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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那个洗干净的碗,我问:“媚娘,你也别嫌我多嘴,其实我也很好奇你的身份呢!”
“我?”媚娘拿盘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也是自小父母双亡,被一家人收为童养媳,后来我那公公婆婆都死了,再后来我那死鬼丈夫也死了,就剩我一人了。”
“哦。”我瞟了眼媚娘,淡淡地回应道。
“咳咳!”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声,看到许青那副儒雅温润的样子,想起刚才的事情,顿时觉得很尴尬,媚娘干笑着,很没义气地说:“啊!收拾完了,老板,我去前厅看看,你洗完了早点来将故事啊!”说完,就一阵烟地溜了。
我假装认真地洗碗,许青也不说话,那双黑靴子慢慢靠近,在我眼前停下,就那么呆立着,半晌没话。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保持沉默。
最终,还是许青没忍住,说:“给你。”
我愕然抬头,看到他宽厚的手手上拿着一叠银票,正维持着伸向我的姿势。
我没接,捞起最后一个碗,说:“许红是管账的,钱就交个她收着吧,月底清算了后我们再分红。”
擦擦手上的水,我又从怀里掏出一万两,塞给呆愣着的许青,说:“我们的雅间要开始装修了,酒楼的钱是大家的,就先别动了,明天我把设计图给你,你找人开始弄吧,如果不够,你再找我要。”
“你哪又来的钱?”许青问。
他们是知道我早就没钱了的,我笑,说:“私房钱!”
许青叹口气,说:“晓晓,你何苦这样。。。。。。”
我忽略他语气中的情绪,说:“刚才的事。。。。。。许红。。。。。。”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虽然小红很多时候说得话很。。。。。。不得体,但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跟她计较过,你只是喜欢逗她玩罢了。你要真想跟她计较,就不会是嘴巴上逗逗她那么简单了。”许青说道。
我笑,说道:“你把我想得这么好?”
许青说:“是你把自己想得太坏,晓晓,我知道你的身份一定不是你说得那样简单,但是,不管你有怎样的过去,你都可以放下了,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快乐的吗?”
我冷笑,说:“许青,我敬重你,把你当朋友,所以我从来不去探究你的隐私。我也希望,你能搞清自己的身份,我的事不需要你多事。还有,别把我想得那么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得很。”
许青因为我突然地冷淡愣住了,脸上有浓浓的落寞。我不再理会他,径直向前厅走去。背后响起许青幽幽的声音:“我心里看得很清楚,你其实没必要刻意疏离我。”
我有一瞬间的闪神,许青的确是个好男人,可惜他这种好男人我是消受不起的!我这样一个自私,虚伪,恶毒的女人,我承受不起他的爱情,如果给了他希望,就等于在他手上划了一条口子,看着他慢慢流血却笑着安慰他说,我会替你包扎,但也许下一秒我就会给他划上另一条口子,也许等他血流干也等不到我给他包扎,痛苦绝对大于心动的代价!所以,趁他的喜欢还只是个雏形的时候,利落地给他扼杀在摇篮里吧!
进前厅的时候,昆仑还是安静地抱剑坐在那,许红倒是一脸羞愤的红色,看看在一边偷笑的媚娘,我想媚娘那大嘴巴一定跟许红说了什么是巫山,许红这丫头现在心里一定恨死我了吧,害她在大家面前丢了那么大个脸。
没一会儿,许青也从后院走出来了,脸上还是那副儒雅温润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他很自然地说:“老板,该讲第十八回‘观音院唐僧脱难,高老庄行者降魔’。”
许青毕竟是个聪明的人,他叫我“老板”,表明他已经想清楚了,刚才的谈话我们都可以当做没发生,我们之间还是那种不远不近的朋友关系。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回忆着看了好几遍的《西游记》情节,一边把那些画面转换成灵活的文字说出来。
用了半个多时辰,才讲完,我看看天色,现在差不多是十一点的样子了,我说:“差不多了,你们明天还要干活呢,早点睡吧!”
许红不满地撇嘴,说:“要早起的是我们,又不是你!你睡了一下午了,还睡!你这女人,是猪投胎吗?”
我笑,说:“错了,老板我是狐狸精转世,男女通吃!要不你们这么着迷呢?”
说完我还抛了个媚眼给许红,许红立马红了脸,冷哼一声,撇过脸不看我。
媚娘也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她说:“老板,我记得你早上说要多讲一个故事来着?”
我一愣,突然想起,早上好像是一时兴起说了这么句话,我说:“好吧,老板我说话算话,掌柜们,你们有福了,其实我最拿手的是鬼故事!听好了!”
四人顿时正襟危坐,我清了清嗓子,语调变得深沉,带着点诡异的气场说道:“从前有一个美女走夜路;被一色男子尾随跟踪;美女很害怕;正路过一片坟地;色男子正要下手;美女突然走到一座坟墓前,低声说‘父亲;开门吧;我回来了’。”
看四人脸上没有太明显的表情,我继续说道:“色男子一听,吓得狂奔而去。美女为自己的聪明得意地笑了起来,哪知笑声未落,从坟墓里传出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闺女,你咋又忘记带钥匙了呢?’”
看到四人脸上错愕的表情,我又说道:“美女吓得尖声跑掉,这时,一个盗墓者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恶狠狠地说‘影响我工作,活该!吓死你!’”
