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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吹风,以前都在里面,今天怎麽没了?”
“我拿房间里去了。”
“你不早说。”邱景岳站起来,他的睡袍几乎已经散开了,丝质的,所以很滑,他刚才往左侧倾斜,所以左侧几乎整边都往肩膀下滑了,左侧的乳头已经半露在睡袍的边缘,摩擦之余,确实地立起来了。
季师益看著邱景岳,邱景岳有些明白他想做什麽,也有些兴奋起来,咽了口水,不太好意思开口,觉得嘴唇干了,就舔了舔上唇。季师益把他拉过来,回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固定著他的後脑,有些重地咬上他的唇。
邱景岳觉得季师益的下身已经十分坚硬粗大,抵在他囊袋後边,肛门附近,只隔著季师益的一层内裤,感觉很鲜明。他有些惊讶,在季师益放开他的唇时小声问:“你今天怎麽这麽快……”
季师益用右手麽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岳的左侧乳头,“你内裤呢?”
“掉地上湿了。”邱景岳有些不适应,“小季,你怎麽老喜欢…………弄那里?我觉得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吗?”季师益低头,用嘴唇碰他右侧的乳头,在他用舌尖反复逗弄之後,它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邱景岳不太自在地说:“其实我觉得咱直奔主题就够了,前戏没必要那麽多,又不是…………”
季师益停下手,笑道:“主题是什麽?”
邱景岳一时答不上来了。想说打飞机,但又觉得太无趣了。事实上季师益对他做的那些并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从心里痒著,但没办法解决的那种感觉。
那种事会令他想呻吟,而他觉得在性事中,男人呻吟挺没面子的。
他敞著大腿坐在师弟的腿上,上身的衣裳已经滑到了腰部,两颗乳头挺立著,性器也从没系好带子的浴袍中抬著头出来了,却在皱著眉苦苦思索著。
“景岳,我们试试别的主题好不好?”季师益揉著邱景岳的老二,刺激之下他无暇细思,随便应著好吧。
在单手弄著邱景岳东西的时候,季师益的另一只手伸到了邱景岳的後门,在那儿转了一会儿,邱景岳意识到他想把手指放进去时有点紧张,问你这是干什麽?季师益说听说一边按摩前列腺一边打飞机会更舒服。
邱景岳说不好吧,那个地方很脏的。
季师益说那我帮你洗一洗好不好?
邱景岳还是说:好像不太好吧。
季师益说:没关系,咱俩都什麽关系了?以後你老了,要是生病了,我也要照顾你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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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邱景岳愣了一愣,开玩笑说:你真陪我打一辈子炮?
季师益吻了他,说:一个人打炮多没意思。
邱景岳也吻了吻季师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季师益抱起他,像抱著儿子那样,邱景岳不好意思起来,说:别这样,不好看,怪重的。
季师益笑著没说话。
季师益说给他洗洗的那个东西好像是专用的冲洗器。好像大的开塞露的样子,前头很细,还不到食指那麽粗,後头一个折叠容器,可以装不少水。邱景岳的排遗十分正常和规律,每天一次,都在晚上进行,现在腹中空空的。季师益先用手指摩擦了会儿後门,再把口子轻轻转进去,慢慢注水。
两三次後,季师益说很干净了。
异物进到後门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们回到房间,季师益用手指帮他从後面按摩的时候,邱景岳觉得确实比原先更舒服了。甚至季师益没有怎麽摆弄他的前方,他就射出来了。
事实上在他们每次的活动中,季师益都是以取悦邱景岳为优先任务,这种感觉时常令他有些愧疚。於是邱景岳对季师益说:“我也帮你洗洗,再帮你按摩?”
季师益没说话,在邱景岳的颈侧舔咬了一会儿,低声问:“景岳,让我进去好不好?”
邱景岳先是愣住了,犹豫了会儿,说:“也行,你不嫌的话。”
季师益没想到他答应得那麽爽快,心情有些复杂,但看著邱景岳强作镇定地问他:“我要怎麽做?”之後忽然有些於心不忍。
“以後有机会吧,不急。”季师益把他抱紧。
季师益站起来,邱景岳拉住他,跪在他面前,开始舔他的阳具,帮他口交。他的动作一直不太熟练,有时牙齿还会摩擦到。季师益见他含著自己的阳具努力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推开他。
邱景岳有些沮丧地抬头看季师益,季师益终於忍不住了,回到床上,再度把他拉到自己腿上,这一次大大分开了他的双腿,倒了些润滑液,毫不留情地从下面把手指送了进去。
邱景岳终於呻吟了出来。季师益的扩张有些性急,邱景岳说了句有些疼。季师益不说话,只是不断含著咬著他右侧的乳头,邱景岳不可抑制地喘息起来,声音有些颤抖,说:“小季,小季,你别著急……”
刚刚能容纳三个手指的时候,季师益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腰扶起,试图让自己胀大得异常的东西进去,但入口不够大,邱景岳帮著他,把他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後门,只是确实太大,努力了半天,也没进去。
季师益把他放在床上,抬高他的腿,他的後面有些紧张地缩著。季师益又进行了一会儿按摩,用了许多润滑液,觉得稍微松软一些时,抽出手指,随即将自己的东西送到了入口处。
那个体位进去稍微容易了些。只是由於紧张,季师益从初进去到完全进去费了很大功夫。邱景岳看著师弟将他的腰部高高抬起,使他能够清楚看见他是怎麽进来的,怎麽又往外退出,深深浅浅地抽插著,伴著有规律的声音,抬头看见季师益看著他的眼神,邱景岳忽然面红耳赤起来。
他把手举起来,一手挡在眼前,一手挡在嘴前,把整个脸挡住了。
季师益有意识地变换角度试探邱景岳的反应。他慢慢地又勃起了。季师益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我看。”
邱景岳摇头。季师益吻著他的指尖,说:“景岳,让我看看你。”
季师益拿开了邱景岳的手,他细喘著,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血色十足的嘴唇颤抖著。脸上的潮红稍褪了些,见到季师益无法从容的表情,邱景岳伸出手,把他抱住了。
他们深吻起来。
事後两人都有些疲劳,躺在床上却睡不著。
邱景岳起来点烟,季师益也坐了起来,从背後抱住了他。
“你还没睡?”邱景岳拍了拍师弟的胳膊。
“嗯。”
邱景岳吸了会儿烟,自言自语说:“不行,我得戒烟。”
“为什麽?”
