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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大喊“啊,那不是曲阳宫的魅影步吗?”
接着又有人惊呼“那不是玉溪教的两仪手吗?”
“你们两个停下来。”我朝他们大吼。他们两没听到一样。我一气就往楼下奔去。让你们打,打死一个也好,省得有人烦。我冲出酒楼,有人拍下我肩膀,我回头,马上有人把一块布往我嘴上一捂,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那人一把提起我几下跃起。音尘绝他们赶来救我,马上就出现一批人来挡住他们两个,等他们两个把那些个人解决,那人早已失去了踪影。
藏在暗处的暗影出来告诉音尘绝,刚才来了一批人把他们几个全部都缠住了。那些人缠了一下就全部散了。音尘绝的脸色铁青。一掌拍在旁边的石头上,石头马上就变成了粉,纷纷扬扬的飘在空中。眼里惊现嗜血的神情。
从刚才来人的动作看的话,他们的目的是我,而且是有计划的。
小刀神色凝重,摸了摸他的血刀。
音尘绝寒着一张脸对暗影吩咐“马上通知各分舵,全力寻找。”嘴唇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悠悠。”
拿命做交易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看房间的摆设应该是女孩子的房间。起来倒了杯水喝起来,渴死了。
“你很特别。”有人在我后面出声。女人。一看不正是那招婿大会上“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的丰谷同庄张秋婉嘛。
“我没觉得。”我回道。她抓我来的?有什么目的?
“一般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不会还有闲情坐在这喝水。而你不吵又不闹。很镇定。”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就是做为女人的我都会爱上这个声音。
“我喝水是因为我很渴,不吵不闹是因为我知道那没用。我没有武功,而你一定会派人看守我,所以我就不用白费力气。省点心思别累着自己了。”我闲闲的说出。我知道我暂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想杀我的话我早就活不到醒来了。
“呵呵,有意思。我有点喜欢你了。”她轻笑。
“谢谢。”我又不是同人,喜欢我做什么。喜欢我就放了我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日那三首诗是你所做吧,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才情。我对你充满了好奇。”语气竟是叹服。她要知道我是剽窃来的不知会怎么想。
“我很简单,不用对我好奇。”记得以前看的那个电视好奇害死猫,可见好奇不是好事。
“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她问道。只是我是请来的吗?是绑来的可好。一个请字就想抹杀绑架的事实吗?!
“不知道。”知道的话我不就是神仙了。
“想和你做个交易。”看来要说出她的目的了。
“什么交易,说来看看,有可能我也帮不上你。”我到想知道她要我和她做什么交易。
“我要你说服音尘绝和于然影帮助三皇子登上帝位。”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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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夺帝,自古几千年以来,帝位的争夺都是用鲜血铺就的,我一个现代人,我可不想在这古代搞的腥风血雨的。而且我也不相信自己对他们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昨天,全江湖都知道了在康宁天下第一宫曲阳宫宫主音尘绝和天下第一教玉溪教教主于然影为了一个女人,出手打起来。那个女人就是你。从这里看出他们很在乎你,那么你就可以帮上我的忙。”她不急不缓的说出话。
想不到我到一下子成名了。
“那曲阳宫宫主和玉溪教主在江湖上都极少有人认识,你怎么能确定是他们两人?”我希望可以打消她的想法。
“是极少有人认识他们,但是他们的武功都是继承前任的宫主和教主的,音尘绝用的魅影步是曲阳宫宫主才可以练的。而于然影使的两仪手也是只有玉溪教主才可以练的。江湖自然有人认识这两种武功。”坐到我对面。
“看来调查的很清楚,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拿什么来跟我交换?”我在这里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用钱的话我相信音尘绝和小刀多的是钱,权势好像他们两也够大。
“用你的命。我在你身上施了诬咒。”TNND,怎么一个个拿我当什么来的,这个高兴下点毒,那个喜欢施个咒。
“你们也太无耻了吧,趁人之危。”我愤愤道。没人性。
“只要你把事情办好,我会保证你毫发无伤。怎么样,这交易可行?”又是一阵轻笑。现在听到这个声音我想吐,不知道开始怎么会觉得它动听。
“我不能答应 你一定把事情办好,我只能尽力而行。而且要给我一个时间,要是一直不成我岂不一直要受这个咒的苦。”好歹也要为自己争取点有利条件。
“行,三个月为限。成不成都帮你解咒,不过你要是不尽心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你很配合,那这个咒对你不会有一点影响。”阴阴的声音。
“另外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天崖顶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所为?”反正一只脚踏进来了,干脆知道清楚点。
“是,如果没有这件事,又怎么会引出江湖上最大的两股势力。”看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我呢一不小心成了其中的一颗棋子。
“好了,你可以送我出去了。”懒得说了。
“你想去音尘绝那里,还是于然影?”她状似关心的问我。天使面孔,魔鬼手段。
“送去音尘绝那里好了。”先去找他,等他解了我的毒再说。
这个女人不简单。
归来
她带我出了门,我回头一看庄子的外面竟是一座农房,外人估计不进去是很难发现。看她柳条似的身躯,不知道有没有武功。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城郊,因为我看见前面有条官道。
