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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款式很简单,和常见的桌椅没什么两样,可清岩一坐上去便知道了这桌椅也是大大的不凡。
手扶着光滑的椅子,清岩一脸惊奇的道“这椅子好暖和啊这是什么石头做的?”桌椅都是石料做的,本应该是冰冷的,坚硬的,但偏偏是那么温暖,柔滑,清岩自是大感惊讶。
王天郎笑道“这桌椅都是用温玉制作的,当然是不冷不凉了。”
清岩闻言不由得吐吐舌头,赞叹道“王大哥,你可真会享受啊这是多大的一块温玉呀看你这金屋,玉椅,简直比皇上的派头都要足,啧啧啧,要是再有几个人伺候着,那就更……”清岩是彻底被王天郎的奢侈华丽震住了。
王天郎听了却没一丝喜色,反而叹道“清岩,听你如此说我很惭愧,我们修真之人本不该把金银玉器这类东西太过看重,我见你眼里只有惊讶,却无半点羡慕渴求之色,这就说明你是一个是视金银珠宝如粪土的人,再奢华的环境也不能动摇你的心,清岩这一点你比我强。”
清岩看看四周的黄金和眼前的温玉,笑道“王大哥,你别怪我说实话,这些东西虽好,可对于我们来说用处不大,只是好看而已。”
王天郎微微点头,轻叹道“是啊,只是好看而已。”说完,他略一沉吟,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是一叹,随后坐在清岩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又笑道“清岩,你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吧,你刚才记得心诀还有什么疑问,我给你解释一下。”
清岩忙道“这问题可就多了,王大哥,你这分神之法我就有很多地方不明白,还有……”清岩坐在温玉椅上,就向王天郎讨教起来。
“分形化影,身外之身”可是王天郎一生道法的精华所在,绝不是普通的身法可以比拟的,清岩一学,便知其深奥玄妙实在崆峒派各种遁法身法之上,当然学习修炼起来也是加倍的困难,单以那分神之法来说,就已是万分的艰难凶险,这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王天郎讲解的时候也是格外详尽,生恐清岩不明白。
时间过得飞快,王天郎在把分神之法讲解清楚后,就让清岩自己先思索一阵,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看着清岩默然静思,诸事不闻的模样,王天郎心里也很高兴,清岩的聪慧与悟性实在是极高的,学习起来也是十分用心,这两者配合后,这样的徒弟真的叫师傅很省心,王天郎都有点羡慕广闲了,暗道“广闲好福气啊清岩这样的徒弟难遇难求呀”
清岩是心无旁鹜,静心揣摩王天郎讲的心诀法门,经过王天郎一番讲解后,刚才那些疑问他都一一解开了,一阵思索后觉得再无别的问题,清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同时还叫道“行了,总算都明白了王大哥,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王天郎明白他说的意思,就笑道“我就是岁数大了点,知道的多了点,这没什么好佩服的。这“分形化影,身外之身”之术,最主要的就是分神,这一步修炼起来有很大限制,所以也就格外困难,你现在觉得怎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清岩摇头道“暂时没有了,心诀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就是不知修炼起来还有什么问题了?”王天郎点头道“只要领会了心诀的意思和运用法门,修炼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你本身根基已厚,基础极佳,只要静心修炼便会有所成就,这就是时间问题了。不过,你分神之时最好能有人在身边为你护法,不然就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你要知道一旦受到惊扰,那就是大大的麻烦了。”
清岩道“这个我明白,你放心。”王天郎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对你我可是很放心的。清岩,这是兴隆山的特产猴儿酒,味道不错,你尝尝。”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一把青玉壶,那猴儿酒自是在壶里了。
清岩也是渴了,也不客气,拿起玉壶,打开壶盖,先用鼻子闻了闻,果然是酒香扑鼻,气味甚是浓郁,他也没把酒倒在杯里,直接就嘴对着壶嘴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几口,就把一壶酒灌进了肚子,随后抹抹嘴,叫道“真是好酒啊这么香,这么厚,不过就是酒味淡了点。”
王天郎看他喝得两眼放蓝光,一壶酒进肚犹不过瘾,一副酒鬼作派,不禁苦笑道“这是兴隆山的猴子们拿百种野果酿造而成的,自然是果味重酒味淡了,可后劲却是不小,你一口气喝了这么多,不用多久你就知道厉害了”
清岩抿抿嘴,真是意犹未尽,又听王天郎如此说,不觉奇道“猴子也会酿酒呀这倒新鲜,可你说这酒有后劲我却不信,这酒……”他的话没说完,便觉得肚子里忽的窜起一股热流,似火般的直涌上来,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脸已是通红一片,就跟猴子的某个部位相仿,辣的,那嗓子就要冒烟了似的,清岩大骇,呲牙咧嘴的叫道“好厉害的猴儿酒”说完,又觉得眼睛都有点花了。
王天郎见清岩脸上火红的两团,眼睛更是眯缝成了一条线,显然是酒劲上涌了,他摇头苦笑道“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是不是觉得脸烧的厉害?”
