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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而是一垂睫就能看到她那吹弹可破的白希皮肤上纷嫩的唇。
萧正南直觉得心头一动,那抹嫣红像极了刚采摘下来的诱人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品芳泽。
“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虽然下巴有点痛,但是萧正南却并未真的介意。就听余非说,“我哪像你那么会保存东西啊,都十几年了一样东西居然还能保护的这么好。”
萧正南笑,一双眸子仿佛带着什么情绪,凝着她的眼睛道,“不是我会保存东西,只是有些东西有些人具有很珍贵的意义,值得我保存。”
萧正南意有所指的话让余非不由得红了脸,气氛好像又有点尴尬了。
不过他却总是有办法轻易的化解这种局促感。
这么多年没见,虽然彼此都有陌生,但是能够聊的话题还是有很多的。不管是小时候的回忆,还是这么多年彼此的变化。
“其实本来我不打算和你相认的,毕竟你已经是江太太了,媒体很喜欢捕风捉影,你对这个圈子了解的太少,我不希望你从中受到伤害。但是我看那个人好像让你并不开心?”
余非眨眨眼,一脸无辜,“啊,没有啊,大叔他对我很好啊!你知道的,就冲我这性格,还很难能有人让我不开心呢!喜欢的人让你不开心呢,你无视他就好。不喜欢的人让人不开心呢,你针对回去就好。总不能让别人左右了你的情绪吧?”
“哎,其实我只是很烦这种虚与委蛇的环境罢了,还不如我上网玩会游戏呢!而且穿这么紧身的衣服,真是难受死了,顿时很想念我的T恤和平底鞋有木有!”在抱怨的说完这些后,余非顿时像想到什么匆忙看了眼手表,顿时表情丰富的怪叫一声!
“老天,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江家的人指不定以为我被来自星星的叫兽给抓走了呢!我得赶紧回去了!容琛……哦不,我还是叫你现在的名字好了!那萧正南,我先走了!”
就在她急三火四的准备开门时,萧正南却突然叫住她,继而飞快的说了一串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有烦心的事或者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嗯嗯,记得了!”
在余非急急忙忙的理了理礼服出去后,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看着表,心里暗自琢磨着:周年庆该不会结束了吧?等会回去如果被人问起的话她该找个什么理由呢?
半个小时啊,这不正好是个拉肚子的时间段么?
哦对了,刚刚萧正南给她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来着?
好像,有1,有3,有5?
废话!1,3,5这都电话里的常数!但是……剩下的那些呢?
哎呀她这个脑子啊!看来改天必须得吃点猪脑补补了!
啧,不都说缺什么补什么么?不过吃鸡脑记吃不记打么?她觉得她从小就是跟鸡头‘奋战’多了,以后等改吃猪脑试试。
正当余非冥思苦想的时候,由于她是低着头的,甚至连一脚踩上对方的皮鞋,一头扎进别人怀里,撞到了人才反应过来!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撞痛别人,但是眼前的这堵肉墙却硬的撞的她眼前一片金色的小星星狂飞,接着痛感伸神经复苏,随着鼻子猛地传来一阵酸到极致的痛,眼眶子顿时就湿了!
“靠,穿的防弹衣啊!胸口硬的跟屎壳螂壳一样!”
明明是某人自己走路不长眼,可是鼻涕眼泪横流的感觉却让余非很是不爽的嚷嚷道。
当余非极其懊恼的抬起头来,眼见那薄唇紧抿,一双寒波生烟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面对眼前的江弈城,余非表情当即错愕了三秒钟!
她可真会撞,一下子撞到阎罗爷身上去了。
而眼下,面前这男人不仅胸口硬的和屎壳螂壳一样,就连他脸上臭臭的表情都快要结屎了。
这副吓人的嘴脸是预备着把她收了呢,还是打算怎么着?
哎呦,她好害怕呦!
哼!
余非翻了翻白眼的直接无视江弈城的就准备走开,那晚的仇她可一直记着呢!尼玛竟然敢说她不守妇道!劳资就是‘妇道’的代言人!
“去哪了?”
江弈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余非直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要你管!只有八婆才多管闲事!”
说是让她和江弈城在人前亲密无间,好吧,她也可以配合着装出一副恩爱和谐夫妻的样子,但是这里没有观众也没有媒体,美貌与善良并存,智慧与骄傲齐飞的女主演想要休息会不需要经过男猪脚的批准吧?
“不要我管你是要谁管?”江弈城蓦地伸手扯住她手腕,那力道大的竟让她下意识的骤起眉头,吃痛的甩不开他,小野猫的性子顿时起来,余非想都不想的直接伸脚去踹他!
别人是烈性子,她绝对是劣性子,一个连打群架都不怕的女人,在觉得受了欺负的时候,你指望她用多客气的行为‘劝说’一下对方?
在她所认为的概念里,是有些对象需要用阴的,而有些对象则直接需要用抽的!
比如眼前对这位,就是绝对欠抽型的!她就当他扯着她是极度渴望被她抽一顿了。
却想不到她这用的这自认为狠戾无比,带着极强,极浓重杀气的一腿江弈城只不过侧了侧身就轻易闪过,那面无表情的神色让她真恼火啊!就好像她使的这些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影响不了他的丝毫情绪似得!
而下一刻,只见江弈城就势扯过她的那条腿,有力的手臂略微用力的一撑,连同她另一条腿也一并收拢上来,接着他整个人微微沉身的一手扣揽住她的柳腰,不安分的小跳蚤就被轻轻松松的装进了瓶子里。
“一连消失了半个小时,你还打算回去么?”江弈城冷冷的斜睨着怀里的小女人。
什么意思?
不回去她是要去那?
