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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是不是身子不适?咦?」
隐隐约约的呻吟越来越明显,走到门外的玉狐刚想停步倾听,房中突然响起玉飞凤的惨叫,尖厉无比,惊心动魄。
心一慌,眼一乱,玉狐以为女儿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意外,立刻一掌推开虚掩的房门,还没看清房中情景,她已整个人扑了进去。
「砰!」
精雕细球的红木厢门自动关闭,一声重重的闷响,将玉狐随即的惊叫完全阻档。
床幔飘飞的绣榻之上,平脸美少女一丝不挂,骑在一个男人腰间,耸动摇晃,即使是母亲飞身而入,她也无暇回头。
少女双手撑床,身子向上一提,玉狐正好看到半根男人肉棒,不待她看清,女儿的身子已猛然下沉,滋地一声,将男人肉棒全根呑没。
「飞凤,你在干什么!」
玉狐没有想到女儿的呻吟会是叫床,母亲的尊严让她怒火暴升,一时忽略了心中升起的奇怪感觉——看到那男人肉棒时的奇怪感觉!
嗯,真粗、真大,好像……在哪儿见过?
玉飞凤听到了母亲的怒斥,但她小嘴迸出的却是迷乱的呻吟,武林恶女先是猛然身子一紧,然后在悠长的余音回荡中,高挑的玉体有如一汪春水软倒一旁,终于现出了那奸夫的模样。
「狗奴才,是你!」
玉狐惊怒交加,神秘人来对付她,小家丁则来奸淫她女儿,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简直把玉狐山当成了自家后院。
美妇人正想击杀狗奴才,小家丁已反常的迎了上来,清瘦的脸颊浮现着诡异的怪笑,「嘿、嘿……宝贝儿小狐狸,我、回、来、啦!」
「啊!」
玉狐今晚第二次听到这一句话,小家丁与神秘人说的一模一样,却让她更加的心惊肉跳,手足发冷。
「你……你是谁?」玉狐眼中已看不见面带羞愧的女儿,只能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小家丁。
「哈、哈……我不就是我嘛。」石诚一点一点升空而起,整个人离地三尺,然后懒懒地伸展四肢,沾满玉飞凤春水的肉棒缓缓向她母亲飘近,「宝贝儿,连我都忘了,真没良心,咱们上次打野战玩得不错呀,可惜只进行了一半!」
玉狐恍然大悟,明白了谁才是正主,狡猾女人立刻故技重施,意图逃进女儿房中的暗道,可惜恶奴的狡猾不在她之下,早已把机关弄得一清二楚,轻易挡在了暗门之前。
平脸美妇不得不一抖衣袖,没有拼死之心的狐爪疾射而出,失去信心的招式等如失去了灵魂,小家丁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武林闻名的狐爪就被吹到了屋顶,牢牢钉在了横梁之上。
不可反抗的霸道气势充斥了天地,恶奴眼珠一瞪,玉狐立身空间变得寸步难行,异变的小家丁轻佻地勾住她下巴,然后半真半假地惊叹道:「鸡鸡那个东东,狐狸果然狡猾,幸亏老子运气好!」
玉狐束手就擒,下意识追问道:「先前是谁?」
提到替身,石诚伸向玉狐乳尖的色手中途一顿,回身对还在高潮余韵中飞舞的玉飞凤道:「快去把影娘救出来,唉,叫她不要贪玩,偏不信,幸亏有宝衣护体,不然……哼!」
小家丁鼻翼轻轻一皱,玉狐山母女不约而同脸色一白,玉飞凤迅速穿衣出门,玉狐目光追随女儿而去,刹那间,她眼底已转过千百道不同的光华。
目光一来一回,虽然只是刹那之间,但玉狐的神色却是天差地别,「咯、咯……主人,奴婢甘拜下风,任凭您处置,喵……」
武林贵妇高挑威仪的曲线突然波浪涌动,一个美妙的回身旋转,她四肢着地,不仅销魂扭动,还荡着眼波,挑着唇角,用最诱惑的声调学了一声猫叫,「喵……主人,奴家叫得好不好听,喵,主人,快来宠爱您的小猫咪吧。」
「啊!」
石诚看着女人爬到了脚边,舌尖沿着自己的脚背向上滑动,好色的恶奴反而呆若木鸡,鸡鸡那个东东,老子还没催发水之玄功,这女人怎么就发浪啦?嗯,陷阱,一定是陷阱。
石诚昂然站立,暗中把功力运到了肉棒之上,只等玉狐一口咬下,他就发动无情狠辣的反击。
如狐美妇灵活的香舌扫过了小腿、大腿,果然来到了男人下体,朱唇缓缓大张,一点一点地呑没了阳根,然后——用心地吮吸起来。咦?
