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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忠勇侯姜忠,修为深不可测。整个帝皇城也唯有寥寥数人见过其出手而已,有一次,五大封地国之一的金国,派遣五名人剑之境的绝顶高手潜入华夏军营刺杀营中主帅,结果第二天早上五颗人头高悬于营门之外,震惊五国高手,传言修为已到人剑巅峰之境,便是离那传说中的地剑之境也只差一步之遥。更兼手掌雄兵百万,常年镇守边境,震慑五方诸侯,保得华夏帝国岁岁平安,赢得华夏万民尊重。
姜家一门英杰,虎父无犬子。偏偏到了姜嗣这里却丢尽姜家脸面,难怪姜嗣会如此轻视生命。然而如今的姜嗣却不在是以前的姜嗣了,他有着两世为人的经验,更兼身负蜀山无上道家真法,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即使比别人晚修炼几年,也足以让他远超同辈。
姜义的一番话让姜嗣如同醍醐灌顶,让他在未来人生的道路上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姜嗣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超越父兄,以一己之力撼天动地,让整个轩辕大陆为之颤抖。
既来之,则安之。姜嗣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拨开云雾见月明来形容。
一股微弱但却坚定的气势从姜嗣身上蔓延开来,姜嗣对着姜忠深深一拜,声音铿锵有力:“请父亲放心,姜嗣既然获得重生,绝对不会在从导覆辙。今日起,姜嗣定然韬光养晦,去芜存青,即使不能超越父兄,也定然要让世人刮目相看。”
姜嗣说这些话并非无的放矢,他有说出豪言壮语的资格。上一世的道家奇术功法,精神力远超常人,这些都是他傲人的本钱。
姜义,姜武还从来没有见过姜嗣如此认真过。
姜义听到姜嗣近乎承诺的言语,心中大快,大笑一声:“哈哈,好!好男儿理当如此。”
姜嗣转头又对姜义道:“多谢大哥提醒。”姜义微微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姜武也仿佛被姜嗣气势感染,出奇的没有唱反调,阴沉的道:“希望你言行一致,不要在给姜家抹羞。即便你不能修炼,但是只要你脚踏实地规规矩矩的做人,那么记住帝皇城内绝对没人在敢嘲笑与你。”
姜忠眼神锐利,他自然看的出姜嗣绝不是随口说说之举。那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的,那不在是一句话,而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一个男人的誓言。
透过这些话,他可以看到两个儿子看不到的东西,那就是姜嗣对这些话的郑重,这些话姜嗣会用生命去实现。看来姜嗣这次的死而复生肯定让他想通了很多事情,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姜忠眼神微眯,心中大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
“好,既然小嗣没事了,那么今天就都散去吧。姜义马上赶回军营,我今日也要回到边境驻守,家中之事还是交给老管家打理。姜嗣记住今天你说的话就行了,姜武记得多照看下你三弟。”姜忠厚重的声音朗声吩咐道。
姜嗣三人齐声允诺道:“是”。
用过早饭,父亲姜忠与大哥姜义都回了军中,二哥姜武整个一个武痴,只要一有时间绝对就会去修炼,难怪年纪青青便已名震帝都。现在偌大个姜府只剩下姜嗣了,姜嗣想去书房看下这个世界的修炼功法和剑技,但是想想自己体内封印尚未解开,看了也等于白看,还不如去到外面看看这个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第五章 四大‘剑’客
帝皇城,华夏帝国都城。据说早在华夏帝国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存在了多久,现在隐约便是这大陆之上的最大一座城市。
华夏帝国的建筑就如同中华上古时代的建筑一般,亭台阁楼,宫殿玉宇。帝皇城的所有建筑则是围绕着帝宫向四周扩展,几条宽敞的官家大道从帝宫通向四方,在姜嗣的记忆中帝皇城真的很大。
