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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走路都没声音,吓我一跳。”
“我看你工作很认真,就不想打扰你。”愿安好笑的说,愿柔给她茶杯,坐在她对面,一脸疲惫。
“很累吧?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那些债务我们一起担就好的。”愿安心疼的说,
“你别说这种话了,我和明杰闯出的祸就该我们负责,你就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放心姐一定早点让你离开苦海。”
“我只是不想你和姐夫这么辛苦。”
“不辛苦,而且现在腾辉和华宇都来和我们合作,我相信帛家翻身指日可待。”愿柔自信满满的说。
“我知道姐姐你很厉害,只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而且,我并不看好华宇。”愿安斟酌半天说,
“上次亚马的事我有听说,但是愿安,你相信姐姐的眼光,我并不认为是刘铭锡利用你,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现在是特殊时期,华宇能来帮忙已是不易,姐姐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选择。”愿柔真挚的解释,愿安心里的疙瘩也就迎刃而解,顿时便感到轻松很多。
“我相信你,也知道这时候必须姐妹同心,让帛家重新站起来。”
愿安眼神清澈,自信萦绕所有思维。两姐妹在日光中相视而笑。这就是亲人间的感情,在任何时间,都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愿安出了办公室,到了电梯时,不偏不倚的撞见了刘铭锡。两人都有些尴尬,一时间相视无语。
“愿安,好久不见了。”许久刘铭锡小心开口,怕美人依旧不理他,心里异常紧张。
愿安本是淡薄不记仇的人,加上姐姐的劝导,于是就淡淡一笑,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被利用不是什么好回忆。
可是这一抹笑容在刘铭锡看来已是万分珍贵,他兴奋的如大男孩,又开口。
“我这次会和你姐姐一起接手城东那个案子,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帮你们。”
“谢谢你。”愿安还是客气有礼,但是心里的坚冰竟有些消融了。
“不用谢,我为你做这些,我很开心。”刘铭锡心跳如雷,还是稳住阵脚,决定一点一点拉回她的信任。
愿安没再说什么,到了楼下,拒绝了他要送的请求,淡淡说自己开车来的,就匆匆离开。在回达观的路上,愿安迷惑了,难道上次亚马的案子真的是自己错怪了刘铭锡吗?可是明明只有她和夏衍风知道标底,不是从她这里流出的,难道是夏总自己泄漏出去的?愿安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心事重重的回到达观。
进了门她才感叹,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因为她看到妮娜又不请自来的直接冲进总裁室,旁边的小林一脸的同情。
“不怕,现在还是午休,夏总不会怪你的。”以柔跑来安慰,愿安只觉得这个夏夫人总是煞费心机的为难她,而且她可能不知道,她越是陷害她,愿安就欠夏衍风越多,到最后,她所有的计谋都是越加的把愿安推进夏衍风的怀里而已。
夏衍风乐得不费吹灰之力,表面百般纵容,实际上也是利用妮娜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为,所有的人对夏衍风而言,都只是一张牌而已。
终于等到妮娜出来,愿安还是礼貌的微笑一下,这次还好,里面没重要客人,愿安出了口气。妮娜看了她一样,奇迹般的也笑了一下,便离开。
旁边的同事都被这个微笑怔住了,怎么这个正牌夏夫人还会对自己的情敌微笑,小林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群人八卦的心顿时被点燃。愿安没觉得什么,只是除了她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刚才妮娜的微笑可比刀剑都要冰冷,像极度的恨意幻化成冷冰冰的微笑。
众人都为愿安捏了把冷汗。
到了下午,愿安下班前准备好好回家睡一觉,可是却接到了夏衍风的短信。
“下班等我。”又是这四个字。愿安头大,心想这个夏总后来是越发的“看重”她了,自从从罗马回来,他就一直霸占着她所有的业余时间。
每天都要她等他,一起偷偷摸摸的吃晚餐,然后到了半夜都不放她回去,发神经的到处兜风,搞的她最近总是睡眠不足,身体也很差。
不过还好,他是个好饭友,以前不了解他的时候,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和他有几乎相同的爱好,他们都喜欢吃法国菜,也喜欢听音乐,更加想不通的是他竟然和她一样十分喜欢跆拳道。于是悲惨的事就发生了,几乎每晚愿安都被带到夏衍风的私人健身室里,进行完全不公平的“跆拳道比赛”,这个比赛愿安不想去想,因为每次的结局都是她被压在他身下,他看似无辜其实占尽了便宜……
不过还好,夏衍风一直没为难她,她也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底线,虽然夏某人总是一副大度淡然的样子,可是愿安知道,他要的不仅是如此。只是她真的不能再给他更多,她只想就这样当他偷偷摸摸的女伴,等到把债务还清,两个人友好分开。
没错,是分开,而不是分手,因为他们从没说过要在一起过,一次都没有。
等到夜色浓厚,愿安拿着夏衍风的外衣站在场边,看着在大汗淋漓的打着网球的夏衍风,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个运动天才。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专业标准,把教练都打得频频出汗。愿安就这样看的慌了神,发呆的站着。等夏衍风运动完,愿安拿毛巾给他擦汗,旁边的佣人都知趣的退下,整个健身房一下子静了下来。
“你想玩网球吗?”夏衍风头发湿漉漉的问。
“不了,我不是很擅长。”愿安回答,其实心里瞬间一苦,他不知道她根本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连学跆拳道都是瞒着家人自己偷偷学的。
“我教你?”夏衍风淡淡吐出这句,
“不用了,今天你累了。”愿安赶忙拒绝。
夏衍风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抱上腿坐下,手圈着她的纤细腰肢,男性汗味冲进她的耳鼻,夏衍风微微抱紧她,随后似叹了口气说,“你为什么这么瘦?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你。”
他的语气那么轻柔,好像还有疼惜的味道。
愿安一下子眼睛一酸,努力忍住眼泪,轻轻的说,“我从小就是这样。”
“对不起,没有早点……”夏衍风像自言自语的说,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迷离,似陷入愁思中。
“没关系。”愿安感动了一瞬他的疼惜,第一次没有一点挣扎的沉浸在他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中。
谁能理解她这些年过的有多苦,每天除了吃药打针,什么都不能做,像个快死的人却偏偏苟延残喘,人生中不能动情,不能生气,不能吃好多东西,不能豁出去的壮烈一次……
因为她要保全自己这颗脆弱的心脏,所以她做到没有过大的情绪波动,也就不能去喜欢什么,也不敢恋爱,为了不让爸爸和姐姐担心便安心待在深宅,她只有什么都不做,才会安全,才能活的久一点,可是她太寂寞了,所以夏衍风一点点的疼惜就让她感动的哭红眼睛。
到了晚上,愿安又一次被他留在夏宅,她看着他已经不陌生的睡颜,轻轻出声问,
“你能懂我的悲伤和绝望吗?你懂吗?”