意外的结果让石诚眨了眨眼,低头一看,玉狐不仅吞吐得十分卖力,而且还斜眼向上大抛媚眼,讨好的眼神关注着恶奴神色的变化,寻找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小家丁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闪发光,大手抱住玉狐的脑袋,肉棒在女人口中用力抽插起来,「骚狐狸,你先前还想烧死老子,怎么一下就变了?」
男人的五指揉捏着玉狐乳珠,说到这儿,不由狠狠掐了一下。玉狐发出了疼痛与欲望混合的声音,颤声昵语道:「主人,奴家只想跟随最强者,如果主人连那一点难关都过不了,怎配当奴家的主人呢,喵……」
骚狐狸一边用力呑吐肉棒,一边继续表白投降之心道:「奴家做梦都想成为无敌强者的女人,唔……识时务才是聪明人,呀……主人,用力干奴家吧,奴家就是您的骚狐狸,小猫咪,喵……」
玉狐绝不是三贞九烈的闺中妇人,石诚不用多费心思,也明白了对方心灵变化的原因,虽然反过来被女人依附利用,但从不把自己当做好人的少年却很是理解。
既然没有真情真意,那就一起逢场作戏吧,鸡鸡那个东东,人生不就是一场戏吗?
「喵……唔……」含混的母猫声久久回荡,玉狐用她的深喉刮弄着地球少年的肉棒,用她的唇舌使劲吞咽着恶奴暴射的阳精。
「啵!」
石诚一轮射精后,正想转换姿势,玉狐竟然一口含住了他的春丸,激情而小心的舔卷两粒肉蛋,舔得小家丁浑身酥麻,心情畅快。
「哈、哈……骚狐狸,真乖,啪!」
男人淫靡的一掌拍在了美妇人高翘的美臀上,掌声还未消失,影娘已气冲冲地跃了进来,二话不说,一脚就踢翻了赤裸的玉狐。
「贱人,竟敢设计陷害姑奶奶,饶不了你。」
「影娘姐姐,是奴家不好,你打我吧,奴家知错了。」
影娘也像石诚一样愣了愣,女杀手随即更加迅速地明白了过来,「咯、咯……贱人,你倒是见风使舵得快,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悔改,趴好,让主人好好插你。」
女杀手绝对是恶奴最佳助手,不仅将玉狐摆成了最骚的求欢姿势,而且将刚刚进门的玉飞凤也扒了个精光,「主人,你先干骚狐狸,等会儿再将她们母女一起干,咯、咯……奴婢先帮你调教调教。」
玉狐母女遭到如此淫弄,玉飞凤固然习惯成自然,玉狐竟然也一脸欢喜,主动叫起床来,「啊,主人,奴婢下面好痒,好想要……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喵、喵……」
骚狐狸学猫叫,果然勾得小家丁魂摇魄荡,一个箭步,肉棒玩起了百步穿杨。
「噗!」
肉棒分开了花瓣,圆头插入了蜜穴,推入的波浪最是热血沸腾,春丸一颤,恶奴肉棒已经全根而入。
「啊喔……」
前所未有的巨大让玉狐的三魂七魄都飞出了头顶,身为武林一方豪强,女人从不缺少强壮的面首,但她却被恶奴这一插插得双眸翻白,魂摇魄荡。
圆头在花心里略一搅动,随即开始连续抽插,趴伏在床边的玉狐身子剧烈晃动,随着春水打湿双脚地面,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儿会被小家丁征服。
「啪、啪……」
石诚双手搂住玉狐柔软的腰肢,兴起之下,一连就是上百记狂野的猛插猛抽,插得媚唇纷飞,抽得春水四溅。
成熟美妇朱唇张到了极限,舌尖久久地在银牙间弹动,上一道呻吟还在唇边打转,后一道尖叫已破空而出,「啊……主人,好深……深,啊哦,顶到奴家心窝了,呀——」
