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轮结果出来,欧阳妃卿总分比司徒茗稍稍领先,两人不相伯仲,看来要在最后一轮才能决胜负。
如萧茉所料,她在第二轮被淘汰,能进入第三轮的只剩七人。
就在休息那会,欧阳妃卿看似不经意地挥了挥袖口,随后,一个身穿粉红纱裙的丫鬟经过萧茉的身边,不小心撞上一身淡绿的女子,司徒茗吃痛一声。
“小姐赎罪,奴婢该死。”丫鬟惊慌失措,立马下跪道歉,司徒茗本来就因为落后于欧阳妃卿而烦恼,此时被丫鬟一撞,更是怒上心头,当下就准备狠狠教训。
萧茉见况却开口低声道:“司徒茗,此处不是相府,你在做,别人在看。”
司徒茗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想了想,瞧了一眼准备看好戏的欧阳妃卿,不想让她如愿,便冷哼一声,没有再纠缠。
丫鬟见况,立马跪恩:“谢谢小姐饶恕。”当下碌碌爬起来,就在此时,萧茉瞟了一眼她的手,甚至还没看清,丫鬟双手一收就一溜烟跑走了。
那一瞬,萧茉皱了皱眉,心里“咯噔”一下,不对!丫鬟的手不应该是这样。
一个念头顿时浮上,萧茉刚准备抓起司徒茗的手细看,却在此时,第三轮的赛钟被敲响,司徒茗皱起眉头,甩开了萧茉的手,临走前还愤恨道:“以后没事别凑那么近,还碰我,真恶心。”
欧阳妃卿一行人再次走至艺台上,烛香一点,七个姿色各异的秀女捻笔蘸墨,在宣纸上挥笔写下心中默念的兵书。
司徒芯使劲想着从小在外公家看过的兵书,却是断字残文,写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徒妃卿一字一句,也是勉强行事,可是,她得意地瞧了一眼司徒茗,心里清楚得很,太子妃一位,必然属于自己。
上场不过一刻钟,司徒茗开始缓缓全身发热,脸颊顿时升腾成桃…色的绯红,一开始以为日上中午,受不了阳光,但是她全身上下开始瘙痒,燥热难堪。
她嘤咛一声,扔下手中的毛笔,双手不自觉地抓在自己领口上,不断拉扯。其他秀女发现司徒茗的异样都停下了笔,像看怪物一样惊讶地注视着。
欧阳妃卿见状,暗笑一声,却双手捂嘴夸张地喊叫:“来人啊,司徒小姐中邪啦。”
这一叫,花园中的所有人视线都来到了司徒茗身上,众人开始喧哗,起哄,司徒锦一看深知情况不妥,顿时站起身来,欲步出银座上前查看。
然而,萧茉的脚步却是更快,雪白的身影飞快奔上艺台,此时的司徒茗红唇微张,眉头紧皱,全身燥热,似乎没有了理智,想把淡绿的纱衣脱…下。
雪白的香肩眼看就要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却被萧茉及时阻止了。
萧茉穿过人群,最后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司徒茗,闻到司徒茗身上虚无的香气,两指在其颈项和后背的穴位一点,司徒茗顿时没了力气,昏昏地倒在萧茉的怀里。
小玉和月依见况,两人陆续跑上艺台来,接过司徒茗。萧茉示意她们把司徒茗扶走,月依点点头,和小玉合力把人扶了下台。
主台上的皇后见此也是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丝帕,眉头紧皱,瞧了一眼璟帝,便欲站起身来询问。
然而,就在此时,璟帝伸手微微一拦,面对众人高声道:“左相府小姐身体不适,暂时退选,众秀女继续吧。”
璟帝话音一落,秀女们都缓缓回到位置,欧阳妃卿瞧见更是幸灾乐祸,脸上却是无可奈何。
萧茉咬咬牙,欧阳妃卿真是层出不穷,连魅香都用上了,肯定是那个神色慌张的丫鬟!她双手布满伤痕,但是为练武的刀伤,其次,那人脸上似乎惊慌无比,眼底却没有一丝惧意。
那一刹那,萧茉抬头,直视御座中央身穿龙袍的严肃男子,微眯着眼审视,难道说……
第二十三章 争婚
璟帝话音落下,许多朝中大臣开始低声非议,指出不公平之处,司徒锦也私下吩咐,派人让御医立马为司徒茗诊断。
太子妃一位,乃是左右丞相两党争夺的目标,此时左相最大的筹码没了,那他们岂不是亏了?
