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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便道:“怪说不得,铁真子和他剩那两万多人没被诱进去,原来马跑不动,这是怎么回事?”
“回苏大人,下官查了一下,那些马吃了一种叫做醉马草的汁,所以跑不动!”
何慕枫与苏宁都惊奇地“哦”了一声,加洛才知道自己给那些马吃了醉马草,救了唐加浩,却破坏了何慕枫杀那当、铁真子两人的大计,有些脸红,但如果重新再让她来一次,她还是会给那些马吃醉马草,听加浩讲完原因,何慕枫笑了一下道:“加浩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要不要朕为你记功呀!”
唐加浩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苏宁也在一旁笑,却听何慕枫道:“你和中海快去休息吧,也累了几天了。”
唐加浩便道:“臣还有事给皇上禀报!”
“讲吧!”
“臣想单独禀报!”
何慕枫点点头示意苏宁、岳中海都退下,加洛纳闷了,她哥还有单独禀报这种心眼,太难得了,等两人退下后,才听唐加浩道:“皇上,臣在虎落滩参战时遇到了父亲,北回兵是格尔领的兵。”
“他有话要跟朕说。”
“是,皇上,父亲告诉了臣很多事,还杀了格尔策反了北回军。”唐加浩说完双手递上那个包袱,何慕枫听了道:“你父亲,他还好吗?”
“好,只说想念皇上,还说当年不该意气用事!”
何慕枫过了好一会才道:“杭龙呀杭龙,这些年…”何慕枫忽一顿道:“加浩,朕都知道了,你去歇了吧!”
“皇上,臣当初…!”
“起来,加浩,起来,找个机会把你父亲接回来!”
“谢谢皇上!”
“去休息吧!”
“是!”
加洛立刻屁颠屁颠地跟在唐加浩后面走了出来,刚一出来就见有将领返回,正与岳中海打着招呼,岳中海便问:“看你们那么高兴,拎了什么?”
为首的便道:“是那当的人头!”
岳中海一听立刻兴奋地道:“是那当的人头,好呀,你们这可是头功!”
那为首的笑道:“可惜让那乌木干老贼跑了!”
另有一个也拍着马**道:“本来乌木干那老贼让皇上**一箭,受了伤的,被封在那栈道里十来天,也跟条落水狗似的,结果突然又来了一个狼人,把他和另外两只狼人救走了!”
岳中海一听有些奇怪:“按理,所有的狼人都被乌木干带上了,怎么又出来一只?”
为首的就摇摇头道:“鬼知道乌木干养了多少这种东西!”
旁边那将领便道:“好象那天在洛小主子身边见过这个狼人!”
岳中海听讲到加洛忙道:“快去报给皇上吧,不知道要如何地奖赏你等!”
那几个将领就带着那当的人头进了何慕枫的大帐,加洛才想到怪说不得几天都没看到狼娃,原来做这事去了,加洛觉得何慕枫这一战本来布置得极完美,所有不完美的地方好象都与自己有关,铁真子漏网,是因为自己的醉马草,乌木干得以逃脱,是因为自己救的狼娃。
加洛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哥,我好象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唐加浩听了有些惊奇,伸手拉着加洛道:“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我们说会话!”
加洛点点头,乖乖地跟着她这个引以为豪的哥去说话了。
刘典虽被软禁,何允柯他还算不错,好吃好喝地供着,所以吃好喝好就是睡好,也记不清过了多久,反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过以前了,只希望何允柯再拿两本书给他看看,日子过得就惬意了。
刘典正躺在榻上想着书的事,忽听外面传来长仪的声音:“把门给本宫开了!”
“公主,这…”
“怎么,尔等敢抗命!”
“可是王爷吩咐过…”那人话还没讲完,刘典就听到“啪”的一声,然后门被人打开了,长仪走了进来。
见到长仪,刘典有些吃惊,长仪明显有些憔悴,被骄纵惯了的长仪此时让人感觉到非常无助没有依靠的,刘典忘记了要行礼,开口便问:“公主怎么了?”
“刘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刘典一听就知道他担心的事发生了,忍着腿痛站起来安慰道:“公主,有些事情不是你可预料的。”
“可是他是我的亲哥哥,我不想他去送死,但现在他就象中了蛊一样,什么话也听不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皇上又被困在了长河,安平王、义王、忠王怕皇位旁落,干脆打着‘肃清小人,还燕明君’的旗号反了。”
刘典进来的时候知道安平王反了,叹了一口道,长仪便道:“杭虎不肯反,安平王杀了杭虎的两个儿子,还软禁了李苑、容恩山,他们把容府,杭府都给抄了,容桓书、杭龙的小儿子杭克岷不知怎么得了信早跑掉了。”
“那淮明王呢,他到底没有出来主持大局?”
“我哥他…”长仪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刘典听了叹了口气道:“淮明王真是糊涂啊,皇上不相信安平王,但从没不相信过他,他已是百王之首,他还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以前他不这样的,从来就只想做个贤王,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偏想当这劳子什么皇帝!”长仪说着又哭了,刘典听了皱着眉道:“公主,淮明王正如你所讲,虽好强,其实性子还算淡泊的,怎么突生了这念头!”
长仪摇摇头道:“刘典,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小嫂子是他的心魔!”
刘典便想到那次何允柯的眼神,正要开口,却听长仪不悦地道:“你说小嫂子这人要心机没心机,要手段没手段,四哥为着她连江山也不要了,十一哥为了她,好象是连命也不想要了,她到底有哪点好,长得漂亮,四哥、十一哥没见过漂亮的?就他们身边的那些嫂嫂,哪一个不比她长得漂亮!”
