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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身上靠:“听话,听话……”微微喘着气。
逐渐变味,他的手从她的臀上逐渐下滑,顺着臀缝来到被薄薄的布料包裹住的柔软处,手指轻轻地按了按。
她轻哼一声,身子一软。
他便继续隔着布料轻揉慢捻。
她被挑起兴致,空虚的感觉愈发严重,身不由己地去就他的手,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她的动作,咬着她的唇说:“想要了吗?”
她微睁着迷蒙的双眼:“嗯,我想要了。”
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轻易的承认,往常哪次她不是扭扭捏捏的?
她太热情了一些,甚至还伸手去脱他的裤子,握住那弹跳出来的巨大:“不进来吗?”
他笑一笑,亲了亲她半阖着的微湿的眼睛,拨开她下。身挡住的布料,找到入口,缓缓地刺入一个头。
这样更加让人难受,内里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猛地坐了下去。
他的进入也带进了一些热水,满满胀胀又有些酸,她舒出一口气来,将脸歪在他的肩膀上。
热烫的呼吸正好全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他怕她不适应,慢慢地耸动着腰,一点一点地往她身体里送。
实际上是折磨,些许地积起内心深处的欲。望,渴望着更多一点,更多一点。
傅倾城情不自禁地抬着臀,去迎合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的顶端深入到她的最里面。
她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低沉却悦耳。
因为动作,她原本就散着的发丝不少都遮住了她的脸。
秦年捧住她的脸,慢慢地捋开她脸上的发丝。
她觉得害羞,不敢看他,只是身下却依旧不由自主地动着。
他径直含住她的唇,捧住她的臀,就着她的动作,托着她上下起伏。
很快就到了顶端,她有些呼吸不畅,大口地喘气,他却依旧吻她,夺取她的呼吸。
一瞬间,她甚至有种窒息的快感,猛烈的几个起伏,她终于忍不住,狠狠抱住他的脑袋,无法控制地喘息。
浑身发软,坐都快坐不住,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面前的人是秦年,抱着的人是秦年,进入她身体的,也是秦年。
她还没缓过神来,秦年已经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将她抵在池壁上,掰起她的一条腿环在他的腰上,很快就继续第二轮。
她半跪着,有些累,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水波荡漾,一层一层地漾开去,打在池壁上,一圈一圈地从未停止过。
她刚刚才到达高。潮,在他又一轮的进攻之下,再次无法控制,在他抵着她的最深处爆发的时候,像是又一次见到了漫天的烟火。
她仰着头,微张着嘴看着夜空里漫天的星星,那上面,烟花璀璨,永不磨灭……
一切总算结束,她横坐在他的腿上,侧身靠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两人都不想说话,周围有风声,有鸟鸣声,有水声,还有呼吸声……
她忽然抬起手在他的胸膛上写字,慢慢地写完两个字,然后抬眼看他。
他抓住她的手,笑着问:“干什么?”
“我写的是什么?”
“你叫我干什么?”他无奈地问。
她写得这样慢,他怎么可能猜不出,写得那两个字正是他的名字——秦年。
她吐吐舌头:“猜出来了?”
他用一种“你说呢”的表情看着她。
她不肯认输,又写几个字,这次比刚刚快了不少。
他依旧一下就认出来:“嗯,我知道你叫傅倾城。”
她恼羞成怒,又写,写得是草书快得不像话,写完之后神色一僵,而后得意地看他:“猜得出来吗?”
他无奈地低头看她:“嗯,你赢了。”
她笑一声,得意洋洋。
他便也在她的背后写字,写得不慢,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连连问:“你写的是什么?”
秦年却死活都不说:“刚刚你赢了我也没有追问……你要不要交换?”
她语噎,憋了一会儿之后放弃:“哼,才不交换,不知道就不知道了。”
她怎么能告诉他,她写得是“我爱你”呢……
*
最后一天,三人去了农场。
广阔而碧绿的草坪上,是无数的牛和羊驼。
几人坐着游览车进去,还体验了一把给羊驼喂食,挤牛奶这些农活。
还有牛的身上居然有爱心花纹,晗晗站在牛边和它合影。
很快就到了要赶回奥克兰机场的时候,最失落的当然要数晗晗。
在车上忍不住连连问傅倾城:“妈妈,我们以后还能一起出来玩吗?”
傅倾城揉揉他的头发,亲他的脸:“当然会,你问问爸爸。”
秦年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中看了这对母子一眼,笑:“嗯,晗晗别担心,只要爸爸有空就会带你们出来玩。”
“真的吗?真的吗?”晗晗不敢置信,“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吗?”
傅倾城只能和他拉钩:“这样行了吗?等会儿停车了让爸爸也和你拉钩好不好?”
