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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眸深处涌动着浓浓的不安,江小楼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方才摇头说道:“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可是,夜离他想起来了。”
“我猜到了。”抿唇无奈一笑,纳兰行之开口打断了江小楼的接下来的话语。直觉告诉他,她要讲的消息,一定是他不愿意听道的。“从苗寨开始,夜离便已经恢复了记忆了,是不是?”
“嗯。”咬了咬唇,江小楼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将最关键的部分告诉他,才能让他少一份“惊喜”。见状,纳兰行之喉头一紧,声音中便多了几分暗哑。“别咬自己的唇。”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要咬也是我来咬。”说罢,他便偏头吻上了她水光潋滟的粉唇。
这个吻异常的猛烈,顷刻间攻城掠地,让江小楼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一阵激烈如火的拥吻之后,江小楼好不容易在换气的空挡,找回了残存的理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鼓起勇气说道:“行之,夜离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份,是大祈国的公主——皇甫青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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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了一个调查,小楼的未来决定在大家手中,请大家投票时务必慎重。那啥,看见很多投单身的同学,乃们真是比俺还有后**潜质。。。
第二卷 建乐篇 第二百一十章 坦诚(二)
第二百一十章 坦诚(二)
皇甫青思这个名字,如预料中的一般,给纳兰行之带来了不小的“惊喜”。直到江小楼将她与皇甫青华的一切恩怨纠葛,悉数告诉了他。纳兰行之还不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行之,纳兰行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伸手在纳兰行之的眼前晃了晃,江小楼的声音里便带了几分薄怒。更多的,却是娇嗔。
“我在听,小楼。”感觉腰间一痛,纳兰行之回过神来无奈一笑。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而已。”她竟然是身份贵重的公主,而且是可以继承大统,血统高贵的皇权继承人。这本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着实让他呆滞了许久。
待回过神来之后,纳兰行之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初见她时的种种情形还历历在目,那时候,如何能将那个聪慧灵动,却有些无赖,随时带着警惕的女子,同身份高贵的公主联系起来。两人一路走来,历经了那么多事情,方才修成正果。
一直以来都是她担心两人之间的身份悬殊问题,没想到如今这个问题,却又摆在了他的面前。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呐。自嘲一笑,纳兰行之心中担忧的又岂是如此。只是,有些事,在他没有把握之前,该告诉她吗?一时间,纳兰行之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见他沉默不语,江小楼心中莫名的慌乱了起来。看着他眸底闪烁的深光,她沉思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的措辞道:“行之,对于这个新的身份我也很惊奇,很难以接受。可无论如何,无论我是一贫如洗的江小楼,还是他们口中的皇甫青思,我爱的都是你——纳兰行之!所以,我的身份并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任何障碍!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不是不惶恐,不是不害怕的!前世身为律师的她,受理了不少的离婚案件,也见惯了那些骄傲的男人,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比自己更优秀更出色。所以经常是一段美满的婚姻,因此而走入了不能回头的死胡同!
深受现代教育洗脑的现代男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纳兰行之这样生在父权社会的男子,倘若她身后真有自己不能不接受的身份,以及由这一身份而附加带来的一系列的权势和地位。那么,纳兰行之能接受两人如此之大的落差吗?!
然而,下一秒纳兰行之的话语,却让江小楼迅速的明白,自己多想了。抑或者是,她从来就低估了眼前这个让她深爱的男子。“我明白的,小楼!我都明白!!”紧了紧她的手,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道。
就像他从来不在乎她的身份一般,她也不会在乎他的身份是怎么样的!更何况,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够优秀到不能去匹配她。即便,她是公主又如何?!就算她有朝一日君临天下,他也能让自己强大到足够与她一起并肩而立!这一点,纳兰行之从来都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他担心的,只是……她不够爱他!
闻言,江小楼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不少。却依旧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行之,你真的不在意吗?”
“傻瓜。”见她黑亮的眸子里有患得患失若隐若现,纳兰行之不由得莞尔一笑。情爱大概是这世间最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罢,任是再聪明的人,都逃不过它的网。于是在惶惶不安中,以自己的想法,去猜度着对方的心思……
飞快的在江小楼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纳兰行之笑得异常的粲然。“无论你是兴宁县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江小楼,还是身份高贵的青思公主,你都是我纳兰行之最爱的女子!我的妻!”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轻轻一颤,纳兰行之勾唇灿然一笑,非常满意自己投下的这个炸弹。“小楼,我们成亲吧!婚期就选在除夕之夜,普天同庆之日。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替咱们祝福,可好?”
许是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这一刻,江小楼竟然微微一愣。“不是说,要等到春暖花开之时吗?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安静的注视着她,纳兰行之的眸子如点漆一般黑亮深邃,又仿若夏夜里最绚丽的星子,吸引着江小楼情不自禁的想要沉溺下去。他的声音更若海底的沉香木一般,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魅惑着江小楼。“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娘子么?”口里带着半真半假的委屈,纳兰行之心中更多的却是不安。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竟然等不到春暖花开之时,给她一个承诺中的美丽而盛大的婚礼。这一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她尽快的成为她的妻,冠上他的姓氏,让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牢牢地被他牵在手中,再也不放手……
“不是不愿意,只是如今离除夕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尚未准备,三娘和夫子也尚在千里之外的建乐城。这婚礼,来得及么?”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儿有些僵硬的身子,江小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婉转的说道:“更何况,行之,你我虽都是不拘小节。但人生一辈子只这一次,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倒是不在乎。传出去,会不会对你这个右相大人的官威有损啊?”
