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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枫一把抱起加洛离开沙盘,将加洛放到自己的龙案上,一伸手扯开加洛衣服,露出一具粉红的身子来,加洛身体一凉,刚有些不好意思,何慕枫的身体已经重重覆了上来,没有象上两次那般慢慢挑逗,细细品偿,而是直接进入到身体里,予取予夺,加洛没有好的身子立刻在这种带着霸气的索取讨要中痛疼起来,加洛只能忍着这种痛苦,任由何慕枫一味地索要,加洛在痛得晕过去的时候,只到何慕枫在耳边轻声道:“洛儿,对不住了,枫哥哥还想要!”
何慕枫夜里折腾得久,两人早上自然也起得晚,加洛昨天夜里是带都会舍生取义的献身精神去见何慕枫的,这会醒地来,还胸闷头晕,总觉得这份大礼对自己不太划算,看着昨天夜里疯狂过后的何慕枫依旧赖在榻上情绪很低落,心里便不跟何慕枫计较了,伸手把何慕枫拉起来道:“不管怎么样,都没到最糟的地步,是不是?”
“是!”何慕枫懒洋洋地回答。
“现在没走到最后一步,我们就不去想他。”
“好,不去想!”何慕枫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加洛忙把衣服拿过来,好不容易给何慕枫穿好衣服,又笨手笨脚地给何慕枫穿好靴。
加洛刚把何慕枫收拾利落,何人就急急忙忙送来了加急战报,何慕枫打开一看是容桓书送来的,原来苏宁回虎落滩的当夜,北回、贺兰共动用十二万人来袭虎落滩了,苏宁在夜里的一战旧伤复发,晕迷未醒。
何慕枫见了把战报揉成一团,眼下他最痛苦的是有兵也用不上,而且这些兵还面临着大批被冻死被饿死的境地,苏宁的身体扛不住更让何慕枫心里发愁,但也知道急也没用,只能看容桓书的造化了,经过快两个多月的休养,容桓书总算振作起来。
加洛见何慕枫的脸色不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何慕枫这人是典型的泰山压于头顶,黄河崩于眼前也看不出脸色的人,可见事情绝非好事。
加洛正想安慰,徐小海急急忙忙进来行了礼递过一封封了火漆封口的信道:“皇上,是程爷送来的!”
不好的消息听得太多了,何慕枫连接都懒得接,加洛看徐小海的样子十分为难,只得伸手便了接过来挑开火漆封口看了一会道:“皇上,洛儿怎么看不明白,程安说有粮草和冬衣了,是刘典送来的,刘典不是在圣安现在还下落不明吗?”
何慕枫听了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一把拿过去,看完愣在那儿,原来安平王八月反,九月就让何允柯弹压下去,那时的圣安极为混乱,刘典就用何慕枫密诏和龙琮找到容桓书、杭克岷将粮草、兵器发了出来,何慕枫密旨原还安排何允柯送冬衣的,那个时候的刘典当然知道不可能再找何允柯送什么冬衣的事了,但刘典只是口传密诏,没向任何人出示何慕枫的手写密诏,口传密诏还把何慕枫的手写密诏内容给篡改了。
容桓书、杭克岷押送至天关的粮草、兵器只是何慕枫手写密诏上安排的一小部分,而剩下绝大品分物品,刘典分装了满满十大船,让旅杰忠拿着户部的通行令和何慕枫的龙琮走的水路,何允柯忙着追容桓书、杭克岷,根本就没注意到水路。
刘典在出库上做了手脚,东西出库后,再让一个没有家室的人在领物处画押签了名,之后刘典安排那人与旅杰忠随船一起走了,所有的书文都没有写日期,所有的经手人都是平日受过刘典恩惠的人或是一些新人,当然也有人有过疑问,刘典做为他们的上司自然搪塞过去了,待手续齐备后,才把所有要保留的文书上的日期都写到十月中旬,也就是施南德上任后的时间,那时候情形混乱,命都保不住,也没有人来关心这些事,更遑况来查询,刘典见了又趁机让放帐册的地方发生了场火灾。
刘典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算得上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施南德心细,加之那批东西数量差异太大了,怕忙得焦头烂额的淮明王根本没有发现,至少在短时间内发现不了,施南德从残留的帐册上查出部分物资与库房存货数额根本对不上,就赶紧禀报给何允柯,只是在何允柯封水路之前,那时十艘大轮已经神不鬼不觉,一路上连惊都没有地顺着茂河进入海里。
何允柯立刻着人来查,从留存在库里的文书上发现出库的日子全在施南德上任后,领物人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失踪,还无家无口。
何允柯首先就怀疑是施南德趁乱贪墨,当即就以唐加浩那封告密信为借口把施南德羁押,这事在圣安至今还没查清楚,十艘船已经一路平安地从海上到了十方城,只是绕了这么大个圈,花的日子长了些,加上天气恶劣,整整走了近三个月。
接到信不过月余,何慕枫看着风程仆仆来到狼山的程安、旅杰忠、岳中海,还有些不太相信,直到程安红着眼叫了一声:“皇上!”
