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先生这么生气维护,婚礼现场还那么冲冠一怒为红颜,请问卓先生对易太太,是否……”
记者自然不会轻易便死心,若事情不闹大,那便不算是记者了。
只不过,若是以往,卓蔺垣的身份摆在那儿,他们尽管再想要谋个头彩重磅新闻,也不至于公然和人家叫板。
得罪了卓家,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但他们,一个个却是没有任何退缩的心态,反倒越戳越勇,竟似有人撑腰,完全不将卓蔺垣的那层身份放在眼中。
亦或者,不是有人撑腰,而是受人威胁?
终归,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防不胜防。
所幸司机老温早就候着,卓家的保镖们纷纷赶了来,直接将记者拦住。
“卓先生,赶紧上车。”
直到坐在车上,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车子依旧是低调的商务车。卓蔺垣不由问道:“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卓先生料得不差。最近这群记者似是被打了鸡血,当真是无孔不入。”老温不由有些愤慨。
“其实不仅是对卓先生和叶小姐这件事追着不放,前段时间易氏财团的工地出了事情闹出了人命案子,原本这种事情,私下里调解就可以了。可这批记者却闻风而动,竟是直接和易氏财团叫板上了,报导了一系列负面新闻。连易氏草菅人命这种话都给登上了报。”
工地上出了事故,这种事情有时候当真是无法规避。
事后,便得看易氏危机公关的处理。
叶璃想到那天电话里头易瑾止说自己受伤让她赶回去充当公关部为他处理这件事,便不由地一怔。
看来那次,他并没有撒谎。
只不过,单单凭着这些记者,居然敢公然和易瑾止作对,似乎完全便不可信。
毕竟易氏财团摆在那儿,而易家那几位军政场中的人物也并非摆设。记者们想要和他们杠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今天,眼见得这些记者竟然又跑到机场来,甚至还将她和易瑾止的事情扩大化,连卓蔺垣都被牵扯了进来,叶璃便不得不深思。
卓蔺垣的身份,自然也不可小觑。
记者们,却似完全不在意有可能丢饭碗的后果,那般一字一句没有任何的顾虑,直接朝着两人砸下来。
突然便想到一件事,叶璃问道:“这些记者这么报导,易瑾止就没采取些手段吗?”
“之前似乎也是跟报社电视台那边打过招呼杜绝这些新闻的传播。只不过后来又传出易氏罔顾法律收买报社电视台甚至威胁记者如果再敢乱写便让他们在T市呆不下去的消息,这件事便一边倒了。这些人的饭碗奇迹般地保住了,甚至那挖掘小道消息的势头一发不可收拾,完全就是哪儿有腥味就往哪儿钻。”
“哎,以前还总是挖些大明星百态民生,现在是完全只针对易氏了。不对,还有卓先生,是躺着也中枪……咱们要不要跟卓老先生商量下,是不是该去给他们施施压?”
老温毕竟在卓家多年,这次卓蔺垣从法国来到T市,他也一路跟随了过来,甚至连T市的驾照都早在之前便拿到手了。
这么多年下来,卓家的实力他是一路目睹过来的,怎么着也不可能在这些记者身上栽跟头。
卓蔺垣靠在椅背上,手指不由地敲击着身侧的座椅。
一下又一下,竟似在深思。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这次记者们的举动不正常。
而他,若想走稳这步棋,必须事先便将这一切调查清楚。
“易瑾止最近有什么动作?”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难道这封口失败了之后便不再有任何的举动了?
一百零六、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你告诉我!
叶璃回T市之后将从美国带回来的ipad带给睿睿之后,小家伙不由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小小年纪他便已有了手机,不过对于他而言,这手机玩游戏不带劲,所以早就想要一个平板。
卓蔺垣将他的储蓄罐给查封了,他甚至还闹过一段时间的情绪。如今见叶璃将土生土长的ipad送给他做礼物,自然是乐开了怀。
离开卓蔺垣的别墅,叶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先去人事那边销了假,她这才直奔五十二楼的总裁办公室。
飞机上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也只是草草地睡了几个小时,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不过她却选择第一时间赶过来铄。
一路走过,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似乎都有意避开她。然而背对着她,却又在谈论着什么,总觉得那气氛格外微妙。
自从婚礼上出现那种事,她的身份在易氏财团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
但瞧着他们一个个对着她怪异的眼神,叶璃总觉得这里头意味深长。
五十二楼,瑟琳娜瞧见她突然出现,嘴巴大张,竟是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你怎么突然来了?刚刚我还看到电脑上弹出来的新闻说你移情别恋和那位卓先生双双私奔刚落地在机场。”
所有的疑惑,一下子便有了方向。
叶璃皱眉,果真这些记者的来头不小。
才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新闻便已经出来了,甚至将她和卓蔺垣描绘成了私奔的双方。
“报纸上的你也信?没有了这些八卦娱记们,咱们T市估计也会少了许多乐趣。”叶璃一哂,耸肩,毫不在意。
瑟琳娜和叶璃早在打发走各色各样的女人中形成了阶级般的友情,所以反倒为她抱打不平起来:“这么毁人声誉,也亏得这些记者做得出来!”