“儿子有样学样,那就不好了。”邱景岳踌躇了会儿说,“你……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有烟味儿不舒服吗?”
“不会。”季师益又抱了他一会儿。邱景岳把烟熄灭了。
“早点睡吧。”邱景岳这麽说。
“景岳,会不会不舒服?”季师益终於问了。
“生理上还好。”
“心理上呢?”
邱景岳犹豫了会儿,说:“总要有习惯的过程。”
季师益笑了:“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第二天当他们打算带著小家夥们去省博物馆时,又开始下起雨来。邱景岳对著窗外的大雨叹气。
季师益用前一天买的食材做好了一桌的菜──这种生活开始之後,他忽然也热衷起学做菜来,原先好像摆设似的他们家厨房在最近利用率十分高──对邱景岳说:“难得周末,在家里也没关系,过来吃饭吧。”
在儿童房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们被叫出来,坐在专属他们的高高的椅子上吃饭。看著孩子们用勺子扒得四处都是的饭粒,季师益对邱景岳说:“是不是教教好点儿?”
邱景岳说:“随他们吧,用多了会习惯的。”
季师益笑著点头称是:“是啊,做多了自然会习惯的。”
2
每年一次的科研汇定在七月,但据说今年开始要举办两次,另一次在十二月。廖敏轩为了把排场做大,顺便向各路的医药公司强调君臣关系,每年都要从他们那儿筹集一大笔资金,去至少四星以上的酒店开会兼度假。可能的话,大家都不愿意假以这种形式度过──连续两天的总是误了吃饭点的令人昏昏欲睡的汇报,提心吊胆地等著上台挨骂。如果被安排在第二天汇报,则心里压力更大。
七月开会之前,季师益看见秘书小樊安排的住宿表,邱景岳和他上一届留校的王军华住一屋,季师益则和下一届的郑涛住一屋。对这个安排有些不满的季师益鉴於二人在科里微妙的地位,也不好提什麽意见。
在出发去开会的当天下午,邱景岳汇报且被骂过之後,实在懒得在会场待下去,假借上厕所的名义回到了他被安排的522房,不久之後就听到有人敲门。
如果是王军华,应该是有门卡的。邱景岳这麽想著,就去开了门。季师益站在门外,还背了个户外用的包。
“怎麽也跑了?”邱景岳笑了。
“实在太困了。”季师益进来。
“你带了什麽,那麽一大包?”
季师益把包放在椅子上,见了桌面上烟灰缸里的烟头,笑道:“你才戒了几天烟?”
“算久了,快两个月了,不过真戒不掉。”
邱景岳说要戒烟後,季师益就不在他面前抽烟了。现在见他又抽回去了,想想原因,百感交集。
他们坐在屋子里抽了会儿烟,邱景岳问他看电视吗?
“不看了,就歇会儿。”
其实两个人都不怎麽爱看电视。季师益发现这一点後问邱景岳当时他们一起住在*江宾馆的时候,怎麽记得他一直在看电视。邱景岳说:我那时候跟你不熟,怕没话题啊。
一会儿之後,季师益站起来,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被塑料袋包著的一团衣服,季师益递给邱景岳,邱景岳问:“这是什麽?”
“你的睡衣。”
邱景岳接过袋子,把所谓的睡衣从里边拿了出来,是一套他没见过的新睡衣,但是好像洗过,并且熨过了,款式就是睡衣店常见的那种对扣、有领棉质的,还挺厚的,颜色是素灰的。邱景岳狐疑地看著季师益,说:“酒店里不是有睡袍吗?怎麽还特意带来了?”
“酒店里的睡袍是男式女式各一件,你想穿女式的?”季师益坐到床上,对他招招手,说,“景岳,过来。”
“小樊交代过都换成男式的了。”邱景岳边走过去边说。
“你不是说喜欢穿睡衣吗?”季师益一把抱住他,压在床上。
邱景岳今天穿了件短袖白衬衫,他说:“别玩了,一会衬衫皱了。”
季师益轻吻他的嘴唇,说:“就一会儿。”邱景岳摸著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两个男人亲昵地相互吻了会儿,又拥在一起在床上歇了会儿。
“洗澡时要把睡衣带进去,出来时要把扣子扣好。”季师益碰著邱景岳的耳垂,这麽说。
邱景岳失笑:“你把我当你儿子啦?”
“我儿子穿没穿好倒关系不大。”停了会儿,季师益说:“晚上唱K,你去不去?”
“不想去也得去。”
邱景岳对唱K很热衷,但廖敏轩也很热衷,廖敏轩是真正意义上的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