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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间中转了几圈,无论如何问玉红竹也没有再讲出别的来。
不过才老大瞧出来,那将军明明十分喜欢那名出逃的小妾,他就是不明白她既然受宠为何要逃。
玉红竹道:“难道你不知道,将军前一段时间被人伤了……伤了男人的那里无法人道的吗?所以……”
才老大明白了,他脸一红道:“只为了这件事,你就可以与别的男人私奔吗?”
玉红竹很理所当然的道:“可我却是个正常的女人。”
才老大不语了,道:“此事,我会打探清楚的。”
说完他便甩袖出去了,看来对玉红竹背叛自己的丈夫极为不满。
玉红竹却不管他满还是不满,只要他能替自己继续隐瞒下去便好了。
只是事情远没她想的简单,不久后才老大回来,眉头皱得更厉害。他瞧着玉红竹的眼神都带着轻蔑之意,道:“你可知,将军的隐疾早已经好了,那位七夫人就是他在青楼中买的初夜,然后又接回府中的。”
玉红竹抽着嘴角,暗怪苍天不仁啊!
“只是几个月,你也受不了吗?”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这之中的痛苦。”
才老大仍不语,气得脸通红,然后道:“赫云筝也是堂堂的将军,怎么有你这种妾氏。”
玉红竹哈哈大笑,道:“他堂堂的将军又怎样?他将自己的小妾硬是给强(河蟹了)死,这事儿你可知道?”
才老大一怔,然后道:“事情尚不完全清楚。”
“你们男人只说男人苦,却从不曾为女人想过!”玉红竹转过头不理他,生怕再气下去会动手。
才老大便不语了,然后两人沉默了很久,他才道:“此后之事都有我来周旋,你不可再出这个院子。”
玉红竹道:“我知道。”让她出去她也懒得出去啊!
人即不出去就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而才老大这几天行事越来越隐密,更加对她处处防范,让她摸不着头脑。
更加奇怪的是,以赫云筝的性格他怎么会如此消,自那天后竟然再没找过她的麻烦。
难道,他是真的相信她不是玉红竹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但人家不动,她也无法独自行动。毕竟,卓玛的命还在她的手中。
人要讲义气,卓玛一家对她极好,所以她会尽量保护她的周全。
这日,才老大回来道:“将军让我们去看旧址,你且不要乱走,莫忘记你的邻居还在我们的手中,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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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丈夫及她的家人。”
玉红竹道:“知道了,不用你重复。”
才老大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玉红竹瞧他走了便觉得有些不对,即是看旧址为何要将他的人全部带出去。她越想越不对,出了房间向外面看。
果然,外面已经换了将军府的人看管,两个丫环见她出来便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
玉红竹冷冷的问道:“我相公呢?”
“他不会再见你了,从现在起你便是我赫云筝的未婚妻。”门外赫云筝边讲边迈步向里面走。
玉红竹摇头道:“你在说什么?”难道才老大将她卖了?
赫云筝伸手抖出一张纸,道:“他已经将你休了!”
玉红竹下巴都快掉在地上,这是个什么人啊,她连嫁都没嫁给他竟然就休了,他休的到底是谁啊!
“不可能……”
“无论是红竹还是才夫人,现在都是我的了。”赫云筝脸上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让玉红竹一瞬间亲自动手掐死他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虐不虐呢?
考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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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再嫁
玉红竹性子本就烈,偏生赫云筝为人极为霸道,只是两句话便惹怒了她。
不过,现在的她倒是极为冷静。
思想着付成仇会到来,如果一激动让赫云筝知晓她就是玉红竹,那只怕会遇到更为可怕的事情。
于是牙咬嘴角,硬是咬得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她泣不成声,道:“怎么会,相公……”
赫云筝便是使劲皱着眉头,他本以为她会冲过来打他,或是指着鼻子骂他。看来,这些事也只有得了失心疯后的玉红竹才做得出来。
他就是在意她那个烈性子,可是人却已经不在了。
即使眼前的女子是玉红竹,那也只是以前的五姨奶奶而已。
他心中不免失望,但仍然坚持道:“你自不必伤心,我赫云筝非是强抢别人妻子之人。所以,我会光明正大娶你进门,你就可以安心做你的将军夫人了。而你的相公,我也不会亏待他,这将军府的重建我已经全部交给他处理了。”说完又柔声道:“这样安排你可觉得安心。”
安心个屁啊!
玉红竹心中虽这样想,表面仍捂着脸哭道:“我生是才家的人,死是才家的鬼,终身绝不再嫁。”
赫云筝没了斗志,道:“这事也由不得你,我已经通报了皇上,三日后与你举行大婚。在这期间,你便住在这个院中好好考虑一下吧!”说着他站起身慢慢走向玉红竹!
这下玉红竹没了主意,如果他再想用强,那她要怎么办?
可是赫云筝只是摸了摸她的脸痴痴道:“真是太象了,只是她不会有这个惊恐的表情。便是那个时候,她只是咬牙受着,否则我也不会伤了她。”
那个时候的意思玉红竹自然清楚,她的手死命握住,指甲几乎都嵌进肉中。
赫云筝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如游魂一样飘出了她的房间。
三天!
她还有三天的时间。
如果那时付成仇没有找到她,那么她便要学习影华的做法,但这一次却一定要成功。
玉红竹的想法很简单,她认为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可是对一个男人报仇却是阉了他更为妙。(这是什么思想啊!)