刘典听了不由得莞尔:“也许他们就喜欢这种没有心计的丫头,对于淮明王此举,只要未成事实,你都要力争劝阻他!”
“他哪里还肯听我的!刘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刘典便道:“那他身边的人,谁的话能让他听进去两分!”
“好象现在就只有施南德了,好象还要把尹安许给施南德!”
刘典听了“哦”了一声:“南德,这人有几分才气,头脑也够用,那公主,我教你一招,你肯不肯听?”
长仪眼睛一亮道:“当然要听,你有什么好招术赶紧告诉我!”
刘典冲长仪招招手,长仪赶紧走近他,听刘典如此这般地说完,才眼睛一亮,一抬头道:“刘典,真有你的!”长仪讲完这句话,才发现她与刘典离得那么近,近得可以闻到彼此的呼息,不由得小脸一热,忙站了起来叫进自己的贴身丫头,那丫头拎了个小布袋,放在刘典面前的案上道:“驸马爷,这是公主给你带的书!”
刘典听了先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就湿润了,抬头哪还见长仪的身影,伸手摩挲着书,打开一看是自己本日喜欢的比较冷僻的书,也就是说一般在世上不容易找着的书,心里就更平静不下来了。
有了书的刘典更觉得淮明王这里关着好了,每天吃好喝好就看看书,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惬意,一日正看着书,长仪忽又急匆匆地来了,刘典刚要开口,长仪又急着道:“刘典,这又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刘典有些奇怪地问:“难不成,我教你那招,没有管用!”
长仪摇摇头道:“管用了,施南德果然是个明白人,我十一哥听了他的话!”
“既然听了,你还有什么紧张的,而且你是淮明王的亲妹妹,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长仪摇摇头道:“跟这没关,他们选中了五岁的予远做皇帝!”
刘典便道:“不管他们选中谁,只要不是淮明王登基,将来就有回旋的余地,你还急什么?”
长仪不满地甩了几下手道:“可是…可是他们要你来写予远的登基檄文。”
刘典愣了一下才知道长仪在担心自己,更象遇到了春风般舒服,忙道:“长仪,我没事的。”
“你怎么就没事了,就你的性子,怎么可能来写这个登基檄文!”说完长仪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刘典坐了下来,身处险境倒没什么感觉,一颗心里都在想长仪担心他,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长仪却带着人来了,命人打开牢房,刘典一看忙道:“长仪,这个使不得,使不得,你十一哥知道了,还不知如何难为你。”
“我十一哥不是以前的十一哥了,他疯了,把我大哥、六哥、九哥都杀了,他早收卖了萧治父子,刘典你快逃吧,能逃多远就有多远。”
“这怎么可以!”
“你赶快走吧,我派人送你出去。”
“长仪,我想见见王爷!”
“我十一哥已经知道你安排人送走了几十万石粮食,几十万件兵器,正派人去追,回来非把你凌迟了不可,你还见他!”
本就抱着必死之心来淮明王这里的刘典听了,没有说话,长仪让刘典换上她带进来的一个侍女的衣服,亲自护着刘典出了城门,好在何允柯追粮追兵器去了,人家都知道长仪是淮明王最喜欢的妹妹,当然不敢来查车,长仪便一路送刘典过了茂河才道:“从这里过去,你自己寻我四哥去吧!”
刘典忙道:“公主,淮明王回来,他若对你发怒,你就把你送典到的地方告诉他。”
“你想死呀。”
“蝼蚁尚且偷生,公主冒着性命危险救典,死了如何对得住公主。”
“那为何要告诉他?”
“当然不要他一问你就告诉他,等他问急了,要动真时,你再告诉他。”
长仪看着刘典,刘典看着长仪点点头道:“公主回吧!”
“刘典!”
“嗯!”
长仪忽跳下马车看了刘典一会,刘典愣在那里,却听长仪道:“我要你活着,我不要做寡妇。”
刘典脸一红,心一热,然后眼睛也红了一个劲地点头道:“公主,放心,刘典无论如何也不让公主守寡。”
长仪重新爬回马车,让人驾车回去了。
刘典却没有继续向北,而是等天黑又返回圣安城了。
加洛终于可以和加浩坐下来了说说话了,加洛总觉得这一场仗打完,她哥发生了变化,但一时又说不出变在哪里了,加浩看着加洛好奇的目光于是笑问:“你要问什么?”
“哥,你是怎么到了北胡王庭后方的?”
唐加浩便笑道:“皇上在圣安那些都是苦肉计,刚把我关进天牢,没过几天就让我到了狼山!”
加洛虽已经猜到了,但听到从加浩口里讲出来,更安心,继续问:“那北胡后方怎么会有大燕的军队?”
“皇上早就密谋好了,是从贺兰国后方的荒漠进到北胡后方的。”
“贺兰如云会让你们从他的国境经过?他不是每年要向燕国缴两千万两白银,听他的口气还发着火呢!”
“贺兰国地处北回和北胡之间,贺兰国力弱小,常被两国侵犯,向燕国进贡些白银,也比不知什么时候受两国侵犯好呀,而且是他私下与皇上达成的交易。”
“这个混帐东西说得那么声泪俱下的!”加洛有点不相信贺兰如云和何慕枫是一伙的,如果真的是,他讲那些话的时候又分明是发自内心的。
“一是为了做戏给那当、铁真子、乌木干看,二是他的目的也许并不单纯。贺兰如云这个人是贺兰王最喜欢的儿子,但出身并不高贵,如果没有过人之处,如何又可以脱颖而出?表面上与皇上在合作,实际上还有自己的想法,帝王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情谊的,这中间大家互相利用罢了,要是他真与皇上联手,怎么还会派几万人参与围剿,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