何慕枫才回过神来大声说了一句:“刘典,朕要记你头功!”
看着一百万石粮草,四十万件冬衣,四十万床军被,五十万件兵器,上百万的弓箭,一万多顶帐篷,何慕枫有些做梦的感觉,这些比他说两句鼓励大家的话还振奋军心,程安知这趟肯定让何慕枫高兴,所以兴致勃勃地专程从十方城给何慕枫带了几百坛好酒。
何慕枫摸着那些米面讲了一句:“从没觉得它们那么可爱!”
加洛也觉得象做梦一样,见何慕枫高兴,也抿着嘴笑,何慕枫抬起头看见了拉过她小声道:“别说这事,我们从今晚开始天天得做,多好呀,早知道这事能有这好结果,我早点要好不好,白白让你离开我身边那么久,自己憋着还难受!”
加洛明白过来闹个大红脸,转身便跑了,跑到帐外忽又驻脚跑回来道:“你还欠我礼物!”
何慕枫听了笑着搂过加洛问:“我把这么大个礼物送给你了,还不够?”
加洛跺了一下脚道:“人家是认真的!”
何慕枫用唇蹭着加洛的耳垂轻声道:“讲吧,想要什么礼物?”
加洛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这样吧,你应承我三桩事!”
“别说三桩,三十桩都成,讲吧!”
加洛又把头歪了过去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向你讨要!”
“好,等你想好,随时可以向我讨要,不过你还得应承我一桩事!”
“什么事?”加洛笑着伸手把玩起何慕枫发冠垂下来的发带,却听何慕枫小声道:“昨天夜里狠了点,怕是又伤着了,药还得天天吃,我可等着你好!”
加洛又闹了个大红脸,挣出何慕枫的怀抱,冲出了大帐,身后只留下何慕枫一阵爽朗的笑声。
何慕枫当即让岳中海带十万人马暗里换下容桓书,铁真子在打圣安那年损失惨重,即便与泰邪王合作,但绝对不肯再打无把握的仗的,这次也是因为人数上占优势才肯出兵的,一看燕兵增援,而且是容桓书领兵,他败给容桓书也不是一次两次,见捞不到好处,又撤了,撤走的途中让岳中海趁枫杀了好几千人。
贺兰如云本来就报着在夹缝中求生存念头,更不会硬碰硬,一看铁真子撤,退得比铁真子还快,何慕枫松了口气,忙把苏宁接回来狼山疗伤。
何慕枫见北回、贺兰军退兵,便开始集中精力打雄阳,何允柯却在这当口不知什么缘故将雄阳的守将换成了萧和父子,不久何慕枫接到密报说宋边与何允柯闹崩了,加洛听了隐隐知道是应该与北义有关,叹了口气,何允柯和何慕枫比起来,无论在哪方面都太嫩了,太凭个人的感情处理事情了,何慕枫看了密报暗地里把容桓书调到了雄阳,换唐加浩的军队下来休整。
容桓书带的这只队伍有近二十万人,而且装备一新,吃饱穿暖,十二月中旬抵达雄阳关,与唐加浩交换了腰牌兵符,容桓书看了唐加浩一眼道了一声:“唐将军,你打得很好,容某佩服!”
