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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远山摇头,他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唐婉婉那日在医院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保不齐哪天她就发神经的跑出来干扰滕家的平静生活,到时,他又该如何?
“这事情,想要瞒着一辈子,似乎不大可能,不过,我会尽量小心,家里这边交给你,外头我来吧!至于唐婉婉本人,我想,她只要不受什么刺激,还是有她的分寸的。”在事态还没有扩大的时候,谁也不能事先想好对策,只能处处提防,刻刻小心。
“景之,有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腾远山的目光骤然间变得深远,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眼中的重重深邃,望进它的潭底,以寻求真相。
“你对小曼的好,我从没怀疑过,看得出来你的真心,不过,让我比较想不明白的是,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要听实话,别用上次的烂借口糊弄我。”难不成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好骗?
温景之早知道这事瞒不住,所以,腾远山提出这样的问题,他一点都没觉着哪儿不对。也许,还认为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嗯,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温景之掸了掸手中的烟灰,不经意的笑,“其实,您既然已经选择相信我,得不得到这个答案并不重要。要说,我也不怕您笑话,对于曼曼,我的感情投入,不比你们任何一个少!”
温景之其人,腾远山实际并不是太熟悉,对于他的认识,多也就道听途说,更多的是一些军事杂志上,说他是怎样一个军事奇才。毕竟年龄的差距在这儿,虽平常温滕两家来往还比较密切,不过跟他就不怎么有交涉。但这倒也并不影响自己对他的看法,这个男人,值得托付信任。
从书房出来,温景之特意朝滕曼的房间瞥了眼,幽黄的灯光从门下方的缝隙中透露出来,本不想再去打搅她休息,可奈何一双腿似不受他控制似的,径自朝那扇门而去。
劲修的手指,握住门把犹豫片刻,轻轻旋开。
滕曼正倚在床头,手里不知捧着一本什么杂志,在一页一页的翻动,许是看得太入迷,连温景之进来,都没有发觉。
等温景之走进才发现,她的焦距根本就没有对准手中的书籍,茫然的不知定在哪个地方。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滕曼猛然抬头,触及那一片深沉如潭的眸底。
“你喜欢这样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人么!”滕曼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我还不知道你能胆小到这个地步。”一把抽走她手中的杂志,一看,《中**事科学》,封面上的竟是自己。
温景之的嘴角浅浅勾起,不动声色的翻看几页,时不时又拿眼梢瞟某女几眼,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欣喜,“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他记得这一期里有对自己的一个专访。
滕曼支吾了半天,索性坦白,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不是总抱怨我不关心你、不在状态么,所以就找了这个,了解你一下。”她努力让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平静,“我可不是特意去买的,这个我家原本就定了的,也是闲的没事,顺便拿过来看看!”不想让他太得瑟,滕曼又补充。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温景之,他一笑,唇角如花儿般绽放,“嗯,有进步,总算是进入角色了。”
滕曼正欲开口,他怕她又说些煞风景的话,却被温景之一吻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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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男人
Ido行政大楼。
柳如仪的办公室内,温景之已经待了足足有2个小时。该说的也都说了,今天,他必须得到她的签字才行。原本不急,可事情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措手不及。
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柳如仪烦躁的将手中的画笔往办公桌上一掷,“进!”
她的贴身助理小米,手上托着两杯咖啡进来,小心的将母子俩各自喜好的口味不弄混。
“谢谢。”温景之慢吞吞的端起瓷杯,轻啜一口,眉心稍解,“嗯,米助理的手艺是越发的精湛了,什么时候教教我,好让我也回家讨好讨好我妈。”
米助理腼腆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秀气的脸微红,“不敢。”温家的少爷很少来这里,可他那出色的外表和矜贵的气质,从出现在ido开始,就成了今早所有女人热议的话题。
柳如仪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般,重重的从鼻孔哼出一声,整个身体嵌入真皮椅内。
“柳总,这一季的主题议会,您昨天说要参加的,要不——”她很有技巧的在这儿打住,温少在,她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一声罢了。
柳如仪点点头,挥了下手,“嗯,先出去吧。”
那小助理恭敬的退出去,合上门前,偷偷的瞧了眼沙发上坐姿优雅的男人,按下噗通乱跳的小心肝。
柳如仪眼看着自己那平日里素来本分严谨的助理,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抚额无语。她就不明白了,如此受待见的儿子,怎么就非滕曼不可了呢?按着他的倔脾气,搞得太僵对母子俩的感情无益。可是,做母亲的在孩子婚姻问题上把把关,也无可厚非吧?
“听说,你在御墅买了房子?怎么,打算自立门户?”
温景之上半身微微前倾,右手支起下巴,笑的一派轻松,“妈,那边离曼曼的工作室比较近,只是让她累的时候,有个地方好休息。别往别处想。”瞧这谎撒的,滴水不漏。
是么?柳如仪早在心中骂了上百遍,果然是有了老婆不要娘的货,心里头极不是滋味,连实话都不肯对她说了么?其实她眼下就是拖一拖,说到底,还是不愿跟儿子的关系搞得太僵。她一人不同意,有用么?哎!
“看来你今天是非得逼我同意了是吧?”如果不是为这事儿,他能坐在这儿陪她小半天?
