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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玉兰死不冥目的瞳孔里,是影曼的脸,居然是影曼。
给墨玉兰古羊皮,告诉她去说动无痕,将无痕引来的,是影曼,墨玉兰以为影曼因爱生恨,自己不敢报复她的宫主,就利用她,如果被利用的后果是能成为玉大哥的女人,她甘心被利用。
她知道,影曼喜欢玉大哥,她不用去猜,去调查,她认为,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做到不喜欢玉无痕。
她只是没想到影曼会来。
会在这时候杀了她。
然后死之前她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玉大哥能为了自己的目的接受她的献身,为什么又不能接受影曼的呢?毕竟一切都准备完毕。
影曼,也是为了得到玉大哥,什么都愿意做的吧?
墨玉兰想,她自认聪明,也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影珠声名向来不好,早非处子之身是事实,今日来的是影珠,还代替不了她;影曼却不同,这个女人一向沉默少言,沉重内敛,她一定是清高的。
看不中,认为配不上她的男人,她不会献身。
那么她,一定也保留着她的处子之身。
影曼,就是来代替她的!
影曼,就是利用她来让玉大哥到此接受一切的。
更可恶的是,玉大哥的眼,被她蒙住了,她原本只是怕他看得太清晰,会反悔,现在不是反成全了影曼?
玉大哥看不见,将影曼当成她怎么办?她不甘心!
然后墨玉兰露出了最后的笑容,既然她要死了,她完成不了玉大哥的心愿,就让别的女人来完成吧。
可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黑玉兰不用不甘心,无痕已经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经知道她遇险,已经知道,如果再有人走向他,绝非墨玉兰。
影曼放轻脚步,站停在无痕身前,她身上的衣,一件件滑落,她的手伸向无痕衣带,拿出那件羊皮,只要,割破他们的手指,滴血羊皮之上,禁咒,**之后羊皮再沾处子落红,不日取染血羊皮隔蒸,血与羊皮上古老的干药汁随蒸汽而出,取整整一碗,侍浴三日。
当影曼咬破无痕的指尖,将无痕的血滴于羊皮之上,欲以刀尖划破自己手指时,无痕终于伸出手抓住她,阻止她的行为:“你做什么!”扯下墨玉兰先前蒙上的眼巾。
“姑……姑爷……”
“影曼!说!杀死俊杰的是不是你!”
“不是我,姑爷,真的不是我。”影曼及力要无痕相信,她的右手,仍被无痕抓着,**的她,身姿嫚妙。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找上玉兰!心儿最近的反常,那么就是你的所为?你动她的食物?你背叛心儿?我玉无痕没想到,竟然是你!”无痕一阵血气翻涌,推开影曼。俊杰的死,与她有关系吗?墨玉兰的牺牲,太不值,一直作怪的,居然是她这个人物!
既然被看穿了,如此早被看穿,影曼也不否认了,抓住无痕的手:“是我,是我对宫主的食物下药,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我没要宫主的命,对宫主也没有影响。”
无痕冷哼,有影响的是他。
“我只是,喜欢姑爷你而已,羊皮上所写,也是真的,姑爷你相信我?”
“要我相信,就告诉我,你对心儿下的是什么药?药哪里来的?羊皮是谁给你的。”羊皮无痕知道是真的,他仔细的查过。
这件古羊皮是难得的宝物,对有用的人来说,万金不换,对他来说,便是至宝!正因为这件东西的难得、可贵,无痕更是不相信,影曼可以随意得到。
而且她对心儿用的药,连他与心儿都难查觉,那样的东西,她凭什么得到?她背后有人!一个有能力,有势力的人!
“是不是南宫残操控你?”
费这么大心思欲整死他,除了南宫残还有谁?无痕想不出第二人。
“姑爷,影曼不会说。”
“不说,就等着宫主处置。”
“不——影曼不怕宫主处置,可是姑爷,墨玉兰死了,现在只有影曼能帮你,影曼愿献姑爷处子之血。”
“不用。”
影曼嘶声彻底:“为什么?姑爷同样不爱墨玉兰,为什么她可以,影曼就不可以?”影曼扑上去,抱住无痕,强行在他面上亲下去,一边亲吻,一边扯无痕的衣裳,紧紧的贴着他。
无痕淡如菊,不动如风,“墨玉兰也不可以,我来找人,没想到,找到了你。”
“我不信,姑爷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姑爷并不如人前的温雅,姑爷就算此时要了我,宫主也不会怪姑爷,影曼听到了,什么都听到了,姑爷问过宫主,姑爷做了何事,宫主是否信任不变,宫主许了,姑爷当初的心思不就是在此?”
原来,真是她偷听他与心儿的对话,抓住他的心思,告诉玉兰的。
“那又如何?”
“影曼给姑爷处子之血,就现在,现在……”无痕的衣裳都没扯下来,影曼拼命的亲他,隔着衣裳也激烈的亲吻他的胸口。
“姑爷不是想得到一切吗?姑爷不是就为了心中的不确定,才来到这里的吗?影曼不信,姑爷真的会拒绝,否则,姑爷就不会来此。”
处子之血?无痕笑了,他有处子之血。
他得谢谢她,不是她一再的提,他还想不起来,他一直,保存了心儿的处子之血,小心翼翼的剪下那块梅花布,放在盒子中,保存了好多年,就是说,他的心儿就能帮他。
无痕笑得好绝艳,好轻,好柔,好满足,原来,他一直保存着他的宝。
干血,一样可以再提炼出来。
轻轻的,无痕说:“我有,我有处子之血,不用你帮我。”
“不——你骗人!你没有!”
“我有,心儿的!”
无痕自信的笑容,将影曼的坚持几乎打碎,“你骗人!宫主早就没有处子之身,哪有处子之血!”
