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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炒栗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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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儿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呵呵,笛儿不是已经长大了吗?怎么还哭呢?”陶笛儿呆呆看着那人替自己包扎伤口,然后笑了一声。陶笛儿将头埋在那人怀里,将呜咽压回去。的确,自己不是已经在心里发誓要脱离幼稚,再也不给唐若涵添麻烦吗?

“四叔,你怎么在这儿?”陶笛儿忍不住问道。唐夜暮的声音不急不缓从陶笛儿头上缓缓流出:“这里已经是冥界了。”声音带着一丝淡然。

“那……大家都在?”陶笛儿身子一僵。

“恩,当然都在。就在前面啊……”唐夜暮手指指着黑暗中的一个方向,陶笛儿抬头看去,却是黑暗一片。“你还没有真正死去,当然看不见……”感到她的困惑,唐夜暮耐心解释。“但是大家都很想你,涵儿也在等……”

“什么?小绵羊他……他也死了?”重新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陶笛儿感觉呼吸冰冷了。

唐门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是死是生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是死是生

唐若涵死了?

陶笛儿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抽空了一般,模糊着听不清身边的人说些什么。陶笛儿双手感到一阵刺痛,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只是自己一点都不疼。

“他死了?”陶笛儿干巴巴的重复着,不敢再叫那个名字。她怕一说出来,自己会又哭出来。

是啊,她有什么立场?她不是一直都在连累他么?她不是一直欺负他么?如今他终于死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

“少夫人,你怎么了?”陶笛儿听到声音无意识的抬头,看到眼前脸上笑意甜甜的少女,有些不确定。

“宝唯?”

“少夫人,是我啊!你怎么了?在这里做什么?大家都在等你啊……少爷还在说等你回去呢……”宝唯拉起陶笛儿的手,脸上的笑意熟悉恬然,眼中闪着陶笛儿熟悉的俏皮神色。

“大家……等?”陶笛儿迟疑。

宝唯点头:“当然了,我们就等着少夫人你来了,这样我们就一家团圆了。”陶笛儿呢喃这那四个字,突然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就留在这里很好啊,有家人,还有唐若涵……

陶笛儿迷迷糊糊跟着宝唯走着,然而突然感觉身后某处有了一束光……那光芒刺目,却十分温暖,其中似乎还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让陶笛儿忍不住顿了一下。然而下一瞬,那白色耀眼的光芒照到了宝唯身上,接着只见宝唯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接着整个人如同泡沫一般,淡淡消去……

“不要。不要!”陶笛儿忍不住徒劳去抓那人的手,却听到宝唯无奈牵挂的声音。

“少夫人,你要好好活着……唐门的事情……其实……”

陶笛儿睁开眼睛,接着就被阳光刺得一眯眼。等她眼中的泪水褪去,陶笛儿这才发现自己如今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旁边一个人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不知已经在那里多长时间了。陶笛儿一怔,接着对那人微微扯了个笑脸:“好久不见。”

李忱默默观察着那个眼角还存着泪水的女子,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在刚刚清醒的一瞬间闪过的伤心、恐惧、怀念、怅然等等情绪,心中不动声色的进行着分析。只是不知为何,在听对方那句淡淡的问候后,心情似乎也有些不大好。

李忱平静的看了眼陶笛儿,接着道:“这药效果很好。”接着二话不说,直接出去了,弄得陶笛儿莫名其妙。那人临出门前,陶笛儿突然发现那人的手上缠着绷带……

陶笛儿疑惑了半天,心说谁能伤到这位主子?难道远路和远啸都死了不成?想了半天未果,陶笛儿随即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陪护?陶笛儿想到一半就打消了自己的妄想。

这个男人,虽然没有张狂霸气,但陶笛儿看得出他眼中的决心和睿智。这种人如此对待自己,也只是帝王之道,想让自己死心塌地的卖命而已。况且这假死药极其少用,恐怕也是牵扯到他计划的一大部分吧。

