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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俊赢厌恶地一皱眉,他躺在沙发上,听到这声音讨厌得连蜜水都喝不进去了。秘书轻轻看了他一眼,低头专注地清洁他的脚趾,似无意地忽然提起:“对了少爷,前几天绿夫人打电话说让您回去。”
梁俊赢的瞳孔忽然变得狭长,猛地一缩,他的右手捏碎了杯子细白的把手,白杯子当啷一声掉到他左手的杯垫子上。
秘书好像没听见似的,低头专注地给他清洁过的脚趾细心地一层一层上保养,慢且平淡地开口:“我对绿夫人撒谎了。”
他就像只被惊吓的动物,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顾不上失手跌碎在地的杯子,紧张地看依旧单膝跪在地上的秘书。
“你说了什么慌?!”梁俊赢的嗓音不由自主地尖了。
秘书丝毫没有被他的紧张感染,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好像他什么也没干。抬头温和地看梁俊赢,带着一丝纵容地开口:“少爷,您不能永远这么咋咋呼呼的。”
“像个孩子。”秘书微笑。
可梁俊赢根本不听他的话,他提高了声线,声音里隐隐有些紧涩的尖利:“你说了什么谎?!”
“哦。”秘书平淡地面带微笑:“我说您正被珍种宠爱着,没空回去。”
梁俊赢骤然瞪大了眼睛,就像谁忽然在他的嗓子眼里塞了一个大鹅蛋,眼看就要翻着白眼晕倒了。
单膝跪地的秘书身上忽然缠绕着黑浓的怨气,他抬头一脸微笑,咬字清晰地一字一顿:“少爷,您、是、不、会、让、我、走、我哥哥、的、老、路、对吗?”
那声疑问的‘对吗?’,就像一把尖刀插▏进了梁俊赢的胸口,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秘书身上的黑气不见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轻轻地握起梁俊赢的脚裸放在膝头,脸上带着微笑,理智客观地分析:“上一次的意外,是因为我们伤害了珍种重视的‘叛族者’。反而言之,如果我们想要接近珍种,可以从‘叛族者’入手,只要把他拉拢过来,那珍种就没有针对我们的必要了。”
梁俊赢骤然收回脚坐起身,严厉地质问:“你要我去讨好那只‘叛族者’?!”
秘书顶着他质问的目光,脸色变都没变一下,平静的开口:“怎么能让少爷屈尊降贵地去讨好?依您的智慧,只要一点好脸色,几句好话就能把它玩弄在手掌下。”
“我相信您是绝对不想回到族里的对吧?”秘书笑着看他:“而且这是张长老给您的任务,第一次就搞砸不太好吧?”
梁俊赢像被硬赶上架的鸭子,不情不愿地气鼓了脸颊。
谁知,他根本就没时间去思考怎么拉拢‘叛族者’,因为当天晚上他就做起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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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楚敏依旧甜蜜而烦恼,她忙着做家务,小白卷却忙着给她添乱。一会不见就要喊妈妈。
“妈妈!我要看的那个电视台不见了!”
楚敏放下脏碗过来给他把动物世界调出来。
“妈妈!我想喝牛奶!”
楚敏走出来一看,原来电视上正在放一个牛奶广告,她抱着小白卷去厨房给他热了个牛奶,加了一点点糖装在奶瓶里给他抱着喝。
“妈妈!我想上厕所!厕所的纸呢?!”
楚敏放下抹布深呼吸,她面前是刚擦一半的灶台。她走出去,小白卷乖乖坐在马桶上,看她的眼神乖巧极了。厕所的纸不见了,楚敏到处找,然后在沙发底下找到了它,卷纸的摸样凄惨极了,就像被好多只猫用来磨了爪子!
小白卷从厕所出来不到一分钟,他趴在沙发上喊:“妈妈,你在干嘛?我的小飞飞不见了!”
“我、在、洗、冰、箱!!!”楚敏要疯了,她出来抱起小事精儿,惩罚性地抱紧,小白卷咯咯笑着往她怀里钻。楚敏咬他的脸颊吓唬他!
