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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正后悔没坐马车时,狼娃突然停了下来,加洛见狼娃停下来的地方是一个不大院子,不过西街一个不大院子可以在南街卖一个带院子的屋子。
院子的房门紧闭着,狼娃带着加洛绕到了后门,有角门也从里面锁了,狼娃正要爬进去开门,加洛一看这正是她最善长上不了台面的事,忙止住狼娃,几下弄开锁,两人便大摇大摆从后门溜了进去。
院子不大,一进去拐过花门就见句儿带着微笑在前面的院里晾晒刚洗的衣物,那些衣物好几件是男人穿的,院子收拾得干净整洁,和煦的阳光照在小院子,显得安静祥和。
再看见在一旁种花弄草的北义,加洛一下什么都明白了,果然如自己所料,施南德已经有能力买下句儿了,还有能力买下这院子了,那施南德哪来的这么多银两呢?刘典做郎官时自己帮他领过俸禄,一个月把朝廷补给加在一起不吃不喝也就只十五两,施南德才当了几天官,就有这大手笔,就是傻瓜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加洛恨恨地看了一眼,转身便走出去了,狼娃不明白加洛费了这大半天劲找着了,怎么就走了,也忙跟着追了出去。
加洛想了一百种方法报复施南德都觉得不妥,见天黑了,自己也累得不行,只带着狼娃租了马车回到九华宫。
刚一进去,在宫门的一角就有备好的轿子等着她,累得半死的加洛坐上轿,心想何慕枫肯定又知道她溜出去了,因为对何慕枫的做为不满意,所以没有恐惧,甚至想大闹一场。
轿子很快拐进了“嘉乾宫”,进了初始宫,加洛才懒懒下来,走进平日起居间的门,就听到施婧妤的特有的娇笑声:“皇上,鸾婧又输了!”
“你和颜回的棋都下得不错呀。”
“皇上要是喜欢,鸾婧和颜回天天来陪皇上下棋。”
“好啊!”
那笑声象毒针一样扎了加洛一下,心里骂了一声“不要脸”一掀珍珠帘子走进去道:“真是妙极了,原来有两位姐姐陪着皇上呢!”
施婧妤忙站起身道:“是永隽妹妹回来了!”
“妹妹可不敢当,象鸾婧这样的美妙人儿,永隽可不敢高攀。”
施婧妤有些委曲地噘着嘴看向何慕枫,何慕枫便道:“鸾婧、颜回,朕乏了,退了吧!”
“是,皇上!”施婧妤虽在行礼,那浑身上下都透着委曲的味道,显得更加惹人怜爱了。
两人都按规矩行了礼,退了出来,施婧妤走过加洛时做了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神,便轻盈地和颜回走了出去,加洛恨不得追上去跟她大打一场方才可以出心中的恶气,转过头却看见何慕枫正皱着眉看她,加洛扭过头转身往里走,却听何慕枫道:“今天只带了狼娃就出去了?”
“是呀!”
“我跟你讲的话,你就不记得,是不是?”
“皇上,我出去了,您不正好约人下棋吗?”
“加洛,那你在这里,我就不可以约人下棋了吗?”
“那倒是,您是皇上,想干什么都行。”加洛说完悻悻地往里走,何慕枫用手拉住她道:“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让你带狼娃出去,不对了。”
“对,对,你做什么不都是对的,就连冤枉我哥也是对的!”
“我有冤枉他吗,是他自己年青,办事不沉稳,对他这样,根本就不叫处罚,好了,这事我就不想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出去一天一定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加洛肺都气炸了忽转过身大声道:“你要走了,我以后都不要再理你了!”
何慕枫听了笑了一下道:“我有说我要走呀!”
加洛一下扑到他身上道:“我不要你和她们下棋!”
“好,我不和她们下棋,只和你下!”
“我不会下!”加洛的气焰明显小了,何慕枫又笑了起来:“洛儿,真想问你,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加洛已经没有了气焰,何慕枫更乐了,伸手搂过加洛道:“休息吧!”
