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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貌不及我母妃之万一,温柔不及我母妃之万一,才情不及我母妃之万一,就是身材也不及我母妃之万一。”我没好气地说。
“我总比你母妃可爱点吧?”她不甘心地问,眉头微微皱起,小嘴微微嘟起,她哪可爱了?
“你哪都不可爱。”我直截了当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但她的回答就差点没让我笑喷。
“我的小酒窝,你母妃有吗?”原来她还把她的小酒窝当成了足以让她自豪的东西,有酒窝的女人就好看吗?
“没有。”
“我的苹果脸,你母妃有吗?”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不笑,她又加上了这么一句,晚上睡觉前,突然想起她这话,突然笑了。第二天上朝,想起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燕司马说沙洲旱情严重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没听到,还大笑出声,直到看到满朝文武那诡异的眼神,我才知道这脸丢大了,这女人还真害人不浅。
不但如此,这女人还小动作多多,不是陪太后叶媚品茶,念经,就是拉拢各位太妃,还异想天开在碧水宫弄了一个大菜园。我本来是想去兴师问罪的,但看到那绿油油的一片时,我的心竟然无来由的柔和,我记得娘曾经也有这么一个想法,只是被父皇拒绝了。
“这是什么菜?”我只是随意问问,她竟如数家珍,手舞足蹈的样子竟像一个单纯无比的小丫头,让人放下所有的防备,这么看着,就是这张苹果脸还倒真有几分可爱。
我静静地站在这里,竟然有点不想离开,这块菜地,眼前这个灵动的身影,与今晚的夕照竟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我差点忘记置身何处?
“皇上,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要不要……”胡公公提醒我道。
“太妃也没有吃,就在这里传膳吧。”饭菜很丰盛,她吃得很香,而我也胃口大开。
“朕明晚再来。”我临走的时候说,但出门之后,我愣了愣,我明天晚上过来干什么?但君无戏言,既然说了来就来好了,回眸看到她一脸笑意。
“朕明天过来,太妃一脸甜笑,很期待?”
“皇上过来,本宫自然期待。”虽然我知道她笑的很诡异,虽然我知道她口不对心,但内心竟一派明媚。
想不到这女人还会自己做饭菜,虽然这些饭菜的卖相不是很好,但我却吃得很香,似乎感觉小时候跟娘,皇姐、皇兄围在一起吃饭一样,恬静中带着美好。
从此这碧水宫似乎有魔力一样,每到夜晚,我的脚就禁不住往这走,她似乎不大想我蹭吃,这做饭的时候有早有迟,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去。她什么时候摘菜?菜什么时候准备上碟?我都一清二楚,去得刚刚好,她就差没朝我翻白眼。
我从小到大身体都很强壮,极少生病,但一病就不是三两天能好,小时候有母亲温柔的双手抚摸着额头发丝,有她天籁般的声音陪伴左右,所以并不觉得痛苦,但娘仙逝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轻抚我的额头,再没有人彻夜相陪。
病来如山倒,当我无力躺在床上的时候,真的特别想娘,妃子们纷纷来探望,但这女人竟然没来,她好歹也是太妃,竟然连装都不装一下?实在可恨。
“听说皇上身体不适,本宫前来探望,看到皇上脸色红润,没有什么事,本宫就放心了。”她终于还是来了一躺,但离得那么远?她能看到我脸色红润?估计我就是断气了,全身发黑了,她也没看到。
“过来……朕病了……”我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竟然有那几分柔弱,在这个夜晚,我真特别希望她能过来,即使是陪我说会话也好,但她竟然还不走过来。
“站在这里干什么?没听到朕的话吗?朕病了,你身为太妃,是不是应该留在这里好生侍候?”
这女人竟然装听不到跑了,我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将她拽回来,女人见多了,还没见过她那么无情,那么残忍的。我越是叫,她跑得越是快,这狠心无情歹毒的女人,下次你别病。但可恨的是,真还没怎么见她病过。
我并没意识到,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最想见的人却是她。
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女人能影响到我的情绪,是因为公孙宇,那天在北国招待他与皇兄北天离,不想她却很突兀地闯了进来。
虽然她努力不看向公孙宇,虽然她与他说话没有什么破绽,但那胸膛一直起伏着,她那引以为豪的苹果脸更绯红得异常,我一移开目光,她就死命地盯着公孙宇,那眼神简直就是明天要死掉,看少一眼就死不瞑目一样,尤其那大眼睛秋波荡漾,泛着一浪又一浪的柔光。
“太妃,人还没走远,追上去估计还能看到一个背影。”公孙宇都离开多时,她还呆呆地看着,似乎还没有看够一般,我禁不住出言讽刺。
“皇上你误会了,本宫只是今晚有些感触,想起我娘,一时出神罢了。”她笑着对我说。我眼睛又没瞎,竟然又睁大眼睛说瞎话。
但我没想到她竟然重新回到御花园,还坐在公孙宇今晚坐过的桌子上,傻傻地甜笑,看得我火冒三丈,想男人竟然想到这程度了?
“太妃不是说很疲倦了?怎么还在这里吹风?莫不又是太妃看到这里灯火通明,丝竹声声,按捺不住跑过来看看?”
“走着走着就不倦了,刚好顺路,就跑来瞧瞧。”顺路?亏她说得出口,明明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接下来我们就公孙宇是不是她的旧情人发生了争执,我说公孙宇是她的恩客,她竟然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朝我的额头狠狠砸来。
“我……我……我……去喊太医……”她会替我喊太医,肯定是想溜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一把将她逮住,我将她提了起来,我以为我会将她摔一个鼻青嘴肿,但我却做出了让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行为,我竟然亲了她,而且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
她懵了,而我脑子一片空白,这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我是不是发疯了?她盯着公孙宇看,我怎么会那么不舒服?我怎么会去亲她?还要亲那么久?还要亲得那么缠绵动情?
