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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夕当即下车解救她,她正巧也认识那个坏孩子,那人被当场撞见,吓得魂飞魄散,当即跑得无影无踪,从此人间蒸发,听说好像是出国。
从那时候起,周明慧不再只跟着哥哥,她更多地选择跟在袁夕身后,和姚梨、路小弥一起,四个人成了最好的朋友。
袁夕做梦也不会想到,她见义勇为救下的小女孩,成了她爱情的试金石。
徐栋赶了两场饭局,一场是他顶头上司的局,另一场是他父亲徐文殊的局。两场都不敢怠慢,全都是他的长辈,酒到跟前哪有推托的道理。醉到不省人事之前,他还想着要给袁夕打电话,后来就迷糊过去,一觉睡到闹钟响起,头痛欲裂。
电话打过去,响了很久没人接。他一边起床洗漱,一边继续打着电话。依袁夕的脾气,昨晚没看到他的出现,应该会当场发脾气,无论如何都会一直打电话打到他出现为止。可他方才检查过手机的来电记录,没有一通是来自袁夕的,仅有一条来自她的短信——“家长见面取消,订婚延后”。
他暗叫一声“糟糕”,连早餐都顾不上吃,就冲出家门,驱车前往袁夕的公寓。
他按了很久的门铃,才看到周明谦穿着丝质睡袍出来开门,他先是一愣,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焦急地问:“袁夕人在哪?”
“她和小慧拼酒,两个人都趴了。”周明谦懒洋洋地打着呵欠,一点都不在意他越收越紧的手臂,“现在还在睡觉。”
袁夕最终是被周明谦抬回家的。
她一直在等徐栋,等到最后已经喝得烂醉,可徐栋还是没有出现,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袁夕疯了似地和周明慧拼酒,不惜从气势上震慑对手、从数量上压倒对方。
袁夕赢了,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她不会输,也不能输。
徐栋攥紧他的衣领推进屋,抬腿一勾把门带,“你们昨晚在一起?”
周明谦也不否认,“如你所见。她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让人给我送衣服过来,顺利帮她打扫房间。在打扫的过程中,她无数次地从床上滚下来。你说,我能留她一个人呆着吗?”
“谦儿,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徐栋紧张地与他对视。
周明谦垂眸盯着那只攥住他衣领的手,自嘲地勾起一抹轻笑,“兄弟,恩哼?”
徐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忙收了手道歉,“我有些失控。”
周明谦淡淡地理了理睡袍,转身进了厨房,轻车熟路地为自己倒了咖啡,“咖啡要吗?”
一室蓝山的香味,从袁夕开始喝咖啡起,她就只喝蓝山,从来不曾变过,连最昂贵的猫屎咖啡摆在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依旧优雅地端着她的蓝山。
徐栋脱了西装外套,松开领带,自然地接话:“好吧。给我一杯。”
两个人从穿开裆裤就认识到现在,跟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谁没在青涩的时光有过那么几回头脑发热的时候。吵过打过之后,一笑泯恩仇。
可是为了女人,这似乎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的分歧。
周明谦端了两杯咖啡,和他各执餐桌的一角,面对面坐着。餐桌很干净,纤尘不染,似乎还没有用过,大理石的桌面映出他二人略显凝重的脸。
一杯咖啡喝完,徐栋打破沉默:“小慧呢?她没事吧?”
周明谦耸了耸肩,唇边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她是我妹妹。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我必须尽哥哥的义务。确保她在喝醉酒的情况,不再随便和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谦儿,我……”
“她是我妹妹。”周明谦打断他,“我比你更清楚她的为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你应该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未来都是被规划好的。你走你的仕途,而我当我的浪荡子。没有人会要求我去走你的路,成为人人称颂的王子,也不会有人认为徐栋会变成像周明谦一样的恶魔。所以,走你该走的路,做你该做的事。但不要忘了,我们都是蒙父荫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
“你这是在怪我?”
“你情我愿,后果自负,与人无尤。”
“早安,两位。”袁夕穿了件黑色吊带睡裙从房间出来,双腿笔直修长,慵懒而随意,她面色一动,质问道:“谁动了我的蓝山?”
徐栋终止了谈话,放下杯子朝她走去,“头疼不疼?要不要先来杯咖啡提提神?”
袁夕用力眨了眨眼睛,自顾自地进了厨房,“徐栋?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和你说过,今天的安排取消。”
“为什么?”
袁夕捧着杯子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回味许久,才道:“祖国大好河山,好男儿实在太多了,我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我还这么年轻,就这么被你绑死,我还没有玩够。”
徐栋不以为意地露出灿烂的笑颜,一手覆在她的发顶轻揉,“我给你两周的时间反悔。”
袁夕笑颜如花,搁了杯子,环上他的脖子,“徐栋,你是不是认为我在开玩笑?”
徐栋愕然,欲言又止,想要拥住她的手僵在半空,“夕夕,昨晚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喝得太多……”
袁夕悍然收回手臂,脸色的笑容在须臾间消失怠尽,“徐栋,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空间太大,以至于可以让你随心所欲?”
