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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急的某人,早已改为揪着人家的衣领,一副只要对方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立即就灭了人家的模样。
“W市,梧桐镇的乡村学校。”得到了对方的承诺,千陌寒也不磨蹭,直接告诉他答案。
……
她在W市?终于得知她的消息,他激动得眼眶泛红。
这二十多年,他走过亚洲、欧洲、美洲、澳洲,满世界地找她,却从不曾想过,她哪儿都没去,反而一直守在他的故乡。
“张大千的画你不要了?”看到那抹急切冲向门口的藏青色身影,千陌寒忍不住勾起唇角,扯出一抹轻笑,“价值一亿元的呢!”
传闻中墨先生深不可测,但因生性孤僻,所以极少人知道他擅长什么,唯一的嗜好便是痴迷字画。
想不到,他除了是画痴外,竟然还是个情痴。
“届时送钻石来的人会代收的。”已经跨出书房门口的脚暂时顿了一顿。
“左儿是个好女孩,我希望你不是玩弄感情而是真心疼爱她。若你胆敢因为不满你爷爷的施压故意接近她、伤害她,别怪我没事先提醒,真有那一天我绝对会废了你!就算你是他孙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睁圆眼睛瞪着千陌寒,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最近对左儿做了些什么。
如果他真胆敢伤害他的宝贝徒弟,就算他是他唯一的朋友的孙子,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话说这千老头的孙子,丰神俊朗,气质斐然,仿佛就是一柄随时出鞘的宝剑,气场凌厉,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狂妄与霸道,即使只是简单地望上一眼,也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霸主感觉。
如此出众的男子与他的左儿的确很般配。
墨先生表面装得淡定,内心实则默认了他。
“墨先生,我可是盼着跟她一齐叫您声师傅呢。”千陌寒眼神闪烁了一下,红唇勾起了一个弧度,在那漂亮得若妖孽一般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魅惑。
“哼,我徒儿指不定另有心上人呢!”完全不清楚状况的墨先生随口丢出这样的一句话,没想到正好戳中千陌寒心中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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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不清的关系
眼尖地发现对方的眼神蓦然冷沉下去,森严冷漠的气息倾泄而出,吓得墨先生慌不择路夺门而出,远远地还能听到他嚷道,“三天后这个时间交易,那幅画可要仔细包装好!”
这老狐狸,逃得可真快!
千陌寒似乎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就跑掉了,错愕不已。
三天后,黄昏。
左惊莫收拾妥当,按师傅给的指示去准备晚上的那笔交易。
她打开门时,却发现花织锦怯怯地在门口站着。
她仍然穿着一袭飘逸的白色长裙,苍白的脸上带着抹虚弱的笑意,盈盈大眼中泫然欲滴,双手则紧张得用力地攒着手中的最新款Hermes包包。
“织锦?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一个人吗?”左惊莫诧异地望着她,张望了四周一眼,发现楚暮臣并没有跟她一起来。
“左姐姐,我们能谈谈吗?”花织锦犹豫了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抬头盯着左惊莫说道。
左惊莫抬头望了下落山的太阳,天色尚早,离约定交易还有段时间,“当然可以,进来吧。”
看出花织锦的不安,左惊莫为她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吧。”
花织锦接过水杯,轻声道了声谢谢,然后什么话也说,只是捧着水杯怔怔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仍然一句话也不说。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左惊莫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织锦,有话你不妨直说。”
半晌后,花织锦终于开口了,“如果,如果……我说如果,我希望你离开R城,离开臣哥哥,你能答应我吗?”说完她就羞愧得垂下头来,不敢直视着左惊莫。
“怎么都是逼我离开?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左惊莫幽幽地说道。
“我可以给你钱的,要多少都可以,我可以将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你不要带走臣哥哥。”
忽地她放下水杯,从Hermes包包里倒出存折、银行卡、支票、首饰等东西,以哀求的眼神看着左惊莫,“求你了,左姐姐,求你不要带走臣哥哥。”
“织锦,你这是干什么?我怎么会带走暮臣哥?他是你的未婚夫啊!”
“不!他只爱你!从来只爱你,但是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没有他……”花织锦突然激动地咆哮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诡异的潮红,羸弱的身躯像一根在风里摇晃的麦杆。
“不是这样的……”左惊莫担忧地看着她,伸出双手想要安慰她,却发现她身体微微抽搐,汗如雨下,口腔急剧地呼吸着空气。
糟了!忘记了织锦有轻微的哮喘病,受不得刺激的!
“药在哪里?”左惊莫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迅速松开她胸前上面几颗衣扣,急切地问道,看到花织锦指着包包时,连忙上去翻找,拿出喷雾剂递给她。
直到花织锦对着口腔连喷数下,呼吸慢慢平缓下来后,她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织锦,我们去医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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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好看的
“不!我不要去医院!”花织锦含泪的大眼惊恐地看着她,拼命地摇头。
“可是你的身体……”
“不紧要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明白,麻烦你给臣哥哥打个电话,让他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泪水爬满了花织锦俏丽却苍白的小脸,“左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自私,明明是你认识臣哥哥在先,我不应该和你争他的。”
“傻丫头,你陪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爱情怎么会分先来后到呢?爱就爱了,姐姐又怎么会和你争呢?”