我明知自己这事不合常理,但我第二天竟然派人去打探她的过去,打听她与公孙宇的关系,不想这消息多种多样,似是而非,打听了等于没打听,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吵闹过后,又再次和好,我继续在她那里用膳,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宫中女人为讨好我,纷纷学厨,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些相似的菜式,似乎味道总是不一样,每到用膳时,我就是想去她那里,莫非因为她住的是娘的寝宫,吃起来特别好味道?
得知公孙一家被满门抄杀,我竟第一时间想去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虽然她装得满不在乎,但从她微微急促的呼吸,我还是察觉她的情绪起了变化,她离开之后,我又不得不反省自己,怎么又开始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她就是思慕公孙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这女人既不温柔,也不体贴,身材也还凑合,但品位庸俗,可一想到这女人心里装的是另一个男人,我就无端烦躁。后来我终于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她是北国的太妃,如今勾三搭四,影响皇室清誉,我自然是生气的。
虽然我们暗斗不断,但也合作不少,最默契最成功的要数惩治贪官这次,我们选择了互相信任,待切尘埃落定,我们痛痛快快地喝酒,她的酒量不错,但还是喝多了,而我也有了几分醉意,脚步轻浮地离开,但走了一小段路,我竟又鬼使神差地折了回头。
她已经倒床睡了,淡淡的灯火下,那张脸一片嫣红,饱满的唇瓣光泽水润,我禁不住想俯身去品尝,但就要碰触到的时候,我心有猛一个激灵,我这是干什么?
就在这时她翻了翻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小嘴微微嘟起,似乎谁惹她不痛快了。手朝我挥了挥,她这是想邀请我上床,我轻轻躺在她身侧,她没有叫我起来,那代表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意思,我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这般自欺欺人。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身子柔软,搂在怀中竟异常舒服,只是这女人睡觉的时候一点都不乖,不是蹬腿,就就动来动去,弄得本来已经睡意浓浓的我,硬是无法安睡,更离谱的是那手竟然探进我的胸膛乱摸。
这女人是一个色鬼,睡着也不忘轻薄人,但被她的小手这么一顿游弋,我浑身躁热。我想拿开她的小手,但似乎又不是那么情愿,一轮挣扎后,我还是放任她胡作非为,默默忍受这一浪接一浪的燥热,真是活受罪。
半夜好不容易又有了睡意,探进我胸膛的手却悄悄移开了,她醒了?我眯缝着眼睛,竟然看到这女人坐了起来,正张开双手,一脸阴险地看着我,一看就知道想将我推下床,这歹毒的女人。
她正想行凶的时候,我猛了眼睛,幽幽地看着她,她做贼心虚,吓得脸色发青,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禁不住想偷笑。跟我斗,小丫头你道行还不够。
“你——你——你怎能这样?本宫是太妃,是你父皇的妃子,你这样是大逆不道,违反伦常,要遭天谴。”她指着我,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似乎完全忘记她昨夜是多么迷恋我温暖的胸膛。
“朕的手只是搂了一下太妃的腰,太妃的手似乎没那么乖哦。”
“谁知道我那手是不是你硬塞进去的?”她还真会想,我北天帆犯得着这样吗?
“太妃,你是不是想多了,朕又不是没女人,犯得着吗?相反有些人没男人,一时饥渴就说不准了,不过朕昨晚倒睡得很好的,这有赖太妃,赏赐玉佛一尊,玉如意一对。”
“谁要你的赏赐,你这死混蛋——”
“再送太妃一块玉枕。”
看到她气的脸色发白的样子,我心中就舒畅,有朕这样的美男与她躺一夜,她还不赚了。
这次之后,我竟然几天晚上发梦都梦到这女人,甚至还梦到两人一起亲热的场面,并且还异常甜蜜,甚至晚上醒来发现身旁的人不是她,我竟然一阵怅然,有时还没有到用膳的时间,就想去她那里看看,有时批改奏折的时候,会想这女人究竟在干什么?在菜地拔草、练剑?
梦中的她那般温柔,白天却粗野得让人无法忍受,一个女子竟然像猴子那样在树上跳来跳去,导致捅破马蜂窝,蛰得那脸肿得连我也不认识,好在在危难之时,她没有自己跑掉,还懂得回头护着皇姐,人品也不算太糟糕。
嘴里虽然骂着她活该,但终究还是有些心疼,但这女人似乎没有吸取教训,继续我行我素,带着皇姐在草地疯跑,累了就直接倒在草地上,毫无仪态。优雅的皇姐简直就被她带坏了,甚至还把皇姐带到树上,摔下来怎么办?皇姐可一点都不懂武功,这女人实在让人生气,不教训一下,还不知道做的事情有多离谱。
“皇姐满头大汗了,你不给她擦擦汗?你怎么照顾皇姐。”我怒视着她。
“我自己都满头大汗了,谁给我擦?”她非但没有认错,反倒还驳嘴。
“要不朕给你擦?”我怒极而笑。
“如果皇上不介意,本宫很愿意。”她笑着说,一边笑一边将脸凑过去。
“朕怎会不原意?”我笑了,她说帮她擦汗,又没有说帮她擦哪里的汗?结果那天我的手除了伸向她的脖子,还伸向她的胸脯,本想是稍稍惩罚,试图吓一下她,但没想这手一探进去,竟不想离开,只想继续,即使手臂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即使她骂我下流胚子,想想其实还真挺下流的。
我以为帮皇姐出了一口气,但没想到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