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浑然不觉-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瑶点头,捏起面前盘子里的薯条,边喂到他嘴里边说:“英式炸薯条,我自己做的。”

靳恒远吃进口里,由衷地赞:“真好吃。”

“你回来这么早?一会儿还出去吗?”聂瑶问。

靳恒远放开她,边解领带边说:“本来有个饭局要去,你回来我就不去了。”

聂瑶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亲吻他。

靳恒远愣了下,很快抱住她,将这个吻加深。

“怎么了?”片刻后,靳恒远放开她,轻声地问。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聂瑶声音低低地答。

“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靳恒远心里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出国,读书。”

靳恒远沉默,随后明知故问地喃喃道:“去多久?”

“至少要四年吧。”聂瑶答:“如果考得上研究生或博士,会更久。”

靳恒远抵着她的额头,不舍地说:“为什么非要出国读书呢?在国内读不行吗?在国内你想读多少年都行。”

聂瑶很平静地答:“国内有哪所大学可以和哈佛相比?”

靳恒远惊问:“定下来了吗?哈佛同意你的申请了吗?”

聂瑶因靳恒远此刻的语气和表情而不悦,一字一顿地回:“为什么不同意?我托福和STA都考了高分,我有哈佛毕业的教授做保荐,有大学校长的推荐信。”她顿了下,小声继续,“还有你这个企业家写的推荐信。”

靳恒远恍然想到,不久前聂瑶让他写过一份推荐信,他没有细问那信的用途,原来这件事她筹划很久了。

“你现在,只是来通知我的吗?”靳恒远问的语调很压抑。

聂瑶毫不避退地直视着他,肯定地答:“是,我明天下午四点的飞机。”

靳恒远在那一刻呼吸都停了下,他想质问:一走四年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的吗?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舍又难过地看着她。

聂瑶转身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她在这里的东西早已被她像蚂蚁搬家一样地一点点搬走了,留下的,是不想带走的。

就在聂瑶走到门口的那刻,靳恒远快步上前拦住了她,语调艰涩地问:“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算是吗?你的来去从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是吗?”

每当遇到人生中艰难的选择时刻,聂瑶的心总是能异乎寻常地硬起来,就像当年离开父母一样,就像此刻要离开靳恒远一样。

聂瑶在心里冷笑:我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几时主动说过爱我的话,我算是你的什么呢?在你空虚无聊时消遣的替代品吗?一个让你体会到优越感的人吗?

想对一个人狠下心,对聂瑶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一心想着他的不好,就可以了。

聂瑶不理睬他的话,拉开门大步地走了出去。

靳恒远看着聂瑶毫无停留之意的背影,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个他一心想要呵护的女孩,居然可以对他如此无情。

他从没这样爱过一个人,他做不到可以像她这样的薄情,他做不到真的放手。

靳恒远对聂瑶的思念和爱恋在几个小时候内便将他击垮,他冲到聂瑶的宿舍楼下,不停的打电话给她,直到她出现在他面前。

靳恒远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卑微又恳求地说:“四年很快的,我等你回来。”

不用说那三个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对她的爱。

聂瑶的心忽地一下就软了,可是她不敢给他承若。

第二天,机场。

昨天晚上的不欢而散,使得靳恒远今天没有出现在机场。

聂瑶拖着行李一路顺利地过了安检,在候机厅里坐着等机。

她的心情没有因即将到来的崭新人生而兴奋欢悦,她不时地向外张望,但她心里知道,不会有人来送她的。

聂瑶拿出手机,一条一条的翻看着靳恒远曾发给她的短信,每一条她都保存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删短信的时候没有删掉他的。

候机厅的悬挂式电视鳞次栉比,大多是相同的节目。

聂瑶无心观看,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金盛”两个字。

而此时,广播里开始通知聂瑶所乘坐的航班开始检票登机,聂瑶起身拉住行李箱,缓慢地向登机口走去。

同一时间,金盛集团的高层领导会议上。

靳恒远坐在主席位上,听着下属忧心忡忡的汇报,金盛遇到了大麻烦,今天一早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报道金盛的日化产品含有毒的致癌物,一时间接到大量客户投诉和分销商的退货要求,今天股市一开盘,金盛的股价就瞬间跌停了板。

靳恒远喜怒不显地听着,目光却不可控地看向了窗外,有一架飞机飞过窗外的一小片天空,使他的神情有些游离。

就在这时,突然有检查机关的工作人员推门而入,以要求金盛的主要负责人协助调查金盛财务的状况为由,将靳恒远带走。

“金盛的日化产品含有毒致癌物;”

“金盛的集团主席因涉嫌经济犯罪被检查机关带走;”

这样的消息在新闻媒体上迅速传播,引起舆论一片哗然。

四十八小时后,靳家别墅。

窗外下着倾盆大雨,天空阴沉晦暗,庭院里的花草在风中剧烈的摇曳着,“金刚”躲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寂寞地望着外面的雨线。

一辆银灰色的车子驶到大门口,鸣笛两声。

聂瑶在卧室里忽的站起来,奔到窗前,随后转身冲出了房间。

庭院大门刚缓缓敞开,聂瑶便已经奔到了车前,随后在车子还未停稳时,靳恒远便从车里跳了出来。

两人在大雨中相拥。

靳恒远的卧室里。

聂瑶匆忙在自己的房间里洗了澡,头发都未来得及擦干就跑到靳恒远的房里。

靳恒远也正好刚走浴室里走出来。

聂瑶再一次问:“真的没事了吗?他们还会再带你走吗?”

