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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的想法就被证实是个错的了。
“童姥,我不想和一个女人动手,把那丫头交给我,我就放你走。”地藏王玩着他的钢刀说道。
“哼,我雪域童姥还没怕过谁呢?”我暗笑,你还是很怕服务行业的女服务员的。
这时地藏
56、第五十六章:鬼域酆都布森罗(二) 。。。
王突然瞥到了我恨恨的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我一看你就上火!”
我有童姥护身,所以很嚣张的说道:“死秃驴,我一看你就败火!”老鼠要敢惹猫,旁边必须有个洞,而童姥现在就是那个洞。
“你!”他怒不可遏,气到手抖。年轻时我们精神抖擞,那叫青春的律动。如果上了年纪还抖,那就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地藏王刚想冲过来打我,直接被童姥拦住,双方掐了起来。看他们打斗的场景,我脑子里全是脑白金广告那对老头老太太的画面……
“童姥,加油,fighting!干巴爹……”我给她来了个国际后援拉拉队的阵势。内心很焦虑:童姥,虽然现在我们成了同盟,但是恕我不能帮你。武打戏,我没有演技,你自己来就好了……
他们越打越远,我为了能够更好的观战,也走出了屋子。这一走出去,我就后悔了,一不小心钢刀刚好飞了过来,划破了我的手臂,一跟血注飞了出去。我顿时表情黯淡,是谁曾经提出了‘走出去’这个战略?很瞎!
可惜刚才下意识为了躲钢刀,我跑到离茅屋更远的地方,再也没办法实现‘引进来’的战略了。他们仍旧打的不可开交,我一手捂着伤口,一手还不忘应援。不知道那钢刀是不是靠声音来辨别方向的,很快又向我飞了过来,顿时我的另一只手臂也划开一道血注,就连童姥的表情都黯淡了,因为我在她心心念念要扒的皮上豁开了两道口子,着实会影响到她那个‘三天三夜不下床’的宏伟目标。
我默默的转过身,放弃了拉拉队长的身份。来到一旁的小溪边,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轻声吟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唱着唱着我就突然想到了某部很经典的电视剧,也是我见过的唯一一部可以边唱边演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绝对是个传奇……
“心儿。”突然在我的身后方,传来了南风爵和杜氏鉴的声音,我本以为是幻觉。可就在下一秒,他俩同时一边一个把我从地上揪起来后,我就知道这不是幻觉了,因为好痛,他们分别按到了我的伤口,物理止血了。
“啊!怎么是你们,你们跑哪去了?”我说完之后,他俩同时‘恩?’一声,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意识到我把逻辑搞错了:“你们怎么才找到我?”
他俩无奈的对望一眼,我惊叹于这种默契,也害怕这之后会发生点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于是果断的站到他俩中间,作为一个鸿沟隔开了他俩。
“这是怎么回事?喇嘛打小孩?”南风爵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童姥和地藏王睁大美瞳惊讶道。也是,在一个都不认识的情况下,这种场面就连黄健翔都很难解说。
“地藏王怎
56、第五十六章:鬼域酆都布森罗(二) 。。。
么会在这?”杜氏鉴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恨,毕竟我们曾因为他而双双掉落悬崖。等等……他认出了地藏王?
我刚想转头问杜氏鉴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身边这两个人就同时加入了战局。南风爵目的明确,保护幼童。杜氏鉴目的亦很明确,报仇雪恨。我糊涂了,明明大好的可以逃跑的机会居然被这两个人给破坏了。
看着三个人打一个人,我就明白了:文明人是从来不讲素质的。眼看着地藏王占了上风,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不文明的人一向是笑到最后的。
我在旁边万分焦急,地藏王就跟吃错药了似的,专打南风爵,喇嘛也喜欢新鲜的?南风爵的玉骨扇岂是雁翎钢刀的对手,一招没接住便被钢刀所伤,钢刀所带来的煞气将他推到,眼看地藏王又要将钢刀飞出,以求致命一击。
“小心啊……”我一个飞身扑到南风爵怀里,死死将他抱住,紧闭双眼准备接受钢刀和脊椎骨的亲密接触。顺便内心跟童姥道了个歉,这个皮相恐怕要彻底被毁了。
恩?什么东西压到了我的身上,随着背后一声闷哼,我惊呼回头:“杜氏鉴……”只见他缓缓从我后背滑落下去,我将他抱在怀里,手碰之处皆是鲜艳的红色。南风爵又将我俩一起抱在了怀里,我脑子里又有了一秒钟的惶恐……
伴随轰的一声,童姥大叫:“快走!”眼前全是迷雾,我只记得手里湿湿的,满脑子是杜氏鉴惨白的脸。再有记忆时,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童姥马上给我们发了刚才毒雾的解药,并且作了说明,只要不运功很快就可以解毒。地藏王之所以没有追来,大概是因为一不小心给运功了吧,可见不管在哪个时代说明书这个东西都是很有存在的必要性的。
我以南风爵有伤在身为理由,将他怀里的杜氏鉴重新抢到自己怀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吃哪门子的醋?大概跟我大姨妈来了有关系吧。
看着怀里杜氏鉴毫无血色的脸,清澈的眼眸渐渐迷离,我急的只剩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他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们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已经全都记起来了吗?我们再一次被命运捉弄,再一次被喇嘛给捉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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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七章:鬼域酆都布森罗(三) 。。。
看着怀里杜氏鉴毫无血色的脸,清澈的眼眸渐渐迷离,我急的只剩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他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们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已经全都记起来了吗?我们再一次被命运捉弄,再一次被喇嘛给捉弄了。
