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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柳姨娘,三小姐。”后面上来的白倩也忙向柳姨娘母女行礼道。
“看不出二公子还真疼你,居然跟太太禀了要你。”柳姨娘一面摇着团扇一面轻笑道。
“听说你会做很希奇的物件,改明做个我看看。”三小姐秦婵插话道。
“是”白倩低头应道,心想这母女俩快走啊,在这罗嗦个什么劲。
“你今年多大?从哪来的?”秦婵又问道。
“回三小姐,我十四……”白倩还没答完,“好了婵儿,和个丫头扯什么”柳姨娘不耐道,说完便拉起秦婵走开了。
“秦爝,你刚说我那野菊院的屋子、院子都被贼人翻过了是什么意思?”白倩加紧步伐,走在秦爝身旁问道。
“公子说那贼人是冲你去的。”秦爝的话惊得白倩打了个冷颤。
“不……不会吧?!”白倩结巴道。
“公子是这么说的。”秦爝重复道。
“那贼人抓住了吗?”白倩想了下问。
“没,那贼人来去府里都没人察觉,都是第二天了才发现夜里有贼人造访。”秦爝说道。
“喔都第二天……你这话的意思是贼人还来了好几次了?”白倩惊讶道。
“嗯,初六、初七两夜,都有贼人来。”秦爝肯定了白倩的判断。
“哦,贼人这么猖狂!秦府的外墙还没加高完吗?怎么秦府这么容易进飞贼的!”白倩感叹道,同时她心里可琢磨开了:会是上次那个飞贼吗?不对,秦爝说她的屋子和她所在的院子都被贼人翻过了,很明显贼人在搜寻着什么,这事除了和肖虎的事扯上关系,她想不出什么别的原由她所住的地方会连续两夜有贼人光顾。这么说她与肖虎见过面的事极可能已经败露了。幸好那几天她住在思琪院,要不她恐怕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带离秦府了。
“秦府外墙昨天已经全部加高完了,接下来就是内院的外墙了。这次加高的秦府外墙上,公子可是命人在墙头上布满了内装铃铛的皮纸箱,无论贼人的轻功多么厉害,想进秦府就肯定会破坏那些空的皮纸香,只要那些皮纸香一被破坏,里面的铃当就会发出声来。这下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贼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秦府来。”秦爝回道。
“喔,二公子真聪明。”白倩称赞道。
“那是,公子可是被称作怪才的。”秦爝骄傲道。
同一时间,相府内却是上下一阵的忙乱紧张。
苏雅绯寝房外室:
“高御医,我爹情况怎样?”苏立松对刚从内室出来的白发老者紧张地询问道。
“相爷的肩背处受了一刀,好在没伤到骨头。不过刀上有毒,幸亏相爷随身带有解毒之药,否则恐命危已。我已将伤处的黑肉剔掉,但流了不少血,相爷可得好好调理调理。”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慢慢说道。
“有劳高御医了……高御医这边请。”苏立松向老者拱了拱手,便把老者让到了书桌旁,并亲自动手为其磨墨。
“此药内服,一日三次,外敷之药我刚已交给一旁侍候的贵府管家了。饮食上,近日相爷切忌进食辛辣油腻之物。三天后老夫再来。”一番交代后,高御医便被苏立松亲自送出了宰相府。
待苏立松、老者一干人离开后,完颜钰一撩珠帘进了内室。
内室,苏雅绯裸着上身伏趴在铺着紫色蚕丝锦绸的雕花大床上。两个丫头正忙着替其敷药、并用纱布缠绕位于肩背部的伤口。等一切停当后,苏雅绯将屋里的苏理、丫头打发出了内室。待内室里就只剩完颜钰和趴在床上的苏雅绯后,
“相爷怎么弄成这样了?伤你之人可抓住了?”完颜钰直接问了出来。
“只抓了个老头,另一个蒙面人跑掉了。”苏雅绯恨恨道。
“哦,可是肖虎?”完颜钰的凤目急速地闪了闪。