走了有一段路,“如果今天不把你送回去,估计音尘绝和于然影也会找到这里了。”她突然对我开口道。
我没有接话,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默默的走着。心里吊着一桶水。
“接你的人来了。动作比我想的要快。”她突然靠近我,我一直低头走路,根本没有看周围。我抬头,我看到音尘绝站在路的中间,风吹起他的黑发。衣袂飘飘。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脚生根似的,迈不出往前的步伐。心似潮涌。
“你来了。”再无他语,再多说怕自己的情绪崩溃,在这阴谋的漩涡中,我要一个人一路走下去。我怕自己会想要依赖他。
“嗯。”也没有多说话。握起我垂在身旁的手。握得很紧,手隐隐发痛。
“悠悠,既然有人来接你,那我就回去了。”张秋婉开口打破沉默。
“她是?”音尘绝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防备。
“我是张秋婉,是丰谷山庄张庄主之女,昨天在回庄的路上发现了倒在树林边的悠悠,就把她带回了山庄。今天她醒了就送她回来。没想到你来接她了。”那张秋婉在我还没说话的时候自行解释。也好,我确实也不知道如何跟音尘绝说这个问题。心里满满的苦涩。
“谢了张小姐的救命之恩,以后机会再报答你。我们走了。”我不想再逗留。此想快快离开。
音尘绝没有再说什么。握着我的手就回过头往前走。回到之前住的客栈。我要了一大桶热水,泡在水里把头埋进水里,直到不能呼吸才抬起来。音尘绝就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靠着木桶的边缘,眼睛无神的看着头上的房顶。我对于接下来的事情,真的不知如何自处。
如果我要是跟他们直接说我被人威胁,他们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是为我踏上夺帝的征途,还是就此放弃我?这两种结果任何一种对于我来说都不是好事,夺帝就意味着天下马上就要有大的变格,放弃意味着我的生命也要终结。心里涌上一屁浓浓的悲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水中。一种孤立无援的无措感袭向我,席卷而来。头无力的垂下。
慢慢的竟在水中睡了过去。水慢慢的变冷。有人把我从水中抱了出来。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用音尘绝担扰的神情望向我,眼神里还有些夹杂不清的情绪在里面。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天啦,我没有穿衣服。“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我脸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习惯了就好。”他低沉的声音说得一本正经。什么叫习惯就好,难不成他还看上瘾了不成?!
“我觉得有点冷,你把衣服给我穿好了。”跟他沟通是没有用的。还是自行解决比较好。他把我放在床上,又拿起澡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把干净的衣服递给我。整个过程他一直表现的很自然,自然到感觉到我不是我。我背对他,把衣服穿好溜进被窝。
过了一会他洗了澡也跟着上床。他从后面环住我。我身体马上变得僵硬,不会想对我怎么样吧?全身处于警戒状态。他似乎感觉到我的僵硬,把我翻过来,捧着我的脸细细的吻起来,从额头一直吻到最后的唇上,带着无限的依恋。房里很寂静。只有我们砰砰的心跳声。
让我枕在他的臂弯里,“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他肯定看出我从见到他的时候就一直不对劲,平时我很聒舌,在他面前。可是今天我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话,他也没问,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在丰谷山庄,张小姐说是她看到我倒在树林里,就把我救了回来。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能这样顺着张秋婉的话说。我不敢让他知道更多的事。
似乎从见到音尘绝的第一眼起,就注定了我要经历这些事情。
音尘绝没有说话,抬起我的头,望着我眼睛,似乎想要看穿我。他并不相信我的说词,我自己也知道这个说词有多蹩脚,难道别人俘我去,就是为了让张秋婉在路边救我吗?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他突然怒道。声音冰冷。
我没有说话,觉得自己确实很恶劣,虽然我说不喜欢他,但是在行为上我从来没有很明确去避免过什么东西。我一直在被动的接受着他对我的好,我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忽略了他是个男人,一个想要从我身上得到同等感情回报的男人。
“对不起。”我只有说这个。
“我要的不是这句话,一辈子都不用说,我说了至死方渝,所以悠悠我们不死不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他如受伤的野兽,嘶哑的声音低吼着。
又至云水镇
鉴于这次我被俘的经历,接下来回宫的路程可谓是马不停蹄,连马车都没有要,音尘绝直接带我一起骑马,我是苦不堪言。
连赶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到了云水镇,我们第一天出来的时候到达的第一站就是云水镇。住的还是悦来客栈。住的房间是不是同一间我就不大记得了,不过这些小事似乎用不着关心。明天就可以回到曲阳宫了,不知道离开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小米有没有想我。
在客栈的楼下等饭吃。其实我更想上去躺着,可音尘绝说我已经接连好几天来没有好好吃东西一定要吃点东西才行。无奈只得乖乖的坐下。趴在桌子上。音尘绝低沉的声音响起“累了?”
“嗯。好累。”不累才怪,身体颠得快要散架了。
忽然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捏起来。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我立马就正坐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累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