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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敲门,看到楼下的昆仑正看着我,也往这边走,似乎准备和我一起。
我连忙给他了个退后的手势,这两人本来就不对盘,还不知道里面那个色狼的心情怎么样呢,我可不想我才建起来的雅间就毁了。再说,这是我的地盘,太过分的事情量他也不敢做!
我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进。”
我进去,踩在脚上的是一片暖洋洋的绿色,正个房间都被我铺了这种类似足球场草地的地毯,上面那些绿色的“小草”是一些裁剪整齐的绿色绒布条,专门让许青找了手工好的人一点一点缝上去的,连针线的痕迹都看不到。房间四周是一排排常青藤,这些攀爬在白色墙板上的绿色植物可是我花了重金买来的真植物,而且为了保证他们“永绿不朽”,气温太冷的时候还要给他们加火盆。
屋里的摆设也一律是深浅不一的各种绿色,天花板上贴着各色琉璃做的花瓣,正中间吊着一盏八角的明黄琉璃灯座,八个碗状的油灯正在徐徐燃烧,整个室内都是一派清新舒适的感觉。
花了我将近两万五千两银子,要是感觉不舒服的话,简直都对不起那白花花的银子。
而窗边的软榻旁,正卧着一抹修长慵懒的紫色身影,在屋内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显得喜怒难辨。他的脸上略有疲倦,看来的确是一下马车就往酒楼来了。他双眼眯着,唇角略微下垂,如果不是刚才那声“进”,我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我立马换上一抹娇媚的笑,一边夸张地拿手绢擦脸,其实根本没那么多汗,我饱含歉意地说:“唐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事情,让您久等了!”
唐黎缓缓睁开那对桃花眼,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他说道:“这招欲擒故纵使得不错,晓晓,你可是第一个让本公子等这么久的人!”
我微愣,旋即反应过来,这男人真是自大的可以了,他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刚巧身世还不错,对他用欲擒故纵,我至于吗?
我笑,说:“唐公子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敢存那心思,今天是真得有事耽搁了。”
唐黎对旁边那个一直跟着他的中年男子说:“你先出去吧!”
男子恭敬地行个礼,顺从地出去了,屋里就只剩我们俩,唐黎“哗”得一下打开那把黑扇,向我指了指,说:“过来。”
把我当狗吗?你说过去我就过去?我脑袋里装得是脑浆,不是豆浆。
我并不动,淡淡地说:“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我做得不对,我向唐公子道歉。唐公子今天所有的消费也算在我头上,当我给您赔不是了。”
唐黎挑眉,眼中有一丝不耐烦,扇子轻轻一扫,我顿时感觉一股推力,脚立马离了地,直直像唐黎扑去,这种凌空飞腾的感觉让我猛地惊呼起来。
一头撞在某个坚硬而温暖的东西上,耳边听到一阵闷闷的笑声,脸颊上有一股热气正越来越近。
我的纤腰上多了一团热源,唐黎抱着我躺在他怀里,慵懒而略带愉悦的声音响起,“不敢?意思就是你还是存了那份心思。不管怎么样,你的目的达到了,本公子现在对你很感兴趣。”
自恋狂,听不出我话语里的客套吗?我说不敢是给你留点面子,你不顺着下还想蹬鼻子上天呢!
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抬起脸,顺便拉开他越靠越近的脸,我耐着性子说:“不好意思,唐公子,让你对我感兴趣是我的不对,可惜,你不是我感兴趣的那一类。如果可能,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而已,仅此而已。”
我可以强调最后四个字,意思够明显了吧,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若说有兴趣,也就只有你的身份勉强让我有利用的兴趣。
唐黎面色冷了一点,皱眉说道:“晓晓,差不多就行了,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我冷笑,聪明?很少有人这么夸我,大部分人给我的评价是自私。我说:“唐公子谬赞了,但是我确定我没有唐公子想得那么聪明,我刚才说得话,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唐黎突地就笑了,说:“那本公子就看看你想表达得是什么意思。”
说完,唐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唇立马向我贴来,我有些无语,说了这么多,怎么还是不明白?
我把头一偏,躲闪他欺下来的唇,脸颊上立马有种湿热感。
我瞪向唐黎,唐黎却低低地笑道:“有意思,头一次碰到带爪子的小野猫,味道应该更甜美,嗯?”
不如,本公子以后就。。。。。。(五)
听着他鼻腔里发出那声暧昧的“嗯”声,他的头又低下来,一只手放在我身边半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向我的腰带,我从我俩之间的缝隙中抽出我的右手,扬起,狠狠地抽向他。
手腕立马被一股更猛的力量扼住,唐黎抬起脸,一脸得不可思议,他冷声说:“你想打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这些自大的男人,如果不抽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真得对你们不感兴趣?”
“你们?”唐黎眯了眯眼,移开,又仔细看了看我的神情,说:“还有别人对你这样?”
我笑得一脸甜美,推开他,他没有阻拦,我顺势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是啊!”而且各个身世也不会比你差,长得也绝对不比你赖。
唐黎脸色又变了一下,说道:“我可以不计较你的从前,如果你让本公子高兴了,我会考虑给你个名分。”
我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故意把声音放低,说:“当初人家八抬大轿让我做正室我都不乐意,还闹出了人命了呢!”不过不是我闹出的,是赫连家族闹出的。
我说这话时,唐黎一直在看我的表情,似乎是想确定其中的真实性,他说:“哦?那为什么不成婚?”
