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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肯定有你自己的缘由,我寂静神功运转开来,却是没有任何痛苦,受好了!”话音刚落,手中黑影一闪,不等林泉有任何反应,便直直倒下地去,没有了任何知觉。
不过刚刚使劲挥出大棒的猿冬勇却是吃惊无比地看着自己刚刚奋力一砍的小角,这小角不但没有被自己的一棒斩断,甚至连抖都没有抖动一下,仿佛自己奋力一击是泥入大海中一般,掀不起半点波澜,反而倒是林泉被这本不是瞄准他本人的一击,沉睡昏迷得没有丝毫动静。
“这是什么道理,我寂静神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入目了?难道刚才我连瞄准都错了,一棒砍中了林泉,这可不得了!”猿冬勇正疑惑皱眉间,就要赶紧凑过身去仔细打探林泉身体状况,突见其眉心小角散发出淡淡白芒来,更有一虚影藏于白芒之中,这白芒仿佛一颗小草,草有六叶,一叶方形,一叶菱形,一叶圆形,一叶椭圆,一叶矩形,一叶却是三角形,这小草一现,顿时将猿冬勇惊出声来:“六瓣去心草!”
不过还不等他过多行为,这虚影般的小草便迅速隐入林泉眉心之中,瞬间遍布了全身,再也寻找不到任何气息。
“谁!”正当猿冬勇还为林泉状态担忧,想运功查看又不敢的时候,突见天边一点金芒一闪而逝,这点金芒明显是一个人影,似给他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可心中又确切无疑没有见过,最重要的是,于猿冬勇内心汹涌起一股极其强烈的好奇心来,这股好奇使得他再也忍耐不住,看了看依然昏倒的林泉,毅然朝天空急速追去,一边大声叫道:“是何方高人偷窥于我,为何不敢见上一面?”
可每次就要追到这金色身影,这身影却像早有准备一样,堪堪相隔千米来远,无论猿冬勇如何奋起直追,硬是不能真正追上,这两道光影一追一逃,瞬间便追出几十万里,追到了一个连猿冬勇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来,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猿冬勇神情一凝,停住了飞行,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金杀空!”待观察清楚周围环境,猿冬勇只感觉自己整个脊背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金杀空,自古以来就以金元肃杀闻名,即便破身三重之境也绝不敢涉足其中,正是因为其中金元气爆裂程度完全突破了人体极限,若非到达破行之境可以随意躲避来袭,绝对逃脱不掉亿万金剑来袭,即便到了破身三重,身体完全没了人类的形态,达到万剑穿心依旧难死得地步,可依然抵挡不了亿万金剑撕裂带来的伤害,真碰到了此事,绝无活路可逃,而且关键是,猿冬勇现在仅仅破身二重之境,要真来个亿万飞剑来袭,只要一两把飞剑穿透它的脑袋就必死无疑,完全没必要耗费太多功夫。
“赶紧逃了再说,不知是何人想要诱杀于我!”猿冬勇一见,哪里还肯多做停留,只当有人想伏杀自己,赶紧飞速回身撤退起来,心中真怕这诡异的金杀空突然在自己眼前生出一片亿万金剑来,那自己哪里还有性命享受这大好时光?
“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如此着急回去?”猿冬勇才刚飞出几步,耳中便传来一威严深沉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柔和温婉,一点也不暴躁,并不像要伏杀于他的架势。
“何方高人,为何装神弄鬼,不敢见上一面,还要设计将我引入这无穷杀境!”猿冬勇返身一看,四周扫视一番,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不禁冷然道。
“想必你是听说这金杀空,号称非破身四重不能存活的事由而担心罢了!”这声音又是淡淡一笑,仿佛一切了然于胸,继续开口道:“却是你过多担忧了,金杀空确实危险无比,但惟独对你,不但没有任何害处,还有数不清的好处,在这上面修行,才能够真正展现你寂静灵体的优势来!”话一说完,便见一金色身影停留在猿冬勇百米之处,身影模糊非常,看不真切,似乎和林泉一般高大,可于猿冬勇眼中,此人似乎比整个天山都要高上许多倍,简直非人可以比拟,这,是一种完完全全超脱此层世界的气势!