姜府位于帝都南部,出了门就是一条喧嚣的闹市。帝皇城很繁华,繁华的近乎奢侈,大街上各色人群熙熙攘攘,一个个锦衣华服,绫罗绸缎,有些附庸风雅者更是手摇折扇逗鸟赏花,但是大多数青年还是身负长剑,毕竟华夏帝国以武立国武风极重。
姜嗣出了府门,搜索着记忆中一些常去的地方。落雁宫,翠烟阁,四方赌城等。
落雁宫,是帝都中那些王公子弟数一数二的寻欢之地,也是真正的姜嗣身死处。落雁宫距离姜府最近,也是姜嗣记忆最深的地方,所以姜嗣不知不觉的最先走到这个地方。
莺声燕语,燕瘦环肥。落雁宫建筑气魄非凡,不似那些下等烟花之地,虽然也为客人提供一些特殊服务,但绝不允许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不过这点到不用担心,一般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总是要顾忌些颜面的。大多数来这的那些王公贵族,虽然也抱着寻得一些绝色佳丽的心思,但是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拉邦结派耀武炫富,隐隐间落雁宫就成了年轻人攀比炫耀自己,大家族寻找盟友笼络人才的一处绝佳之地。
姜嗣是这里的常客了,刚到门口便被两名花奴迎了进去。
“哎呀,这位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啊,今日我们落雁宫的花魁如烟姑娘正要为大家弹奏一曲,要知道”正要拉客的老鸨连人都不看的说着。
“啊,你,你是,你是人是鬼啊。”前些天的事老鸨可是当事人,她亲眼看到姜嗣死在自己面前,为此还担心忠勇侯会找她麻烦呢,如今又见到活蹦乱跳的姜嗣怎能不惊。
对于这种势利之人,姜嗣也懒得多做解释,随口道:“是我父亲找来的灵丹妙药把我救活的,你不用大惊小怪。”
老鸨也只是一时惊惶,她才不会关心姜嗣死活呢,她只关心姜嗣的银子。
“那太好了,恭喜姜少爷安然无恙,快,楼上请,你知道的,如烟姑娘的琴艺那可是帝都一绝啊,错过就太可惜了。”
姜嗣上了楼,偌大的地方早已坐满了人,只见所有人都期待的望向那珠帘之后,似乎弹奏尚未开始。姜嗣默不作声的在一处角落坐下,也期待着记忆中那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凡间的琴音。
正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什么,如烟姑娘正要表演琴艺,不行,本少爷今天就要她陪我喝酒。”
“客满了,哼!客满了就给我赶走一些,我先听完如烟姑娘弹琴,在叫她来陪我喝酒。”
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近,老鸨在后面尖叫,似乎没能拦住说话那人。
姜嗣抬头向楼梯口看去,一个锦衣少年立于楼梯口,正缓缓的扫视房中众人,本来群情激愤的众人待看清来人是谁时,不由的都低下头去。
一张近乎女性化的脸孔,来人正是镇国侯二公子文廷章。镇国侯乃是统兵数十万握有实权的开国几大王侯封号之一,不似姜嗣父亲这些因为战功彪炳中途提升的王侯,乃是帝国真正的几大势力之一。尽管文廷章嚣张无比,但是没有人愿意为这而得罪镇国侯一脉。
真是冤家路窄。姜嗣看着文廷章,文廷章也正看着姜嗣,只不过文廷章的嘴张大着,足可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你,姜嗣,你是人是鬼啊。”文廷章吃惊的有些说话都困难,毕竟是他亲手打死的姜嗣。
本来都已低下头的众人,全部向姜嗣所在望了过来。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认得姜嗣,毕竟这些年背着的废物之名已经成为帝都年青一代的笑柄。知道前些天姜嗣被文廷章打死之事的人,无不同文廷章一样张大了嘴巴,全场一片寂静。
姜嗣本不想引起人的注意,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似乎必须得解释一番。
姜嗣拱手道:“各位,不必大惊小怪,姜嗣是被父亲救活的。”众人恍然,无不心中大惊,都说忠勇侯姜忠修为高深莫测,看来果真不假啊,竟然能把人从鬼门关救回来,众人心中思索,对待姜家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改变些。