这三天她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心中每时每刻都念着的人竟然都是付成仇。
她不是不怕死嘛,为什么现在求生意识这般的强?
玉红竹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变了,可至于是哪里变了她也不甚清楚。
直到这一天,她喝下了一碗汤后,才明白过来。
第二天晚间,一个婆子依旧端饭菜过来。
玉红竹哪吃得下,只喝了碗汤。
这汤的滋味很好,她也多喝了些。刚放下碗就觉得浑身燥热。
玉红竹常被小弟们拉去酒吧那些复杂的地方玩,所以对那些违禁的药物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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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些。这一反应她就知道不对,伸手抓住那婆子问道:“你在这汤中放了什么料?”
婆子大惊,可是想挣脱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摇头道:“没,什么也没放。”
玉红竹直接砸破了汤碗,将碗的碎片逼在婆子的脖颈上狠狠道:“说是不说?”
婆子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道:“女大王……不,是夫人饶命,是将军……将军对老奴讲夫人定不会心甘情愿嫁他,怕您在成亲当天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故才让老奴给汤中下了些‘痴情散’。”
痴情散?
玉红竹吓了一跳,她真的吓了一跳。
自小看武侠小说的她,常瞧见一些特殊的药物。比如,一吃到口中便会爱上给她药吃的那个人,这个痴情散会不会是这种药?
那如果她真的爱上将军……
想到此玉红竹打了个寒颤,道:“痴情散是什么东西,难道……难道……”
激动之下,手上用了力,那婆子的脖劲立刻流出血来。
婆子吓得脸色苍白,便道:“痴情散是京城几家名流妓院用的东西……”
玉红竹跺脚道:“我在问你吃了会怎样?”
婆子心想这位夫人一定是长年居于后院,竟然对这个也不了解。她为了保命只有道:“就是春/药,吃了后会让女子情不自禁……”
玉红竹手一软,碗的碎片掉落在地,她抽动着嘴角道:“除了这个没别的吗?”
婆子摇头道:“没了。”
玉红竹知道自己不会爱上将军松了口气,至于春/药她则不那么害怕。
那种药物只要意志力过强,再淋上些冷水,很容易就熬过去的。以前在酒吧被算计的时候,她不但熬过去了,还差点废了那些暗算她的人。
婆子一出了险境就连忙爬起来离开了房间,而玉红竹则觉得现在并没有如何难受,大概这药量用得浅。
她洗了把脸,将一把簪子藏在身后,只等着将军过来当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就动手。
偏将军没来,进来的却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她们二话不说就将玉红竹按住,然后用被单将她绑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抬在床上。
玉红竹想反抗都来不及,甚至连嘴巴也被她们用布条绑紧了。
她心中抽搐,看来今天只怕要难逃厄运了。
她们处理好了玉红竹就退开了,然后她看到赫云筝边笑边走过来道:“红竹,我知道你性子烈定然会反抗,果不其然,竟然从那婆子的口中得知我让人汤中做了手脚。”他走过来摸着玉红竹的脸道:“竟然还洗了脸,你还是那么聪明。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对你用强的。毕竟你身子弱,所以我选了这种温和些的药!吃下后要过一个时辰药效才真正起作用,不过时间较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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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明早这药效才过。那时,我们一夜春宵后,你便穿上嫁衣嫁过来。我是不是安排得很好?”
赫云筝说着在玉红竹脸上亲吻了一下,极尽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材,道:“你就是红竹,连这种感觉都一样。”
玉红竹满目血红,他身后还站着那么多的女人,真是脸皮够厚。
本以为今天又要交代了,可是赫云筝竟然停下了道:“你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怎么会再伤害你呢?我会等,等你一个时辰后自愿给我。”
玉红竹忍不住了道:“吾吾吾……”意思是,我不是自愿的,但是嘴中有布条完全听不明白在讲什么。
赫云筝不知怎么就听明白了,笑着道:“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个时辰。但是,我的确不能留在这里,因为我怕我忍不住会现在就要了你。”他说完志满意得的大笑,然后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让夫人受半点伤。”
那些婆子们纷纷退出了,然后赫云筝小声道:“夫人等着,我很快就过来。”()
玉红竹使劲咬着那布条,可是没用。
她现在人直直躺在床上,连自杀的可能都没有了。
咬舌?
舌头被布条隔住,无法接近牙齿。
碰头?
床与墙都离她太远,即使能碰也使不出力气。
一双手被绑在床头,一双脚被绑在床尾。她使劲的挣扎了几下,结果累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还没有挣脱。
最重要的是,那该死的身体竟然反应越来越强烈。
她不停的喘息着,大脑慢慢模糊起来。
模糊也就算了,那里开始出现以前看过的或听过的各种男女抱在一起的场面,本来觉得那些没什么,可是现在却觉得那几乎就是折磨人的一种特殊工具。
她甚至想有人拥抱自己,而那个男人竟然不是与她有过一次经验的赫云筝,竟然是一直连牵她手都不敢的付成仇。
完了完了!
她万没想到自己会有YY男人的一天,而且竟然还YY自己一向尊重的高手。
这不YY还好,一YY就收不住了。
玉红竹开始搓着小脚晃动着腰肢,口中梦呓般的叫道:“高手……付成仇……小付……你快来……你在哪里,嗯……”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可仍是一遍一遍的叫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应了她的声音,道:“红竹,红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发烫,那个男人究竟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