靳恒远拿毛巾擦她的发发,柔声答:“真的没事了。”他满眼柔情地看着她,“你怎么没走?”

聂瑶答:“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安心地走。”

靳恒远说:“我明天帮你订机票,到学校报到不能迟的。”

聂瑶摇头,肯定地说:“我不走了。”

靳恒远捧住她的脸,疼惜地说:“别傻了,你留下也解决不了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

聂瑶扑进他怀里,坚定地说:“不,我不走,就算我帮不了你什么,我也要留在你身边,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错过了今年还有明年后年,我不能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

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知道什么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

靳恒远因这番话而感动的一塌糊涂,他就知道,知道自己没有爱错人。

卧室的床上。

聂瑶躺在靳恒远的臂弯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靳恒远随口问:“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聂瑶抱紧他,语气淡然地说:“我曾住过阴暗潮湿,充满霉味的地下室,曾一天只吃一个馒头,那时就只有我一个人,我都熬过来了,如果有你在身边,就算比这还难还苦,我也不在乎。”黑暗中,靳恒远红了眼眶,他没有说话,只是翻身吻住了聂瑶的唇。

他对她日积月累的情感,在这一瞬间不可遏制地爆发。

和靳恒远亲吻,聂瑶并不是第一次,他的亲吻和怀抱,都是她所熟悉的。尽管此刻在床上,她也没觉得不妥,她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限于拥抱和亲吻。

她闭着眼睛,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臂膀。

可她很快便发现了这次的不同,她被靳恒远接来的行为吓到。

她本能地推拒着,不停地摇头,口里说着拒绝的话,看上去既紧张又害怕。

靳恒远把她的这些反应,理解为那次遭到强…暴后形成的心理障碍,他想要她摆脱那份梦魇,帮她克服心理障碍。

他的动作小心且温柔,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爱恋的话。

暗夜,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一片幽静。

聂瑶重新窝回靳恒远的怀抱里,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给予的温暖。

靳恒远惊讶又疑惑地问:“你没有被强…暴过?”

聂瑶现在明白了,红着脸小声答:“在你之前,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靳恒远十分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对警察说谎?给假口供是犯法的。”

聂瑶窝在他怀里争辩:“我当时没有说谎,那个歹徒确实有撕我的衣服,确实有摸到我的身体。”

靳恒远当即想:幸好那个歹徒那时车祸死了,不然庭审一定很麻烦,一定会给聂瑶做进一步的身体检查;又想到自己刚刚对她所做的事,靳恒远有种诱…奸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既有负罪感又对怀里的人充满疼惜之情。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脸侧,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聂瑶捧起他的脸,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嗔怪道:“你笑什么呀?”

靳恒远再次吻住她的唇,含糊地说:“小傻瓜,现在的小学生比你懂得都多。”

片刻后,靳恒远抬起头,含情脉脉地说:“小瑶,我们结婚吧。”

聂瑶愣住了。

靳恒远继续说:“嫁给我,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只爱你。”

聂瑶幸福地笑了,笑得双眼浮起一层雾气,她撇过脸小声怪他:“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求婚,好讨厌。”

靳恒远闻言轻轻叹息:“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种身处危机的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不愿意,也是很正常的。”

聂瑶见不得他这样哀伤的语气,立刻抱住他,说:“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

靳恒远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双眼闪亮亮的。

聂瑶一下领悟到自己上当了,他居然偷换概念骗她。

靳恒远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用力地吻住她。

聂瑶不满地捶打他的背,只是动作越来越轻。

这一刻的他们,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彼此给予的柔情蜜意中,将其他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烦恼真实的存在着,无法彻底忽略。

金盛在媒体的轮番轰炸下,股票已经连续跌停了五个交易日。

这天,靳恒远去公司里了。

聂瑶一个人坐在书房,对着面前的电脑全神贯注地盯着金盛股价的盘中走势。

阴阳烛数据线一直震荡不停,每次在即将跌停的当口便回升起一点,聂瑶的眉头不由得越蹙越紧。

傍晚,靳恒远像普通上班族一样,在正常下班时间到家。

聂瑶听到车声,从书房里跑出来,焦急地说:“有人在暗中收购金盛的股份,我发现有众多个成交金额在百分之五的散户一直在不停地吸盘,这是典型的职业操盘手在避法收购。”

靳恒远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等她说完便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金色锦盒,然后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耀眼的钻戒。

聂瑶看到他的动作,便很配合地把手递给他,等着他为自己戴上。

可是靳恒远却只是把戒指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并没有要给她佩戴的意思,她说的话他自然都已经知道,金盛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糟糕情况是他以前没有预想到,而此刻已经清楚意识到的。现在已经不难分析出,之前媒体的打压都是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目的就是拉低金盛的股价,然后趁低恶意收购,而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靳恒远猜得到是谁。

靳恒远对聂瑶说:“这个戒指是属于你的。”

☆、第六十章

只这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可是不难看出他眼中隐忍的苦涩,他现在不敢许诺她幸福的未来,因为他无法预料强劲的对手接下去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