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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害小小的仇人的亲人,你爱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是,她那么脆弱,她是无辜的,为什么不能爱她?”
……
两种声音在他脑子里不断缠绕,夏衍风拥紧她,吻落在她的眉心,最终还是敌不过对她深深眷恋。
她不会知道,他有多爱她,就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会伤害,才会猜忌,才会总是隐藏自己的情绪,才会背着愧疚的十字架依然要收她入怀。
可是这些,她看得到吗?
到了凌晨,愿安幽幽转醒,当她看清自己躺在夏衍风怀里的时候,本能的站起身来,不想和他太亲近。
“怎么了?”夏衍风清醒过来,不悦的问。
“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愿安不示弱的问。
“我有你的钥匙。”夏衍风也站起来,刚刚消失的怒气又被她疏离的态度逼回来。
“昨晚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在记者面前那样说?”夏衍风走近她,愿安本能的想躲,却直接被他粗鲁的拉扯进怀。
“你放开我。”愿安挣扎起来,昨晚秦琳的每一句话如今都历历在目,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我劝你乖乖听话。”夏衍风的声音冷冰起来,紧紧的抱住她,手指在她的腰上不停画着圈。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愿安想起他可能有无数的女人,想到以后自己也会是秦琳一般的下场,连一秒钟都不想继续下去。
“你到底怎么了?”夏衍风更加不悦,怎么她突然这么排斥他?
愿安没有回答他,只是剧烈的挣扎,只觉得躲到远处。
这下子夏衍风的脾气真正被激了起来,他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过来,谁容许你躲开的。”
愿安越退越远,直至无路可退。
“你继续躲啊,我看看你还能躲到那里?”夏衍风像魔鬼一般的笑着,愿安手指扣着墙壁,全身冰凉不已。他慢慢接近她,把她的脆弱全部收入眼底。
“说,为什么突然躲我?”他抬起愿安的下巴,力道大的足以弄痛她。
“唔……放开我……”愿安偏开头,夏衍风却不许,只是深深凝视,非要她给一个理由。
愿安避无可避,豁出去的大吼,“你别碰我,你好脏,好脏……”
“什么?”夏衍风的瞳孔剧烈收缩,几秒后,他几乎是粗鲁的把愿安摔倒床上,死死的压住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夏衍风咬牙切齿的问。
“我知道,我很清楚,夏衍风,你让我恶心,你每次碰我,我都难过的要死!”
“你再说一遍!”夏衍风完全被激怒了,理智全部丧失,只是死死的控住她,一把撕去她的长裙,大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恶意的肆虐……
“你别碰我,走开,走开……”愿安也失去了原本的理智,只是心痛快要死掉。
他风流成性,他在外面还有女人……一个个毒药般的念头钻进她的脑袋,让她像个疯子一样的豁出去。
“你已经挑战了我的极限,帛愿安。”夏衍风冷笑着说,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勾逗出来,满溢他所有思维。
愿安还在不停挣扎,只是力气像被抽光了,一点反抗都做不了。
“你放开我……”她还在不停拒绝,只是明显力不从心。
夏衍风除掉她身上的衣物,用双腿压住住,俯视她的挣扎,魅惑也愤怒的说,
“小兔子,你记住,是你逼我的。你讨厌我碰你,可是你不是每天都在被我碰吗?”
鄙薄的语气逼出她的泪,只能绝望的呜咽。“你这个魔鬼……”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天使,现在,我只想让你明白,不管你哭也好,闹也罢,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夏衍风淡淡撂下狠话,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困住她所有的呼吸和感官。
漫长的欢爱一直在继续,只是愿安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咬住嘴唇,不愿用呻吟带给他更多的快感,只是在他身下,像个祭品般的放任自己全部的感觉……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欢好,还是他只重视身体的快感,而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吗?愿安流着泪,偏开头,无奈的心里问。
夏衍风不断用身体的感觉冲刷心里的痛苦,越得到就越害怕失去,害怕到只能用伤害来表现自己有多爱她。他不懂,为什么她突然这么排斥自己,为什么她要这样激怒他,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却还是伤害了……
这晚,两个相爱的人却做着与爱无关的报复,原本的幸福轨道,却总是曲折往返。
作者有话要说:真爱太纯净,也太纯粹,所以总是带着伤害的意味……
这次出现的秦大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坏银捏,哈哈,终于更完鸟,大家看吧,微微要休息喽。
明天就不更了,后天见了!
祝亲们晚安。么个~
☆、漫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愿安微微动了一下,旁边的夏衍风早已醒来,一双深邃眼眸直直盯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
愿安用几秒钟适应了卧室里惨败的日光,转开眼,嘴唇殷红的如蔷薇。她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不在乎赤身的尴尬,连头都没有回,径直的走近浴室。
夏衍风不悦的皱皱眉,站起身,风一般的拉住她,直接拉进怀。
“你在漠视我?”
愿安没有力气挣扎,由着他强势的禁锢着她光滑但布满痕迹的身体,凄惨一笑。
“我怎么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夏衍风,我怎么敢漠视你。”
无力的话飘进他的耳朵,是不折不扣的决然,他突然就害怕起来,更加紧的抱住她。
“昨晚的事……我可以道歉……”他不自然的说。
“道歉?”愿安继续可笑,连头都没有回。
把她折磨成这幅摸样,把帛家害到如此境地,他一句抱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她帛愿安虽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有尊严,昨晚的一切都是对她最残酷的羞辱,逆她的意愿,不顾她的脆弱,就那样折磨了她一整夜,这样,他一句抱歉就能弥补吗?
