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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年哥哥……”傅倾城抽噎着,“我很伤心……”
她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心里好难受,我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那是心痛。”秦年抓住她的手,轻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那也是成长。”
有一个怀抱可以倚靠,有一双手会替她拭去眼泪,她忽然想肆无忌惮一次……
傅倾城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将所有的眼泪和伤心都留在了他的怀里。
她曾经无比庆幸,在她有清醒的自我意识失去第一个亲人的时候,是秦年陪在她身边。
纵然安慰的话并没有那么多,但单单他在她身边,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
直到回程,秦年也和她在一起。
经历一场至亲的亲人的葬礼,她已经累到浑身发软,也曾经不愿意再回到J市。
只是他在身边,好像一切也不是那么的难。
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尽管他不属于她也可以。
只要他在,就已经足够了。
至少现在,他在。
让她知道,她虽然失去了一个亲人,可身边还有别人在。
而那个可怕的,牢笼一般的城市也变得温暖起来。
她从未想过,也会有那样一天,“只要他在身边”,这样简单的要求都会变成奢求。
☆、情难自已【7000+,嘿嘿。。】
时容回到J市是在一个礼拜之后,她转进了秦年所在的医院,韩成永是和她一起回来的。
而傅清瑜说去新疆了的傅北易,依旧参加了第二天晚间新闻的直播,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又好像,在隐隐中,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
时容回来那天,傅倾城去看她了。
时容还没完全恢复,被雪埋的时间过长,已经过了最佳的救援时间,能将她救活也是一个奇迹。
傅倾城见到她的时候韩成永也在病房,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这样一个大男人做削苹果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怪异,偏偏他还做得旁若无人,认认真真的。
时容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
韩成永没什么别的表情,起身将一个小碟子塞到她手里,碟子里是他已经切成小块的苹果,然后拿了大衣出去了。
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容将小碟子放到一旁,看到傅倾城的表情,更觉得尴尬,只能笑了笑。
傅倾城坐到床边,眼神从那个小碟子上收了回来:“你不吃吗?我看到他好像还不小心把手弄伤了。”
“啊?”她惊一下,随即发现好像有点太过,收回表情,“是吗?太凉了,不想吃,等下再说。”
“你确定你要等一下吃已经生锈的苹果?”傅倾城调笑道,亲自将碟子拿过来,用叉子叉了一个送到她嘴边。
她总算吃下,明明虚弱苍白的脸颊上有些许的红意。
大概是怕傅倾城问什么,时容很快接话:“谢谢你啊,青青,听说多亏了你我才能活下来呢!”
傅倾城哼一声:“所以你以后可得对我更好一点。”
她狗腿地笑:“那是当然的。”
傅倾城也笑起来,又喂她一块苹果:“你和韩成永是怎么回事?”
时容呛起来,傅倾城忙探身过去拍她的背脊:“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你们难道还真的在一起了?”
时容瞪她一眼:“瞎说什么呢,没有。”
“那肯定也有些什么事情发生。”傅倾城说,“你们之间的氛围太不正常了。”
时容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可我有什么办法,无论说什么他也没反应,我赶了他多少次了,他依旧像是住在这里了一样。”
“那你就没有考虑过他吗?”傅倾城说,“我并不是想要左右你的判断,只是就我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
“可是青青,”她伸手按住自己心脏的部位,“现在我心里还有别人。”
“阿容……”
“我没办法骗自己,为了忘记一个人而去利用另外一个人。我知道他很好,好到让人甚至觉得惶恐,坦白说,我也曾经有过心动的时候,可是心动和爱情不一样。”
傅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时容,她知道,这个时候时容想要的只是倾听。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你一样,十六岁,那个时候我说我也喜欢一个人,到现在已经十年。可我并不单单只喜欢了他十年而已。青青,我的心里有他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啊,青青,几乎是我全部的岁月。”
其实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傅倾城也只是知道她喜欢傅北易,暗恋他许多年,可究竟多少年,究竟为什么喜欢,傅倾城从未问过。
因为她相信,人总会有那么秘密是想要自己守护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最要好的朋友。
“如果一段感情能那么快忘记的话,尽管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那么我想那大概这也算不上是一段感情。”时容笑了笑,“我也努力想要把他从我的生活中撇开,但你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在那之前,我想我不会接受韩成永。”
傅倾城其实很赞同时容的话,但是她也同样很清楚,真正要放弃一段感情,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韩成永,不知道他有没有耐心继续这样等下去。
*
来医院前傅倾城就和秦年打了招呼,秦年正巧也可以准时下班,所以她看过时容就去找秦年。
没想到秦年不在办公室,正好见过傅倾城的护士长经过,说:“找秦教授吗?刚刚有个小女孩来找他,现在好像送她出去了。”
小女孩?