清岩摸摸自己的脸,又勉强把眼睛睁大了一点,随后道“不。。。怎么烧,就是有点。。。热王大哥,你。。。放心,我。。。醉不了”
王天郎见他犹在嘴犟,不禁有些好笑,就道“醉不了就行,血隐马上就要到了,你也该躲躲了。”
血隐,闻听这个名字清岩火热的心顿时一冷,醉意立刻少了几分,眼睛陡然一亮,喊道“他来了在哪里?”说着还往四下一看,当然是在寻找血隐了。
王天郎被清岩弄得哭笑不得,只道“你就不用和他见面了,还是躲躲吧”
清岩倒也明白他的意思,就道“是要躲一躲,我躲,我躲,可我往哪儿躲啊”清岩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就在这金屋之中找能躲藏的地方,只是这里真没有能躲的地方,嘴里就开始嘀咕起来。
王天郎一阵苦笑,清岩醉了居然是这个样子,知道他神智是半清不楚,多说也是无用,就从怀里拿出一物,说道“清岩,你要委屈一下了。”
清岩虽觉自己有点头晕眼花,上下有点天摇地动,可眼睛一见王天郎拿出的东西,就觉得十分眼熟,那是一个银色丝袋,清岩努力的想了想,终于被他想起来了,指着银色丝袋道“这个我认识,王大哥,你送我的寒星冷玉就是从这个袋子里取出来的,你拿它出来干什么?他又不能把我藏起来”
王天郎见他还能认出这个袋子,都有些惊讶,一抖手里的袋子,道“清岩,看起来你是真的没醉嘛”清岩笑嘻嘻的道“谁说我醉了,我清醒的很,王大哥,你拿袋子干什么?”
王天郎颇为神秘的一笑,道“我就是要把你装进这个袋子里”
清岩那会相信,大笑道“王大哥,你真会讲笑话,你这个袋子又不是太极囊,怎么能把我装进去。我不信”
王天郎听清岩说出太极囊,微有些吃惊的道“太极囊你也知道?”
清岩红着脸,眯着眼,闻言不禁得意的笑道“这算什么,太极囊就在我怀里,不信我拿给你看看”说着就要从怀里拿出太极囊来。
王天郎怎能相信太极囊会在清岩怀里,当然以为这是清岩的醉话了,心里还道“清岩真是醉了,太极囊真有意思”又见清岩在怀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东西来,他不由笑道“清岩,太极囊可是神器,你就不用拿出来了,你先见识一下我炼制的这件乾坤袋吧”
清岩见他不信自己有太极囊,就叫道“王大哥,太极囊真在我这里,你等等,我马上就要找到了。”说着又在怀里掏摸起来。
王天郎看得是笑容满面,正欲开口说话,突然他神色一变,眼里金光一闪,金刚法眼再度施展,金光透出,外面的一切景物瞬间清晰入目,只见他脸上笑容尽失,立刻对清岩道“清岩,血隐已经到了,你先进乾坤袋吧”
也不等清岩说话,他手里的银色丝袋光彩突然大亮,一道银光射出,正罩在清岩身上,银光只是一闪,光芒过后,清岩已然失去了踪迹,却见王天郎将手里的银色丝袋轻轻一整,随手就放进了怀里,他的手刚从怀里拿出,一个人恍如虚影般的来到门前,并且说道“老狼,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也不出来迎接我一下”
王天郎闻言,神情不动,缓缓转身看向门外,嘴里淡淡的道“血隐,有失远迎了,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第三百二十六章天狼王一
第三百二十六章天狼王一
清岩其实还算清醒,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能把太极囊这种秘密说出来,真是接着那股酒劲了。。。
还好,王天郎以为他说的是醉话,自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而清岩就在被王天郎装进银色丝袋的那一刻,终于又清醒了几分。
银光罩体,清岩顿觉浑身一阵清凉,心思一动就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一席话,暗自惊道“我怎么把有太极囊的事情都给王大哥说了,哎呀喝酒真是误事”但他记得了王天郎说的话,心中庆幸“还好,王大哥没当真可自己现在在哪?怎么黑乎乎的一片”这才又记起了那个银色丝袋,“乾坤袋莫非这袋子真和太极囊一样,我此刻就在袋子里?”想到这里,他正想试试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却听的耳边传来王天郎的声音“清岩,别乱动,你先委屈一阵,血隐来了”
清岩闻言马上就老实下来,王天郎话音刚落,他又听到一个尖锐甚为刺耳的声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就像一把刀划在铁板上的动静,听的清岩都有些头痛,可他又不能不听,不过这也让清岩的酒又醒了几分,那人语气也颇为急促,说道“老狼,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也不出来迎接我一下”清岩暗道“这就是血隐吗?老狼?王大哥居然叫老狼真有意思。”
王天郎不以为意,淡淡的道“血隐,有失远迎了,好久不见,你还好吧?”清岩暗道“也不知道这个血隐长的什么样子,能看看就好了。”正想放出神视观察一下,可没等他有所举动,王天郎的声音就阻止了他“清岩,不可妄动血隐会察觉到的”
清岩悚然一惊,知道自己差点做了一件傻事,外面的这位可是一个极流高手,自己只要稍有异动就会被他发现,更何况是自己的神视,如果不是王大哥有了准备,自己只怕早就被他发现了。清岩不敢说话,现在他能做的事情就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听着,等着。
王天郎的银色丝袋乾坤袋真有几分太极囊的风采,清岩呆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狭小拘束,竟是十分舒服,虽然没有光,但躺在里面闭上眼睛简直就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可清岩实在睡不着,因为血隐和王天郎的一番对话让他没了一丝醉意,一点睡意,他的精神是陡然一振。
对于王天郎淡淡的问候,血隐似有些不满,也不知他坐在了哪里,反正那声音离清岩又近了许多,“老狼,你怎么说话不冷不热的,我来了,你似乎很不高兴嘛?”
王天郎依旧平淡的道“你来了我当然欢迎,可你做的一些事情让我有点恼火”血隐似乎一愣,有点摸不到头脑的叫道“我做什么了”这一句声音更为刺耳,清岩急忙一捂耳朵,暗道“这动静真比夜猫子叫还要难听”
血隐叫得高,王天郎却是没有半点不耐,反而说道“先不说这些,你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这有水酒,你喝杯吧”血隐冷哼一声,道“喝什么水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喝这玩意”说完他又是重重的一哼。
王天郎对他脾气很了解,轻叹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