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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止住笑“如果说我帮不了你呢?”我声音冰起来,被人威胁的感觉相当令我不悦。
“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本皇子的手里。”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命在你手里呢?”
“直接告诉他们最下策的事,不到最后我是不愿意这样做的,要是由你亲自说服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帮我,要是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相信就是到了最后他们帮了我也难保我不被他们反了。”
“那你就不怕我的咒解了后,再让他们反你?!”
“本皇子赌你不会,因为一旦起了内乱,吃苦的只会是百姓,你不会这样做。”我无语。他的眼里已经全被皇位二字填得满满的,就算牺牲再多的人他也不会皱下眉头。这样的人做皇帝怕是要怨声连天。
张秋婉进来朝三皇子叩礼,然后对我道“离伤已经送衣服过来了。”
我没有再看一眼三皇子,跟着张秋婉走了出去。换好衣服,在倒水的地方随便抹了点药。我音尘绝肯定会知道,抹点药以免他起疑心。
小二把我引至前堂,离伤在大堂的门口。经过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中午,两人又在酒楼吃了饭。休息了一会。
我们去了酒楼旁边不远的绸布庄做了几件衣服,样子也是照之前小米给我做的样子。跟老板说怎么做也花了不少时间,出来的时候最热的时间已经过了。离伤一直跟在我身边,安静到让我差点忘记了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
离伤在我出了绸布庄以后提醒我“宫主,应该要出来了,我们去正门吧。”
“不想动了,让暗影去通知宫主到这来吧,我们在这等他。”我往前面的一家凉茶摊走了过去。要了一碗凉茶就坐着喝了起来。过了一会离伤就跟了上来,看来已经跟暗影说好了。给离伤也叫了一碗。两人喝完凉茶,就看见音尘绝走了过来,浴在太阳下的他,面孔的冰冷和太阳的强光,形成强烈的对比,就是如此强烈的热光也没有熔化他的冰冷,走近我身边脸上的表情突然放松变得柔软起来。
我的心墙轰的一下蹋了下来。
爱情绝症
爱情似乎是某一瞬间的产物。兜兜转转一大圈回到原点。
回到别院,已是傍晚。音尘绝一回来就叫离伤和黄大美女进了别院的书房。我一个人无事可做,一头扎进了厨房,把厨房准备饭菜的两个厨娘叫了出去。一个人在厨房里摆弄着。
音尘绝出来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门槛上坐着头耷在腿上。感觉有视线在看我,抬起头看到音尘绝正在离我十来步远的地方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站了起来。
“你来了。”好像一时间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
他忽然大步跨向我一把抱住我“悠悠。”声音有丝颤抖。
伸手抱了他一下,把他推开“我去做东西给你吃,你先去房间等我。”我轻声道。背过他。走到厨房里面抓起包好的饺子放到早已沸腾的水中,然后在一旁调酱料。调好酱料,蹲下,往火堆里添柴,火苗窜得老高,烧得啪啪作响。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掉在扒出来的火灰里,消失不见,像是从来不曾滴落过一样。起身,揭开锅盖,一股热气冲到手上,手一抖,锅盖又掉了下去,手背红了。音尘绝从门口快速走了进来,刚才他一直没有走。一手抓过我的手“痛不痛?”他皱眉。
“没事,只是气冲了一下。你把锅盖打开,再煮水饺就散了。”我无谓的道。
他依言把锅盖打开了,我拿过大的漏勺正要去勺饺子,他从我的手里拿过勺舀起来,我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笨死了。”
他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我忙止住笑。“多多练习就好了。”调侃他。拿过两个盘子给他装饺子。装好饺子把酱料一起放到托盘里,音尘绝端着托盘走在前面,我在后面看着他拿托盘的样子觉得别扭,跑到他前面“还是我来拿吧。”总觉得和他的身份不相称。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用。”冰冷的声音透出一丝不悦。
捞起我的手就往前走。回到房间,两人坐下吃饺子,吃了半碗我就吃不下了,夹起一个饺看着,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如此反复,就等着音尘绝早些吃完,好不容易他吃完了,以为可以完事了,哪知他一看我盘里还有不少,把我的拿了过去吃起来。
“那个是我吃了的呢。”我紧张道。
他没说话,把饺子一口吃了下去,然后拿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半放到我嘴边,我是反射动作一样张口就吃了进去“现在平了”面无表情的说。彻底无语。别人调情会感觉脸红心跳,怎么他一做就感觉在报复一样。
吃完饭两人没事就摆了几盘棋然后洗澡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两人没说话,但是也都没有睡觉,反正在我的印象中音尘绝一般是要在我入睡之后才会睡,我一直在想白天的事。
“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音尘绝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愣了一下。
“是有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我看着他。
“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你瞒我任何事情。”他突然语气冰冷。
“我生病了,也许马上就要死了,你会害怕吗?”突然觉得自己问这样的话很残忍。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搭上我的手脉“为什么我从你的手脉探不出任何异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怒又惊又怕。