除了白苓的女儿白雪,傅倾城想不到任何人。
那两个人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只是有些决定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做的。
在那之前,她只能先忍耐。
她当然等不住,尽管知道出去也不一定能见到什么,可她还是起身出去了。
没想到会那么凑巧,一出门就看到了角落处的那三个人。
白苓拉着他的衣袖,满脸委屈地说什么。
尽管偷听显得那样没有格调,可是这种时候她还管什么格调不格调,几步就偷偷走到了附近,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藏好。
依旧是白苓在说话:“阿年,小雪她不过是觉得你亲近而已,现在连找你也不行了吗?”
“白苓,我是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秦年将她的手拨开,“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们最初说过的话吧?你说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甚至还让人误会,可你呢?你的诚意在哪里?我相信你,但是你给我的难道就是最初的那一张照片?”
白苓有些尴尬,再加上白雪抱了抱她的腿,她深吸一口气:“我没有骗你,我见过她,可是阿年,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帮我,我……”
“我一直在帮你。”秦年说,“我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
“阿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白苓,你只是一直没有看透而已。”秦年说,“不要再提以前,没有意义。”
“是因为傅倾城?是因为她吗?”
秦年没有说话。
傅倾城总觉得他们之间像是有什么秘密,却大概是碍于白雪在场,怎么也不深入谈下去。
她便也不藏着噎着,直接走出来来到秦年面前,挽住他的胳膊,微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白苓。
白苓刚刚在秦年面前没有半点尊严,可当傅倾城出现,她却硬撑着不让颓然的表情出现在脸上,站直身体,以同样的眼神看过去。
傅倾城没有看向秦年,所以没看到他在她刚刚出现的时候,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尴尬,他问:“看过了?”
“嗯。”傅倾城回答,眼神却依旧是对着白苓的,“看好了,我去办公室找你了,你没在。”
说完这句话,傅倾城终于一种胜利者的倨傲移开了视线,看向秦年,笑了笑:“我们可以回家了吗?我和晗晗说了,晚上回家和他一起吃晚饭的。”
秦年应一声,朝白苓点点头,揽着傅倾城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之后,傅倾城又回头看了白苓一眼,用她当年曾经看到过的白苓所拥有的眼神。
白苓气得双手握拳,无法喘气。
白雪仰头看她,有些害怕:“妈妈……”
白苓低头看她一眼,她慌得赶紧松手,后退了一步,讷讷地说:“妈妈,对不起……”
白苓深吸几口气:“没事,走吧。”
“秦年叔叔……”
“闭嘴!”白苓咬牙切齿,“我们回去!”
白雪便不敢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就要小跑几步,生怕被落下。
傅倾城的心情显然算不上好,毕竟被别的女人和女孩这样惦记着自己的丈夫。
直到坐上车,秦年也没有多解释。
开车回家,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冷,秦年几次扫眼看她,她目不斜视,冷着脸看着前面。
秦年忍不住,先轻咳一声,想要打破僵局。
没想到傅倾城直接将音乐打开。
他将音乐调低一点。
她跟着把音乐调高。
这就是不想说话了。
他也不是没办法,直接把车停到路边,解开安全带就往她身上扑过去,钳住她的肩膀就吻上去。
这总是最有效的。
你看,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之后,总算肯说话:“干什么?”
他笑,抬手用指腹捻起唇边的湿润:“你不是不想理我吗?”
她啐一口:“无耻!”
“嗯,我就是这样无耻,你也不是现在才知道。”
这种知道自己很无耻,还继续无耻下去的人,实在是最难对付。
虽然现在是傍晚,天已经黑了,车窗也贴了膜,但在这种情形下,她总是有些尴尬,更怕这个无耻的人忽然想要做点什么。
毕竟也不是没有做过。
她做出一个禁止的动作,瞪他:“回去了。”
“这么怕干什么?”他笑,“我还不打算在这里要了你。”
果然,无耻的话随口就能说得出来。
车子重新启动,车里的氛围依旧有些怪,不过不是刚刚的冷淡,而添加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暧昧情愫。
秦年到底还是解释:“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
傅倾城哼一声:“没有什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知道。”
“你倒是敢发生点什么!”她撇撇嘴。
他忽然踩刹车:“我不敢?”
她急了:“好,你敢,你敢!”
别的什么,秦年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到家的时候晗晗的确在等着他们,他们没有失约,和晗晗一起吃饭
因为已经重新工作,两人都有些忙碌,傅倾城在书房的整理资料,太过入神,竟然连秦年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弯身在她的身后,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她一个颤栗,转过头,脸正好在他的唇上蹭过,慌忙离开一些:“干什么?”
“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她的确不知道,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
他继续道:“不觉得应该睡了吗?”
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她起身说好,想回卧室,没想到他却拉住她:“晗晗睡在那里。”
“那又怎么样?”说完就反应过来,瞪他一眼,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的身体:“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不应该是很正常的吗?”
“我累了。”
“是吗?”他低头亲她一下,“真的累了?”
她还来不及回话,已经被他拉坐在腿上,固定住她的双手,慢慢地褪下她黑色的睡裙。
他屏住呼吸看着随着睡裙下滑而露出的赤;裸娇躯,那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