“现在还不得而知。事发在闹市,我不便将人带回府,按规矩,那老头应该被刑部送进天牢了。”苏雅绯边吸气忍疼边缓缓说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肖虎果真在京城和同党联络上了。”完颜钰面色严峻道。
“小王爷先莫着急,据下官看这事透着蹊跷。若那老头真是肖虎,他掩藏行踪还来不及,为何要做这等暴露之事,既然联络上了同党,为何不在那些证据上做文章,反而要做在闹市刺杀下官这等以卵击石之事?”苏雅绯凝眉道。
听了苏雅绯对刺杀一事的揣摩,完颜钰敛目沉思起来。他心想:难道他们之前对肖虎知道里齐风截获的能证明苏雅绯实为金朝所用的黄金牌下落的推断错了?难道肖虎真的就只为给昔日上司报酬而欲杀苏雅绯?片刻后,“相爷,可否让你的人去认认那老头是否在秦府外出现过?”完颜钰道。
“这点不难,只是要过一、两天,待刑部那边将老头过堂后才好办。”苏雅绯轻声说道。
“嗯,相爷好生修养,我回水清阁了。”说完,完颜钰便起身走出了内室。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宰相被刺杀
“公子,我刚听从街上回来的秦兴说,今天傍晚从宫中回府的宰相半途遭人刺杀了。”秦爝风风火火地跑到二楼书房对秦烨汇报道。
“哦,此事当真?”秦烨口里问着,但却没抬头,继续翻着手里的帐本。
“千真万确,秦兴说就在酉时还差两刻的东街路口,先是一个蒙面人骑着惊马冲散了宰相的护队,紧接着一个老头冲到宰相轿子前举刀便刺。”秦爝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仿佛他就在事发现场似的。
“喔,抓住人了吗?”秦烨放下帐本问。
“那老头当场就被拿下了,但那骑马的蒙面人却跑了。”秦爝回答道。
“那宰相可受伤?”秦烨又问。
“这个……秦兴也不知道。他说事发突然,短暂混乱后,宰相的轿子就被抬走。接着就有大批的关差向路人和周围的店铺查问事发经过。”秦爝挠了挠头说。
“嗯,下去吧。有什么新消息了再来禀告。”
……
洗完澡和衣服的白倩正在思琪院的厅房里钩手套,秦爝就跑来跟她说了宰相被刺杀的消息。天黑了,白倩不在自己屋里而是跑到正屋里来钩手套,不是秦烨有吩咐,而是她心里的小九九使然。在自己屋里点灯用的是自己的灯油,秦府普通丫头一个月就只能领到一碗灯油,要是她想夜夜做活的话,那点灯油估计用不了几天。在正屋里做活就不一样了,这儿可用的是院里的灯油,秦家主事的堂堂二公子院里还会缺灯油吗?
“你说的是真的?”听了秦爝带来的消息,白倩惊得放下了手里的钩活。
“你怎么和公子一样啊,都问我是不是真的。假的我能告诉你们吗?”秦爝扁扁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样。
“喔,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消息太劲爆了!”白倩解释道。
“哦,什么是劲爆?”秦爝奇怪道。
呀,我怎么把劲爆这词都说出来了。白倩心里嘀咕着,忙向秦爝解释“没什么,这是我们那里的话,就是很意外的意思。”
“喔,你们那的话真怪。”秦爝评价道。
“那宰相是怎么被刺杀的?”白倩赶紧将话题引回到宰相之事上。
“这个啊,是……这么这么回事。”秦爝把对秦烨说的话又对白倩说了遍。
“你确定有两个人想刺杀宰相?”白倩着重问。
“不会有假,好多人都看到了,先是一个骑马的蒙面人,后是个拿刀的老头。”秦爝肯定道。
……
秦爝走后,白倩思索起来。那骑马的蒙面人是谁呢?能肯定的是绝不是小蓝子。难道肖虎找到同伙了?那干么要在光天化日的闹市来刺杀宰相呢?这样的胜算多低啊!难道肖虎是明知而为?他说过他的时间不多了,只为最后博一把吗?白倩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
