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可能没注意,我刚刚一直看着,就是那辆黑色的奥迪,看到没?从电视台出来之后我就一直看到。”
她仔细去看,的确看到那么一辆车,可车窗贴了膜,她看不清楚里面,但总归不能掉以轻心。
秦年也意识到什么:“发生什么?”
“好像有车跟着我们。”她说。
“你们现在在哪里?”他忙道。
“还在浙江路。”傅倾城也有些急,她一个人也就算了,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时容。
秦年顿一顿:“不要去吃晚饭了,直接开到医院来。”傅倾城把话说给时容听,时容也不再计较对秦年的偏见,往医院开去。
那辆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傅倾城也不敢频繁地看,生怕被他们发现。
“知道危险没有?”时容哼哼,“如果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宁愿我一个人,如果把你拖累我会更难受。”她说。
秦年的电。话又打来,傅倾城接起来,他问:“到哪里?”
“堵车,可能还要至少半个小时。”
他沉默一瞬:“记得小心。”
“我知道。”
挂了电。话,时容对她说:“看来他挺担心你,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我自然也猜不透。”
“来,我们不要那么紧张,既然已经这样就聊聊天,要不要解释下早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傅倾城略微尴尬:“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最近变了太多,有时候又好像还是以前那样,你知道,像他那样的人,怎么看得透?”
时容叹气:“虽然有旁观者清这样的说法,我确实也是局外人,但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们这段婚姻,在我的认知里,你和秦年的婚姻是因为当初秦年对你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有了晗晗,所以你无可奈何嫁给他,恨他,但是青青,我知道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假装不知道,但你必须理清楚你的心,不能连你也迷迷糊糊的。”
“你以为那么容易?”傅倾城苦笑,“我难道不想理清楚?是,我承认有事情我连你都没说,但那并不是不把你当朋友,只是有些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就足够,没必要把旁人也拖下水。阿容,如果可以,我不会选择记者,也不会总是冒那样大的风险,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安安分分跳我的舞,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一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时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然,我知道,只要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来的事情中,最为严重的,就是感情。”
傅倾城咬唇不语。
“我自己也陷在那个旋涡中无法自拔,的确没什么资格来开解你。”时容笑笑,“其实我比你还不如,我到现在还不过单恋,暗恋,你看,你都是已婚妇女,我大概要成齐天大剩。”
傅倾城很想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单恋,不是暗恋?她的单恋,暗恋比时容的更累,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她该不该继续下去,至少时容是坚定的,她坚定地爱着傅北易,从来没有任何犹疑。
在这一点上,她太羡慕她。
她也多想有这样一场,不用考虑太多的暗恋,就像她初认识秦年的时候那样。
总算快到医院门口,傅倾城从后视镜中看,那辆车还在,简直阴魂不散,开始还不能确定,现在肯定是冲着她来,如果还是按照原计划,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果然是不能掉以轻心。
时容忽然说:“看,他在那里。”
傅倾城收回眼神,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秦年正站在医院门口,脸上的担忧骗不了人。
“他在担心你。”时容说。
傅倾城掩下眸中的感情:“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
狼来了的故事太流行,没有人会不知道。
*
正是傍晚,天色逐渐昏暗,只有隐隐的夕阳在天边留下浅浅暮色,医院门口却很亮,路灯蜿蜒成一道长长璀璨光点。
秦年快步走上前来,替她开车门。
她下车,抬头看他,方才看到的担忧的神色好像是她看错,此时他脸上只带淡淡笑意:“没事吧?”话语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些玄机。
时容也下车,余光看到那辆奥迪停在不远处,笑着走上去,似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有我在能有什么事儿,青青,你说是吧?”
傅倾城无奈轻笑。
秦年和她们进医院:“虽然不想打断你们的闺蜜聚会,但情非得已,要不在医院食堂凑合?”
傅倾城和时容当然也知道人身安全更加重要,只能点头。
秦年便领她们去食堂,走到一半傅倾城看到熟人,叫停,看着那个熟人匆匆离开,忍不住问:“秦年,那不是卫平?”
秦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是,怎么?”
她没和他说过小夏和卫平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最近你有见过他吗?”
“你以为我闲得没事做去天天盯着一个护工?”秦年睨她。
傅倾城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的确,医院里有多少事情要秦年忙碌,他怎么可能会去注意到一个小护工?
时容见她对那个叫卫平的特别注意,忍不住问:“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唔,他在秦年受伤的时候做过护工。”傅倾城不想轻易把小夏的事情说出来。
时容便没有再问。
总算到了食堂,不得不说这食堂其实可以媲美外面的餐馆,甚至还有包间,秦年用职务之便把她们安排到了包间,说了把帐记到他头上之后就慢悠悠离开。
时容啧啧两声:“没想到他还挺识相。”
傅倾城只能苦笑。
时容对医院食堂的饭菜简直赞不绝口,吃完之后还咂吧着嘴说要以后再来蹭饭,惹得傅倾城忍不住笑。
总不能在医院里叙旧,呆一会儿时容便说要先去探路,两人便去秦年的办公室找他。
那么巧就见到丁香,正好从他办公室出来,看到傅倾城和时容也有些惊讶,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时容也知道丁香的存在,看到她就没有好脸色,挽了傅倾城的胳膊,抬着小下巴:“真是运气不好,居然撞上狐狸精。”
丁香再隐忍也被她逼出怒气:“你说谁呢!”
