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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凌菲还是忍不住的去看他,目光远远的胶在了他的身上,一直等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这才咬了咬唇,低头盯着他刚刚站着的位置。
陆一寒过来,看着她道:“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伍凌菲一把推开他,将座位上的手机放回口袋里,这才道:“陆一寒,我和你不熟。”
陆一寒又和她耍嘴皮子:“不熟?怎么又不熟了呢?酒也喝了人也抱了,现在才说不熟,也太晚了点了吧?”
伍凌菲火了,怒道:“谁和你抱过了呢?你胡说什么!”
她怒吼完,就觉得周围气氛不对劲,似乎是太安静了点?
她狐疑的向周围看了一圈,才发现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这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还在酒吧里,脸颊轰的一声就火辣辣的热了起来,气得咬牙切齿的瞪了陆一寒一会儿,一把推开他冲了出去。
陆一寒勾起嘴唇笑了笑,冲看向这边的人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追了出去。
等他出去的时候,伍凌菲早已经不见了人影,他也并不是真的想带伍凌菲回家,不见了也就不找了。
就如许维远所说,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现在带着伍凌菲回去,也不到时候。
他转身往停车场去,便在车场旁看到了许维远。
许维远坐在驾驶座上,见着他走了过来,一把将车窗摇了下来:“陆续,1980年入伍,05年剿匪时战役。陆一寒,陆续独子,06年毕业加入警局,09年从刑警队中退出,当起了私人侦探。”
陆一寒听着许维远用那种冷漠的声调一点点念着他的资料的时候,居然也不恼,靠在他的车门上弯下腰看着许维远,笑道:“年轻人,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手段确实很不错,可惜有没有人告诉你,爬的高摔得远,自作孽不可活?”
许维远淡淡的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有。”
陆一寒哈哈哈的又笑了:“你很有自知之明,希望继续保持。”
说着,也不理会许维远,转身坐上了自己的车,却又想起自己浑身都是酒气,醉驾很危险。于是这才又爬了出来,掏了手机给司曼打电话,如实的说了情况,让司曼叫个人过来接他。
许维远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坐在车里盯着他,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么盯着别人打电话是件不好的事。
许维远刚去了酒吧,苏雅媛便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给伍思霖打了电话。
伍思霖脸都狰狞了,许维远抛下她居然就是去见伍凌菲?
她问道:“妈,我让你干的事你干了吗?”
苏雅媛哎呦的叫了起来:“哪来得及啊!更何况那贱人一进了酒吧就跟人拼起了酒,咱们的人根本就靠不上去!”
跟人拼酒?伍思霖问了都有谁,苏雅媛便说只有一个男人,不认识。
当下伍思霖便笑了,让那人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赶紧的和她说了,又叫苏雅媛查查,那男人是谁。
苏雅媛应了,又问起刚刚没能办完的事,伍思霖道:“继续干啊,看我不毁了那贱人!”
苏雅媛也笑了,道:“你好好养着身子,这事儿妈一定帮你。”说着,又欲言又止:“维远那边,可有问起孩子的事?你这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伍思霖脸色有些苍白,心烦意乱的问道:“我哪知道他到底是怀疑我还是相信我呢?这要是不信我,哪个男人会给别人养孩子的?可要是我信我,他为什么就不生气呢?”
她说着,皱着眉叹息道:“这日子倒是对得上,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怀疑的,哪知道他……”
苏雅媛打断她的话,道:“你别想太多了,也许是为了保住孩子,他才在你爸面前这么说的呢!否则就他那性子,那是给人戴绿帽子的人?他不闹最好,你就安心的将孩子生下来!”
苏雅媛倒是犹豫了,皱着眉恩啊的胡乱应着,心里另有一番计较。
当天晚上,许维远一直等到深夜才回来,伍思霖为他备好了水,便想着伺候他洗澡,却让许维远冷着脸赶了出来,有些委屈的回了房,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纱织睡衣,里面啥也没穿,就这么欲语还休的靠在床上等着。
许维远擦着湿发出来了,见着她便皱起了眉头。伍思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缠了上去,食指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圈,他冷着脸便将人推开,道:“你现在身子不好,我去隔壁睡。”
伍思霖一听,眼眶都红了,再加上刚刚撇下她去找伍凌菲的事儿,更是一肚子气没地儿撒,怒道:“许维远你什么意思?结婚到现在不过两个星期,新婚第一夜你就住进了看守所,一出来又在客房睡了一个星期,这张床是我们一起去挑的,可你到现在都还没躺上去睡过!”
许维远看了眼新床,转身便去了隔壁,伍思霖追了出去,许维远道:“你怀着孩子。”
☆、第三十八章 谁让你们给我喂药
伍思霖咬牙切齿,她怀着孩子又怎么样?就没听谁说怀了孩子就要分房睡的!更何况许维远看着就不是这个意思。
可许维远这人,连伍凌菲都拿他没办法,伍思霖又能怎么样?又气又恨的回了房,将半透明的睡衣扔在了地上,恨恨的咒骂了声,依旧觉得不解气。
越是心里闷着,越是恨透了伍凌菲,想着早点动手早点将事情解决了才好,她拧着眉就掏出了手机给人打电话。
那边伍凌菲的日子依旧不咸不淡的过着,只是办公室里她和许维远越发的安静了,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之外,办公室就只剩下啪啪啪的键盘声了。
伍凌菲虽说恨死了许维远,可还是不经意的会往那边看,然而每次看过去,许维远不是埋头工作,就是端着茶一口一口的喝着,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了,似乎那天酒吧之后,他是真的将她打包送给了陆一寒,潇洒得可以。
伍凌菲倒也不觉得自己跟许维远还能有个什么,一下班就开溜,也不再在许维远面前瞎晃着,日子倒是过得挺是潇洒。
正出了公司大门,以前常一起玩的几个老朋友便打电话来了,说是在酒吧里喝着呢,叫她也过去一趟。
老朋友相约,伍凌菲自然不拒绝,去了才知道这几位今天倒是大手笔,居然还包了包厢。
进去的时候,几位就已经抽上了,一边喝着,见着伍凌菲来了,也叫嚣着让她来一杯。
伍凌菲也不拒绝,自罚三杯后,便有朋友递了支烟过来,涂了指甲油的手指红通通的。
伍凌菲没接,摆了摆手到自己已经戒了,递烟的女人乐了,道:“谁不知你戒毒是因为你男人?可他现在都成了别人的男人了,你还戒啥啊!来,抽一支!”
