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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没什么区别。石杰在我的身上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偎在我的臂腕里和我说话。我告诉他自己崇拜英雄,也就是崇拜他这样的当地一霸,想永远地跟着他,不图名利。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真是天上掉下了天鹅肉,高兴的他嘴咧的很大,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在石杰的斡旋下,我终于走出了西坪大酒店,奇奇却留在了那里,我无能为力。分别的时候,我俩相拥而泣。很替奇奇担忧,有老板娘那个拉拉(女同性恋者)狂,她会整天地活在地狱里,难有出头之日。
石杰把我安排在私租的小房子里,我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先跟他一段时间再讲。我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本来和奇奇一起来的,回去只我一个,奇奇的父母追问起来,我怎么回答?石杰每晚都到我这里来,他三十多岁,精力过人。不过我在饭店历经磨练,功夫也已炉火纯青,青春似火的我更是耐力过剩,应付他一个人绰绰有余。有吃有喝有穿有玩,我也落得个满足,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坠落到这种地步,难道都怨社会都怨命运吗?
后来我才知道,石杰的婚姻并不幸福,他也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老婆叫杨莠凌,没出嫁时特别风骚,是周围有名的万人迷。曾谈过一位男朋友,认识没几天,就象前线的战士“火速入了党”。怀孕后男的想甩她,又另找一位男人勾引她,她这种轻浮的女子听不得男人几句求爱的话,速配速成的秉性暴露无疑,最后落得个肚子大了却找不到男人承认是自己的种,悲悲嘁嘁可可怜怜的被父母带回家打了胎,速找一个郎君嫁了了事。这个郎君就是石杰,结了婚怪省劲,既不需要过关也不需要斩将,多少年也不知道处女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了小孩后才听说杨莠凌婚前的所作所为,于是自己开始堕落,打架喝酒偷东西玩女人无所不干,最后发展为西坪一霸,无人能与他匹敌。
感情的事有时无法预料,好多事情能够弄假成真。我本来是想利用石杰,把他当作一个暂时遮风避雨的地方,谁知却慢慢的喜欢上他。他虽然在当地坏的出名,可回到我这里却如温顺的绵羊,对我百依百顺。他说我是他所见过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一位,也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一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荣。我为他所感动,虽然也明白他这样的人不会长久。要知道女人所需要的并不是男人有多好,而是男人对自己有多好。有的人花香在外,有的人花开在内,最起码我想要的是后者。
俗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石杰的事还是传到了杨莠凌的耳朵里。她这只母老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带了五六个人来向我兴师问罪,其实对付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一个杨莠凌也能把我打的落花流水。幸运的是石杰正好在我的身边,她没敢轻举妄动,仅仅恶骂了我几句,还挨了老公一脚。我知道,我该走了,并且要马上离开。
各饭店都需要小姐,我反正已经坠落到这种地步,也没必要刻意保护自己,不如先挣点钱站稳脚跟,并等奇奇出来一起回家。于是我来到张楼乡八月红饭店,这里的老板待人很好,嫖客也比较温和,生意很是兴隆。在饭店里,我跟其她小姐学会了怎样防治性病,怎样###刺激嫖客,让他尽快罢事。我们这里的性病主要是滴虫、霉菌、非淋菌性阴道炎;淋病和尖锐湿疣也能见到;梅毒和爱滋病没有见过。一般是买些甲硝唑和制霉菌素片放到阴道里,多少都行,并用啤酒或稀释的84消毒液清洗下身,特别是84消毒液,放少许在水里,以不感觉烧灼为好,清洗后特别止痒。我接客依旧是每次100元,别人都是每次50元,可我的生意还是比她们好,多的时候我一天挣了2600元。特别是遇到大桌,十几个人喝完酒后竟排着队嫖我,别的小姐闲着他们也不去,也许因为我真的漂亮吧!我把学到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以射精为标准,射完掏钱走人,很多客人常常几分钟就被我搞定。于是钱就象流水一样淌进了我的腰包,同时也满足了我的贪梦。
挣的钱再多,但小姐的精神都是空虚的,都想能有人真正的疼爱与关心自己。石杰与我已失去联系,因为我明白和他交往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我又认识了一个叫黄舡的人。他以前和别的小姐好,见到我漂亮又开始追我,反正这种场合里都是在逢场作戏,先找一个相好的,作为精神寄托。至于以后,以后再讲吧!