无痕轻巧的夺过羊皮,淡淡的笑了笑,“像这块羊皮一样,血,也可以保存的,现在,你来告诉我,给你羊皮的人是谁?你幕后的合作伙伴,或者说主子是谁?”
“不——没有人!”影曼不甘心,她嘶声揭底。
“敢许,影华的死,也出在你身上,只是以你的武功,以全胜影华不受伤?不被发现?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影曼死了……
夜心查俊杰之死正好到此,南宫残随后现身。
南宫残说无痕做了对不起夜心的事。因为现场看上去,真的像他占有了影曼,影曼身上全是血,其实在夜心与南宫残现身之前,有人出暗手杀了影曼,弄得她全身是血。
对方出手高明,无痕还来不及抓夜心就来了,跟着南宫残来了。
南宫残来得太巧,无痕指责是他。
南宫残扬了扬眉:“你说是,就是。”
夜心静静的。
无痕不走近她,她该相信他,直接对他说,她相信他。
夜心看四周,发现了一滩血,啪哧一声,墙上的火烛燃了,他们看到被拖堆在一角的墨玉兰,南宫残笑了,“玉无痕,你比我狠,竟然看着她死。”
南宫残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无痕只是淡笑:“你没必要说这些。”其实无声胜有声的,是夜心吧,南宫残却不给夜心开口的机会。
“你杀她们灭口?就因为你想隐瞒你今天做过的事。”
“南宫残你很可笑。”无痕几乎以轻讽回击,却发现,夜心在检察影曼的尸体,夜心看到无痕的手受伤了,俩个女人近乎全是**,场面真是不好解释。
夜心抬起无痕的手,“你的手为什么受伤?谁咬的?”
无痕不明白夜心这一问,代表了什么。
第2卷 第224章 怪异的紫芯
突然,山洞开始塌陷,整个摇晃起来,南宫残反应迅速扣住夜心的手,无痕一看不妙:“南宫残,你想做什么?”石块不停的向下掉,无痕低咒一声,是去拉夜心,让夜心离开南宫残,还是将墨玉兰与影曼尸体带出。
眼下的情况,真是糟糕透了。
这样的地震山摇危机之中,南宫残冷冽的笑容不变,“凭什么放开她?你想她帮你救尸吗?还不带那俩个女人出来?她们为你而死不是假对吗?玉无痕,这样的场景,你百口莫辩!”
“南宫残,这圣女坛怎么可能突然塌陷,刚才塌陷之前外面传来的引爆声我们三人不会没听到,一切,都是你做的!”
“哼,随你怎么说。”
南宫残才将夜心拉出去,夜心看到了紫芯,而紫芯,却与南宫残对视,三人一时愣在那里。
夜心唤:“紫芯,玩够了么?跟娘回去。”
紫芯还是看着南宫残不出声,她的眼神,深得让人恼,南宫残低吼:“你看什么!”
“我母亲与十一年前一样吗?我父亲一直认定自己的完美,才母亲相配,几乎我有意识以来他们就是这样,没有变过,你与父亲年岁相当,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就算你再俊美,气质风韵较当年有增无减,不会认为老掉的自己,配不上我的母亲吗?为什么你与父亲如此不同?你真的不在乎,一个老掉的男人,能给母亲幸福吗?”
一口一个老,一口一个老,南宫残的面色终于彻底黑了,“闭嘴!只有玉无痕,才在乎那么无聊的事。本座要的,就是自己的。”
“就是说,你还要我母亲?哪怕她为人妻?有子女?这样的行为,于礼法不容,更不存世间。”
“天下世道,与我南宫残何干?”
“呵,你是个很特别的男人。”紫芯突然向后退一步,“我父亲要出来了,你不现在带我母亲走吗?”
“山洞是你炸的?”南宫残吃惊的发现,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在想什么,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为什么做这样的事?她不明白,她这些举动不单单是好玩,帮他,还是在祸害她的双亲吗?
“对。”
一旁,夜心不带指责,“紫芯,回月影宫,你的行为,向你父亲解释。”
“母亲大人,父亲优秀,他也优秀,为什么你当初选择的不是他?母亲,你们之间的故事,他说他爱你。”
山洞的塌陷口掉下巨石,无痕卷带着俩个女人的尸体出来,南宫残脚下动,拉扯夜心就将她带着跳下断崖,这样,后面的人就追不到他,也寻不到追他的方向。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曾激烈反抗跟我走,而我,不会告诉你答案。”南宫残挑弄火堆,柴火因为本身的湿意烧得霹雳啪啦,不时的炸出火星。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南宫残懂,她想问他的是,他怎么知道她会去圣女坛,很简单,她在查俊杰的死,只要知道她的线报来源,就可以知道她所有的去处,但他不会这样答。
南宫残只是坐着,“当初我眼睛瞎了。”
……“我听说了。”
“很痛苦,是好了伤,也忘不了的痛。”
“我知道。”
“然后我告诉自己,这种痛是谁带给我的。”
“所以你要报仇?”
“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所有所有的一切,失忆、遗忘,全是我自己安排的,你信吗?”
“我知道。”其实,这三个字并不代表夜心知道了什么,它是一种淡淡的回应,夜心与南宫残的脸,被火堆照得通红,火苗闪动时,光影也随着他们。
“那是个交易,我将自己出卖给一个老头,他帮我消除记忆,达成我的计划,而我成功得偿所愿后,就完成他的心愿。十一年前出现在少林寺的老头。”南宫残最后补加解释了一句,为什么将这一切告诉夜心?
“可惜千机算尽,并没有成功,最后险些死掉的是我,我用了十一年等待,去想自己错误,心软,似乎是唯一的错误。”南宫残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所以你这次不会再心软?”
南宫残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