伍凌菲不抽,说自己不想再碰,又难得的说吸毒不好。
那女人将脸一板,有些不乐意了:“你不给我面子呢?”
伍凌菲也是将酒杯一推,道:“唉,我说你们咋了?我不抽你们也是知道的。怎么今天非逼着我抽不可了?我也不想搞得大家不愉快,我看这酒改天再喝吧!”
女人还在位置上坐着,几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了,撸了撸袖子一人守在了门边,其他两人一左一右将伍凌菲夹在了中间。
伍凌菲这下也感觉得到事情不对劲了,皱了皱眉头后退了一步,看着几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程伍凌菲倒是不再想自己跟许维远能怎么怎么,一下班就开溜,也不再在许维远面前瞎晃着,这些天倒是过得挺是潇洒。
正出了公司大门,以前常一起玩的几个老朋友便打电话来了,说是在酒吧里喝着呢,叫她也过去一趟。
老朋友相约,伍凌菲自然不拒绝,去了才知道这几位今天倒是大手笔,居然还包了包厢。
进去的时候,几位就已经抽上了,一边喝着,见着伍凌菲来了,也叫嚣着让她来一杯。
伍凌菲也不拒绝,自罚三杯后,便有朋友递了支烟过来,涂了指甲油的手指红通通的。
伍凌菲没接,摆了摆手到自己已经戒了,递烟的女人便乐了,道:“谁不知你戒毒是因为你男人啊?可他现在都成了别人的男人了,你还戒啥啊!来,抽一支!”
伍凌菲不抽,说自己不想再碰,又难得的说吸毒不好。
那女人将脸一板,有些不乐意了:“你不给我面子呢?”
伍凌菲也是将酒杯一推,道:“唉,我说你们咋了?我不抽你们也是知道的。怎么今天非逼着我抽不可了?我也不想搞得大家不愉快,我看这酒改天再喝吧!”
女人还在位置上坐着,几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了,推了推袖子一人守在了门边,其他两人一左一右将伍凌菲夹在了中间。
伍凌菲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皱了皱眉头后退了一步,看着几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女人把玩着红色的指甲:“我说凌菲啊,你就认了吧!有人出二十万,让我们给你喂毒,你也知道我和林仔他们几个都是混这行的,没钱不行……”
伍凌菲愤怒的瞪着他们:“所以,你们为了这二十万,就将我给卖了?”
女人笑了笑:“不止。若是能……”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拿眼看了一旁的三个男人。
女人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若是能毁了她伍凌菲的清白,那么钱肯定不止这么一点,伍凌菲咬了咬牙,问道:“那是多少?”
站在她右手边的男人握了握拳头,舒展了一下筋骨,道:“五十万,如果能将动静闹得再大一些,一百万也是有的。”
伍凌菲眯了眯眼睛:“原来我伍凌菲也就值这么一点?”
红指甲女人已经将冰毒灌进了针筒里,冲着伍凌菲道:“别怪我们太狠了,我们也是真心想继续跟你做朋友的,可惜时局弄人,在a市上出了点小意外……这笔钱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
伍凌菲握紧了拳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两个男人,又看了看四周,戒备的蹙了蹙眉。
女人拿着针筒站了起来,伍凌菲瞳孔一缩,左右两边的男人就这么冲了过来,想抓住伍凌菲逼她就犯。
伍凌菲脸色一变,一咬牙一拳就这么砸了过去!
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引起一阵酥麻,她咬了咬牙,趁着另一个男人抱住她的时候,猛地下盘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抬起男人来了个过肩摔!
她的突然发狠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了愣,伍凌菲喘着粗气,瞪圆了眼睛一脚踩在了还没爬起的男人身上。
男人惨叫了声,想要挣扎,伍凌菲却脚跟用力,将挣扎着爬起的男人又狠狠的踩了下去,又瞪着红指甲女人,冷笑道:“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我是什么性子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我伍凌菲最讨厌被人威胁!”
她想起,小时候伍思霖多次欺负威胁自己,每次妥协之后,只会引来更多的威胁和欺负,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只有反抗才是硬道理,妥协之后,只会引来更多的蔑视和欺凌。
她咬牙切齿,怒瞪着女人:“识相的话就给我滚,否则我伍凌菲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都是一起玩过的,伍凌菲什么性子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可红指甲的女人还是想拼一把,反正失败了也是死,不如从伍凌菲这里下手,柿子要拿软的捏,这点道理大家还是懂得的。
她对守门的男人眨了眨眼,男人也站了起来,跟着没倒下的男人一起,前后夹攻。
伍凌菲一脚冲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头部落下,砸晕了男人,这才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其他人。
男人冷笑道:“伍凌菲,刚刚让你得手是我们没防备,现在你要得手可没有那么容易。”
伍凌菲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