我笑,说:“你不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我可不愿意和我不喜欢的人殉情,再说,对方还随时有迁坟的可能。”
“殉情?迁坟?”唐黎挑眉。
我说道:“是啊,婚姻是坟墓,结婚就是双双殉情,迁坟就是移情别恋啦,对方是个美男,保不准哪天被小三盗墓,我这辈子岂不是就孤独终老了?”
唐黎突地又笑了,说道:“这个说法倒新鲜,小三又是什么?”
“小三啊,就是他圈养的姬妾呗!”我答道,继续说道:“那么,唐公子,现在你可以确定我是真得对你没兴趣了吧?”
唐黎又恢复那种慵懒的表情,说:“本公子从来不缺女人,不过,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女人。”
看他一脸模棱两可的表情,我又道:“我知道,如果唐公子你真得想让我当你的女人,恐怕有几万种方法等着我,我自然是无力抵抗。我只是想说,当初为了摆脱前未婚夫的纠缠,我可是亲手毁了这张脸的。”
我诡异一笑,继续说:“有时候,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只要你不介意我到时候给你带带绿帽子啊之类的就行。”
唐黎玩味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他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回道:“死我倒是不怕,不过,不代表我不想多活几年,我自然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的死掉,况且,说不定到时你根本舍不得我死呢!”
“哈哈!”唐黎笑出声,说:“也许,本公子可以如你所愿。”
我也笑了,这唐黎比起赫连华生和水夜天的确要君子多了,虽然好色,却也有尺度,在某些方面来说,他跟我很像,我们都不愿意招惹麻烦。
“咚”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昆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对面那个中年男子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软剑,正要刺过来。
然而剑尖指过来的一瞬间,昆仑一个翻身躲过。
这时,唐黎才淡淡地吐出两字:“住手。”
我跑过去扶起昆仑,看着跟在随后而来的媚娘和许青,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昆仑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还是习惯性地把我护在身后,眼神瞟向唐黎,轻轻地问:“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疑惑地看向媚娘,媚娘急忙解释道:“我刚拿了酒准备上来,那个人在门口拦住我,然后没一会儿我们又听到你的惊呼声。。。。。。昆仑要闯进来。。。。。。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那楼下的客人呢?”我忙问。
媚娘说道:“客人们没什么大碍,再说差不多要歇业了,我就先把他们打发走了。”
然后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调侃道:“瞧你们做得什么好事,把我的门都撞坏了。我和唐公子只是在里面随便聊了两句,你们怎么就在外面闹翻天了!没事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吧!”
我又转过脸,对唐黎说:“唐公子,您看天色也晚了,不如明天我们再继续聊?”
唐黎合起黑扇,浑身散发着那种慵懒的气息,他说:“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了,本公子等着晓晓给我的礼物呢!”
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纸片,我笑,说道:“那不如换个房间吧,这儿有点混乱。”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正是我的《梁祝》剧本,刚才急着上来就一起带上来了,被带向唐黎那一瞬间就从手中脱落了。
唐黎也看到了地上的纸片,扇子轻轻一勾,抓起一张随便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我解释道:“准备弄个话剧来演演。”
“话剧?”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困难,我说:“就跟你们平时看的戏剧是一个形式,但是又有些不同。总之,唐公子到时候来看就知道了。”
迈出“春”字房,我指着其余七间房雅间,说道:“唐公子也看到了,我们共有‘春夏秋冬’和‘棋牌音绣’八间雅间,你看你想去哪间?”
唐黎淡淡地说:“那就都转一圈吧。”
我微愣,这个唐黎每次都很会给我拆台,我那“棋牌音绣”四间雅间其实还有些后续部分未完成。
正准备带他进“夏”字间,唐黎眼睛却斜眯了一下我身后,然后一脸深沉地瞟了我一眼。
我看着身后冷着脸的昆仑,我说:“三位掌柜们,你们去忙吧,忙完吃饭吧,我才吃了没多久,就不吃了,陪唐公子转转。”
在我一再地眼神逼视下,昆仑才沉默着转身下楼,媚娘把手上那坛酒递给了唐黎身后的中年男子,催着许青一起下楼了。
我给了唐黎一个“这下你满意了”的眼神,推开“夏”字间,点上灯,映入眼帘的是深蓝色的墙体,上面雕刻有白鸟嬉戏图,四面墙边紧贴着四个和墙一样长的琉璃柜,约突出半米左右,高度有半个墙那么高。琉璃柜中装满了清水,里面各色鱼儿正欢畅地游曳着,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褐色的,我是叫不上名字,但据说很多都是皇宫的鱼塘里才有的品种。还有很多透明的大虾,有长而软的触角。水面上浮着逼真的假荷叶和荷花。因为用了透明的琉璃,乍看之下,就像是走进海洋馆一样。
其他的摆设也皆是匠心独运的设计,但我看唐黎只在看琉璃柜时流露出比较明显的赞美之情。
接下来是“秋”字间,一推开门,黑暗中闪着星星点点的黄,屋顶正中间被打开了一个直径为两米的圆,可以清晰地看见星星和月亮。从天花板至半空中,吊了一串串金色的叶子,当然,不是真叶子,是把做成叶子状的硬质绢丝纸染成金色,在用一根透明的鱼线念在一起而成,中间还点缀了金色的小铃铛。月光照过来,当有风吹过时,就像一闪一闪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