“我见你刚才偷窥我与林泉兄弟,是何用意?”猿冬勇见此人依然装神弄鬼,眉头大皱,开口质问道。
“哈哈哈,你先别警惕周围的金杀之气,纵然真有亿万金剑来袭,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我是谁不重要,我来这,却是要赐予你一个东西,一个属于你的东西!”这声音又是潇洒一笑,猿冬勇只觉自己眼睛一花,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手中多了一雕刻一种麒麟般的红玉,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再仔细看时,刚才还在身前的金影居然完全不见了踪影,不禁心中一急一怒,大声呼道:“猿爷我乃天生灵命,你究竟何方高人,胆敢戏弄于我,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要有一日我将你抓于手中,一定叫你问罪自跪!”
“哈哈哈,世上哪有什么天生灵命,你的身世,可惜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你想见我,就跟随下面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等哪天你真正见到我,就会后悔你今日所说之话!”只听四周传来一个空旷洪亮的声音,却依然带着些许戏谑,仿佛猿冬勇在他手中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只是一个搞笑的小孩一般!
“该死!”猿冬勇如何不生气,可偏偏没有任何办法,敌人的影子都抓不到,还怎么对敌?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红玉,玉身温热有泽,不似天然,倒似一极其变态的高手仔细打磨出来的一般,又觉得此玉形状十分熟悉,微一思考,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一挥,正出现了一漆黑大棒,棒长三百尺,若是仔细打量,又觉三千米,三万米都不止,实在有点匪夷所思,正是有命法宝:恶香催魂棒!
“果然在这儿!”猿冬勇仔细一看,果然在棒身中看见一个小小凹陷,与红玉细一对照,居然刚好吻合,天衣无缝,难道这红玉一直以来就是自己的法宝一部分?想到这儿,猿冬勇心中起了一个隐隐猜测,忍住心中的踟蹰与些许激动,缓缓将红玉贴进凹陷而去。
“主人,我自成灵未达,一直明白自己缺失,如今找回自我,当属真正命灵法宝,谢主任赐我灵性!”没想猿冬勇刚把红玉放入其中,便见恶香催魂棒一阵颤抖,紧接着居然口吐人言,更是逃脱林泉手中,飞舞于此片无芒空域之上,一时四处乱窜,看起来实在是兴奋无比,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这么奇怪,难道这红玉一开始就是我法宝之中的?又怎么会在刚才那神秘人物手中?我是天生灵命,他为何要说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天生灵命,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想到这里,看了看周围环境,又想了想刚才还昏迷不醒的林泉,浑身一个激灵,猿冬勇便大声呼道:“棒儿,快随我撤出金杀空!”一边手一抓,便极速向空域下面疾驰而去。
“不好,怎么就这么好运气,我猿冬勇纵横千年,今日要糊里糊涂地死在这里?”却是猿冬勇眼前突现亿万金剑,这些金剑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出现在猿冬勇眼前不足五米之处,散发出来的气势威力一出现便使得猿冬勇内心深深震撼,心中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感叹,便眼睁睁地看着无数飞剑直接透体而入,却没有一丝声息!
