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王书记没有开心到一会,我就向林微打了一个眼色。
林微领悟的把自己的老爸林声扶起,在林声的边上向林声说:“爸爸,现在你放心了,王书记和公安局长都说了哥哥会没有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林声这个时候别的不管,就是装自己的法盲的说:“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把你哥哥接出来。”
林声这话一出,别人不知道的还好,可公安局长当下心中就是一慌,这……重大杀人的嫌疑犯,能这样说放就放的吗?何况,林威杀的还是一个在职的刑警队长。
可惜,这个时候的公安局长因为刚才书记的“警告”,为了自己的官帽已经不敢在出声反辩了。无奈之下,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抛向了王书记。
见了公安局长的眼色,心思玲珑的王书记哪里是不知道这里面事情的严重性呀。
可是当着我的面,难道还要自己强出头的做那“恶人”吗?
看到王书记为难的神色,我知道戏演到这里,程度已经够了。我其实也没有能把林威救出来的希望,但是,能做到监外就医,就可以了,这样不但可以以治疗的借口拖延法院的开庭审理的时间,还可以让林威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而之所以安排林声说上这样的话,一个,为了体现一个法盲父亲急于救出自己牢狱中的儿子的“舔犊”之情,另外一个方面,也是为了向王书记漫天要价,至于王书记怎么落地还前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果然,王书记琢磨了一下还是说了:“萧先生,这个,要把林微小姐的哥哥放出来,好象也是有点不符合程序的,我们毕竟是执法者,也不能知法犯法呀。”
我冷冷的一笑说:“王书记说的真是,就是这个事情知法犯法不能做,其他知法犯法的事情就能做了。”
对于我的嘲笑,王书记无奈,又不好辩驳,只有剩下苦笑了。
我也没有太过于挖苦王书记,之所以嘲笑他一句,那是为我后面的话做铺垫,说明,我其实是可以和你斤斤计较的,但是,我不和你在小细节上计较了,等到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所以,我接着就说了:“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事情责不在书记,我呢,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非要逼着你们违反程序做事,这样吧,我们这个饭也不吃了,林微哥哥关在什么地方,我们直接去就是,一切都按程序来,正好,今天我这里也还有一个律师,虽然张凡他是经济法的专家,但临时客串一下林微哥哥的代理律师,也是可以将就的,王书记,你说呢?”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书记还能说什么呢?
一行人没有吃饭,马上就浩浩荡荡的向林威所在的看守所那边开去。
等到我和林微上了车,知道事情已经开始向好的方向转的林微很是感激,靠在我的身上,无限深情的说:“老公,谢谢你。”
我也温情说:“不用谢。”
然后林微就说:“老公,我爱你。”
我自然也是回复:“老婆,我也爱你。”
接下来的,就不用我说了吧,我当然是想和林微恩恩爱爱一下的,可惜,一阵口水已经把我们淹没,一边的小表姐已经是再也没有办法忍耐的打断我们:“停!”
我和林微看向小表姐。
小表姐邹着鼻子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要恩爱回家上床恩爱去,拜托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装恶心好不好,我还没有吃饭呢?”
“什么意思?”
“就是想吐都吐不出来。”
我汗!
相对于我们的轻松,感到郁闷的就只有钱南方和石城的这批人了,不过,他们郁闷是他们,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车很快就到了看守所,在铁的证据面前,相关人员承认了自己进行刑讯逼供的行为,而张凡也以林威伤势“严重”为由,要求自己的当事人可以保外就医,但是,毕竟林威的事情太大,已经不在保外就医的范畴了,为此,张凡还以控告几个警务人员相要挟起师城的地方当局来。
但石城的这些人也硬,最后大家都有些僵持不下了,而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是我和王书记单独讨价还价的时候了,最后,屈于我的压力,王书记同意了保外就医,但就医地点必须在南赣的第一人民医院,而且,保外期间,林威还必须由石城的四名警察分两班轮流监护,而我,也要承担连保责任。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达到我的预期效果了,事情就这样的定了下来,不过,为了感激王书记识趣的“让步”,我果断的启动了刚中断才两个小时考察计划,这让王书记的心中更是兴奋,同样,心理的天平自然也就向我的方向稍微偏移了一点,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和愉快的结束了考察,在林微的老家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才回南赣,只是,这次回南赣的人相对要少上一些了,那是因为,张凡他们,还有一些林威的相关事情要处理,林声和林微也留下来了,所以,回去的时候,我和钱南方坐了同一辆车。
一路上,钱南方什么话也没有说,除了到了南赣快下车的时候,钱南方终于忍不住的问了我一句:“小浪,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呀?”
很可惜,我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正文 NO。197 (撞枪口)
回到南赣以后,林微因为林威事情的初步解决,心情也是变的开朗了许多,又变回了我的那个如解语花一样的姑娘,看着笑容逐渐又回到林微的脸上,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临把钱南方送回家的时候,钱南方的一句话,又把我拉回了地狱。
钱南方大概是为了惩罚我在车上对于他的故做神秘,临下车的时候,钱南方对我神秘的一笑说:“小浪呀,你们应该是明天开学吧?”
