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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场荒唐。’
‘如果真的逃不开,那就请你紧紧拥抱,让我感觉你的温暖让我知道你爱我。“
‘如果真的逃不开,那就请你紧紧拥抱,让我有力量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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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唱完了,真的很奇怪,这首歌我好像没有听过,但是就是莫名其妙会唱……先生……你怎么了?”
时隔三年再次听见那首鉴证过他们爱情的乐曲,他内心最隐秘的温柔和想念一起发作,让他失神的沦陷在自己的回忆里,直到罗轻音的话语才拉回了思绪。
“你一直都记得?”
莫名的温和话语叫罗轻音吃惊,愣愣的点头“是啊,有一天我在浇花,然后莫名其妙就唱了起来,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而且……唱这首歌的时候,心口会隐隐的痛苦。好奇怪哦。”
暴圣沙无意识的握了握拳,目光陡然又接触到她胳膊上的记号。现在他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展歌怎么会允许她继续保留这个记号?他没记错的话,大卫现在依然是为天狼门效力,这点疤痕对于那样的医学天才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下一刻,暴圣沙赫然扯过了她的右臂,把她整个人都拉的趴到圆桌上。“你要干吗啊。”
“别动。”暴圣沙说着话,脸颊凑近那个印记观察。和三年前他印象中的记号仿佛并没有不同,浅浅的肉粉色瘢痕,凸起的一 个简单至极的B。好奇中,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上去。
“唔……不用那样小心啦,这里不会痛的啦。”罗轻音看着他仔细的神色,不由笑着说。
暴圣沙眉头皱的更深“不会痛?”说完仿佛是为了验证般,随手拿起医药箱里的剪刀划了下,却见那块皮肤半晌也没有血迹流出来,而罗轻音也仿佛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般。
失神的看着那块记号,暴圣沙呆呆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罗轻音耸耸肩“谁知道呢。很多医生看过,都说没办法,这块皮肤已经彻底坏死了,就算植皮也不会再生长。我听一个皮肤专家说,保留记号这种手术很痛苦,我也很想知道,我干嘛要这么痛苦的保留这个印记呢。”
一字一句敲进了暴圣沙心里,巨大的震惊扑面而来,也叫他蓦然想起那句——如果我的脑袋记不住,我的身体也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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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夜风轻柔的吹来,撩动暴圣沙乌黑的碎发,也吹皱了他冰封的心。自从三年前罗轻音‘死’了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从前的那段感情是出自于她的真心。
而这三年,虽然他恨着罗轻音的背叛和愚弄,却更恨自己明知道一切是假的却还懦弱的不能舍弃回忆。两种恨一种思念纠结在一起,让他越来越冷血残酷,对别人也对自己!
他不在相信任何女人的示好,无论别人对他多么温柔体贴,他心里的感情心弦都不再波动,而今天却又被这个不像罗轻音的罗轻音拨动。
为了她温暖的话语,也为了她记忆深处的歌曲以及那去不掉的印记。。。。。。。
@v@你脱下来168
虽然她不再记得从前的事情,可她却明白了他残忍背后的痛心。在被那样折磨一番之后,她没有恨她,而是善良的想要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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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暖清澈的笑容抚慰了他的伤痛,也让他莫名的感觉心悸。就仿佛那份温暖才是他一直苦苦追寻的。
不能否认,无论是少年时的罗轻音,还是10年后的罗轻音,以及眼前这个失忆的罗轻音,她们的身上,总有一种他无法抵抗的温暖,那是否才是让他最为动心的?他不确定,但却为之心跳。
还有那个奇怪的记号,他实在不明白,当初的她为什么要选择那样痛苦的方式去留在身体上。就仿佛她早已预料到她有一天会忘了他。
也许,在那些时光里,她也有爱过他的时候吧。否则为什么会对歌曲记忆那样深刻、为什么要固执的保留印记?又为什么会对从前的回忆感到心痛?
只可惜太久的认为那是一场戏,让他此时虽然犹疑,却并不敢肯定。因为他始终越不过去他背叛了她的事实。如果她爱着他,怎么会去背叛他?怎么会舍得开枪?