转念一想,又免不了和她同仇敌忾起来:“也不知道最近这些个记者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成天报导些乱七八糟的,就拿上次工地上的意外来说,非得盯紧了咱们易氏,往咱们公司身上泼脏水。易先生成日里被这些消息给烦着,都不知道忙成什么样了。”
“估计是有人想要针对易氏,所以在背地里使绊子。”叶璃从包里掏出来给她从美国带回来的女士香水,“易先生在里头吗?”
“璃子你真是太知我心了!”激动地抱着那瓶印有logo的香水亲了亲,瑟琳娜那张风情明媚的脸上闪现激动的笑意,“在呢,不过你得先等一会儿,两个高级主管在里头挨批,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那我先在这儿等等。”
**************************************************************
叶璃这一等,便是等了大半个小时。
自然,中间还被瑟琳娜严刑逼供这次和卓蔺垣一起赴美国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记者乱写归乱写,两人确实是姿态亲密地从机场走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得不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再简单地说了一遍,到最后,叶璃都怀疑对面的人睡着了。良久,才见得她抬起那耷拉下的眼睛,竟是眸光闪闪:“璃子,如果卓先生那眼睛真的治不好了,你该不会真的以身相许吧?艾玛这爱情太伟大了有木有!”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以易瑾止为首的几人倏忽间从里头走出。
脸部线条清晰紧绷,眉宇郁结,仿佛山雨欲来,挺拔的身姿桀骜而立,薄唇紧抿,竟是冷冽而没有任何弧度起伏。
也不知易瑾止是否听到了瑟琳娜的那番话,他的脚步蓦地停顿,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位高管,也不由地停下了步子,在心里头暗道不带这么猝不及防停下来害他们差点就撞上去的。
“易先生,叶经理已经等了您大半个小时。”瑟琳娜忙端正姿态,巧笑倩兮地禀告。
身为秘书,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易瑾止却是目不斜视,似乎对于旁边还杵着的叶璃完全便是不上心:“你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
“啊?”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瑟琳娜自然不敢怠慢,“按照易先生您的行程,我这边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不过以防行程有变,我也做出了对应的折中安排。”
“果真还是你做事最有效率和针对性,我这一天两天可以离得了你这个秘书,但若离了你半个月,恐怕我这行程都要乱套了。”意有所指,易瑾止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
瑟琳娜心里头却是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易瑾止薄唇轻启:“你那份休假半月的申请我还真是不能同意。要不然,这么完美的秘书还真是没人能够取代。”
闻言,瑟琳娜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已经在易氏财团上班三年了,自从易瑾止当上这总裁,她这个破格从秘书部被提拔当总裁秘书的人,便比一般的秘书压力更加大。
别人是朝九晚五,而她则起码每天比他们多工作两小时。
至少她得在易瑾止来上班前便将所有需要用到的资料都准备好,在下班后请示他的意见确认没有任何新增的事务这才敢走人。
这成天忙忙碌碌却忽略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次是家里头老母耳提面命非得让她请假去相亲,若不然便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所以,她才狠了狠心请了半个月的假。
但很显然,易瑾止是在公报私仇。
明明之前爽快地同意了,可现在却突然反悔了。
别人不知道,瑟琳娜却是一下子就看出了。
她刚刚说叶璃和卓蔺垣的话,必定是被易瑾止听了去,这才有了这一茬。
“易先生,呵呵……还请三思……”高抬贵手啊啊啊,她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赔着笑脸,瑟琳娜表现得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叶璃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易瑾止还真是不可理喻。
不过是休一个假,他便如此这般推三阻四不让人休。这,完全便是剥夺员工合理自由条款,完全便是该被废止的。
有心还想为自己辩护几句,瑟琳娜却发现易瑾止的眼角余光竟是一直扫向叶璃的方向。心里头早将那乱七八糟盘根错乱的关系捋了一遍,瑟琳娜选择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易先生现在要出去吗?叶经理已经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征询您的意见。”
“易先生,省长那边还在等着我们过去,这样会不会……”见易瑾止似乎有松动的表现,随行的高管有心想要提醒两句,可有点怕他真的会为了叶璃耽误和省长之间的约见。
毕竟上头那位身份高,一般人实在是难约。
这次见上一面,也是动用了关系的结果。
*********************************************************************
叶璃听得他们的话,自然不可能真的和易瑾止说些长篇大论耽误他办正事。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怎么可能不懂?
身为易氏员工,她自然也不希望公司真的因为这些报导出岔子。
“易先生,我想耽误你两分钟谈点事情。”长话短说,原本她也就没想过和他谈太久,所以这点时间,足够了。
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她想谈什么,易瑾止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实在是抱歉,我现在就连三十秒都抽不出来。如果真要谈,那叶经理就陪同我一道过去见见咱们的省长大人,这路上,叶经理倒是完全可以利用起来谈谈你想要谈的事情。”
高高在上,一字一句,完全便是疏离的态度,叶璃竟有些恍惚。
有时间和瑟琳娜计较是不是准许她半个月的假,却没时间给她两分钟来谈谈。
摆明了他是有意将她给晾着。
他这样的态度,倒是已经好久不曾碰到过了。
距离上一次她在机场时接到他的电话,也不过几天的光景。
那会儿他的一字一句还记忆犹新,看来,他是对她擅自和卓蔺垣飞洛杉矶的事情耿耿于怀,亦或者,也是看到了今天记者们的报导,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