平脸美妇弯曲的身子猛然弹了起来,布满香汗的裸背紧紧贴在石诚胸膛上,使劲摩擦还不够,她狂乱地扭过头来,无比焦躁地狂吻男人的脖子、脸颊、耳朵,与此同时,武林贵妇饱满的媚唇开始颤抖收缩,娇嫩的花心就似婴儿小嘴,咬着男人圆头死死不放。
「呃!」
恶奴面对女人下体的「吻」十分满意,对女人上面的吻却不喜欢,不待阳精喷射的女人从僵硬中恢复正常,他已经一把将之扔到了床榻上。
「咯、咯……主人可以玩母女花了,你看,这对贱人母女下面还真像。」
床榻上,玉狐与玉飞凤并肩而躺,热心的影娘将她们的下体同时大大扳开,指着那还未合拢的蜜道圆洞道:「主人,你奸得太轻了,洞洞这么小。」
石诚怎会让影娘失望,立刻猛扑而上,放大的阳根首先胀大了玉飞凤的蜜穴,然后一个翻滚,顺势又插入了玉狐体内。
曾经的幻想在这刹那变为了现实,小家丁的欲望因母女花而更上一层楼,一边抽插着成熟母亲的桃源,一边又把青春女儿抱了过来,啪的一声,母女俩赤裸的肉体重叠在一起。
「轰!」
欲望的巨浪瞬间汹涌而来,石诚的肉棒完全失去了控制,疯狂的抽插已不分目标,不辨前后,依稀间,他知道饱满一点的是玉狐的下体,娇嫩一点的是玉飞凤的阴唇,最紧窄的则是玉狐的后庭,因为是头一次后庭开苞,恶奴的肉棒上还沾上了几丝血迹。
淫邪地将血丝擦在了母女俩乳沟之中,小家丁不由咧嘴一乐,小虎牙肆无忌惮地闪动好色之光,嘿、嘿……会武功的娘儿们就是爽,干起来也方便,没有那些恶心的东西,也不需要繁琐的准备,老子奸,使劲的奸,大奸特奸。
「咯、咯……主人,奴婢也要玩!」
一旁的女杀手被房中的春色包围,长腿一闪,野性的身子已从后抱住了石诚,乳浪在男人背上滚动,她的双手则用力推动男人腰肢,间接「干」著高高在上的玉狐母女。
影娘这么一捂乱,近百记抽插后,石诚阳根一跳,他立刻抽身而出,只见一股强劲的白色淫弹猛射而出,一路飞洒,洒遍了房间。
画面一转,恶奴昂然站立,玉狐母女并排跪在他脚下,两张檀口争抢着男人肉棒,而影娘则蹲在她们身后,兴致勃勃地指奸两女。
「哈、哈……影娘,过来一点。」为了赞赏最佳助手的乖巧热情,石诚也躺了下来,红舌游走在影娘小麦色诱人的身子之上。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在房中地面形成了一个特别的圆圈——性爱圆圈,圆圈缓缓转动,呻吟从未消失,今夜注定是一个狂欢之夜。
迷乱夜色沉入大地,欲望大戏终于告一段落,看着倦极而眠的三个女人,小家丁得意地微微一笑,随即也躺在美人大腿上进入了梦乡。
眼一闭,夜晚过去了,眼一睁,白天来临了。
石诚刚刚睁开眼帘,玉狐已亲自端着脸盆毛巾,跪在他面前,平脸美妇的反应比恶奴预期还要完美。
嗯,果然是一个绝对势利的女人,老子昨夜的警惕白费了。
玉狐洗脸,玉飞凤穿衣,一对美丽母女花把小家丁服侍得浑身发酥,影娘这贴身护卫反而没了下手的地方,报复性地又玩起了赤裸母女俩的身子。
「主人,奴家可以穿衣服了吗?」
玉狐讨好地回应着影娘的戏弄,媚眼抛向了石诚的同时,指尖轻轻扫过了他裤子下隆起的部位,若有似无的力道反而更加诱惑暧昧。
投降的女人果然不愧狐狸之名,骚得风情万种,媚得恰到好处,把石诚乐得心花怒放,色手在美妇人翘臀上淫靡一拍,笑语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