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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醒了。没事了。”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到自己的颈间,纳兰行之先是一愣,随即狠狠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内。唇角,却慢慢地扬起向上的弧度。许久之后,他才从喉间逸出一声隐忍的痛苦呻吟。“可是,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只怕我又要有事了。”
“啊!”江小楼这才回过神来,止住了无声的哭泣。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她有些赧然地瞥了瞥纳兰行之,却发现他好似没有觉察到她的哭泣。江小楼这才羞涩一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的伤口……”方才从昏睡中醒转过来时,他发现她安静地靠在自己的床沿之上,眉心微蹙,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嘴里还喃喃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彼时,他心中一动。昏迷之前所有的误会,伤心,失望全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将她抱上床时,背上的伤口因用力过猛,而有些微微裂开。但他仍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想要触摸她熟悉的眉眼。一遍又一遍,终觉不够。于是他低头,吻住了她。却不曾想,勾起了她的情欲,也惊醒了她……
“你的伤口怎么了?”江小楼如惊弓之鸟,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不假思索地解开他身上白色的中衣,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裂开了一点小口,不碍事的。”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却为她的惊人之举而震撼。这丫头,果真是……不拘小节!
“浸出血丝了。”江小楼的声音瞬间低沉了下来,还带着一丝懊恼和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太不小心了。”
“傻丫头,我真的没事。”她言语中的紧张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寒意逼人的冬夜里,烧得他全身沸腾如火。“莫非你以为,我是瓷人儿做的不成?!”
她紧攒成一团的眉心这才松了下来,声音中带了一丝不确定。“真的。”
“千真万确。”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纳兰笑得很是无奈。昏黄的灯光下,江小楼青瓷般无暇的肌肤,清俊出尘的五官,深不见底的黑眸,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溺下去……
江小楼张了张口,又要说话。纳兰行之却觉得她那张樱红的小嘴,泛着淡淡的水光,粉嫩诱人。心中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一把勾住她的脖子,附头吻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夜色如画,旖旎缠绵。两人的身影,倒映在雕花窗户之上,剪影成双。屋子外,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看见窗户上映着的一对缠绵悱恻的倒影之后,眸色一暗,转身毫不犹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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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上来说一声,很抱歉啊,昨天不是故意要晃点大家。而是临时有急事。。。嗯,所以。。。晚上我会补上一章的。时间允许的话,就是二章。。。就酱紫,遁。。。
第二卷 建乐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醒(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苏醒(二)
昏黄的灯光,氤氲了一室的暧昧。逐渐粗重的喘息声,相濡以沫的唇舌交接声,还有那媚似春水的嘤咛声,撩起了屋子里无边的春色。
纳兰行之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云鬟半卷,星眼微饧。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情欲氤氲清潮汹涌,那殷红的脸颊泛着晶莹的汗珠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化为三分妖娆,三分娇媚,三分慵懒,外加一分诱惑,勾得他体内yu火如火烧火燎般炙热难耐……
“小楼……”他轻声呼唤,她半睁了黑眸,无辜地望着他。那有心无意的撩拨,让他更加难以自持。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轻咬了一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粉唇,却引来她一阵轻呼。“我,昏睡多久了?”
“啊!”似未想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她从他突然而来的停顿中回过神来,片刻后才妩然一笑:“你昏迷了四,五天了。”她答得轻松,心中,却一股淡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恰逢此时,他伸手紧了紧,将她嵌入自己怀中更深几分。她微微一愣,旋即又自嘲一笑。等待着他的下文。“这几天内,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他轻声问道。
她勾唇一笑,一边吸取着他。怀着温暖的温度,一边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同他仔细地讲了个清楚。他将头埋在她的青丝间,吸取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眉头却越皱越紧。“你是说,是小七救了我;然后杨程远彻底上了他们的船;布政使大人接下了这个案子,可谢茹月却自杀身亡了?”
纳兰行之听得仔细,电光火石间,。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没错。”江小楼点点头,继续说道:“据贾六的人回报,这两天盐铁司的人追查我们的下落,追查得更加厉害了。这说明赵大人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不过,我觉得,谢茹月不可能是自杀身亡的!”
“算他还来得及时!”闻言,纳兰勾。唇一笑,满意的点头说道。“自然不可能是自杀的,只怕是有人被逼急了,想出的这个‘金蝉脱壳’之计。以为找个替罪羔羊便可以脱身,哼,没那么容易!”
“你是说,这谢茹月是姚之鸣害死的?!”没有注意到他。说第一句话时的语气,江小楼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纳兰行之最后一句话上面。“可是之前咱们的线报不是说,这姚之鸣和谢茹月关系暧昧,有男女私情么?他怎么舍得下手?”
“对姚之鸣这种男人来说,女人不过如衣服,想换便。换。只要保得了他的功名前程,要什么样貌美如花的女子没有?更何况是谢茹月这种心狠手辣,忍心害死自己结发丈夫的女人。我觉得,姚之鸣到底是因为喜爱而与谢茹月勾搭成奸的,还是因为别有所图而利用了谢茹月的,还在两可之间!”