拉下他的手“我是病了,只不过说要马上就要死了,是骗你的,傻瓜,你真信啊。”我笑笑。心里苦涩无比。
他猛的一下吻住我,激烈带着绝望。
半晌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对视“不许说这样的话,我会受不了。”声音悲伤。
拿下他抬着我下巴的手,头往他的怀里靠,缓缓的说“我是生病了,此病无药可医,最终或在幸福中死亡,或在痛苦中故去。这种病名曰爱情。”
他的身体僵住,猛的一下把我翻 到身下怒视我“那个在你心里的男人到底是谁?!”语气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从心里给揪出来。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压下“是你。”我轻声说,吻上他的唇。
他把我推开“悠悠。”这一声悠长呼唤似乎是他所有情感的传递了。唇覆上我的唇,温柔的在我的唇上辗转,慢慢的他的舌滑进我的口里,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热情交缠,我的脑袋一片昏昏然。
手无意识的抚上了他的腰,他像是受到邀请一样,马上攻势就变得凌厉起来,从唇吻到颈子,温热的唇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咬着,吮吸着,一路吻了下去……我们两在床上翻滚着,什么时候我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感觉他的唇沾上了我胸,突然脑中闪过一个问题。我一把推开他扯过衣覆在胸前,他满脸的恼怒,我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喊停是多么的道德败坏。“等下,我有话想问,那个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心的问。不是说练功不能近女色吗?到底是一直在练绝尘出世,还是后来才练的,是练的时候不能近女色还是一直不能近女色?
他一把拉过又重重的把我压下“重要吗?”脸上有丝不自然,我当然没有错过。
“没想到你真是处男。”我挖到宝的喊起来。
恼羞成怒“你话太多了!”马上我就说不出话来。又被吻上了,心里那个急了。
又把他推开“等下,我还有话说,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去那个……”后面我没说了,因为他的脸已经马上变得非常冰冷了,不敢说了。心里其实在无限呐喊“我不要做处男的试验品!”
“这是你想的?”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寒到骨子里。
“我……我……”只能说两个我字,其他的我一个字也说为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会说出那句话。我垂下眼眸。
“看着我,说。”怒气。他抬起我的脸正视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抓起我的手,然后狠狠一甩,就准备下床,我的心立马慌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不让他走“我愿意。”我在后面闷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头,用手扳我的手“悠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他沉着声音道,已没有刚才的怒气。
“不是的,我是真的愿意,你回头看我。”我急切的说。
他回头,我就这么不着衣的跪在床上面对他,“你真的想好了,愿意?!”他眼神炽热怀疑的问。
我点头,他的身体覆上我,手一弹,床幔跟着落了下来。
在他要进入之前我喊停“可不可以只做一次?”我苦着脸问。
他挑眉。点头,又想前进,我又喊停“我好像有点尿急,可不可以先……”话悉数被吞了。
是不是武功高这个能力也强点?!这是我做着做着睡觉之后的闪过的疑问。
让我气愤的是说好只做一次,最后不知做了多少次。可怜的我被折腾得不成型。
他真的是处男吗?
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叶上面亭亭玉立着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的花朵,花中是黄灿的花蕊,妖艳莲花圣洁莲。放眼望去层层的荷叶似是碧色波涛一般,连绵起伏。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景象。
荷塘上面有两道十来米长的石拱桥,桥不高,从桥上弯腰就可以摸到桥下的荷花。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片的荷花心情激动的不行。其实每次我看到荷花我就会想到我家后面一个以前挖了土用来烧砖的深坑,里面长满了绿色的芋,象莲叶田田。甩了一下头,终是回不去了。
荷花池是在四合院的中间,整座四合院又分四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小院之间通有长长曲折的走廊,拱桥可以通到荷花池对面的房间。
我立马就喜欢上这座院子,雅致曲幽。只是过了荷花的花季这满池妖艳莲花圣洁莲也只怕是留得枯荷听雨声了。那这院子和荷池又是怎样的凄凉。
怔怔的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想到留得枯荷听雨声,心里涌上一阵阵悲凉。我的人生会不会凋败在这繁花似锦中。
走上石桥采下一朵莲子,花谢了才会结果,人生是不是也要经历痛苦的蜕变生命才会变得丰盈?剥开莲子青色外色,里面白色果实,吃进嘴里,微苦。再苦却也不及心中的苦。到底我要怎么做?难道真要我舍命为天下人?还是为自己而舍天下人?如果我现在告诉音尘绝所有的事会怎样?或者是舍小情为大情,当然我也死了。亦或舍大情为小情,音尘绝做得到吗?天下人愿意吗?
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看每一个院落,这里坐一下,那里看一下,攀住一根粗大红漆柱子控探出头,一只手伸出去晒在太阳下,强光照在手心,光华灼灼。慢慢的收回手,往后退却不意退到一个怀抱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