一天我正在和客人闲聊,奇奇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分开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俩都非常激动,在拥抱中泪水洒满了我们的双腮。我问她怎么出来的,她告诉我把她的两个亲表妹骗了过去换出来的。我无言以对,感叹环境把人变鬼的魔力。晚上奇奇睡在我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困的不能说话才沉沉睡去。半夜里,我感觉下身有什么在动,吓的突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奇奇的手,她的手指已伸进我的体内,那种被同性侵犯的滋味实在说不上来,我惊恐地推开了她的手,并斥责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反而笑嘻嘻告诉我,说跟老板娘学的。唉!听了我实在难过。人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呢?包括我。
奇奇的变化,让我决定回家,我不想永远做小姐,更不想成为拉拉(女同性恋者)。我爸爸是水泥厂的会计,家里也不缺钱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妈妈都很宠爱我,我想离开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可奇奇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黄舡也拼命地挽留我,我的心肠本来就软,不忍心丢下他们。我搞不清命运是否早已注定,注定我就得像土著居民的鼓手,疯狂地抖动着腰间的草裙,直到拍破生命的脉博,在黎明前醉着死去。我想无论是诅咒或者祈祷,都能够阻扰或者改变我的决定。唉!大地的黑暗曾从这里出没,天空的湛蓝也在这里隐蔽。在惊涛拍岸的海浪中冲击,无论多么坚强的意志也会沉到水底。因为过去多少转身而去的脚印,都被动荡的潮水一丝不苟的抹去。我多么羡慕那潇洒自在的海鸥,可以把滔天自由随意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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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秋飘落的黄叶
(六)
张枫美个人档案:
1970年7月05日出生34岁
属相:狗
身高:米体形:修长皮肤中等74公斤
给人印象:稳重、口才特好、性感、与人亲切
体绣:无
学历:小学毕业
深秋飘落的黄叶
第一节
中秋将至,无声的夜,月儿已高挂蓝天。微山湖畔风吹杨柳依依,我独立于岸边望远以远。幽幽水声,清清夜凉意,思绪远飘北国,竟凝然无语。唯见一轮秋月映照湖心,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千言万语至唇边,空留一声叹息。月华依稀,夜色朦胧,月淡人愁。若待此月归去,又不知长夜愁苦有几多,还有何好梦留我醉?
当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无声地滑下,潇洒地甩一张50元的钞票时,透过晶莹的泪水,我想遥问苍天,是谁把我逼入这地狱般的娼门,是我的丈夫?我的父母?我的女儿?还是我自己?
我家在东北吉林,姊妹多人,为生活所迫,小学毕业后,就来到部队医院干打扫卫生的工作。我无论干什么都一丝不苟、勤勤恳恳,得到周围领导的好评。不久被领导特批,安排我到烧伤科做护理工作。
烧伤科虽然是一般女孩子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我还是为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而兴奋,我毕竟是一个农家女孩,有一份工作就不错了,还有什么理由去挑拣。那时我年龄虽然还小,可我的个子已高达米,并且还在不停地长,所以干起活来不比大人少力气。
烧伤科是护理最需仔细的科室,也是让女孩子难为情的地方。有的人烧的全身黑碳一般,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水床上,黑黄的水从皮肤里渗出,很是恐怖。被烧伤的大多是男人,有些下身烧伤的也要给他们换药护理,用干棉球把渗出物吸干搽净,涂上药包扎好。这对于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讲,着实有点了解男人太早。
干了八年护士,医院开始裁人,我干的虽然很好,可我文凭太低,无情地被裁了下去。那时我已21岁,个子也窜到米,很多同龄男孩也没有我高。回到家里,心情很是低落,无所事事。这时有人给我介绍对象,闲着没事,也就谈起了恋爱。对方身高米,比我还高,长相一般,在家里加工猪头和香肠,还算能挣钱。加工猪头是很脏累的活,先把猪头用松香脱毛,然后洗净放到大锅里煮,熟了捞出就可以出售。只是熬松香需要技术,松香熬化前里面应按比例添加猪油,少了松香就要焦糊,多了不能使用,所以要做到正好。香肠相对来讲要好做的多,不需多少技术,基本上全用机器。由于煮菜要经常加班,人手不够,我就过去帮他。那时我们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叫王歆国,上来对我很好,尽量让我少干活。没人的时候,他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有的时候,我的唇部都被他吸咬的发红,火辣辣的疼痛。少男少女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同样也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有一天夜晚,他说和我玩一个游戏,让我把绳子按他教的办法绑住他的双手,眨眼间就被他轻易地解开。我感到很惊奇,因为他的手是放在背后的,并且绑的很结实,按我的理解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但他能够轻易地解开,我认为只有超人能够做到。他告诉我这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小魔术罢了,并愿意教给我。于是我很高兴的背着手让他绑,可当他绑好后,任我怎么解也解不开。这时他却不慌不忙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我过去在医院里虽然见过好多男人的身体,可那都是我的病人,这一次却不同,羞的我不敢抬头,并小声地斥责他不要耍流氓。他一声不吭,脱完了自己的就脱我的,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被他脱了个精光。我怕丢人,不敢大声呼救,只能任凭他胡作非为。就这样,票也没买就上了他的贼船。和他在一起前,我还是个处女,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可从失了身后,就象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简直象一头猛兽,不分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多的时候一天都要十多次,累的我简直筋疲力尽。
那时侯不懂事,光知道快乐,不知道避孕,没多久月经就不来了。好在我懂得不来月经就会有麻烦事,到医院里一查,果然怀孕了。当时我就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有点想不通,邻居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也不见动静,这里看医生那里找秘方,治了好几年连个小老鼠也没能生出一个,怎么偏偏我就这么容易中彩。刮宫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让人恐惧的,没办法,含着眼泪也得做。只是让我伤心的是刮宫时只我自己,王歆国连个影也不冒,我受伤的不仅是身体,精神应当更重些。
如果吃了这次苦,他能好好的对待我,我也会毫无怨言。可恨的是他玩厌了我,先是慢待我,后来就不愿意理我。但他过性生活的次数却有增无减。我就象他发泄兽欲的工具,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来一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