媚娘“哈哈”一声就笑出来了,许红一脸嗔怪的表情,许青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昆仑则是一张隐忍得难受的冷脸。
“突然!”我加重语气,成功吸引回四人的注意,我说:“就在这时,盗墓者发现墓碑前有一老者,手拿凿子在刻墓碑,就奇怪地问‘你在干吗’?老者生气地说‘这些不肖子孙把我的墓碑都刻错了,只自己来改啦’。”
许红脸上有点惊恐,问:“难道,这次。。。。。。真得是鬼?”
我没回答她,接着说:“盗墓者一听,吓得撒腿就跑了。看著盗墓者的背影,老者冷笑道:“跟老子抢生意,吓死你”。”
“你这个女人!”许红不满地说道。
我干笑了两声,语气一转,又道:“可是,一不小心,老者的凿子掉地上了,老者正要弯腰去拾,却看见从草丛中伸出一只手,同时还有个冷冰冰声音‘啊,敢乱改我家的门牌号’。”
这次四人都学聪明了,面不改色地问:“然后呢?”
我笑笑,插着腰说道:“然后,老者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这时,一个拾荒者从草丛中爬出来,捡起地上的凿子,插着腰感叹道‘这年头,捡块烂铁还得费这么大神。’”
“哈哈!”媚娘再次没形象地笑起来,许红傻傻地笑了下,又问:“然后呢?”
我一愣,说:“没有然后了!这就结尾了!”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是鬼故事的!”许红说道。
我又一诧异,问:“难道这不是鬼故事吗?”
看四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我摸摸鼻子,无辜地说道:“可是,我一直以为这是鬼故事啊!”
不如,本公子以后就。。。。。。(一)
第二天一觉醒来,又磨蹭了一会儿,到酒楼的时候都已经午时了,我现在每天都像在过周末,睡到自然醒起来,要是在现代的时候,我一个星期有五天是会早起按时吃饭的。知知会把我和阿明轰下床,让我们吃饭上学。
酒楼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门口的人虽然没有昨天那么夸张,但仍旧有人在排队。
前脚刚踏进门,媚娘就笑得一脸灿烂地迎上来,暧昧地说:“猫咪一大早就来了哦!”
我不解,顺着她的眼神一看,是那个叫唐黎的男子,他今天穿了一身湛蓝色镶银边的袍子,优雅华贵,依然是那种遮不住的慵懒气息。
唐黎今天坐在情侣区,他身后还是跟着那个中年男子,估计应该是贴身保镖。他的对面坐了一个美女,头上斜插了一支桂花,雪青色的长裙,绢白的长衫将她的胸衬得很美,看那尺度,少说是个D罩杯吧。
见我看向他们,唐黎给了我一个慵懒的笑,手上的依然有把折扇,是把全黑的,直觉这把扇子要比我们酒楼那种宣传扇要值钱得多。
本来准备就这样走了,唐黎突然召来旁边仪仗队的女孩阿霞,低头跟她说什么,嘴角还暧昧地贴近阿霞的耳,弄得阿霞的脸一阵阵泛红。然后,阿霞就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奔向我,红着脸说:“老板,那位公子让我来问你,我们酒楼的玫瑰卖不卖?”
我对媚娘说:“你立马派人出去给我进一车玫瑰回来,记住,从后门进,别让其他人看到了。你去跟那个唐公子说,我们卖,一百两一朵。”
末了,我又拍拍阿霞的肩,说道:“阿霞,如果有人要占你便宜,记得跟老板我说啊,老板一定替你打抱不平!”
看阿霞一脸懵懂状,我就知道,这个傻丫头让人家吃了豆腐还无所知呢。
我直接去了后院,许青正在那清理仓库的东西,我叫了他一声,他跟旁边的人交代了一下就过来了。
我将手里那一沓图纸给他,说:“这是八间雅间的图纸,老规矩,看不懂的地方随时来找我,下午找了人就开始动工吧。”
许青淡淡地点头,我又说道:“另外,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你想把后院重新翻修一下,我想和昆仑住进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付钱买下那块地。”
许青愣了一下,我连忙说:“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不用勉强,我只是图方便罢了,我其实也可以去外面买一处房的。”
许青突然就笑了,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朋友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吗?等你画好图纸,我就找人来动工。”
淡淡的话语,却让我有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这样最好,一句“朋友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吗”,说明许青是真得释怀了。
我也笑,说:“嘿嘿,早准备好了!就在那堆图纸里,不过,这段时间就要委屈你和许红住到过往匆匆了,等建成功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漂亮的家的!”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家这个字,也许等找到知知和阿明,我们真得可以和这些人一起快乐地过日子。
“这是什么?”我接过许青递过来的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好像都是些名字。
“这些是说知道‘霸王别姬’的‘姬’指的是什么的人,我把他们的名字都记了一下,约他们午时三刻来酒楼,现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许青说道。
我脑袋突然就像爆炸一样响起一片“嗡嗡”声,这纸上写得名字少说有二百个,难道这些都是穿越的人?
我顿时有种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惧的感觉,我说:“我在二楼见他们吧,你去安排一下,一次进来十个人吧。”
我到前厅的时候,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才没一会儿的时间,柜台那果然云集了很多人,昆仑他们正在艰难地维持秩序。许青已经在旁边说明我的意思,我走上前去,悄悄拉着昆仑跟我上楼去,毕竟人太多了,我怕出现人身意外。
上了二楼,我挑了最左边的一间房,这间房从地理位置上讲,比较隐蔽。
里面的摆设跟许青头一次与我和媚娘商谈的房间差不多,屋子里也没灰尘,估计许青天天还是安排人打扫的。
我屁股刚坐下,许青就带了十个人进来,他们都一脸带笑地看着我,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用余光看了下身后,还好昆仑抱着剑正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