当然,这些暂且不是重点,重点是——
“中老年男人你快放我下来!让别人看到像什么!你是有力没地方使了还是有‘抱人兴奋癖’啊!这么喜欢抱力气又使不完,你怎么不去养猪场帮忙运猪!”
“你刚刚和谁在一起?又是和谁同时消失的?我看遍全场,似乎除了江太太以外,萧总也不在呢。我是你老公,你说我抱着你像什么?”
江弈城霸道的话让余非狂翻白眼,就听他皮笑肉不笑的调侃道,“江太太的的友情提议不错,现在我就把你当猪练习一下好了。”
这个家伙!!
他才是猪呢!
“我都不知道,大叔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这都会算命了?江先生的特长还真是多!”余非牙尖嘴利的回敬道。
江弈城不以为意的勾唇,却故意凑近她耳边的低声道,“我的特长可远不只这些!要不要我替江太太算算,你今晚的命运会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极具暗示性的话让余非蓦地一怔,脸颊蓦地就烧红一片了!
这个*!老*!
她的命运她自己完全可以掌控,用不着他‘费心’!
江弈城抱着余非穿过走廊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看到两人这状态的时候顿时面露惊讶,却忍不住关切的上前询问,“江先生?江太太这是怎么了?”
眼见着自己的手勾在江弈城的脖颈上,身体娇媚的倚靠在他怀里,余非顿时想要挖个地道,土遁的心都有了!或者干脆把自己当鸵鸟埋掉算了!
她就说能碰到人!真是……丢脸死了!
但江弈城却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蹙了蹙英俊的眉宇,语气微沉的道,“江太太不小心下楼梯时扭伤了脚,我送她去医院。”
余非汗颜!
大概这个世界上也就这个男人能说出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如此厚脸皮的话来了吧?果然人越上了年纪,脸皮子也越练就的和树皮一样厚了!
一听江太太不小心扭伤了,男人赶紧不敢耽搁的让开,以免耽误了送医院的时间。
江太太是谁啊,那是江先生心尖儿上的人呢!今晚江先生对江太太的袒护和照顾可是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真是个有福气的女人啊!
刚开始的时候余非还以为江弈城故意逗她呢,却不想这个家伙居然真的一路把她给抱出了大门,直接下了楼梯就预备着往车上抱!
而他身后,江家的周年庆还在酒店里庆祝着,宾客甚至都没散去,他这个主人,恒久的当家人居然就脚底抹油的趁机开溜了!
“你这个老骗子!你不是说送我去医院么?我看你才该坚持治疗!谁要你抱了,快放我下来,盖中盖口服液喝多了吧你!”
喝了哈尔滨制药六厂生产的盖中盖口服液,肾不衰了,腿不颤了,心不跳了,脸皮也厚了!
江弈城冷笑,抱着她的手劲儿却半分也不松,尤其在打开车门后,干脆把她像倒垃圾似得一股脑丢进了车里!
那辆座驾停靠在停车场内,就像一只安静蛰伏的黑色怪兽,余非顿时就有种自己被扔进了怪兽嘴里,给这怪兽做了美餐的感觉!
当然,最后到底是谁的美餐,现在还未见分晓!
江弈城手掌握在降下玻璃的车门上,冷笑的对车里一脸控诉不满的小女人安心的‘劝慰’道,“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疑难杂症’,今晚我帮你治!”
稀罕吧!余非咬唇!
她也不是吃素的主儿!
只见经常在关键时候反应极快的某女突然出手一把揪住江弈城的领带——一扯!
胆儿大的昂着下巴,毫不畏惧的开始威胁恐吓他,“让开!姑奶奶没病,不需要你个赤脚庸医治疗,我还要回去参加周年庆呢!否则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万一把你给不小心牵死了,我可不负责昂!”
可不是?这谁给男人研究的领带啊,真的只有挂在身上好看这项功能么?那也太不经济实用了!这么牵一牵,还真跟牵狗绳儿一样的手感呢!
余非觉得,他江弈城江老大可以没礼貌的一言不发就离席,谁让他是江总,他老高兴了怎么地都行,谁敢说他个不是啊?
她可不能跟他攀,她就一无名小卒,突然间人就没影了,江爸江妈指不定以为她被人贩子拐卖了呢!到时候知道她居然提前回家了,肯定会觉得她咋这么不懂事,不分场合!
才不要被他害!
别看她平时装作唯唯诺诺,乖巧好欺负的样子,但那也得看时机!更何况这两天这个男人对她不是冷冰冰的,就是像刚刚那样阴阳怪气的,她看见他就有气!才不要和他回去共处一室呢!
‘共处一车’也不要!
明明是她故意使坏的勒紧他领带,把他往车里的方向扯,简直把他的领带故意使坏的当上吊绳来玩儿!
玩儿的不亦乐乎的某人竟是半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想不到在她这极其刺激人的举动下,这个姓江的大叔不但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表情,反而还不怒反笑的勾起唇角,下一刻竟顺着她的劲儿把那张明明在笑,却眼底岑着冰,仿佛可以冻死人的俊脸干脆凑过来,薄如刀片的唇简直都要贴上她的侧脸颊了,威胁不成,反而是她先心慌意乱的松了手!
就连原先那往这边扯着的手都改为僵硬而紧张的抵上他胸口!
“你,你靠这么近干嘛!我可没兴趣数你脸上的老年斑和黄褐斑!”
余非努力掩饰起心慌,装作极其不耐烦的刺激着江弈城。
至少,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江弈城眯眼,老年斑?
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中年妇女才会有的黄褐斑?
“靠这么近?有你预期的近么?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靠的更近一点。”江弈城故意动弄着那简直要贴合进车座椅里的余非,唇边呼出的薄薄浪热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