刚翻身上马的唐加浩愣了一下,笑了笑就带他的队伍回天关休整。
苏宁听说何慕枫把唐加浩换了下来,很着急,也顾不得伤去见何慕枫。
何慕枫在战场上连连获胜,心情大好,见了忍不住问:“苏宁,你伤没好,不好好躺着,起来折腾什么,别那么多礼了,坐下来说吧!”
“皇上,臣有件事倒不明白!”苏宁告谢才坐了下来,何慕枫点点头道:“什么事?你说!”
“为什么要容桓书换加浩,就算容桓书打萧和不成问题,加浩难道就一定不是萧和对手了吗,谁都知道雄阳这一战打了,拿下圣安就是如探囊取物,拿下圣安就是头功,皇上怎么把这么大的功劳给容桓书,不给加浩,这对加浩太不公平了,最难最苦的时候都是他打的!”
“你曾经不是还怀疑唐加浩,怎么现在反帮他说起话来了?”
“一码归一码,加浩打得的好,大家都看着的,臣就不明白,皇上怎么就不肯把头功给加浩?”
“苏宁,加浩打了三个月,已经是强驽这末了,也该修整一下!”何慕枫淡淡地道
“加浩连胜两场大战,明显正是斗志高昂的时候,一鼓作气打下雄阳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再说谁也不想在这时候修整,也就加浩本分,换谁都得跟皇上您急!”
“苏宁,你身体有伤,去休息吧!好象现在也越发张狂了。”
“皇上,臣只是想说说心里话罢了!”苏宁叹了一口气,见何慕枫口气是在责怪他,面上却没有什么不高兴,他跟何慕枫的时间长,知道何慕枫的想法是一般人都摸不透的,只能替唐加浩惋惜,忙告退了。
苏宁退至门口只听何慕枫道:“加浩有多大的功劳,朕心里是很清楚的!”
苏宁点点头走出了何慕枫的行营,苏宁的随从忙把他扶上铺着厚厚褥子的肩舆,苏宁抬头远远地看见加洛站在山上往加浩回来的方向看,又感觉加洛把方向弄错了,摇了摇头。
何慕枫随后走出了大帐,看见加洛站在半山腰,便吩咐徐小海:“去把洛儿叫下来,这么冷的天,舒服点又折腾。”
徐小海是连求带哄再带劝地才把加洛从山上哄下来,加洛一边走还一边道:“我穿得象个大狗熊,没事的。”
“这不皇上见着心疼吗,站那儿看,唐将军也得那时候到,是不是?”
加洛看见苏宁,忙跑上前问:“苏将军,好些没!”
苏宁笑了一下看着加洛道:“吃了郡主配的药,好多了,怎么在等加浩?”
“是呀,刚才听程大哥讲我哥这两天就要回来了,我这不高兴呢!”
“应该下午就会到了,你站那看,他也下午才会到呀!”
加洛听了被冻得红扑扑的脸就更红了,见何慕枫冲她招手,忙冲苏宁摆摆手跑过去了。
加洛见到唐加浩终于平安抵达,高兴得不得了,但唐加浩因为去寻找加洛擅自离军的事让何慕枫罚一百军棍。
加洛听了此事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得出,早知道是这样,她还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唐加浩到狼山干什么,也不等绛衣把话讲完,气急败坏的冲出了大帐,冲进唐加浩的帐篷大叫:“他凭什么打你,我要找他算帐!”
唐加浩听了一把拉住加洛道:“加洛,你别闹了,我做为军中的主帅擅自离军是死罪,皇上罚我一百军棍已经是最轻的了。”
“那就不能再少打点。”
“如果打十棍,明天说不准有一半的将军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离开军队,那这仗还怎么打,不用打就败了!”
加洛噘着嘴道:“你明知道还要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