我算算时间,也是,明天也就开学了。
我向钱南方点头说:“是呀,钱叔叔你可真是,平时日理万机,竟然连我们开学的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
钱南方笑咪咪的说:“这可不是我记得清楚,你也知道我们家还有一个小皇帝呀。”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钱违呀。
钱南方接着故做感慨的说到:“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变性了,原来我们家的这个公主呀,那是最讨厌开学的,没有想到,今年开学却被她老挂念在嘴上,巴不得日子还能提前过了,后来我问她,才知道原来有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家伙,说是玩弄了她?我当时差点就要爆走了,你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还能不记得你们开学的时间?”
说到这里的时候,钱南方又想起了钱蔚说到自己被人“玩弄”的时候自己的那股紧张样,为人父母者,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半点伤害的,当时的钱南方差点就把眼睛都掉了,追问下去,才知道是虚惊一场。现在回味起来,还真是让人莞尔,这个钱蔚,说话用词也是没有个正经。
我也被钱南方转述的钱蔚的话所逗的发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说钱叔叔呀,你也真是太脆弱了,你们家的公主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别人玩弄的呀?”
钱南方点点头说:“说的也是,不过你也知道关心则乱吗,追问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她的一个外地的什么男同学,说是答应了过年后提前回南赣,要带她出去玩的,你要知道,我们家公主今年年后可是就在她舅舅家住了两天,以前每年,那年不是要住上一个多星期呀,就今年,搞得她舅舅都以为是我们家公主对她舅舅还有意见呢,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同学却放了她的鸽子,现在我们家这个公主呀,说都某人的时候,就是一幅咬牙切齿,每天都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学怎么去整治整治这个家伙呢,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难呀。”
钱南方说到最后,还跟我述起苦来了,而我,则是越听越新惊。
我的娘呀,这丫的这个倒霉的“男同学”,不就是我萧浪吗?
等到钱南方把话说完的时候,我的脸色都已经变的苍白了。
我的钱叔叔,钱大市长你该不会是故意来整我的吧?
可钱南方哪里会为我解疑呀,看见我吃瘪,这哑哑个呸的钱大市长此时可是不要太得意哦。甚至于下了车还故意邀请我说:“小浪呀,都到家门口,要不要进屋坐坐呀,我们家的两个女人可都是很记挂你的哦。”
霸气书库(Www。qi70。Com)txt电子书下载
我哪里还敢去钱南方家呀,真要去了,钱蔚这丫头还不把我吃了,现在,哎,能躲上一天是一天吧。
灰溜溜的回到南山公馆别墅,虽然是有些怕见钱蔚,但毕竟还是要开学报道的呀,我还是收拾起来,等到翻到了我的寒假作业本的时候,我才发觉,惨了,我的寒假作业还是空白的一片,明天可是开学报道了,一报道,那就是要交寒假作业的。
现在怎么办?
这可是厚厚的32开的一本,页码都有两百多页,就是做上个一个星期我看也是做不完的,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见我一埋进房间就不见出来,二表姐溜进来看我说:“小浪,怎么了,一钻进房间就不出来了,还以为你又在偷偷躲着我们和那个心上人煲电话粥呢。”
我苦笑的说:“我的大姐呀,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泡mm吗?”
二表姐当场就反驳:“得!我可不是你的大姐,你的大姐可还是在香港呢?”
二表姐说的大姐自然就是我们的大表姐了,不过,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大表姐的事情的,现在的二表姐,说起大表姐的时候,多少也还有一点点的酸味,不过,二表姐也就是随口说的,听了我的话,下意识的把心中的不满和埋怨说完,就仔细打量起我来了,才发现我是头发蓬松,脸色凝重,这才关心的问到:“怎么了?”
我向二表姐挥了一挥手上的寒假作业,苦恼的说:“诺,不就是这个玩意。”
二表姐接过一看,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毕竟,她也是“过来人”呀,二表姐一脸不屑的说:“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么芝麻大的小事。”
二表姐看来还真是有过类似的经验,我的心中真是恨呀,娘的,怎么以前就我是个好学生呢,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我献媚的说:“我的好勤勤,有没有好介绍呀?”
二表姐摇摇头,在我的额头上纤纤一点说:“你呀,真是笨蛋,这天下文章都是一大抄,小小寒假作业,那就是看你会抄不会抄了。”
二表姐说完,我顿时恍然大悟,对呀,找个人的作业抄就是,反正现在的作业选择题居多,那还不是一个晚上就解决的事情呀,想到这里,我当下就把二表姐一抱,往二表姐的嘴巴上面一咬,然后放下二表姐,就飞奔出了别墅。
可怜的二表姐,才刚心跳了一会,感觉了一下我的嘴唇的湿润,就被我这半死不活的挂在半空,看着我跑出去的身影,二表姐不知道是羞还是怒的咕哝到:“坏小子,敢调戏我,看我回来不好好教训你。”
可惜,二表姐的话,此时的我,已经是走远了。
在我高中生活的印象中,能称得上是好学生的人,大概除了我自己,就只有钟琛一个人了,这个时候,能找的,也只有钟琛了。
刚上车,就拨了钟琛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老钟:“原来是萧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