“咦,这些剑气,怎么不似我所想般将我撕成万千碎片,这么久了,难道我已经死了?”猿冬勇本来见眼前飞剑数目实在太多,自己又没有破了四重的无上境界,哪里有旋转迂回,藏于虚空的本领!只是将全身元气运转到极致,希望能够抵挡片刻,这金色飞剑会自行急速消逝,心里已做好将死准备,可是迟迟将近半刻,自己依然知觉灵敏,丝毫不见伤势,更感觉丹田眉心股股热浪腾起,哪里像将死之人,更像一次苦练变态功法,元气运转到极致的修行罢了。
“不对不对,这亿万金剑怎么突然静止了!”猿冬勇睁眼仔细一看,发现周围无数星星点点居然完全静止下来,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自己一睁眼,同时围绕自己疯狂旋转起来,一边发出金铁交鸣的铿锵之声,一边慢慢凝聚一股,突然化为一无边无际的金色漩涡来,这漩涡旋转一阵,仿佛终于腻了,突然一股脑地向猿冬勇猛钻而来,速度迅猛得不可思议。
“啊呀呀,这金色元气怎么还有灵性,棒儿,助我破了这无上杀气!”猿冬勇一见,哪里还有不担心戒备的道理?只眼神散发丝丝红芒,寂静神功运转开来,棒子受这一激,仿佛也吃了兴奋剂一般,极速上下翻腾飞舞起来,每一棒都似乎带有猿冬勇独有功法的气息,似乎真正和猿冬勇融为了一体,默契到无以附加,挥舞得整个四方上下密不透风,亿万金剑居然一时透不过来,每每要突破防线,就静止片刻又被棒子砍飞出去,从外围往中心看,无数金色光点四散飘飞,也实在称得上一个壮观无比。
“主人,金剑突发神威,我快承受不住了!”待守得片刻,却见恶香催魂棒一个颤抖,差点从猿冬勇手中脱手飞去,明显是运转到了极限,不能再抵挡下去,而一人一棒四周无数金剑却和他们不一样,元气精力似乎无穷无尽,稍稍见了猿冬勇弱势,突然加剧了速度,每一秒钟,撞上恶香催魂棒的金元之剑怕不是有上十万支?说出去实在是害人听闻,要真正全部穿过猿冬勇身躯,哪里还有不被万剑裂身的道理!
“当真是愚蠢无比,都跟你说过这金杀空对你无任何害处,还死扛硬挡!”却听虚空突然传来一淡淡人声,猿冬勇被这声音一激,顿时觉得三十六脉脉脉无力,连带自己的法宝也完全软了下来,只见周围数不清的无数金剑仿佛也看到了此人疲态,立马汇成一股,瞬间便钻入了猿冬勇的眉心之处!
亿万支元气金剑,居然瞬间钻入猿冬勇的眉心之处!
无论这元气是好是坏,究竟要让他身体承受多大的压力?
“啊……”只见猿冬勇张开獠牙巨嘴,浑身痛苦到无以复加,六孔都生出漆黑大烟来,指甲牙齿都微微发红,连带皮毛都卷曲起来,看起来真犹如火烤的野兽一般,只要看到此景的人,恐怕都会被他脸上狰狞痛苦之色深深震撼,永不忘怀!
此景整整持续一刻,才见猿冬勇终于重平静下来,浑身毛皮却带了微微红黄之色,手中大棒也温顺得不再颤抖,只是整个人带有的气质,和一刻前已经有了极大不同,似乎破开了某层身体屏障一般!
“破身三重!居然是破身三重,可怎么我依然不能化为人形?一直以来困扰我的瓶颈,刚才又是怎么破开的?”只听猿冬勇喃喃自语,心中又是为刚才的痛苦一阵后怕,又是对那陌生声音充满疑惑,金杀空的金色剑气从来是让所有高手畏惧胆寒的存在,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有了如此巨大的裨益?
“不管了,先回去看看林泉兄弟再说!”猿冬勇微微思索,发现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神秘人物又无影无形,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完全抓取不到任何线索,只好转身迅速朝来方飞去,这速度,比之破身二重又要快乐数倍,只一会儿,便来到林泉身边,看着已然睁开双眼的林泉,心中生起了一种解释来,却是怕林泉误会自己刚才是暗算于他。
“猿兄,如我猜测一般,你果然不能去掉我的小角,反而将六瓣去心草的药力完全激发,如今我已破身二重,却不知是福是祸!”林泉不知猿冬勇刚才去了什么地方,身上的变化又是何原因引起,只是自己的变化就已经让自己叹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