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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记得李明杰吧,记得那天,你哭着站在阳台时,妈妈给你说了什么吗?”
女孩害怕的摇摇头,
“我说,小小,要相信妈妈,我一定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绝对绝对……”
小小发疯的抱住自己的头,像鬼魅般的惨叫,管家赶忙跑上楼来,慌忙的抱住小小,不住的说,“小姐,你醒一醒,看看眼前把你害成这样的凶手,你醒一醒啊!”
女孩只是躲在他怀里,颤颤巍巍的流泪。
秦琳傲慢的逼近老管家,一脸妖艳的笑,“管家,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为什么是凶手,害小小的明明是李明杰还有他不要脸的老婆。”
“秦琳,你还要怎样伤害夏家才满意,少爷和小姐都是无辜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个母亲啊!”
“我是母亲呀,所以我才要报复他们,为我的小小报仇。”秦琳微笑的抬起小小的下巴,轻轻说,
“真是无可救药,现在你也疯了吗?”管家愤怒的问,
“是,我疯了,我为夏家而疯,我为权利而疯……”秦琳不避讳的大喊,地上的小小颤抖的更厉害。
“你这个疯女人,你等着老天给你报应,真是作孽啊!”
管家说完就扶起小小,步履蹒跚的离开这个魔鬼之地。
如果真有上帝,那你看到了没有,这里有一个女孩,被罪恶折断了翅膀,一辈子似乎都无望了,如果真的有轮回报应,就请上帝还她一个美满的人生吧。
老管家流着泪,不住的祈望。
此时的刘铭锡正在午夜的酒吧里买醉,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心痛,周围疯狂的音乐晃了他的心神。
到底自己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为什么自己只能放弃愿安?他心情烦躁的又灌了一杯酒,享受这种昏昏睡睡的快感。
直到他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明了,他的手机不偏不倚的响起。
“喂。”他口齿不利索的问。
“是刘总吗?”对方神秘的问。
“我是,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记住,我是可以帮你得到帛愿安的人。”
“你说什么?〃刘铭锡一下子清醒,警觉的问。
'”我是能帮刘总的人,只要你和我合作,我保证帛愿安一定会属于你。”
刘铭锡想了几秒,摇摇头赶走自己不理智的头脑,开口说,
“我对你这种半夜打来电话谈阴谋的人没兴趣。”说完就想挂了电话,可是对方继续说,
“刘总现在不答应没关系,我相信不久后,你会主动来找我,”
说完,电话切断。
刘铭锡愣在当场,顿时酒意全无,推门出门出去。
当他又一次不由自主把车开到愿安楼下时,奇迹般的他看见她的窗口亮着灯。
怎么,她回来了,她不和夏衍风住在一起了吗?
一阵狂喜冲进他的大脑,刘铭锡直觉的想下车上楼去找她,可是他刚刚打开车门,就看见夏衍风的迈巴赫像风一样的疾驰而来,夏衍风迅速的下车上楼,没有一丝停留,像天生帛愿安的拥有者一般闪电一样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刘铭锡自嘲的收回自己刚刚迈出的脚,坐在车里不停的抽烟,一股怨恨浮上心头,每次自己都明明比夏衍风早到,却还是让他抢了先,这一切是凭什么?
不服气产生了就无法消除,刘铭锡拿出手机,望着那一组数字,迟疑着矛盾着,不知该不该走上这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微微今天感冒啦,有些晕,今晚可能没法双更了,不过亲们不要失望,微微决定明天奉上双更,哈哈,不错吧~
最后还是要感叹一下,阿刘啊,真是不折不扣的炮灰啊!!
☆、心死
当夏衍风再次拿着钥匙几乎是破门而入般出现在愿安面前时,她几乎没有抬起眼皮,一方面是虚弱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更重要的是,她实在不愿去面对他的怒火,那样滔天的宣泄和伤害,她恐怕无法承受第二次。
“为什么不回家?”夏衍风拉住她的胳膊,咄咄逼人的问。
愿安挣开自己,语气淡淡的回答,“我不舒服,没法伺候你了。”
“什么叫不舒服,你把自己定义成什么了?”夏衍风更加火大的问,只想把眼前这个磨死人的小女人撕吞入腹。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这样吗?”愿安无视他的怒火,扶着沙发坐下。
“没错,但是这不代表,你……”夏衍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生平第一次这个在谈判桌上滔滔悬河的男人竟然哑口无言的无法表达心里的感觉。
“我是你的,我知道,不用你再次强调。”愿安看着他卡住的喉咙,突然很痛快的笑了,留下这句,她不知道还能和他说什么,只好站起,进了卧室闭了门,逐客的意味张扬着。
夏衍风呆呆在客厅站了几秒,然后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
愿安最后听到的,就是震天的关门声,以及自己已经心死掉的叹息。
何必再去在意,自己已经没有了主权,只好在仅有的空间里,保全心里的安定。她害怕他的伤害,但也更怕自己连最宝贵的真心真情都丢掉了,所以,就维持身体的关系,不要牵扯到内心的悸动了。
愿安苦笑的想,躺在床上,突然就一阵剧烈的心痛传来,她瞬间被恐惧包围,挣扎着爬向床头拿药,却失手把药打翻在地……
夏衍风冲下楼来的时候,刘铭锡还对着手机发呆,看着前面满腔怒火的男人,刘铭锡即庆幸也疑惑,没想到平常波澜不惊的夏总会被一个女人弄成这幅摸样,一股莫名的快感袭上心头。
在夜色里,刘铭锡注视着夏衍风开车离开,抵不过内心的想念,终于掐灭烟头 ,决然的走上楼去。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停滞不前,为什么要懦弱的不敢去找她?