左惊莫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笑道,“姐姐先叫暮臣哥来接你回家,别胡思乱想。”
很快,楚暮臣就来到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表妹,白若莎。
接到她电话时,他的心绪很复杂。
想见到左惊莫,但又害怕见到她。
日前那么危险的情况下突然见面,然后匆忙离开,也不知道后来她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强逼自己不能联系她,更不能见她,可是他却忍不住想她。
他深爱着她,然而她却说从来只当他哥哥。
即使如此,他仍然不能抑止地想要靠近她,但他又怕过近的距离会伤害了彼此。
“左左,织锦她怎么样了?”
“贱女人,你的心思真是歹毒,居然刺激得织锦姐姐病发!你是不是想气死织锦姐,好直接坐上楚少奶奶的位置?”白若莎一看到左惊莫,开口就噼里啪啦地臭骂了左惊莫一顿。
“莎莎!”
“莎莎!不要骂左姐姐,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用替这个贱女人隐瞒,分明就是她故意的!织锦姐,你不要怕她。除了你,谁都没资格嫁给我表哥的!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这个贱女人得逞的!”白若莎急忙拨开挡在前面的楚暮臣,拉起花织锦并将她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左惊莫。
开口闭口都是贱女人,这女人真是欠揍,不教训一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左惊莫微眯起桀骜不驯的眼,妩媚十足却带着危险黑暗的气息,放于腰侧的手蓄势待发。
“莎莎,左左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再说了!”
楚暮臣恼怒喝止白若莎,然后担忧地拉住左惊莫道歉,“左左,对不起,莎莎一听到织锦病发了就要跟过来,她只是太担心了,所以才说胡话的,你别介意。”
左惊莫仍然绷紧精致小脸冷冷地看着白若莎,那神情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眼看就要大发雷霆了,甚至连白若莎也开始觉察到害怕,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左惊莫并没有生气,反而灿然一笑,“怎么会呢?她是你表妹,亦即是我表妹,我又怎么会介意她的玩笑话呢?”
说话间,她走到白若莎跟,状似亲昵地要挽起她的手。
“贱女人,离我远点!”白若莎厌恶地拂开她的手,却没有发现左惊莫嘴角扬起的诡谲笑意。
骂得很过瘾是吧?很好,待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远点就远点。”
☆、你不配知道本少的名字
左惊莫收回了手,无辜地耸了耸肩,“好吧,人也看了,骂也骂了,我赶时间,请问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对不起左姐姐,都怪我不好,耽误了你这么久。”花织锦见状惶惶不安地道歉。
“织锦姐!对这种人干嘛要道歉!”左惊莫还没开口说话,白若莎已经不悦地大叫。
“原来是你们耽误了我们的约会,真是应该道个歉。”这时候,门口外传来一道慵懒至极的嗓音,随着脚步声传来,千陌寒一身立领休闲西装,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里,略微有些长的黑发下一张俊美倾城的脸庞,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白若莎愤怒地转过头去看,哪个不怕死的居然胆敢要她道歉!
瞬间,她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完完全全被怔住了。看着自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她心神恍惚,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连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她,也开始为他沉迷。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一位能让她一见倾心,心跳加速的人。
她的眼睛里喷射出一道道炙热的光芒,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这男人是她的!一定是她的!
“这位先生,我叫白若莎,不知道怎么称呼?”白若莎撩拨了下浓密的卷发,挺了挺引以为傲的胸部,美艳的脸带着娇笑走向千陌寒。
左惊莫不动声色地扫过眼前的人,暗忖,交易时间还没到,他来干什么?
不过来了也好,省得她麻烦去跑一趟,速战速决是她的作风,只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你……还不配知道本少的名字!”话是极其嚣张的,俊美若妖孽的脸却笑得深情而暧昧,温柔眼波却完全停留在左惊莫身上,嘴角挂着别有深意的笑意,清淡如风,却摄人心魄。
太嚣张了!
楚暮臣忍不住轻皱眉头,就算白若莎再厚脸皮,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他怎可以这样出口侮辱?
但是白若莎却瞬间给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似没听到他的话般,灼热的目光依旧充满痴迷的黏在男人刀削般完美的侧脸上。
这个男人,真的好帅,连嚣张都这么有型!
“不说没关系,先生,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白若莎用一双看似温婉的眼睛深情荡漾望着千陌寒。
妖孽,果真是妖孽!
看着眼前这两人喜剧般的表演,左惊莫不屑地撇了撇嘴。
“莎莎,我们该走了。”花织锦感觉到楚暮臣的不悦,连忙上前欲将白若莎带走,毕竟千陌寒不是他们所能惹得起的人物。
千门可不是一般级别的豪门,它几乎占据了整个亚洲经济的主动脉,不管是在商界、政界,还是在黑道,千门随便跺跺脚,整个亚洲的局势都要改变,何况千陌寒还是千门的掌舵人!
“织锦姐,我不走,他还没回答我愿意不愿意呢!”白若莎挣开了花织锦的手,深情的眼光仍然直勾勾地看着千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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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
“织锦姐,我不走,他还没回答我愿意不愿意呢!”白若莎挣开了花织锦的手,深情的眼光仍然直勾勾地看着千陌寒。
想不到白若莎如此固执,楚暮臣胸中不由有些压抑,亲自走上去要把人拉走,“别闹了莎莎,走,织锦的身子弱,需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