璟帝也注意到了萧茉盯着他的目光,就在萧茉皱眉审视璟帝之时,欧阳妃卿幽幽地经过萧茉身边,手肘狠狠用力,看似不小心地撞在她身上,欲报昨日一仇。
有人近身,萧茉下意识侧身一躲,欧阳妃卿根本没料到面前的丑女反应会如此敏捷,于是落了个踉跄,整个身体向萧茉扑了过去。
就在两人身体快要接触的一瞬间,萧茉冷哼一声,伸出两指暗中一拉,一身嫣红的欧阳妃卿像一朵鲜红的落花似的重重落下,柔弱的跌倒在地。
“啊!”欧阳妃卿嘤咛出一声惨叫,两手扶地,样子柔弱不堪,当真我见尤怜。旁边几个秀女见状愣了一下,随后纷纷跑过来把欧阳妃卿搀扶而起。
主台边上的俊美男子见况,把玩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盯着雪白身影的眼神深了深,呵呵,果然是他的小野猫,有趣。
看着欧阳妃卿偷鸡不成蚀把米,萧茉一脸的冷淡,转头看了一下台下被扶走的司徒茗那个满脸通红,难受至极的样子。她叹息一口,准备走下艺台。
就在此时,璟帝轻咳两声,示意大臣们安静,随后瞧了一眼神情玩味的凌觅,摸了把胡须,便对着艺台上高声道:“司徒蕊先留步。”
萧茉听罢脚步停滞,转身,直直地看向璟帝,眼里没有丝毫惧怕。
此时璟帝才缓缓道:“司徒茗身体不适,由此缺席选秀的确不公,那就由左相府四小姐代为参赛,姊妹本是同根,觅王说,此事可妥当?”璟帝转头,悠悠地看向凌觅。
璟帝语罢,左相一党的大臣几乎恼怒得想要掀桌,这是什么歪理,虽说同门同根,但是此女相貌极差,更是在第二轮就被淘汰,能力怎能与司徒茗相提并论,璟帝如此安排,f分明就是陷害。
“嗯,依本王看,皇上所言极是。”凌觅嘴角微微勾起,视线定格在萧茉身上,缓缓道:“本王也很想看一下,相府四小姐究竟能力如何。”
凌觅语罢,众大臣眉头紧锁,却不敢说个不字,司徒锦一脸沉重地坐下,看不清在想些什么,璟帝见况点了点头,海公公立马站身向前,高声道:“选秀大典最后一环,继续比赛。”
欧阳妃卿缓缓站起身来,冷哼一声,瞧着有些愕然的萧茉,脸上满是不屑,死丑女,就看你怎么丢尽相府的脸。
萧茉转头看向司徒锦,平时严肃的左相一脸担忧,紧皱眉头,点了点头。
萧茉咬咬牙,细细考虑着,虽说她不愿让欧阳妃卿这样的小人得逞赢了这选秀,可是,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看出司徒锦的意图和帮司徒蕊过了验身一关,决不不能暴露太多。
况且,昨天已经被沈隽和皇后搅和了一番,这下子更不能出风头。萧茉暗吐一口气,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萧茉走到司徒茗的位置上,把她写下的几行文字撤掉,捻起毛笔,大笔一挥,流畅地写下倒背如流的兵书。
要说兵书,还有什么比孙膑的三十六计来得精炼,行军用兵之道,必然要从此处衍生,只是,她哪有那么无私,全数奉上。
一炷香时间过去,其他秀女陆续完成,萧茉也放下毛笔,跟随她们一并回到次座上。
萧茉的兵书被呈上,左相一党的大臣都不禁捏一把汗,只是,他们是在看不懂相府四小姐写的是什么,只好商议一下,给司徒芯高分。
璟帝接过海公公手上的宣纸,侧目看了又看,最后竟是皱着眉头,恼怒地一掌拍在御桌上,厉声道:“简直一塌糊涂!”