“妈妈!我爱你!”小白卷吧唧一下,亲在了楚敏的脸颊上。
☆、第二十三章 梁俊赢的拉拢
为了能顺利做完家务,楚敏手里拿着抹布,微笑地对小白卷说:“宝贝,咱们来玩捉迷藏吧?”
小白卷四脚朝天地滚在她的脚边,他正试图把腿掰到嘴边,咬自己的脚趾头。一听‘捉迷藏’,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亮亮地看楚敏:“要玩要玩!”
“那你要好好藏,妈妈数到一百就要抓你。”楚敏认真地做出咯吱他的动作,吓唬他:“被妈妈抓到,妈妈就咯吱你!”
小白卷缩起肩膀夹紧胳膊尖声笑,好像已经被楚敏咯吱得要笑断气了。
“好了,要开始了。快点去藏!”楚敏催他,她打算先把厨房收拾出来,小白卷一闪身不见了,楚敏就看到客厅的沙发忽然移位了,跟墙离着一只小白卷的距离。然后深蓝色的窗帘忽然扬了起来,显然小白卷觉得藏在沙发背后不太妥当。
楚敏对客厅各种‘灵异’动静视而不见,她走进厨房,慢吞吞地数:“1~~~~~~~”
慢慢数到15,厨房灶台擦完了,小白卷躲在一个角落不满意地喊:“妈妈!你就不能喊快点?”
楚敏听着声音不对,她走到厕所门口,奇怪地像里看:“宝贝,你躲在了脏衣服筐里了吗?”
小白卷在脏衣服筐里大声答:“没有!”
楚敏眼睁睁地看藤条编的脏衣服筐盖猛地一掀,一道小残影从里面窜出来,闪过楚敏身边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她就像被小白卷骗到那样,慢慢地哦~一声:“原来你不在啊,那妈妈重新数了!”
小白卷躲在客厅角落,闭紧嘴,一声不吭。
然后,楚敏高兴地重头数起!
厨房顺利收拾完了,楚敏高高兴兴地拿着抹布进房间搞卫生。她对忽然跑过身旁的小黑影视而不见,快乐地擦妆台擦衣柜,嘴里认真的演戏:“你是不是躲在这里呀?”
“妈妈快要找到你了!”
搞完房间的卫生,楚敏盛了一盆清水到客厅,准备大干一场。小白卷像是看穿了妈妈的诡计,故意开了一下电视柜。
楚敏就像没发现那样,专心的做家务,却在小白卷不耐烦地探出头时敏捷地伸手抓住了他。
楚敏哈哈笑了一声,故意说:“被妈妈抓到了吧!妈妈是故意装作在做家务的!”
小白卷一脸‘妈妈你怎么这么狡猾!’。楚敏灵巧地咯吱他,小白卷尖笑着倒地,笑得快断气了还在喊:“再来一次!”
这一次,小白卷学乖了,他看到妈妈旧技重施,装作在做家务的摸样,小心地躲到沙发底下。
楚敏就当没看见,心里却想着,等会搞完卫生要给小白卷再洗个澡。半个多小时后,她捧着一盆脏水,假装没看飞快闪进卧室的小黑影,心里欢呼‘万岁!家务终于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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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楚敏不善地盯着站在她家门口的秘书,秘书一脸春风细雨的微笑,他手上拿着许多购物袋,楚敏一眼扫过,竟然看到了许多她给小白卷买东西的牌子。
秘书文质彬彬地一躬身:“您好,珍种小姐,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的早餐。”
楚敏一看到他的脸就要关上门,秘书急急地伸手抵住,若是从前,他肯定会直接破门而入的,但自从楚敏上次把他们都炸飞了,大概知道她不好惹,秘书终于肯尊重人了,他低声快速地说:“珍种小姐,实在抱歉,俞真真竟然疏忽地忘了给小白卷准备东西,我昨天才知道,今天立即给您准备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秘书的那张巧嘴实在太会说话了,一句话表现出他们的善意和体贴,又大大地踩了俞真真一脚。若他们没得罪楚敏,楚敏又介怀俞真真对小白卷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偏向他们。
只是他们比俞真真更让人讨厌,如果他们伤害的是楚敏,楚敏说不定会原谅,但他们直接想杀死小白卷,她一辈子都会记着这个仇。
所以梁俊赢的秘书打错了算盘,楚敏直接一把推开了他,用力拍上了门。
“珍种小姐,您看这样好吗。张长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就让我们少爷保护您。等张长老回来了,说不定您就不需要我们了呢。对于上次的事情,我们深感歉意,所以我们相对褚白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请您一定要收下!”秘书在门外喊:“这些东西我放在门口了。”
楚敏愤怒的握拳,这人不是在逼她开门么。直接放在门口,她不还回去,不就被当成她收下了?!
