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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口不提是最佳的一个释怀态度,过自己的日子,两人共同乐观面对一切的开心与不开心。
……
陆存遇来医院来得较晚。
十点多了江曼还没有休息,他动作很轻的推开病房门,江曼刚好转头看到,他见此有些诧异,问了句“还没睡?”一边反锁了门一边走过来拿走江曼手上的最新款平板电脑,扔在一旁,绝对的没有轻拿轻放。
平板电脑是陆存遇昨天让秘书孟迪买给妹妹陆棉的,陆棉自己的薪水根本买不起。
陆棉当护士家中父亲一直反对,其他的家里人听了也不敢干涉这对父女之间的战争。陆棉17岁起就希望能像去世的妈妈一样做一名护士,棉棉不理解父亲,为什么当年疯狂爱上护士妈妈的父亲现在却反对女儿当一名护士。
觉得陆家女儿当一名小小的护士就是在丢人?
一定是了,自私的父亲!
什么行业才叫不给陆家丢人?陆棉个人觉得护士是很高尚的职业,因为热爱,所以谨记作为一名护士应有的道德和素养,每天工作的很开心,也喜欢这个工作气氛,有紧张,有害怕,有感动和同情,当然也少不了疲惫和偶尔的厌烦。
棉棉执意当一名护士,也就导致银行里常常显示一共没剩几毛钱,父亲不支援,靠自己的工资,到了月底基本要靠陆家兄弟姐妹们的济贫行为给她续这条小命。
买东西一般就靠有钱的陆家哥哥们施舍。
陆棉也不白拿哥哥们的东西,比如陆存遇送的电子产品,她是靠跑腿到各大药店找一模一样的胶丸换取的。
陆存遇朝江曼靠过来,他的身上微微有些酒气,看他这一身严肃打扮就是真的忙碌了整天,领带刚抬手松了松。
江曼起来,下床,踮脚打算帮他解开领带。
陆存遇一手扶着江曼的腰际,低头看着面前为自己解开领导的女人,医院和药物的味道仍旧掩盖不了她的本来体香,下腹迅速涌起巨多胀热因子,男人与女人接触产生的自然反应。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边:“脱了。”
江曼的脸瞬间轰地一热。
四目相对,男人手指抚磨着她的脸颊皮肤,迫不及待地附颈朝她用力吻了下去,舌头碰到舌头,他开始温柔的调弄,陡然抱起她,放上了沙发,男性热硬的身躯朝臂弯里柔软的小身子压了上去。
他不敢碰到江曼太阳穴的创口,小心翼翼。
江曼在他身下,伸手把他的领带完全解开拿了下来,放在一边,解开他衬衫的精致钮扣,一颗一颗。
闭上眼睛承受他惑人的轻吻,唇与唇吸yao发出暧昧的声音,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条手臂突然把她抱起,另一手把西装外套铺在了她的身下,全程他都闭着眼睛在吻她。沙发有人坐下过,他很嫌弃,床也有人坐过,更加嫌弃。
他的西装外套只有自己穿过,贴着衬衫的这一面热热的只有他即将传递给她的体温。
事后,江曼躺在他的臂弯里闭着眼睛休息,身体光滑滑的不着寸缕,问起了林太太偷逃税的问题。
陆存遇一支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慢条斯理:“听说了这件事。税务稽查部门有证据在手才会调查,我怎么会有能力一天找出证据指控林太太。林太太这起偷逃税案子调查了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由暗中调查转为明的调查正好赶上你和林太太这个过节,你们公司的人会把幕后推手想成是我也正常。”
江曼闭眼仔细地听着。
他又开腔:“调查林太太这起大批电子产品走私入境案,是由公安机关和国税机关一起,这和税务局查某些公司的账有很大差别。我哪有那个本事干这种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的好人好事,不过,公安和税务稽查也间接替你解了气,找个机会我们得当面重谢!”
他说完笑了似的。
江曼听得出来他后一句就是玩笑话,谢什么谢。
这么听来,他讲的倒也条理清晰,这种案子真不是一天两天能调查明白的。等到开庭,检方没有充足证据把林太太一伙人告倒几乎是不可能,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某些机关不会干,不是儿戏!反想,就算陆存遇家族里的能人异士再多,这种偷逃税的案子也得有证据不能随便捏造就把人送进去。江曼相信,大抵真的就是巧合,跟他无关。
偷逃税的人不在少数,被抓也别喊冤枉,自认倒霉,江曼也谈不上解气不解气,就是感觉人摊上什么事都是因果报应。
第二天早上,陈如没有过来医院,在跟小区里有四五岁孩子的邻居们研究江曼小表弟上学的事,找个班儿送过去,学得到东西学不到东西无所谓,在那让老师帮照看着。
江曼告诉老妈,先别定下,选了哪里先告诉她一声,她查一查问一问那里老师怎么样,孩子吃的怎么样,等等事宜都要考虑。
江曼虽然没有孩子,却被社会上一些学校各种事件危害儿童的新闻吓到了。
陆存遇在江曼吃完早餐以后离开,派许就过来。
上午10点多,许就开车准时来了医院,停好车,通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就看到林豪从一辆黑色本田车上下来。
“林先生?”许就上前打招呼。
林豪这几日根本抬不起头,在任何人面前都开始装起了孙子!
“你好。”林豪伸手,要跟许就握一握手,他也知道这小伙子是陆存遇的人。
许就一脸单纯的大男生气息让人防备不起来,他没握这个手:“林先生,你道歉归道歉,可别吵别闹,我这儿可是瞒着陆总给你办这事儿,别把我连累了。争取下点决心一次性解决,下次见江小姐也不容易。”
林豪尴尬的收回手,点头:“一定一定!”