第二天,宰相在东街口被刺杀一事成了京城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最津津乐道的话题。与事的各种猜测也不禁而走。有说是李将军的旧部来寻仇的,也有说被宰相早年迫害之人的老父替儿报酬的。还有说宰相得罪了江湖中人,所以才三番两次地被刺杀。。
一连几天,白倩一步也不敢离开思琪院,生怕一出院就会被人抓走。陆陆续续地,她从秦爝那获知了不少关于宰相被刺杀一事的后续消息:宰相受了重伤,连朝也上不了了。刺杀宰相的老头被刑部判了杀害朝廷命官的重罪,定于月底菜市口斩首。至于那个骑马的蒙面人,官府则贴出告示悬赏二十两白银捉拿。那天,当从秦爝口中听说刺杀宰相的老头会在月底被斩首时,白倩的身体不受她控制的颤抖起来,心里也象有把钝刀在划割。白倩清楚那不是自己的反映,而是肖逍的身体在对血脉相连之人即将被斩的悲伤。秦爝见白倩脸色发白,还笑话说“小丫头胆量真小,只听了下菜市口要杀人就吓成这样了。”
相府苏雅绯寝房的内室。面无血色的苏雅绯仍趴在床上,不过精神头比刚受伤那天好了不少。
待屋里的侍妾、丫头退下后,每日都来探视的完颜钰问道:“相爷,我听管家说刑部已将那老头判于月底菜市口问斩了。〆”
“嗯,按古日朝律法,刺杀朝廷三品以下官员者判以斩刑,刺杀三品及三品以上官员者则满门抄斩。刑部查不出那老头的来历,只得将此人斩首。不过我的人已去过天牢,回报说的确在秦府外见过那老头。”苏雅绯有气无力地慢慢说道。
“喔,这么看来,那老头十有八九就是肖虎了。”完颜钰沉吟道。
“下官也是这么认为的。”苏雅绯点头道。
“哼,不管这肖虎刺杀相爷出于何等考量,既然他主动把自己送上门,不仅省了我们不少力气,还可趁机引出他的背后之人。”完颜钰漂亮的凤目眯了起来。
“小王爷想……?”苏雅绯询问道。
“肖虎不是月底问斩吗?那就将他的人头挂于城头七尺竹竿之上,不怕他的同伙不现身,到时相爷可派人盯紧了。“”完颜钰面色冷峻地对苏雅绯叮嘱道。李齐风拿到了他父王赐予苏雅绯的信物—一块刻有金朝功臣、苏字样的黄金牌,并将其藏匿。所以与其相关的人就都有可能会知道那黄金牌的下落。既然李齐风一门除个四岁小娃外都已被斩杀,其旧日门人和部下也都充军在烟州,只有肖虎一人逃脱。那么只要抓住肖虎和他的同伙,父王筹谋多年的计划才不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怕只怕肖虎的同伙并不现身。”苏雅绯带些忧心地说道。
“何以见得?”完颜钰挑挑眉问。
“下官派去天牢回来的人说那老头一副老得快死的样子,如那老头就是肖虎,下官倒觉得他刺杀本官实为垂死前的最后一博。若下官推判不错,即使将肖虎的尸首至于城头之上,他的同伙是决计不会冒然现身的,否则就不会明知肖虎在闹市刺杀本官会死还协助他了。”苏雅绯解释道。
“嗯,相爷说的有理,只是这法子还是得试一试,否则岂不留下个不知藏在何处的隐患?”完颜钰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是,下官会依小王爷的意思办的。”苏雅绯应许道。
“相爷好生修养,朝中之事全都靠你了。”完颜钰说完便离开了苏雅绯的内室。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两兄弟的秘密
秦府喜竹院。
“大哥有事找我?”进到秦彦书房的秦烨问。
“嗯,二弟来了。”秦彦招呼道。带秦烨坐下,秦彦拉开门对屋外侍从吩咐道:“秦海,我和二公子有要事相商,你看好门,不得让人靠近书房。”
“大哥,何事?”见秦彦如此谨慎,秦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