他点点头,这才松一口气,笑出来。
等下了车,秦年果然和他拉钩。
晗晗因为这个承诺喜的脸上都是笑。
傅倾城却有些心疼,还是他们陪他的时间太少,不然晗晗不会这样不信任他们的承诺。
她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要多陪陪晗晗。
在机场又买了一些礼物,很快就该上飞机。
回去的一路比来时轻松许多,因为晗晗不像那时一样吐得不行,傅倾城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十三个小时的飞机看似漫长,实际上也很快。
睡上一觉之后就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飞机即将降落。
一出飞机便觉一阵寒风,新西兰的暖和和这里的冰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时都很难适应。
走出机场更加感受到了寒冷,和新西兰的阳光灿烂不一样,阴沉沉不说,空中竟然下着湿冷的小雨,冰凉刺骨。
开车回去的路上,小雨打在车窗玻璃上,看得人浑身发冷。
幸好不用去外面,到了家倒也暖和。
家里只有赵珊在,看到三人推着箱子和大包小包进来,马上迎过去:“我就说该到了呢,外面在下雨,是不是冷了?”
说着握了握晗晗的手:“果然有点冷了,晗晗,那边好不好玩?”
晗晗点点头:“好玩,那边好暖和!”
“是吗?”赵珊笑,摸了摸他的脸:“倒好像是瘦了点。”
秦年和赵妈把东西拿上楼去,傅倾城便和赵珊说话:“刚去的时候不是生病么,所以之后一直不是很吃得下,精神倒是不错。”
“幸好没事儿。”赵珊舒一口气,“那天后来他太爷爷才说早上好像觉着晗晗发烫呢,大概是晚上着凉了。”
“没事,爷爷他回去了?”
“可不是?他在这里呆不下去,说是晗晗也不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巴巴地就走了。”
傅倾城拿出给她和秦斌的礼物:“这是给妈你和爸的礼物,小东西,收下吧。”
晗晗在一旁仰着头说:“是晗晗选的。”
赵珊很是欣慰:“是吗?那我就收下了,以后可别破费。”
安顿好之后傅倾城给时容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现在在新疆,那边风大,说话都听不大清楚:“喂?青青?你旅游回来了?怎么样?你说什么?听不清楚……”
傅倾城有些无奈:“好了,等你空下来再聊,还不回来吗?”
“回来?哦,对,快了,明天就去云南,去完大概就回来了。”她说,声音很大,“你知道吗?我现在在雪山下面呢,太美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在新闻里会看到的,你注意身体,等你回来再聚,嗯?”
她哎了一声,傅倾城便收了线,理了些东西准备去串串门将礼物送出去。
提着东西到楼下,看到赵珊正在看新闻,说了声要出门一趟就想转身。
那档新闻节目是傅北易主持,她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却见他表情有些变化,她的身形顿住,又看了一眼。
只听到他说:“观众朋友们,现在接到了一个紧急消息,本台在新疆的记者遇到雪崩,正在营救中,详细情况请看现场连接……”
傅倾城手里的东西没拿住,瞬间掉在地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看向新闻中播放的现场情况。
果然是很美丽的雪山,只是如今却混乱一片……
她匆匆拿出手机拨打时容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她不放弃,继续拨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傅倾城都快急出眼泪:“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
新闻已然结束,她以最快的速度拨打了傅北易的号码,他接起还没说话她就说:“北易哥,那个人不是时容对不对?北易哥,你告诉我,不是时容,不是她,是不是?不是她,不是她!”
傅北易顿了一下没有说话:“青青……”
声音有些无力和疲惫。
傅倾城什么都知道了,不肯让他继续说下去:“不要说了,北易哥,不要说了……”
“对不起,是意外,现在正在全力救援……”
“还没找到吗?怎么会还没找到?”
傅北易没有说话。
傅倾城忍不住落下泪来:“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
“我知道,别太急,才过了没几分钟,她会被救出来的。”他像是在说给她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挂断电。话,傅倾城浑身都没有力气,甚至站都没法站稳,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刚刚时容才和她通话,说那边多美,说要回来和她聚的,怎么会……
赵珊也发现不对劲了:“青青,发生什么事了?这个记者是你的朋友?”
傅倾城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却是不认识的号码,本来不想接,它却持续地响着,只能接起:“喂……”哑着嗓子。
“是时容吗?”声音很克制。
她却一下就听出来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又问一遍:“是她吗?”
她没办法说话,那个“嗯”像是从喉间出来的,带着无比的苦涩和不敢置信。
那边怔一下:“我马上过去。”
“韩成永!”她叫住他:“我也要过去。”
“我去就可以了,再见。”他顿一下,“谢谢你。”
说罢,不顾傅倾城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径直挂断。
傅倾城也知道她这种时候赶过去根本一点帮助也没有,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时容的号码。
打不通就再打一遍,再打一遍……
终于,那边传来彩铃的声音,是时容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的节奏。
她的心脏都提起来,她并不期望时容能接起,就算是凭着这个铃声,让搜救人员发现也是好的。
所以在因为没人接起而自动断线之后,她再一次打过去。
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永远都不会放弃。
阿容,我最好的朋友,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一定要活着!
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吃遍美食,还等着参加你的婚礼,还等着让你的孩子认我做干妈,还等着我们一起老了还可以出去喝下午茶……
你不会失约的?对不对?
时容,对不对?
对不对?
她不懂什么救援的事情,但她知道,越晚救出来,救活的几率便越小。
她之前陪着晗晗看过名侦探柯南的剧场版,里面那个数字让她记忆深刻,那就是十五分钟。
最佳的救援时间是十五分钟!
而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她浑身都有些僵硬,想要站起来却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赵珊看不下去,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给她一杯热水:“没事儿的,新闻不都说在救嘛。”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