“走吧。”许就带林豪进入医院。
电梯里,林豪捉摸着许就话里的意思,他现在六神无主,有人能帮帮老婆沈静就算让他叫一万遍爷爷他都认。
“江小姐现在很生气吧?这样,我当面给江小姐跪下磕个响头!我说话她肯定不愿意听!”林豪看许就眼色,下决心一次性解决就只能这么办,说恐怕会给江曼说烦了,以前自己占便宜的行为把江曼烦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有数。
☆、(曼在此所以陆存遇与狗入内)5000字
许就只是笑笑含糊其辞:“林先生,这种事你可别问我,你叫我怎么说?”
林豪点头,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心里特别忐忑紧张。
昨天几乎一夜没睡,托了几个关系才算找到了陆存遇身边的这个司机帮忙,如果没有人帮忙,他就算来了医院也无法到楼上看见江曼,更别说能道歉说上话项。
陆存遇始终没有一个饶人的态度,林豪明白,陆家的人干这类把人置于死地的这事儿恐怕已经做惯了,定没少做瘙。
他而今只能从江曼的身上下手,求个饶,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毕竟曾经自己屡次的冒犯过江曼,现在江曼又被老婆沈静打伤了,他认真的过来道个歉也谈不上算是什么吃了亏的事。
许就把林豪带到了病房门口。
林豪站在病房门口深吸了口气,朝许就点点头,然后推开病房门进去。
门刚随着自然的风关上,许就立刻又推开,伸手叫随后跟上来的两名保安过来守着。
……
江曼正在安静的看书,见到林豪,真的吓了一跳!
他怎么来了?
不过抬眼间看到门口朝她笑笑的许就,江曼提着的一颗心又马上放下,她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江曼挺沉得住气,一脸平静地等林豪先开口说说来意。
林豪一见江曼这个淡定的态度,便猜测江曼是专门在等着他来道歉,心下更加确定,老婆沈静被税务处查,百分之百江曼吹的陆存遇枕边风!
心下恨着,却要谨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
“江曼,不,江小姐……”林豪立刻改了一个称呼。
一脸懊悔,表情诚挚地地对江曼道歉:“江小姐,你别先发火听我说。以前在公司里那都是我的错,平时工作上对江小姐多有冒犯,还请江小姐你见谅,别跟我这个不起眼的小人计较。好好养身体,等江小姐出院了我再隆重的安排一桌,让我老婆当面再给江小姐赔个礼道个歉!”
江曼无动于衷,她很恶心林经理的这张面孔,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豪说了这么一番话江曼却丝毫不为所动,这让林豪更加紧张,见了江曼的面,他的第一感觉还是自己属于上司,她属于下面的人。
现在,林豪强迫自己重新定位,“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病房里的地中间。
江曼讶异,但看着他也不说话。
林豪一咬牙,在原地跪着挪了两下,面朝江曼,抬头对病床那边靠坐着的江曼哀求:“江小姐,求你别跟我计较了,如果我下跪还不能让江小姐你心里痛快,那江小姐你打我吧,怎么打都成!我林豪今天在这儿保证一声不吭!江小姐,我虽然对你有过冒犯,但是一根毫毛也没碰着对不对?我老婆她打伤你,是她的错,你回头再把她打伤怎么样?等我老婆出来以后,我让那个泼妇乖乖的把脸伸过来给江小姐打!”
“江小姐,一点小事,说起来都是误会,气头上我老婆她口不择言!咱们私下怎么解决都能解决是吧,江小姐就是别让陆总要我们的命啊……”林豪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江曼的脸色,奈何江曼只是看着他稍稍皱眉。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林豪再一狠心就开始扇自己大嘴巴。
江曼头疼,呵斥住:“停停停……林经理你误会了吧?”
林豪的脸已经被自己扇的通红一片,手指头刮到到脖子根,也红了两条。愣愣的跪着在那看江曼。
江曼不想跟他废话,但是有些事情也必须得解释清楚了:“林经理,你老婆有没有偷逃税我不知道,对那一行也不了解。这件事我也是看了报纸才知道,你老婆被税务查的那天刚好赶上我和你老婆发生过节的第二天,纯属巧合,你认为这么大的事我有能耐掀的起来?三厘米的一个小创口,不算什么事,我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罢了。我再仗着谁骄横,也不至于因为生一口气就让人蹲监狱对不对?首先我一个小白领可没那么大的权利,其次陆存遇他也很忙,没时间理会我的私事,他一天能来医院看我一次我就偷着乐了。”
“我希望林经理你别误会,你来道歉我接受,错的本就是你们。但我没让你朝我下跪扇自己巴掌给我看,我也没这特殊嗜好,林经理刚才那话别再说了,叫别人听见了对谁影响都不好,说的好像公安局税务局大门都朝我们家开的一样!”
林豪刚要放下手对江曼道歉解释,两个保安就进来让林豪出去!
许就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手表,对林豪说:“林先生,你先走吧,陆总马上要过来,让陆总碰见这事儿估计一定没完。”
林豪不愿意走,怎么也得说清楚了再走,跪也下了,大嘴巴也扇了,事儿还没说清楚怎么走,往哪儿走。可是一想,不走也不行,陆存遇气愤的本就是他占过江曼便宜,现在逮到他在病房里见江曼,怒意更甚是一定的。
“带他出去。”许就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挥了挥。
保安强制的把林豪给带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江曼跟许就,江曼放下书,合上了。
“林经理怎么来了医院?”江曼记得陆存遇有交代过,不准放林经理或是跟这件事沾边来道歉情的人进来病房。
许就笑了,抬起那张皮肤很白的小帅脸:“曼姐,他托关系非要见你一面,陆总其实也说了,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来给你道歉,送上门的道歉不要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