“妈,我不止想得到您的成全,也需要您的祝福,也许,曼曼确实不合您的心意,可她真的在努力了。”想到昨晚,那丫头缠着自己不让走,原是为了打听他母亲的喜好,害的他白欢喜一场。
温景之一番言辞恳切,自己母亲什么性子,他总是比较了解的,好言好语的哄着,动之以情才最有用。
柳如仪眼看就要死撑不下去,嘴上却还是不肯放松,“你就是这死脾气,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够烦人的!”
曾经温耀祈说过,儿子像她,可在她看来,这一根筋儿走道的别扭劲儿,就是遗传自他!如果非要说哪一点上是随了她的,那么就是这敢冒天下大不韪,不管不顾,这一点果真跟自己如出一辙。越遭压迫,反抗越激烈,所以,她该要说的说了,该要做的做了,儿子执意如此,她是管不了的。
既如此,提笔,签字!平日里那顺滑的签字笔,以及签过无数遍的大名,都比不过此刻这一落款来的重要,抬头再一次望向沙发上那淡定的儿子,丝毫不见一丝的雀跃与紧张,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由感慨,这孩子,怕是所有资料一应俱全的就等着她签个大名了。
柳如仪猜测的真是一点没错,温景之的确只等这一关了,说不急,那也只是表面上佯装的,谁有他急?这事儿,可当真耽误不得。
从ido门口出来,他便掏出手机,拨开了滕曼的号码。
“在哪儿?”电话一接通,他便直截了当的问,言语中略带急切。
滕曼环视了下周围,为何她觉着温景之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可是又看不到他的人,“我在步行街附近呢,唔,舞蹈房的墙壁太单调了,我过来看看,怎么改造比较好。”
那离ido很近了,温景之只是吩咐了声:“在那儿等着,别动!”就掐断电话,迈开长腿,往步行街方向去。
滕曼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吐出俩字:“神经!”他让她在这等着,要干嘛?这大热天的,折腾!若按着以往的性子,她必定是不会乖乖的在这等,不过,温景之么,又另当别论了,那家伙,得顺着他的毛捋,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怎么就站在太阳底下等呢?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遮着,你傻呀!”温景之戏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拖了她的一只手臂就往边上的一家金店内去。
滕曼嘴角抽动,默默的剜他一眼,“不是你让我在原地等的么?到时你找不着人,又是我的不是。这会儿倒是能拣现成话说。”气着了,挣了两下,没挣开。被他半拖半抱的搂在身侧。
“嗯,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你的处境,别板着个脸了,笑个?”
滕曼心生疑惑,这男人莫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听这口气,心情不错呀!“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升官儿了呀?”
温景之的笑意扩大,“不是,再猜猜。”升官儿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才不稀罕。
“爱说不说,我可没那闲心思,诶,你带我哪儿去,这是金店!”滕曼顿住脚步,提醒身边已经明显忘乎所以的男人。
温景之忽而凑到她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惹来滕曼的一顿好打,“你要死了,还有个正形儿没有啊!”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整个一头披着军装的色狼,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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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小叔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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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的时候狂猛的几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时候连看一眼都不屑。
一场交易结束,却无端横生枝节,她被他全城通缉,狼狈异常。
她揉碎他开的巨额支票,笑颜明朗如殇,裴琅,你记着,我不姓沈。
他压低身子,一双眼睛墨沉如冰,食指微勾挑起她精制下颌,“苏墨,别跟我玩儿花样,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摊开手掌笑得肆意张狂,一双眼睛愈发的波光潋滟,“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愿。”
她料定了他不会要她,却未曾想过,有输有赢才谓之赌。
爱情如花,花开花落季节轮回,可她却总在错误的季节里遇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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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温景之常时不开这种玩笑的,但对方是滕曼,且今天他高兴,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过也没规定说军人就不能开这种夫妻之间的玩笑呀!呃,夫妻,想到这个亲密关系的词,心头一阵感慨,虽然他们还不是,可马上就是了。
“曼曼,要么我们选对戒指吧。”结婚不是要用戒指?正好这是在金店。
好端端的,买什么戒指,滕曼不乐意,“我从来不带那种东西的,你看。”说话间,伸出光秃秃的纤纤十指,在温景之面前晃。
“不喜欢,以后也要戴,那是有特殊意义的,不是普通的戒指。”温景之将她带到一个专柜面前,停下。
立刻有导购小姐过来给他们俩介绍,“先生,小姐,是要买婚戒吗?最近有新款到哦,很别致的呢!请跟我来!”那导购小姐光是看看两人身上穿的衣服,还有那天生的气质,就眼前一亮,热情的跟什么似的。
滕曼还是不大情愿,“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买什么戒指呀,况且,不是有‘守护’么?被你妈知道你在外面买结婚戒指,她不气死才怪!”
“怎么八字就没一撇了,捺都有了,还能没撇?守护是我妈给她媳妇儿的,我买的是要给我老婆的!北京又不是只有ido一家做珠宝,我妈没那么小气。”
温景之牵着她的手,跟着导购来到精品专柜跟前,含笑的双眼一一扫过柜内的对戒,觉着还不错,便拥过滕曼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问:“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滕曼实在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