“明天我还要出去。”
“我要不许呢!”
“不许,我就腻死你!”
“甘之若饴!”何慕枫轻轻地拍着腻在他怀里的加洛。
何慕枫前脚去上朝,加洛后脚就得意扬扬地去了,她已让余欢给自己查清楚,施南德到圣安做官后,那吴芷兰以归虏营憋闷为由也缠着父亲在圣安置了处不大的宅子,实则是有自己目的的。
四月的阳光还不算太猛烈,吴芷兰刚洗了头正院中晒太阳,施加洛得意洋洋走到吴芷兰面前问:“吴大千金,你还认识我吗?”
吴芷兰愣了一下,看着加洛,加洛得意地转了一圈道:“当年你不是那么恨我,怎么现在就把我忘了?”
吴芷兰仔细地看了半天才道:“哟,这不是施加洛吧,女大十八变,还真没看出来,瞧这身衣服料子,还是三色锦的,好象混得不差了!”
“还过得去吧!”施加洛得意地拍拍那身有些炫丽的袍子,四年前,吴芷兰与加洛争风吃醋,自是将加洛一举一动放在心上;四年后吴芷兰显然没有把争风吃醋的心放在何慕枫身上,心事重重,并不十分想搭理加洛倚着门有心无心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老熟人了,不就想来看看你吗?故人见了面,一起喝杯茶吧!”
吴芷兰本来无事正闷得慌,想也没想就应了加洛,叫上人跟着加洛一起出了门,加洛定睛一看,那随行的人正是归虏营的恶老太刘妈,真是新仇旧恨一并涌了上来。
吴芷兰住的是南街,加洛却把她约到西街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喝茶,心里纳闷,反正也无事,而且她也知道当年的何慕枫已经称帝,加洛得过何慕枫的宠,那身衣服又显得混得不错,她有两分好奇,又有八分想结交,喝茶的地方虽远了点,却也不疑有他。
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当然实际上是加洛早让余欢订下的,加洛与吴芷兰依主客位坐了下来后,吴芷兰好奇地问:“施加洛,这些年你的日子好象过得不错嘛?”
从不爱喝茶的加洛象模象样地给吴芷兰倒上茶才道:“得,我要不错,天下人全可以当神仙了。”
“当初的端康王爷不是挺宠爱你,怎么你走了,他没找你?”
“甭提那事了!”
“我听我父亲讲,他现在做皇帝,你这模样子比四年前还耐看,怎么不去试试?弄不好混到宫里去,以后也衣食无忧了!”
加洛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这吴芷兰把混到何慕枫身边的事讲得跟做衣服一样要试试的,于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今天只喝茶,不提别事!”
吴芷兰没什么心思,只是接过茶小口饮啜起来,加洛玩着手腕上的平安结别有用意地问:“怎么瞧着你象有心事一般?”
“哪有?”吴芷兰愣了一下道:“我会有什么心事?”
正说着,加洛见余欢上来在门口做了个手势,便探头从窗户往外看,一下看到施南德刚下朝回来便道:“兰姐姐,来瞧,这条街挺热闹的!”
吴芷兰也爬了过来,却一眼看到了施南德,愣了一下道:“妹妹,姐姐有点事,改天再请回你啊!”说完带着刘妈急急忙忙下了楼。
加洛得意地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爬到窗台上边嗑边看自己安排的好戏,见吴芷兰躲在一角,刘妈小心地跟在施南德后面,加洛找的这间茶馆本就离施南德那小院子不远,所以刘妈没一会就找到施南德的住处。
加洛原本还准备了一堆要激吴芷兰的话,但没想到都没用上,吴芷兰显然对施南德着魔了。
加洛不知道施南德离开归虏营后,根本就没按他自己的许诺很快去向吴功如提亲,而是一离开从没回去过,吴芷兰是望穿秋水也没他一点消息,虽她父亲做官,但让他父亲去查一个男子的地址,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最近她的父亲正为着退了刘家婚事在烦,刘典此次复出虽是三品,三品也不是低的官阶了,吴功如正为这退婚的事恼怒了。
加洛几日来总算心情顺畅起来,顺带连那陈年老茶也不觉得苦了,喝了一小盅又再倒了一小盅,吃了一些个点心才开心回宫等好消息。
加洛午睡刚醒,余欢就急急忙忙地来了,加洛才想起上午的杰作忙爬起来问:“余欢如何?”