她身上的丝质睡袍经过一晚的折腾仍旧垂顺无痕,精良的质地一如她对自己的要求,无论在任何场合都永远光鲜亮丽,从不给自己出丑的机会。
这时,门铃突兀地响起。一直沉默不语的周明谦慢吞吞地起身,动作不急不缓,对袁夕杀人般的目光视而不见,“对不起两位,可能是我叫的外卖送来了。你们不用管我,继续。”
“周明谦……”袁夕咬牙切齿。
周明谦罔若未闻,开门付钱,拿着外卖重新坐到餐桌前,“二位继续呀,别介啊,看电影都得抱桶爆米花,我看live版就不准吃零食了吗?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虾饺,你吵完记得来领盒饭。”
“虾饺?”袁夕食指大动,立刻跑过去抢走他的外卖,“蟹皇烧卖!不早说。”
在她把晶莹透亮的虾饺送进嘴里之前,周明谦邪恶地挂起笑容,礼貌地提醒她:“袁夕小姐,请允许我通知你……你,还没有刷牙!”
她苦恼地皱了皱鼻子,“吃完再刷。”
周明谦抱着一盒虾饺与她拉开距离,嫌弃地撇撇嘴。
袁夕见状,邪恶地靠近他,趁他躲闪之际,迅速抢到一个虾饺,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周明谦和袁夕若无旁人地抢食,还未回过神来的徐栋怔怔地回过头,发现自己被排斥在外,他慢慢地拧紧眉峰,眸中带过一丝茫然的黯淡。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门铃声急促地响起,一浪盖过一浪,可见敲门之人的手指没有离开过按键,显得那般急切和不耐烦。
袁夕和周明谦同时看向正在发呆的徐栋,后者回过神来,幽幽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起身开门。
“巩阿姨!”
“早啊,徐栋。”巩琳脱下白框太阳镜,咧嘴一笑,径直越过发呆的他走了进去,徒留一抹chanel no5的香气弥漫开来。
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响,让袁夕猛地心跳加快,警觉地深吸一口气,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瞬间从椅子上蹦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妈,您怎么来了?”
巩琳凉凉地丢了一记眼刀,优雅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还知道我是你妈?”
袁夕走过去揽着她的肩,撒娇,“您不是我妈,还能是谁妈?总算您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
“白眼狼。”巩琳笑骂,“说说,怎么回事?”
“妈,您女儿我才刚回国,时差都还没调整好,又水土不服……”
“长话短说。”
“现在没有订婚的打算,等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吧。”这是她想好的说辞,在昨晚喝醉之前,她已经群发给双方家长。
“说实话。”
“妈……人家才回来,你就让我先玩几天嘛。”袁夕搂着她的肩轻轻摇晃,“妈,我想过几天咱们俩一起出去旅行,你觉得怎么样?”
巩琳明显不买帐,避开她黏人的攻势,下颌微扬,“是因为他吗?”
“巩阿姨,许久不见,您愈发地光彩照人。”周明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嘴角粘着的饺子皮已经拿掉,身上却仍穿着睡袍。
他轻轻握住巩琳的指尖,弯腰亲吻她的手背,绅士气度十足。
袁夕果然地摇头,“绝对不是。”
“为什么他穿着睡袍在你家?”巩琳略微停顿,在他靠近时她闻到一股刮胡水的清爽气息,“而且还刚刚刮过胡子?”
“妈……”袁夕哀怨地翻白眼,“昨晚明谦给我开接风派对,我回到祖国的怀抱,心情特别好,就多饮了几杯,不小心就多了。徐栋昨晚有饭局没过来,只好麻烦明谦。而且我还吐了人家一身……”
巩琳听完之后,沉默半晌,才说:“袁夕,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从你选择徐栋当男朋友之后,你的人生规划就和他息息相关。如果你现在要重新选择的话,你的未来势必要重新考虑。这关系的不仅仅是你个人,而是袁、徐两家,甚至是袁、巩、徐、沈四家。我不反对你重新考虑你的人生,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但是,你已经成人,你要承担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带来的后果。”
“妈,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最近太累,想多休息几天。”
“夕夕,你发现没有,你找了太多的借口来解释你的行为。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你和徐栋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巩琳目光如炬,迅速在他三人之间看出端倪。
周明谦和袁夕的目光坦然清澈,而徐栋则明显不在状况,躲闪的意味明显。
“妈,你想太多了。”袁夕有些心虚地垂眸。
“最好是我想太多,否则我看你怎么跟你爸解释。”巩琳推开她看了下时间,“沈静刚才约我喝茶,估计就是谈你们的事情。既然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就如实告诉她。”
沈静是徐栋的母亲,专注于公益事业,向来对追名逐利的巩琳不太亲近。这次能让她亲自打电话来邀约,也可以看到袁夕在徐家甚至是沈家的份量。
“妈,你当初和爸爸结婚也是被规划好的吗?”在临出门前,袁夕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巩琳陡然停下脚步。
袁夕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那么,在我五岁那年你们离婚,在那之后你又结了两次离了两次,也是你人生蓝图的一部分吗?还是说,你曾经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时钟的滴答,门被打开而后重新关上,谁也没有说告别,室内只留下巩琳的香气,久久未散。
巩琳走后,周明谦也换了衣服走人。临走前,他把徐栋和袁夕喊到跟前,坏坏地咧开嘴笑着说:“你们要相亲相爱。”
袁夕转身进去洗漱,化了精致的妆容,在黑色的吊带睡裙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曳地罩袍,就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欧洲贵族,优雅无懈可击。
“徐栋,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周和徐栋二选一,你们选谁?
没有出轨的情况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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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第四章
火车都有脱轨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出轨这种事情,谁也无法避免,就好象是你无法阻止花狗当街□一样,都是最自然不过的本能。
巩琳说得没错,从她选择徐栋当男朋友开始,她的人生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