然后泪就又落下一滴,滴在夏衍风心里。
夜微凉。妮娜哭红眼睛的喝着闷酒,桌上放着私家侦探刚刚送来的资料,一张一张照片刺痛她的眼。
妮娜看着头顶寂寞的月亮,想了很久,然后拿起电话,原本甘甜的音色变得冷冷冰冰。
“我要你一直跟着她,一有情况马上告诉我,我就不相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
妮娜挂了电话就像个疯子一般在大厅转圈起舞,红酒瓶摆了一地。妮娜受不了的大叫,
“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他要利用我,我是夏夫人,我才是夏夫人……”
同样未眠的还有正在电脑旁做企划的刘铭锡,他忘不了她终于开怀的微笑,死寂的心顿时活过来,他兴奋的觉得,只要愿安不再排斥他,只要他帮帛家渡过难关,她一定会向他敞开心扉,他还有希望,他还可以做她的守护者。
想着想着,刘铭锡便笑起来,觉得一切又有了意义……
夏衍风半夜起来,端详她的睡颜,不由自主的吻上她。起身去书房,阮华东的邮件便发来,
“一切准备就绪,是否开始?”
夏衍风却犹豫了,他想起她的眼泪和笑容,第一次觉得也许可以用柔情去得到一个人,只要他温柔对她,她终归会爱上他吧?
莫名的情绪笼罩他,他翻开抽屉里的照片,对着相片上的小女孩轻轻问,
“小小,大哥可以帮你报仇了,可是,这样会伤害到……”
夏衍风叹气的制止情绪泛滥,抬手回复阮华东。
“暂缓。”
回复完,夏衍风自嘲的笑自己又一次心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榜单要求,下一更会在周四,也就是明天~
开心不,哈哈……
☆、突变
次日,愿安随夏衍风一起去达观,在楼下的时候,愿安别扭的让两人分开走,夏衍风没说什麽,径直上楼,一脸坏笑,愿安去一楼的洗手间,脸有些红。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们之间变得好奇怪,原本以为自己和他在一起应该会很不快乐,可是事实证明他们相处并没有想象困难。这种感觉让一直郁结的心总算放缓,愿安心想,说不定自己和他会有一个好结局也有可能,可是这种想法一产生她自己便吓了一跳,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动心,只把他当作一个拒绝不了的过客,而不是她要依靠携手一生的良人。
人不能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愿安活到21岁,这是她人生最大的感悟。
到了68层,愿安依旧认真工作,却没有发现达观的气氛突然变得很怪异,愿安抬头便发现小林一副幽愤的神情。愿安迷惑的瞬间,一叠报纸就被以柔放到她面前。
“夏公子与神秘女子同居夏家老宅多年,现女友妮娜心碎落泪。”
醒目的红字震动了愿安刚刚和缓的心情,这就是她刚刚开怀之后收到的礼物吗?真是讽刺,他竟然有那么多女人。
愿安尽量做的处变不惊,自然的拿开,笑一笑没再说什么,直到中午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小林觉得心疼,一直以为夏总是喜欢愿安的,就算他有妮娜,她也觉得夏总心里的人是愿安,只是没想到还有别人。到了午饭,当所有人都离开了,愿安才放肆自己在洗手间用水打湿脸颊,用冰冷的水拉回自己的理智,拼命告诉自己没什么,现在有立场伤心的是妮娜,而不是她,她是个局外人,她根本没权利伤心……
这次爆料的新闻引起了心海市的轩然大波,一群记者整天在大观楼下等待,保卫科也是倾巢出动,副总阮华东头大的出去召开记者会,表示纯属谣传,恕不回复。一时间妮娜和夏衍风是否已经分手的各种猜测都引起了各家媒体的全程跟踪。
对于窗外的风波不断,表现最为平静的就数夏衍风了,他一直保持原状,每天准时来到达观处理公务,对于这则爆料充耳不闻,也不解释。反观妮娜就比较急躁,连忙召开记者发表会声明自己和夏衍风感情很好,神秘女人一说纯粹是有些记者捕风捉影。一时间夏衍风身处风口浪尖,却表现的那么云淡风清。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为了避险,夏衍风下班不再找愿安,而是匆匆离开,有时候也会无故翘班,愿安一时间都把握不住他的行踪,只是在电话上夏衍风交代她一些事。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只是愿安觉得伤心和自嘲,却在几天沉淀之后就想通,一句都没有问他事实是什么,只是做个乖巧聪明不烦人的女伴。
这天又是愿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