夏衍风看她没反应,看似无喜无悲,突然就无奈的笑了,忽的的抱起她,她没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随着他把她放入浴盆,开水,擦洗,好像很珍视一般。
只是这一切愿安似乎都没了感觉,只是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去面对这些痛苦的记忆。
她很想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样强势的得到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困住她,是不人道也不合乎道德的。
可是她没有力气去问,就当他是个暴君,自己是无辜的祭品,活该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终于梳洗完毕,愿安被他安置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然后他就离开,似乎在厨房里走走停停。
愿安不去想他在干什么,只是全身都好乏力,不到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许久后,当夏衍风端着刚做好的海鲜面进入卧室的时候,就看见她无邪也疲倦的睡眼,他轻手轻脚的走近她,目光不断亲吻她□在外的洁白肌肤,一双大手不自觉的附上她的眉心,在她耳垂边轻轻吐气。
“昨晚,真的累坏你了……”
愿安无意识的哼了一声,继续睡过去。
夏衍风笑笑,心里满满的复杂心态和一丝丝的自责顷刻消失,只剩下对她深深的眷恋。
他知道,自己对她,怕是已经放不开,也看不开了,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天雷地火般的瞬间,他就知道,一切都没有转机了,可是,他也知道,她还不爱他,只是像迷路的爱丽丝,不知道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可是,他该怎样才能得到她的心呢?
夏衍风的愁绪,尽数萦回,在满室暧昧的空气里……
这天中午,愿柔终于想通的拿着资料进入达观的大门,告诉前台小姐自己的来意后,不到十分钟,她就坐在总裁室里。
她暗自细细打量眼前俊逸也慵懒的男人,在他眼中看到千年冰封的冷漠和拼命克制的滔天情绪。
“我来是提交城东计划案的。”愿柔有些冷冷的说,夏衍风抬起头,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愿柔被他傲慢的态度激怒,直接站起来,把资料夹扔给他,一脸的愤怒。
“如果不是我妹妹,我也不会接这个案子,受你的冷遇。”
夏衍风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只是仔细的翻看她的策划,过了一会,在逆光的光晕里,终于开口,
“前半部分还不错,可是最后的定性不对。”
“什么?”愿柔不懂得问,
“我要造的,不是繁华的商业区,而是烟雨江南般的独栋宅院,”夏衍风支着下巴,淡淡的说。
“你要用城东造一个江南出来?”愿柔更加诧异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方案,你在此基础上来设计。”
“可是,那里面积那么大,用来造独栋别墅,资金会……”愿柔闷闷的说,
“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所要注意的只是用心设计一个人间天堂来。”夏衍风站起来,背着他,嘴上自信的微笑时隐时现。
愿柔被他的创意和胆量惊得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想明白的拿起策划书,无意看了一眼角落玻璃围起的小型办公室,心里掠过异样;然后看见愿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
“愿安现在在哪里?”
夏衍风转过身来,一脸自然的说,“她在家,今天请了病假,你可能见不到她了。”
他知道愿安此时不愿面对愿柔,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此刻,愿柔必然很想见愿安。
“你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我是她姐姐,难道没有权利见自己的亲妹妹吗?”愿柔有些火大的说。
“我没有限制愿安的自由,她想见谁,谁要见她,我并没有在意。”夏衍风淡淡的说,一副公正无辜的摸样。
愿柔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的离去,满脑子的仇怨。
等她离去,夏衍风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白金笔记本,点开一个名叫江南的文件夹,匆匆看了几张照片,然后定定盯着照片上那一条银色的河流,自言自语的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眼中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5^说完他就锁上文件夹,浅浅一笑。
^1^下午,夏衍风在百忙中拿起电话拨回夏宅,想要问问愿安现在有没有好点,
^7^夏宅里,此刻每个佣人都如履薄冰般的面对响个不停的电话,最后无奈的还是由田梅接起,一听果然是夏衍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z^“夏总,司机说愿安小姐不想回来。”
^小^夏衍风抿起薄唇,不悦的说,“那她现在在哪里?”
^说^“小姐还在自己的家里。”田梅硬着头皮的继续说,“小姐托司机给您带话,说自己……说自己……”
^网^“说什么?”夏衍风语气不佳的问,心里已经有怒火燃烧。她又在胡闹什么?难道他早晨的道歉一点用都没有吗?天知道,他这辈子只对她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
田梅认命的擦擦头上的汗,只得吞吞吐吐的说,
“小姐说,她的例假来了,这几天应该不用回夏宅了……”
一句话说完,田梅闭上眼睛不敢想象夏衍风的反应,电话那头,夏衍风直接摔了电话,一腔怒火中烧,拿起外套就如风般离去。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疯狂……
夏家老宅,像虾米一样抱住自己的女孩不知所措的抱住自己,听着眼前以为妖异的妇人如同诅咒的话语。
“小小,你记得李明杰吧,记得那天,你哭着站在阳台时,妈妈给你说了什么吗?”
女孩害怕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