陶笛儿默默想着,突然感觉有一阵恶臭。陶笛儿这才看向自己……

“啊啊啊!”一声惨叫,陶笛儿的惨叫宣誓着“祸害遗千年”的真理。

从不情愿来送洗澡水的远路口中得知,因为自己“死后”身上气味极其恶劣,所以三人只得往西而行,在如今的小村子里落脚。陶笛儿心中腹诽,道怎么可能?!明明自己昏迷前还是向着蔡州、长安的方向而去,怎么可能又折往西走?肯定是李忱又有什么阴谋吧?

看着陶笛儿一副“你们有阴谋”的德行,远路那点因对方醒来的高兴之情完全淡去,咬牙切齿道:“亏得这两天我们都这么紧张……你尸、身体烂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你会醒不过来了。要不是你第三天后来一直流眼泪,我们就把你扔出去了!”陶笛儿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因为假死了三天身体乏力,但还是能发现自己脸上似乎潮潮的。

不是吧?

陶笛儿心中腹诽,这假死药到底管不管用?怎么“死”了的人还会哭?陶笛儿陷入一个制药家的痛苦之中,直到被远路吼了一嗓子才回过神儿来。

“喂,我刚刚和你说的你听见没有?”

“啊?”陶笛儿疑惑的看向对方,因为刚刚苏醒,脸上来不及摆出元宝笑容。远路哼了一声,然而低头对视上陶笛儿的眼睛,嘴巴张了一下,又合上了。

“算了,就当我没说。”远路看着眼前青发披散身后,右眼清澈如墨的少女,最后哼了一声。

“小麻团呢?”陶笛儿忍不住问了一句。

“哦,你说你那只小狗?它在你身边守了两天,已经跑了……”远路看着陶笛儿的表情,有些拿不定要不要说那小东西似乎痛苦的要命,以为陶笛儿真的死了。

陶笛儿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担心。话说自己试药小麻团并不清楚,那小东西应该不会伤心吧?但想到自己活着那小东西肯定会闻着气味而来,陶笛儿就放了放心。只是提起味道……陶笛儿只觉得身上臭得要死,连忙将远路赶出去,洗了个热水澡……

呼!泡在热水里,陶笛儿幸福的舒了口气,将热腾腾的毛巾放在额头上,整个人放松下来。握了握拳,又感受了一下四肢的力量,最后给自己握了握脉搏,陶笛儿最终发现自己的假死药还是很成功的。

陶笛儿慢慢总结着假死药的使用后果,突然想起那毒经里关于此药的最后一段——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服此药,堕轮回。

陶笛儿睁开眼睛,左眼黯淡,右眼却无喜无悲,清澈的惊心动魄。

堕轮回吗?可惜连轮回都不要自己了。

放松的蜷在热腾腾的浴桶中,陶笛儿哭得没有声音,眼泪却砸得很凶……当天,陶笛儿管李忱讨来了纸笔,写了一封信,又将那封信撕掉了。

夜风吹过,抬起一片纸片——

“白大叔,我做梦他出事了,不是真的吧?”

唐门卷 第一百五十章 惊悚喂食

第一百五十章 惊悚喂食

“这么说,就这么被人劫了钱吗?”陶笛儿听完远路叙说后,忍不住扶额。

远路点了点头,一脸比珍珠还真的表情:“是啊。”

陶笛儿无语,她醒来后的第一顿饭是稀得要命的米汤,她以为是对方考量自己的身体状况,就没多话。第二顿还是米汤,陶笛儿想养养胃也好,于是也没吱声……

但是第三顿……为毛还是米汤啊?!

陶笛儿摔盆,声泪俱下控诉三人虐待病患,听着外面乒乓乱响半个时辰后,远路重新端进来一盆黑黑的东西。经过陶笛儿仔细研究,终于发现原来是一盆熬白菜。陶笛儿惊讶之下这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几个人竟然被劫道的给劫了!连马车带所有物品都被抢的一干二净!