江小楼心中一沉,慢慢地从他怀中坐起身来,身。子却一分一分的僵硬了下去。“你是说,女人在你们男人眼中,不过是玩物而已?!有利用价值的玩物,存在的价值便会长久一点,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则猪狗不如。想遗弃便遗弃,甚至可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我说的,是姚之。鸣那样的人。你不能一概而论,把我也算进去罢?!”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常,纳兰行之先是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安抚的笑道。“小楼,你不能一干子打翻一船人。这样的话,我多冤屈啊!”
江小楼猛地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了。于是勾唇粲然一笑,道:“男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纳兰行之的眸子里,流光闪烁,却又深不见底。“我,纳兰行之,今日对天发誓,我对江小楼之心,天地可昭,日月可鉴。今生今世,绝不负江小楼半分,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举手发誓,纳兰行之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江小楼身子猛地一颤,似没料到他竟会如此郑重其事地发出毒誓。一时间,她有些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心中竟是波澜起伏,感慨万千。“行之……你这又是何苦!我不过是玩笑而已。”她从来不相信什么誓言,倘若誓言有用。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背信弃义之人了!
“小楼,从前,你不信我!我不希望,以后你也不信我!!”将她的手拉到他的胸膛之上,纳兰行之敛了笑容,正色道。“你摸摸,这里全都是你!”
“行之……”江小楼鼻子一酸,眼眶一润。泪水就要滑落而出。一想到从前是她不信他,才将他差点逼上绝路。她的心,就忍不住瑟瑟疼痛。“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呢!”似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得云淡风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从前,我也不好。想着不将你牵连进这潭深不见底的漩涡,所以对你隐瞒了许多事情。没料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哎,最后还是将你拉扯了进来。”
江小楼心中一动,挑了挑眉,她试探着问道。“你,隐瞒了我什么?”
将她从自己胸前拉开,纳兰行之静静地望着她。半响,才郑重其事地说道:“小楼,你可愿答应我,无论我之前骗了你什么,你都不要生我的气?”
“好,我发誓我不生气。”见他说得郑重,她也正色说道。
闻言,纳兰行之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他犹豫了片刻之后,挑眉笑道:“小楼,我本名纳兰瑜,京城人士。”
心中尽自猜测了千百回,可当这三个字从纳兰行之口中脱口而出之时,江小楼却没有觉得任何的惊讶。勾唇狡黠一笑,她笑得莫测。“纳兰瑜,好熟悉的名字。貌似与咱们朝那位正在家中养病的右相纳兰瑜是一个名字呢!”
“小楼……”拧了拧她的鼻尖,纳兰行之无奈一笑,眉宇间却带了几分宠溺。“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么?”被他隐瞒了那么久,她方才虽然答应他不会生气,却不代表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江——小——楼!”纳兰行之半眯了眼,温润如玉的眸子里竟隐隐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唇角的笑容也变得邪肆起来。“你故意的是不是?”
感觉到情况不妙的江小楼,正想挣开他的怀抱溜之大吉,谁知下一秒,她已经被纳兰行之牢牢地囚禁在怀抱之中,动弹不得。“很好,敢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他的吻如雨点般的落下。狂烈而炙热,如暴风骤雨般,袭击了她的粉唇。
“我本来想要放过你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能怪我!”一吻过后,他半眯了眼,笑得莫测。而江小楼却在他那双眸光潋滟的眼睛里,看见了几分危险。
“行之……”她缩了缩身子,仰着粉脸望着他,小心翼翼地笑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来不及了。”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股热潮从他的小腹猛地升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的小手牵到他胯下的昂扬之上。“你怎么可以在点燃我的火之后,又不负责任的溜走……”
江小楼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顿时嫣红一片。为他胯下毫不遮掩的欲望,也为他赤luo裸的**。低头,咬了咬粉唇,情急之下江小楼竟然半响支吾不出一句话来。见她如此不胜娇羞的模样,胸口敞开处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殷红,蜜桃似的**若隐若现。纳兰行之不由得喉头一紧,声音瞬间破碎不堪。“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行之,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帮你煮粥好不好?”他暗哑而破碎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直击她心底最深处。一时情急,一向勇于面对的江小楼竟然想做一回逃兵。“你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耶。”
“饿!”纳兰行之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一脸惊慌失措,犹如小鹿般害羞的女子。不由得一阵莞尔。平日里见惯了她一副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模样。没想到于情事方面,她竟如此羞涩。却也让他更加心情大好。“不过,我想吃的是你!”将她红得透明的耳珠含进嘴里,轻轻撕咬着。他如是说道。
看着江小楼脸颊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一直从颈脖处蜿蜒到他视线不能及的地方,纳兰行之不由得一阵爆笑,却引来江小楼一顿拳头。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给他瘙痒。纳兰行之唇角得意的弧度益发的明显。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