小白卷比她更加愤怒,他闪过去,踮着脚尖向上伸手打开了门把手,把那些袋子都堆到了隔壁门口,他奶声奶气地喊:“我不要你们的东西!”
小白卷不屑地瞥了那些东西一眼,生气地跺小脚,转身投奔到妈妈的怀抱去了。
隔壁的梁俊赢又捏碎了一个咖啡杯,他浑身的黑气深浓,咬牙切齿地:“该死的‘叛族者’!”
他话里露出深深的恶意,秘书拦住他的嘴,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梁俊赢气得砸了咖啡杯:“不可能!”
秘书伤心地一低头:“少爷…那我可能不能照顾您多久了。”
梁俊赢满脸问号,秘书说:“我觉得我该回去写遗书了。”
梁俊赢脸色铁青的……败给他了。
☆、第二十四章 车祸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小白卷撅着小屁屁趴在家里门缝前,他刚睡起来,因为出汗,有几缕湿哒哒的小卷毛粘在光洁的额头上。他嫌热,趁楚敏去洗澡,偷偷把身上的超人小背心脱了,愉快地晾出小肚皮。现在身上就只有一件楚敏特意给他改制的小裤裤,小屁股后面有个大洞,一团白茸茸的小尾巴时不时因为炎热的天气和门缝下鬼鬼祟祟的东西不耐烦地抖一抖。
门缝下,一条蓝光偷偷冒个尖,小白卷呲牙,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小呼噜,伸爪子拍了过去。
那条蓝光狡猾地在门缝下左移右躲,小白卷就像打地鼠,蓝光在那里冒尖,他的小爪子就狠狠地拍向那里。这条蓝光敏捷得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但小白卷越挫越勇,伸爪子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蓝光一个不查,险些被扑到小尖尖!
恼得它倏地一下伸进来,毫不客气地抽了一下小白卷的小屁屁。
小白卷像只愤怒的小野兽,嘶吼一声扑咬上去。
楚敏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声音不对,吓了一跳,急忙随便擦几下穿着睡裙跑出来。一出来就看到客厅里,一条蓝光从门缝里伸进来,卷着小白卷极速乱甩!小白卷头晕目眩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威吓的呼噜,他死死咬着蓝光不松口!
蓝光一看到楚敏,僵硬地停住了,像个人似的尴尬地放下小白卷。小白卷挂在它身上,四脚紧紧抓住它死不松口!
多眼熟的蓝光!楚敏盯着它冷笑。
似乎意识到没有躲藏的必要,蓝光索性大大方方拖着小白卷伸过来,像条蛇一样弓立起身。尾巴尖对楚敏微微弯了弯,特别像一位文质彬彬的绅士对她脱帽致礼。
楚敏目光阴沉地盯着这条蓝光,就像在盯着梁俊赢。她走近它,忽然狠狠一脚跺上去!!
隔壁的梁俊赢捏着红茶杯,像忽然被踩了尾巴那样跳了起来!!!他倏地收回蓝光,脸色铁青地砸了红茶杯!
“该死的珍种!!”
“该死的叛族者!!”梁俊赢气得咯吱磨牙,双拳紧握,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某处,像是要把某个人亲手撕个稀巴烂!
秘书小心地抬头看他,默默地又倒了一杯红茶,放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