“只要你不在乎,我便不在乎。”偏头在江小楼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纳兰行之心知自己方才是想左了。于是无奈一笑,道:“不过,你说的没错。人生一世只有这么一次。小楼,我不能委屈了你!成亲的事,从现在就开始准备吧,不过日子不用这么急促。明儿个,我就派人去接你家三娘和夫子进京。等处理完了手中的事物,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就成亲,如何?”
“好。”江小楼狠狠地点了点头,唇角绽出一抹绝美的微笑。这一次,她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犹豫——既然他不安到,需要让自己冠上他的姓氏来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么,她也没有任何理由眼睁睁的看着他不安看着他惶然而听之任之。他怕有什么变故影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她又何尝不怕呢?!
第二卷 建乐篇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交换条件(一)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交换条件(一)
接下来的日子,纳兰行之与江小楼都陷入了忙碌之中。江小楼这边,婚礼的准备异常的顺利。可纳兰行之那边,却似乎陷入了僵局之中。尽管他不说,可从他每日异常疲惫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语气,江小楼便能笃定,他一定遇到了让他棘手的事情。
其实他不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几分。“赈灾事件”的幕后黑手,迟迟没有查出来。朝中上下给他的压力一定不小!还有他曾信誓旦旦的对她承诺,一定要在大婚之前将隐藏在暗处的杀手给找出来,让她不再有后顾之忧。可茫茫人海,又谈何容易?!
这一切,让他就如同一只旋转的陀螺,无法停顿下来歇息片刻。而她能做的,也不过是给他多一些的细致照顾,让他感觉到她一直在他的身旁,默默的支持着他。就譬如此刻——
“行之,先歇息一会再做吧!”递过一杯清茶,江小楼心疼的说道。“从早上下朝到现在,你就没歇息过。你不知道累,我看着还累呢!”
“好。”接过茶轻抿一口,纳兰行之揉了揉眉心,拉过江小楼的手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见声音,江小楼连忙用力的挣了挣,想要挣开纳兰行之的手。纳兰行之却加重了力道,不肯让她逃脱。
见状,江小楼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却也不再挣扎。门开处,知夏神色慌张而来。纳兰行之见了,皱着眉头说道:“出了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惊惶?莫非天塌下来了不成?”
“相爷,门外来了一个访客,要拜见大人。”瞥了瞥两人牵在一处的手,知夏敛了脸上慌乱的神色,不疾不徐地说道。
“谁啊?”纳兰行之心中一动,扬眉问道。
低头垂眸,知夏怯怯的说道:“是翰林侍读周沂南周大人。”
“就说我不在。”闻言,纳兰行之想也不想的说道。
“慢着。”偏头沉思了片刻,江小楼扬唇对纳兰行之笑道:“是非之时,是非之人,行之不妨见见再说。”
垂下眼睫想了想,纳兰行之勾唇笑道:“小楼说得很有道理,既然客人已经找上门了,哪里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待客之道。既如此,就请他进来吧。”
“是。”知夏闻言,转身就要领命而去。
江小楼抬手叫住了她。“等一下,你去通知夏兰姑娘,务必不要她踏出房门半步。”
“奴婢知道了,姑娘就放心吧。”知夏抿唇一笑,点头离去。
大约半盏茶功夫,知夏便领着周沂南迤逦而来。望见来人,纳兰行之不疾不徐地收拾好公文,放下手中的狼毫。笑得很是客套:“今天是什么风啊,居然把周大人给吹来了。知夏,赶紧去给我沏壶好茶来!”
“还是我去吧。”递给纳兰行之一个眼色,江小楼便要转身离去。
“江姑娘不必客气了,我来只是求二位一件事情,马上就走。”见状,周沂南出声制止了江小楼的行为。“再说了,此事和江姑娘也有关系。江姑娘若是走了,沂南便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
“哦?”闻言,江小楼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周大人有何事需要小楼效劳?”
“周某今天来,是想问江姑娘和右相大人要一个人。”周沂南负手而立,一身青衣将他衬托得挺拔如玉。面上的神情,却是波澜不惊。“在下的结发妻子夏兰与前几日与在下因一些误会而产生了矛盾,负气离家出走。据在下所知,兰儿她如今正借居在右相府中。周某今天来,除了想向右相大人表示感谢之外,也想顺便带兰儿一起回家。”
“什么?夏兰姑娘离家出走了。”江小楼和纳兰行之飞快地对视了一眼,方才故作惊讶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周沂南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有一点我想江姑娘大概搞错了,兰儿她如今已为**,早已不是什么姑娘了。所以江姑娘的称呼也该改变一下了。另外,据我府中的下人回报,亲眼看见兰儿她进了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