“老大,你没死啊,太好了,老天啊,你终于开了次眼。”
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姜嗣及众人向那声音的主人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头戴珠花,身披红袍,手拿折扇,一边大腿上坐着一位落雁宫的姑娘,嘴里还咬着半只没吃完的凤爪,正是因为吃着东西所以说话都不太清楚。
这少年放开手中的东西,浑身晃荡着零部件扭扭晃晃的来到姜嗣身边。先用油乎乎的手捏捏姜嗣的脸,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向姜嗣下身。然后在姜嗣目瞪口呆中自言自语:“嗯,没错,是老大。老大永远都是老大。”房中众人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随后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鄙夷之色。紧接着这少年恍若无人的大叫一声:“二哥,三哥,你们快来,老大他真的没死。”
房间的一张桌子旁,两名少年应声站起,向姜嗣这边走来。姜嗣目光随着迎向两人,其中一人长相普通之极,属于那种丢在人群里就在也找不到的类型。而另一人的相貌就有点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了,那人生的虎背熊腰,豹头环眼,身高少说也在七尺左右,宛如一座铁塔立在当场,不熟悉他的人绝对想不到这还只是一个连十六岁都不到的少年。
那铁塔似的人物来到姜嗣身前,先对着姜嗣行了一个标准的书生之礼,然后背起一只手,文邹邹念道:“兄长别来无恙,闻听兄长出事后吓煞小弟了,今日再见兄长真是万幸,当浮此一大白。”
怎么说呢?姜嗣此刻如坠醋缸之中,不但感觉酸气熏天而且还别扭无比。你想,一个相貌长的如此彪悍的男人,说话却如同一个酸儒秀才,真是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索性那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还算正常,对着姜嗣道:“大哥没事真是老天开眼,这次我们‘江湖豪杰,四大剑客’终于又名副其实了。”
姜嗣站在那呆若木鸡,大脑急速提取着记忆。上一世因为废物的缘故,真正的姜嗣朋友并不多,但是这三个绝对是。
那个铁塔似的壮汉姓胡名达,乃是威武侯大公子,四人中排行老二。
相貌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叫郝建,乃是山河侯之子,四人中排行老三。
先前那个相貌清秀做女装打扮的是杰轲,八方侯二公子,排行老四。
四人可谓是无恶不作,臭味相投。而把四人的姓氏由大到小排起来念就是‘姜胡郝杰——江湖豪杰’,把名字从大到小念出来就是‘嗣达建轲——四大剑客’。这还是习文的老二无意中发现的,于是便成了四人响彻帝都的称号,为此四人还沾沾自喜一翻,只不过帝都大多数人都称他们为‘四大贱客’,对此他们也有所耳闻,但是却没人在乎,依然我行我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听到郝建说道江湖豪杰,四大剑客,众人一副鄙夷神色,就连站在那的文廷章也不急着找座位了,带着副不屑的冷笑看着他们四人。
见到姜嗣呆呆的不说话,老四杰轲抱怨道:“大哥啊,你没事吧,不会这么快就把我们兄弟忘了吧。亏得我听到你不幸的消息还准备为你戒一个月的色呢,你好歹说句话啊。”
这时老二胡达慢慢吞吞的道:“四弟此言差矣!自古君子首重诚信,你只不过一天没沾女人,怎么能说成一个月乎?”
老四杰轲反驳道:“二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像你啊,没女人缘。想我杰轲,正值二八年华,人长得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为了大哥竟然一天都没碰女人,我容易吗我?也不知道这一天帝都有多少怀春少女在深深思念着我。”
老二胡达直接用耳朵把这话过滤掉,房中众人对此都嗤之以鼻,只有说话之人一副身受委屈之态,让人忍不住想将其痛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