把五百多人困在洞中,就是一个例子,这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不然这五百多人只怕早就死了”
清岩大惊失色道“一下杀这么多人他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王天郎叹道“血隐行事便是如此手段凶残狠辣,与他为敌很少有活口的”
清岩忧心忡忡的道“那可怎么办,他要是逼你怎么办?”
王天郎傲然一笑,道“逼我,他只怕没这个胆子,我是顾念多年的交情不愿和他翻脸,我不愿躲着他,就是想要和他把话说明白,我今后只想在兴隆山静修,其他的事情已和我无关,如果他真要逼我,那只能翻脸了”
清岩见他说的坚决,可话里还是带着一点无奈,知道王天郎很重感情,翻脸是最后不得已的决定,就道“王大哥,说不定他此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和你叙叙旧,并不是为了别的事。”
王天郎苦笑道“但愿吧这个是我最希望的,可是希望不大。”
清岩其实也觉得希望不大,只听血隐这个名号,就让他浑身发凉,直冒冷汗,这种人能那么好说话吗心道“王大哥的朋友竟是如此恐怖,那王大哥以前岂不是……,啧啧啧,王大哥说不定也有一个杀气腾腾的名号,不过,看他现在模样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个变化真够大的。”嘴里却道“王大哥,血……隐”清岩觉得说这两个字都有些别扭,顿了顿,才接着道“他几时来这里啊?”
王天郎道“他说的时间就是今天,先前欧阳剑来的时候我以为是他,可我忘了他有个习惯,就是昼伏夜出,现在天色已暗,子时之前他必定会到”
清岩闻言心里不觉一紧,一想马上就要见到这个叫他闻之色变的血隐,他的心跳得格外的快了些,王天郎见他脸色有异,知道他想的什么,就道“清岩你也不必惊慌,血隐虽是厉害可有我在这里,他不能把你怎样。我本想让你去兰州城暂避一下,可欧阳剑,简冰一来就耽误了,现在你要是出去,说不定就会遇到血隐,你就留在这里好了,时间还有,正好我也把“分形化影,身外之身”的心诀传授给你,你记记吧”
清岩听后不禁大喜,立刻就把血隐要来的事扔到了脑后,用心听王天郎传授心诀。心诀字数也只有四五千字,清岩一听就记住了,可记住归记住,可意思就难懂了,每句话都让清岩想破了头,王天郎倒是不急,只让清岩先把心诀记住,其他的以后再说,随后又问了几遍,一看清岩答的正确,王天郎甚为欣喜的道“清岩,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记住了,很好,一会我就给你详细解释一下,咱们先出去吧”
清岩正在兴头上,一听不禁一愣,道“出去?到哪去?”王天郎笑道“到隔壁,这里都成这样了,怎能再用来招待客人。”
清岩一看这石室已是残破不堪,上上下下不是洞就是坑,实在是不成模样,这一切还不是自己造成的,脸上一红,道“王大哥,对不住,把你的地方……”
王天郎笑道“一间房子罢了,这里可多的是。走,去隔壁看看”
出了石门,便是一条宽大的甬道,笔直的通向外面,在甬道的两边还有好几个石门,显然也是石室,这座石室处在最里面,正是甬道的尽头,旁边也有一扇石门,王天郎走在前面,领着清岩就直接走了过去,推开石门,清岩顿觉眼前一亮,这石室里的情形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金碧辉煌,用这个词来形容清岩见到的一切,一点也不过分,同样的石室,竟是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清岩忍不住叫道“王大哥,这房间是用黄金做的吗?”
第三百二十五章血隐二
第三百二十五章血隐二
(昨天把章节名打错了,唉又不能改,真是惭愧之至,抱歉抱歉)
金色,满眼都是金色,金色的墙壁,金色的地砖,金色的屋顶,还有各种各样金色的饰品,清岩的脚落在那金色地面的一刹那,就忍不住叫了那么一句“这屋子是用黄金做的吗?”
答案就是“是”王天郎轻描淡写的道。。。
清岩眼睛睁的滴溜圆,用脚试了试那地砖的质量,果然是金属做的,质感分明,花纹细腻,真是黄金地砖,再看那墙壁也是一块块的金砖砌成的,上面也有细腻的花纹,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图案,清岩细细一看,发现那都是一种动物的图案,狼
狼的图案,栩栩如生,每个图案都是一匹狼,它们形态各异,或仰天长啸,或垂首沉思,或目视远方,或奔跑跳跃,清岩粗略的一看,这四壁加上屋顶,到处都是狼的图案,数目不下百幅。
金光耀眼,清岩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黄金屋里并没有颜如玉,有的却是一匹匹活灵活现的狼,这不得不说有些诡异和古怪,等到被金光刺的眼睛都要成金色的了,清岩才道“王大哥,这金屋藏娇我是听说过,可你这金屋是用来干什么的?这得花多少金子啊?”
王天郎笑道“让你笑话了,我以前对于黄金偏爱异常,这座金屋是五百年前建的,也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好看,一共用了多少黄金就没数了,反正不少,当时住在里面也觉得很过瘾很有趣,可后来那种感觉就渐渐淡了,近些年我就很少在里面呆了,今天你来了,咱们总不能老站着说话吧,我这里也只有这间屋子有几把椅子,来,过去坐着说话吧。”
王天郎一说,清岩才从满眼金光中找到了摆放在金屋中间的四把椅子和一张极大的桌子,在金光中那桌椅都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款式很简单,和常见的桌椅没什么两样,可清岩一坐上去便知道了这桌椅也是大大的不凡。
手扶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