“郡主,那个句儿投井了!”
加洛愣住了,好半天才问出来:“如何投井了?”
“吴芷兰找到了表少爷家,发现有个句儿,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就跟泼妇一般,要去打那句儿,被表少爷推到地上。吴芷兰哭滴滴地道:若果不是您请她喝茶,她怕要被施南德瞒一辈子。说完便走了,接连几日也没什么事。”
加洛着急地问:“这个吴芷兰这么就把我给卖了,你快讲呀,没什么事,怎么又投井了?”
余欢忙道:“没成想今天吴芷兰带了那个姓刘的婆子、四五个丫头婆子和两个家丁到了表少爷家,指使姓刘的婆子和两个小丫头剪了那句儿丫头的头发,衣服,还让家丁把院子和屋子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然后吴芷兰就去了南德大人的衙门,那句儿穿着破衣服在院子中站了一会,没等到南德大人回来就投井了,奴才们忙找街坊,那井却不好掏,等掏出来就断气了。”
“那北义没在吗?”
“表少爷恰出去了。”
加洛听一下晕了过去,吴芷兰去闹事,正是她所想,她的目的就是让施南德那小院从此不再安宁,原本只是想让施南德难堪一阵,只是她没有料想到受了太多苦难的句儿,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受不了再起的风波。
余欢一见忙叫:“杜姐姐,郡主晕了,郡主晕了!”
杜汐听了急急忙忙走进来一边让人去请姜太常一边骂:“你们这群小王八蛋呀,惹祸的东西,又耸着小主子做什么事啊!”
何慕枫认真地听着刘典、何允柯所禀的每一桩事,刘典用起来是非常顺手的,他没有唐加浩那么生涩,却有做官的圆滑,处理事情面面俱到,考虑问题瞻前顾后,果断而不拖拉,这让何慕枫非常喜欢,刘典才复官十几天,何慕枫基本每天都召刘典、何允柯到“勤政殿”处理政事。
刘典一心想用施泰,只不知何慕枫能不能接受,正在犹豫的想提出来的时候,徐小海急急进来小声禀道:“皇上,郡主晕了过去!”
“又怎么了?刘典,刚才那几桩事你先拟出旨,朕再看一下,你们退了吧!”
“是,皇上!”
何允柯看着何慕枫离开的身影,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他也很想知道加洛为什么晕了过去,刘典看着何允柯的目光有些吃惊,见何允柯收回目光,刘典也赶快低下头写折子装什么也没看到。
何慕枫回宫的路上听徐小海讲了个大概,大约是加洛出去做了什么事,余欢回来禀了就晕过去了。
何慕枫一走进寝宫,杜汐、百灵、余欢都跪在榻边,姜太常已经开了药方吩咐人熬药去了,正在道:“郡主这晕是吓的,惊厥了,怎么会这样?”
余欢吓得一个劲地打抖:“奴才,奴才也不知道会这样。”
“混帐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你这奴才做什么,来人,拖出去,狠狠打,打到郡主醒了朕再收拾你!”
余欢吓得哭了起来,徐小海忙着人拖了出去。
加洛醒来看着何慕枫只会哭,何慕枫摇了摇头,把加洛搂在怀里,却听加洛小声哼哼:“这下表哥恨死我了。”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从明天起再敢出宫,我打断你腿,天天在宫里给我抄书!”
“不!”
“一个女孩子在家里怎么就这么呆不住的!”
加洛可怜巴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