他缓缓地睁开眼,强扯出一丝笑意,擦着我的眼泪说道:“我不是说过你哭起来很丑吗,怎么又哭了。”
我抽泣道:“你真的记起来了吗?”随着气氛的凝结,三个人陷入了尴尬,毕竟这其中有太多的前因后果了。只有童姥不断地在给南风爵处理伤势,这也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童姥不但助我们逃离,给我们解药,还无献殷勤于南风爵。不知是因为南风爵帮她对付地藏王她很感激呢,还是准备将我这破败不堪的皮相抛弃,换成南风爵的,然后再去妓院气死童姥爷?真是个未解之谜……
怀里的杜氏鉴挪动了一下,仿佛回光返照般说了好多话:“心儿,对不起。其实在你跳崖那一刻起我就什么都记起来了,只是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因为我是有目的接近你而生气,与其那样,我宁愿做一辈子失去记忆的轩辕夏禹。眼看,我就要离开你了,我只想告诉你,其实不管是失忆前的我还是失忆后的我都已经爱上了你,可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们俩幸福。如果不是一开始有目的接近你让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是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他的,他能给的,我也能。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这个不纯的动机让我深深懊悔,你那么单纯,那么善良,我却一步步在利用你……南风爵是真的很爱你,你不见了的时候,他快把茶寮夷为平地了。还嘟囔了一路以后再也不乱花钱,惹你生气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话那么多,说实话,挺烦人的,咳咳……”
杜氏鉴猛的咳出了好多血,让本来尴尬的南风爵都来不及尴尬,急忙帮他止血,可惜黄河泛滥都没有这么猛,杜氏鉴血崩了。
“你别说了,别说了,这血怎么就止不住了呢,怎么办,怎么办?”我慌乱的问向南风爵,他也是一脸愁容。
这时一个破锣嗓子声响起,吓了我一跳,也吓坏了一直觉得童姥是个孩子的南风爵。“他再这样下去,只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渡血了。”
我慌乱的揪住童姥的头发说道:“怎么渡?”
她打开我的手说道:“藏幽花,现在只有藏幽花可以救他了。”童姥眼神飘向远方,很有深意。
花?我糊涂的问道:“你确定是藏幽花,不是藏红花?”我印象当中只认识一个藏红花,据说可以有效治疗女子闭经,这么一看,一通百通。
“不是藏红花,就是藏幽花,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不会好好听人说话吗?”我倒是挺习惯
57、第五十七章:鬼域酆都布森罗(三) 。。。
她这么数落我,但南风爵陷入迷茫了:到底谁是孩子?
“那要上哪去采?要多少?”我觉得这比插根管子然后把我的血传给杜氏鉴要来的轻松一点。
“哼。”她冷笑一声,复又说道:“你太小看那朵花了,它是靠吸食人血而活,并且要有童男童女的新鲜血液方可开花,但即开即谢,花期相当短暂。”我别的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光在想童男童女了。其实这无非就是要处男处女的血液,想到这,我和南风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估计也在同时感谢一个自然生理现象:大姨妈。这让我们得以及时克制欲望,保全真身。
“童姥,你就直接说在哪吧,童男童女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我焦急的问道。
他看了看我和南风爵好像也明白过来了,说道:“在鬼域酆都。那是一个人间炼狱,地上阴曹,和真正的地狱一摸一样。”
“地狱?”我浑身的血液有一秒钟的僵住,多希望杜氏鉴也僵住:“那要怎么去?”就算是真的地狱这趟我也去定了。
“酆都每晚子时而开,只要有路引,也就是盖有城隍大印的通行证,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的第一反应:古代有办假证的吗?
正当我忧愁的时候,童姥悠悠地说道:“你们运气真好,恰好我有这个证……”我一把抢了过来,本想道谢却冲口而出:“有你不早说!”
童姥又一把抢了回去:“就不给你用,气死你。”然后转头看向南风爵:“给你用……”我顿时无语,我的情敌真是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的都有,最酷的是这还都是一个人。
南风爵看了我一眼,恭敬地接过,然后略带谦卑的说道:“多谢童姥,还希望我和心儿去酆都的时候您能帮忙照顾一下杜氏鉴……”
南风爵话还没说完,童姥就插口道:“我也要去,如果我不去你们是进不去的,或者说进去也出不来。”
我和南风爵对视一眼,没有在怕进去出不来这件事,而是在考虑应该怎么安置杜氏鉴。
“前面不远应该会有村落,我们先把这小子安置在那,然后我们再去。”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算是体会到了。
走了一会儿后,我们并没有看到村落,只是看到一户农家,很小,很袖珍。由于只是安置杜氏鉴一个人,我想这里就够了,于是上前敲开了门。
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看到我后愣了很久一直没说话。
“请问我能将一个朋友借住在你家一晚吗?”他还是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放光。南风爵看不下去了,拉起我就走:“换一家。”
还没等我们走远,后面那个小伙子开口了:“公子,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和南风爵顿时停住,我疑惑的看向他:“你相好的?”只见他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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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伙子拦在我前面,激动的说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秦淮两岸那个算命的,那个赛半仙……”
“哦!是你啊,我打扮成这样你也能认出我来?”难道我真有阴阳人的潜质?
“公,啊不是,姑娘,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虽然这话听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