时容挑挑眉,撇着嘴:“谁应我就是在说谁呗,青青,你说是不是?”
傅倾城在这种时候总是那样喜欢时容,她把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来,忍不住笑起来。
丁香又是尴尬,又是恼怒,气得把手中的文件攥得紧紧的:“青青,请你好好管束你的朋友。”
“是啊,我是青青的朋友,好闺蜜。”时容斜睨她,“那你又是哪位,这样对青青说话?”傅倾城也不想在医院真的和丁香吵起来,拦住时容,看向丁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能不能请你让开,我有事找我丈夫。”说着笑笑,满脸幸福甜蜜的样子。
丁香原本气得泛红的脸顿时惨白,刚想说什么门已经从里面打开,秦年看到外面的对峙,表情不变,先看向丁香:“怎么还在这里?”丁香的脸更白,应了一声之后匆匆离开。
秦年这才看向傅倾城和时容:“怎么?”
时容总算觉出秦年的一点好来,稍微热情一点:“刚说要不我先出去探路,也不能总是留在医院。”
“如果他们盯上你怎么办?”
时容忙摆手:“怎么可能,不用担心啦。”
秦年微一思忖,忽然想到什么,先让她们进办公室,随后便打起电。话:“你还在医院吗?能不能帮我送个朋友?好,就在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他说:“刚刚看到一个朋友在医院,让他送你回去。”
傅倾城忍不住问:“谁?”
“你的正牌哥哥。”
她愣一下,傅北易?马上转头看向时容,果然,时容满脸的惊容,嘴巴长得大大的都合不拢。
傅倾城忙拍一下她的嘴:“阿容……”她话还没说完,傅北易已经推门进来:“秦年?”
时容看到傅北易,被惊了一下,居然打起嗝来。
傅倾城觉得她实在太没出息,尴尬地拿水给她喝,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叫人:“北易哥。”
傅北易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淡然模样,看到她们两人也不觉得意外,只不过忍不住数落了傅倾城:“你又惹祸。”
*
才看到原来有童鞋送月票呀。。因为没看到评论所以布吉岛呢。。谢谢大家!
☆、被他色诱【3000+】
被傅北易这样说,傅倾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也没办法。”秦年打圆场,“今天就是想让你帮忙把青青的朋友时容送回去,你们应该认识,不是一个电视台的吗?”
当然认识?熟到不能再熟,时容暗想,虽然说这机会来之不易,但却忽然胆怯了,忙起身摇头摆手的,坚持拒绝:“真的不用,我又没掺和什么,自己回去就行了,哪用得着……”她忽然消音是因为傅北易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物降一物,也不是没有道理。
傅倾城也不希望时容已经自己遇到什么危险,便小意说道:“北易哥,那阿容就拜托你了。”
于是时容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傅北易身后乖乖走了,临出门前还冲傅倾城吐了吐舌头,捂了捂胸口,表示了一下自己紧张忐忑又欢喜的复杂心情。
门被阖上,办公室里便只剩下秦年和傅倾城,秦年幽幽开口:“时容喜欢傅北易?”
“你问我?”傅倾城忽地抬头。
“当然没有问你,我在问这里的空气,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回答我。”说着伸手在前面甩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她。
傅倾城尴尬地要命,其实时容喜欢傅北易的事情不算是秘密,说是暗恋,但电视台有谁不知道?她太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所以说出来也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朋友的感情问题?”
“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我的哀悼之情。”秦年挑眉,“喜欢谁不好,居然喜欢傅北易。”
他也没说错,傅北易看不出来时容喜欢他那就是他眼瞎耳聋了,可他却从来没有过任何表示,但还是犹豫着问:“为什么?”
“傅北易心里只有他那个妹妹,哪里还放得下别人。”秦年顿一顿,“我说的是傅清瑜。”
傅清瑜从来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傅北易尤其疼她,这点傅倾城也很清楚,不过这话在秦年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样怪,可她再问,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她只好作罢,闷闷地坐在一旁。
秦年还不能回家,她得等着他,无聊起来便打了电。话回家,让赵珊把电。话给晗晗,和他说话,虽然是她说得多,晗晗偶尔哼上一声,那也觉得满足无比,只是正说到兴头,秦年忽然把她的手机抽走,和晗晗说起话来。
傅倾城瞪他,他干脆背过身,悠然自得。
她去抢手机,他却忽然对那头说要挂电。话,然后把手机握着抬起手,看着傅倾城冲上来的时候猛地转身,她就撞进他的怀里。
她撞疼鼻子,皱着眉头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秦年低着头冲她笑。
她的动作忽然僵住,愣愣地看他。
他把手机塞回她的手里:“等会就要见到,说什么能说那么久。”
她撇撇嘴,对自己刚刚差点被他色。诱觉得不耻,刚要离开他的怀抱就发现后腰已经被他揽住,她挣扎一下,发现挣不开。
那么巧,门忽然被敲响,没有人应声,那人却已经开门。
傅倾城微微侧头去看,看到个轮廓就猜到那是谁,便不再挣,直接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笑:“说我想他呀。”
话音刚落,她已经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总有那么些时候,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