但不可否认,比起从前坚定的认为那是一场戏,这样的犹疑虽然叫人困惑,却也奇异的抚慰了他的伤痛。就像人心固执的黑暗里,偶尔出现的闪光点,虽然闪烁,却不再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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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圣沙对面房间里,罗轻音同样没有睡,同样的站在露台边眺望。胳膊上隐隐的痛楚让她无心睡眠,那个男人特别的表情也让她感觉心慌。
从最初的恐惧里醒来之后,越和这个男人接触的多,她就越觉得他残忍的可怜。尤其是看到他冷酷的时候,她莫名的就想去温暖他,希望他能够快乐。这种感觉难以描述,却又如此清晰。
真是让人纠结啊。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爱罗,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展歌。现在的她一无所有,活着都是种奢侈,去想未来仿佛真的有些遥远呢。
不过只要努力,总会有希望吧。也许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原谅她也未可知,也或许自己会在某一天想起过去。
等到那一天,说不定他会放自己离开,然后她就去找到展歌问一问,如果他能说服自己,也许她也会原谅他,然后接回爱罗,重新去过幸福的生活。
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坚持下去,为了爱罗、为了沙沙、也为了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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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在闹钟固执的铃声中拉开了帷幕,习惯性的伸懒腰,牵扯的胳膊忽然疼痛,让罗轻音不由的呻吟“好痛……”。看来今天的工作又不能按时完成了。
“当当……小姐,少爷叫您吃早餐。”门外几乎和她话语同时响起的声音,叫罗轻音还以为自己没有清醒。
“咦?没有人吗?小姐,你在吗?”史密斯第二遍话语响起,罗轻音睁了睁眼睛,转瞬慌慌张张跑过去开门。
“史密斯……抱歉,我还以为在做梦,你刚刚说什么?吃早餐?”罗轻音站在门口,不可思议的说着。
史密斯笑呵呵的点头“是的,是的,你没有听错,少爷叫你去陪他吃早餐,之后还要陪他去散步。”
罗轻音直接忽略了后面的散步,急急忙忙向着卧室跑去,然后直奔卫生间刷牙洗脸,忽然又想起史密斯,嘴里叼着牙刷又急匆匆跑出来,门口早已经没了人影。
半刻功夫,罗轻音穿着一条白色棉布吊带裙,光着脚丫从楼上急急忙忙窜下来。彼时暴圣沙正看早报,猛不丁瞧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我说罗轻音,你失忆了,要不要连豪门千金的教养也都忘的这么彻底。”
罗轻音皮笑肉不笑的撇他一眼,转瞬又盯着面前一大堆的早餐看。有三明治、牛奶、煎鸡蛋、面包、沙拉等等。
暴圣沙玩味的看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此时此刻写满了三个大字——我想吃!明亮的日光中,配上她白皙的如瓷器般的皮肤,额前细碎的绒发,有着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很想吃吗?”暴圣沙抱着胳膊,明知故问。
罗轻音楞了下,转瞬狠狠点头“……想啊,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吧。厨师先生做的很辛苦,浪费了他们一定会很伤心的,所以,我帮你吃好不好?”
暴圣沙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随手把报纸推给她“读。我高兴了,你就可以吃。”
罗轻音一张脸顿时扭曲起来,不由小声嘀咕“啊?我就说嘛,怎么会那么好心叫我吃早餐……”
“嗯?什么?”
“啊……没什么啦,我是说,那你慢点吃,我慢慢给你读啊”罗轻音掩饰着,抓了报纸就读,结果刚读了两个字才发现,报纸居然拿反了“哦,呵呵 ,呵呵,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暴圣沙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白皙面孔上那抹忽然的嫣红,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半刻后,朝阳中罗轻音拿着报纸朗朗的读着,暴圣沙心安理得的吃着早餐,不知道是不是罗轻音的声音格外磁性,总之暴圣沙觉得这顿早餐是他三年来吃的最舒心的一次。直到她忽然的停顿。
“嗯?为什么不读了?”暴圣沙喝了口牛奶,随口问停下来的罗轻音。
“哦……我……我不认识这个字……”
“噗……咳咳咳”猛不丁的听见她说出这种话,一个没忍住,暴圣沙嘴里的牛奶呛到了嗓子里。
“先生……你不要紧吧……快喝口水,哗啦……对不起,对不起,啊,你的衣服湿了……”
暴圣沙一边捂着嘴轻咳,一边看着手忙脚乱给他擦拭水迹的罗轻音,顿了顿,好转之后忍不住咆哮“你是猪啊……不会读你可以读别的啊,我又没要求你全部读完……喂,你还擦……”
罗轻音刚才那杯水巧不巧的正好洒在他的重点部位,这会还拿着纸巾在那擦着,他们的动作又极为暧昧,罗轻音半蹲在他身下,他在地毯上站着。
罗轻音听着他咆哮,终于顿住了手,缩了缩脖子扬起脸,苦笑说“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你脱下来我给你洗好了……”
@v@雪中送炭169
暴圣沙注视着阳光底下那张讨好的笑脸,莫名的心悸忽然涌来,也是猛不丁才发现她白皙的手指还拽着他的裤子。无奈的扶额,暴圣沙一把拉起她坐在凳子上,恶狠狠的冒出一句“我下来之前,你最好能吃完!”
清晨的空气新鲜的透人心脾,没有温度的朝阳照在广袤的草坪上,一切都是那样生机勃勃,让人从心底振奋。只是可惜这样好的早晨,却一不小心成了罗轻音的噩梦。
彼时,只见广袤的草坪中间的柏油路上,暴圣沙轻松惬意的跑着,他身后老远的地方,罗轻音累的像条狗般跟着。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的体力啊,她都已经觉得自己跑断腿了,上帝啊,她究竟做了多少孽才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啊……
“罗轻音,跟不上我,沙沙和你都没有午饭吃!”倒退着原地跑的暴圣沙猛不丁的喊了一句,嘴角促狭的扬着笑容。
罗轻音本来累的呼哧哈赤,弯着腰像没有骨头般扭动,猛然听见暴圣沙的话,忽然又像打了鸡血般挣扎起来,只可惜到底精神不济,刚跑了两步,前脚碰后脚,一个措手不及重重摔在地上,被沙沙咬到的右手腕,顿时疼的钻心,害她抱着胳膊半天都站不起来。
“罗轻音,你到底要蠢到什么地步啊,跑步也能跌倒!”
逆光中,罗轻音委屈的抬头看身边高大的影子,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也就是她刚刚低头,暴圣沙居然半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捏住了她的右手腕。
“伤口裂开了,要回去重新上药包扎,起来,回古堡。”
罗轻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就准备站起来,猛然脚腕又传来钻心的疼痛,不由一个趔趄倒在他怀抱里。“啊……好疼……”右胳膊上的疼,左脚腕上的疼,顿时叫罗轻音不知道应该先捂哪个好,手忙脚乱的样子叫暴圣沙简直哭笑不得。
“你镇定点。脚又怎么了?”暴圣沙搂着她腰,从她脸侧好奇的看没有穿鞋的脚。那是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