刘铭锡一鼓作气的轻敲愿安的门,好一会,都得不到回应。他在楼道站了一会,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升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失去什么一样。
他被这种预感所震撼,随着自己的本能就开始撞门,撞了一下又一下,嘴里不停喊着愿安的名字,满心的恐惧和遗憾,心想帛愿安,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此刻已经到达一家高级私人会所的夏衍风烦躁的脱下外套,找了个房间就坐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上放着的繁杂音乐,眉头紧紧皱起。
他自懂事以来,一直能够极度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有大悲或大喜,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怒气,可是这些天,他变的完全不像自己了,他被那个叫帛愿安的女人搞得愤怒不已,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部瓦解,他甚至要拼命克制自己才能忍住想紧紧抱住她的欲望。
他想要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都是那么的想要她!
夏衍风烦闷的解开领带,仰头喝下一杯一杯烈酒,放纵自己在声色中眩晕。兴许是喝得太猛,也或许是心里有太多压抑和苦闷,不到一会,夏衍风就微醺的仰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搜索,直觉的叫着愿安的名字。
他其实很少会表达内心的感受,在她面前也甚少温柔的和她耳鬓厮磨,而大多数用玩味来挑逗她的情绪,他懂她躲他的心里,也明白她的懦弱,所以更加的恨,恨她没有勇敢的相信,他其实是爱她的。也恨她没有爱他,没有用同等的感情来回报他,于是,他总是折磨她,而她就越发远离,两个人明明刚刚开始,却总是越走越远。
夏衍风痛苦的想着,闭上眼睛想理清心里的苦闷,可是不一会,他突然感觉有一双手慢慢伸到他敞开的衬衣里,挑逗般抚摸他强壮的胸膛,然后缓缓向下……
夏衍风警觉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绝美的脸孔,正顾盼生辉的望着他,如水唇边有一颗媚痣
,缓缓开启的朱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来,
“哥哥,还记得我吗?”
夏衍风好像瞬间被人打了一棒,脑子里高速的运转。几秒后,他风一般推开眼前妖异的女人,语气如千年寒冰般得说,
“这次你们一起回来,是想再次摧毁夏家吗?”
如水女子娇柔的靠上他的胸膛,笑的纯洁无暇,“哥哥,我是那么坏的人吗?我只是想你了,来看你的。〃
夏衍风再次推开她,厌恶的眸里写满戒备。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试图伤害小小,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哥,你说的我好怕哦。”女人娇喘的说,还不死心的往夏衍风身上蹭,夏衍风厌恶到极限的推开她,直接打开门离开,却在走廊上被铺天盖地的记者拦住。
白花花的闪光灯不停闪烁,夏衍风极度不悦的皱眉,此时身后的妖异女子乘机紧搂住他的腰,像水蛇一般缠住他。此时记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疯狂拍照,记录下夏衍风又一段艳事。
夏衍风发狠的拿开女人的手,对着满场的记者大声说,
“谁不想继续在心海市待下去,那就尽情来拍!”
记者们一下子噤声,旁边的女人却又推波助澜的说,
“衍风,你何必这么生气,我们的事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你给我闭嘴!”夏衍风冷冷的训斥她,甩开她的手自己一个人离开,心里烦躁的想毁灭地球。
记者们怕了夏衍风不敢再拦他,只好围住那女子,期待一段狗血的故事。突然的,一个记者猛然记起眼前这位女子,大声的喊,
“这不是夏家的二小姐夏浅婉吗?她不是夏衍风的妹妹吗?”
瞬间,所有人的眼珠都似乎要掉下来了,只是夏钱婉魅惑一笑说,
“没错,可是我和我大哥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们何必这么惊讶?呵呵,不说那些事了,明天的头条麻烦各位了……”
一席话说完,夏钱婉就笑盈盈的离开,留下一批记者大眼瞪小眼,当场石化。
一记者悄悄嘀咕,“早听说这个二小姐一直很变态,今日一见,果然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呀。”
“你懂什么,这夏浅婉似乎一直是夏家的童养媳呢。”旁边的记者纠正他。
“童养媳?不过依我看夏夫人的位置恐怕轮不上她。”
“此话怎讲?”
“你想,要是她那么有自信和优势,怎么会请来我们,制造她和夏衍风的新闻呢?我看,她是底气不足。”
“唉,你们也别猜了,这夏家的事,谁能说的清啊……”
……
一圈人唏嘘的散去,心里谋划着明早的头条新闻将会是,
“夏浅婉耀眼归国,童养媳身份终曝光!”
第二天的阳光射进白色的窗台,愿安刚刚睁开眼就看见刘铭锡漆黑的头发落在眼前,微微动了动,等手脚恢复了一丝力气,她的头上已经出了一丝薄汗。
“谢天谢地,”刘铭锡被她的动作弄的醒来,明媚的笑着说,“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愿安也微笑,只是有些虚弱。
“你别动,昨天真是吓坏我了,要不是我撞开门,你可能都见上帝了。”刘铭锡心有余悸的说,
“我好像记得自己心脏很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愿安努力回忆。
“愿安,这种事千万不要有下一次了,有心脏病就该注意,不要那么不小心,看这次多惊险,医生抢救了你一整晚。”
刘铭锡微微责备的语气让愿安心里一暖,虽然身体还有不适,但阴郁的情绪总算有些放晴。
“谢谢你,铭锡。”愿安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发自真心的道谢。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一个孤魂野鬼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能救你,我很高兴的。”刘铭锡有些受宠若惊的挠挠头,像个大男孩一般。
愿安笑起来,像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