“远啸哥不是会武功吗?”陶笛儿嘴角抽搐,捅着那熬得烂烂黑黑的白菜叶子,无语凝噎。难道远啸小腰板旁边的那把剑是装饰吗?如果这样,李忱这个挂名皇帝的实力也太差了,自己要不要考虑跳槽?可是要是跳槽的话,应该先把朱砂丹的解药和李忱欠的工钱结了……

“我哥的确是会,只是……”远路脸色有点黑,道:“那些是灾民,所以主子没让他出手。”

陶笛儿一怔,“怎么可能,现在怎么还会有灾民?”惊讶间,陶笛儿却发现对方的脸色凝重,一脸败坏。

“怎么回事?”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陶笛儿不由正色。

远路看了她一眼,才道:“杨之珏接旨后,回京前曾在宁州大量搜刮钱财,于是剩下的灾民暴动……”陶笛儿眼睛不由瞪圆,我x之!难道自己这是在暴民手下走了一圈?那的确,自己活着都算是老天保佑了。

“可是……难道宁州驻军不管吗?”陶笛儿有些不解。虽然用武力压制灾民很缺德,但以杨之珏的身份,挟迫太守和兵马使动用军队似乎还是可以的。按陶笛儿对那人的想象,此人应该是比较好面子的,绝不可能让暴*的信息传到京城。

远路听到陶笛儿的话脸色更差:“宁州军因为军粮不足,也跟着反了!”

陶笛儿眼珠一瞪,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怪不得从她醒来那次看到过李忱之后,这两天一直没看到那人。陶笛儿细细问去,才知道李忱在房中已经闷了一天有余。

“小笛子,你劝劝主子吧。龙体要紧,若是再不用膳……”远路一脸担心。

陶笛儿内心吐槽,心说这烂白菜叶子你还好意思说是“用膳”?估计李忱吃了之后才会“龙体不适”吧!但陶笛儿想到那人毕竟是以后的饭票,沉默一阵儿,还是勉强从床上起来,踏着虚浮的脚步去了厨房。挑拣了两样菜,做了一顿这两天来唯一正常的饭。

看着远路吃得泪流满面的样子,陶笛儿心中无语,心说自己碰到的真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除了留下外出远啸的,陶笛儿将饭菜单独盛了一份,然后端着走到了李忱房门外面。几人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户已经搬走的民居。李忱的屋子在最左边安静的地方,反而是陶笛儿住着正室,让她有些不明白。

“当当当”敲了三声,陶笛儿静候片刻,发现里面没有声音。

“主子,该用饭了。”看了眼托盘上的那几道简单的菜,陶笛儿很自觉的把那个“膳”字给去了。只是自己做的虽然不好,但总要比远路同学煮的强百倍,想到这儿,陶笛儿还是有了些底气。听着里面还是没有声音,陶笛儿不免有些担心——

那个人,不会饿晕在里面了吧?

陶笛儿推门而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男子身上还穿着单衣,身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缠着白布的右手扶额,左手上还拿着毛笔。整个人在那乱糟糟的纸堆间却出奇的和谐。气氛静谧,陶笛儿看着那人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睫毛细长如羽蝶翕落,平时冷漠的弧度此刻因为周围的环境和缓下来,陶笛儿甚至发现对方一侧的头发有些孩子气的翘起。

过了很久,陶笛儿终于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端着托盘的手已经有些僵硬了,不由鄙视自己。居然看这个冰柜看楞了,到底还有没有点审美观?然而若干年后,陶笛儿还会回想起那个凌乱纸堆中真然的身影,呼吸轻浅,岁月静好。

“主子,该用饭了。”陶笛儿的声音不大,但李忱却立刻睁开眸子。陶笛儿注意到对方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醒淡漠,冷静如冰。怎么回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睡着?

李忱放下手中的笔,先是打量陶笛儿一眼,接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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