不远处的凌觅瞧见,也皱了皱眉,却在多看几眼之后一脸了然,眼底更多欣赏之意。
璟帝也不多说,将萧茉的兵书随手推到一边,便接过其他秀女的兵书,左相见此不禁叹息一口,这孩子在后林长大,哪会写什么兵书啊,本来还以为鬼药子会略有所教,谁知也是枉费。
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萧茉离开了鬼山后林的小屋,只不过密旨一来,他没有再干涉。现在看来,不知她是否有能力为他们所用……
见璟帝大发雷霆,萧茉也不紧不慢,只是一旁的欧阳妃卿喜上眉梢,本来她跟司徒茗不相上下,但是李府一行人出战绳水,她就少了一点阻力。
现在司徒茗被刷下了,左相一党必然会把希望寄托在司徒芯身上,这个丑女,难成气候。只是,司徒芯在前两环已落后太多,如此,太子妃一位就如囊中取物了。
最后,真如众人所料,欧阳妃卿一举拿下了选秀的桂冠,右相一党拍手称好,左相一党皮笑肉不笑地道贺,而在欧阳妃卿赢下选秀的时候,司徒茗还在厢房里奄奄一息地躺着。
太医两指把脉,居然是顶级魅香,中毒之人一个时辰内不交…合便会气绝人亡,幸好两穴及时被点,控制了毒,才捡回一条小命。
左右相两党的争夺胜负已定,他不敢踩这一趟浑水,只好撩开幛帘,迈出,看着刚刚赶来的左相和司徒芯等人,点头道:“左相大人,四小姐并无大碍,暑气攻心而已,好好调养即可。”
锦华殿选秀花园内,璟帝摸了一把胡须,欣赏地看着欧阳妃卿,左相一党权力过重,是时候给个教训了。
一旁的皇后脸无笑意,却在最后叹气一声,幽幽瞧了一眼太子,太子沈逸却也是叹气,要说喜欢,他更喜好大方得体的洛雁芙,只是,身在高处不由己,其他兄弟都有选择的机会,只是他……
就在此时,凌觅勾起嘴角,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看着璟帝道:“皇上,本王赏识左相府四小姐,欲讨为本王侧妃,请皇上准奏。”
凌觅的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响了锦华殿,从皇宫大臣到太监宫女,无不吃惊,这丑女一无是处,觅王一代俊才,怎会……
次座上的萧茉心里一惊,看着欧阳妃卿投来审视的眼神,当下也一脸冷淡。
要说吃惊,璟帝一旁的邪魅男子眼底更是深深的惊讶,觅王一向色不沾身,许久以前冥国对其就使了不少美人计,无一成功,他本来还以为觅王对丑女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居然……
沈隽也说不清自己所想,他满脑子都是丑女的影子,只是他不断说服自己,是他所赏美女太多,才会对丑女鲜有兴趣,如今觅王一刺激,他的心底却难受得很。
邪魅的男子咬咬牙,也一并站起身来,向璟帝拱手道:“父皇,隽儿心许左相府四小姐,欲讨为王妃,请父皇准奏。”
众大臣更惊,低声喧哗着,灵妃听罢怒气攻心,一手拉着沈隽的衣衫,让他坐下。谁知沈隽也巍然不动,跟凌觅对立,看着璟帝。
萧茉心底顿时从惊到怒,原来只是两人的争斗,徒然扯上她当炮灰罢了。她可不愿随了去,当下萧茉也站起身来,欲开口道绝。
谁知,就在此时,“哦?四王子为何要夺人所好,本王与四小姐一见钟情,还请皇上准奏。”凌觅双手背负,那里有请求的意思,态度简直就是强抢。
沈隽也抢话道:“觅王言重,谁都知道觅王到本国来求和投降,可不是来联姻,况且只讨蕊儿为侧妃,本王却不愿负她,定封为正妃。”
沈隽话音一落,璟帝深深地皱着眉头,他本有意愿撮合司徒蕊和觅王,要知道这觅王从来不近女色,现在一反常态,如此方便的软肋他此时不撮合,更待何时,况且如此看来,此女子不走,必然害了四子。
璟帝瞧了一眼沈隽,轻咳两声,缓缓道:“隽儿休得无礼,觅王为两国友谊前来求和,现在更是喜结良缘,两国联姻乃大喜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