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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石柱,鲜血瞬时涌出。织夏挣扎了几下,终是无力的倒下。
小达子见倒在血泊中的织夏,举足无措,正要逃亡,却见两旁灯火靠近,自己已是无路可逃。
躲在暗处的莫逸清,也不曾想到小达子居然会这样做,正准备逃离这里。却不想早前两人大声的争吵,早已吸引巡逻侍卫的注意,如今将三人包围。
另一边凤栖宫中,夜庭宣与皇后把酒言欢,聊得很是欢快。皇后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冷漠的夜庭宣,今日居然突发奇想来找自己。皇后虽为皇后,但也有女儿家的心愿,也希望能得到自己夫君的关注。夜庭宣的这一行为,正好满足她的女儿家心思。
皇后低眉羞涩的与夜庭宣相谈,内心小鹿乱撞,极其不好意思。
夜庭宣则面露笑意,心情非常好的欣赏皇后表情。皇后平时虽小肚鸡肠、喜争风吃醋,但她却思想单纯,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比之朗湘悠实在是差之千里。他也庆幸是她做了皇后,要是换成其她人,恐怕他的后-宫更要乌烟瘴气,他更是头疼不已。
“圣上。”王季福急匆匆进入殿内,向两人行礼,一脸焦急的看着夜庭宣。
皇后见状,嘟起小嘴,很是不满道:“有什么事快,支支吾吾做什么?”
“梓潼言之有理,季福你就直言吧!”
王季福见夜庭宣帮皇后话,总觉得也不是,不也不是。转念心想,自己不,终会有人来,与其等别人,还不如自己来。王季福一狠心,还是了出来:“据巡逻侍卫长来报,紫音宫外有一命案发生。”
“就这事,值得你这么支支吾吾的吗?”皇后一听是这种事,立马没了兴趣,更加责怪王季福。
“听闻此事与莫嫔主子有关。”毕,王季福好不忘打量夜庭宣的反应。
夜庭宣在闻得王季福的禀报后,身子微微一动。眼睛瞪向王季福,责怪他怎么口无遮拦,这种事怎么能在皇后面前。
王季福微怂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是他老人家要他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啪’皇后听后大怒,重重拍打桌面,倏然起身大声道:“莫嫔实在太不将本宫放在眼中,居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来人,摆驾。”
凤栖宫宫人闻皇后叫唤,迅速来至殿前,等候皇后的下令。皇后见后,心满意足,转身收敛怒意,欠身对夜庭宣道:“臣妾先去处理一些事物,稍后再来陪圣上。”
“不用了。”夜庭宣回绝皇后的提议,起身道:“此事非同小可,朕要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完,夜庭宣也不顾皇后微变的脸色,招来王季福,摆驾紫音宫。他实在不太放心由皇后处理,以她的个性,不管莫逸清有无冤情,她都不会给她好下场。自己亲自处理,指不定能让莫逸清化险为夷。
紫音宫,韵音殿内,灯火通明,人员齐聚。玉孝柔打着哈欠,在印月服侍下坐在大殿之中。她的下坐是顾倾城,此时忧心重重、焦虑不安,她在听到织夏的死讯时,就一直惶恐至今。在听闻帝后来审,更是紧张之极。
同住紫音宫的星儿,在一听夜庭宣要来,兴奋不已,急忙精心打扮一番,希望能以此入夜庭宣之眼。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行为,在玉孝柔眼中却是一种滑稽、一种笑话。
“圣上、皇后娘娘驾到。”门外的内侍朗声喊道。
屋内众人则在听到这声喊叫后,纷纷下跪迎接夜庭宣和皇后的到来。待至两人入座后,夜庭宣命众人平身入座。此刻的众人,这才敢起身入座。
玉孝柔坐下后,率先开口问道:“如此小事,何须动劳圣上您前来,娘娘来了就行了。”
“贵妃妹妹的话有几分道理。”一向与自己做对的玉孝柔,今日居然到自己所想,这让皇后很是高兴,附和道:“此等内宫之事,还是交由臣妾和妹妹来处理就是了。”
“朕不明梓潼与柔儿之意,莫嫔好歹也是正经的妃嫔,出了这等事,怎能是小事。”皇后与玉孝柔的你一言我一句,让夜庭宣非常气愤,冷着一张脸道。
“臣妾并没有此意。”见夜庭宣生气,皇后与玉孝柔也不敢再多言,深怕再惹夜庭宣不快。
“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审问,此事决就这样含糊了解。”夜庭宣看两人老实许多,就急忙催促审案。他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事很快就会传到朗太后耳中。到时他再想有所作为,也无能为力,需把握时机才是关键。
夜庭宣一声命下,内侍将两个嫌疑人带上,跪在韵音殿殿中央。
莫逸清很是平静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如今的表情。
而一旁的小达子,却诚惶诚恐,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看的出极其的害怕。刚才嚣张的气焰,在织夏触石柱的那一刻,就焉了下去。如今没有倒下,也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莫嫔,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在见到莫逸清出来,胸口澎湃,止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尽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
☆、第四十八章险象环生(三)
“莫嫔,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在见到莫逸清出来,胸口澎湃,止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尽然敢无视本宫的脀旨。”
“皇后娘娘明察,嫔妾是有原因的。”莫逸清扬起俏脸,双眼朦胧、泪光点点,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无法忍心责罚她。
玉孝柔见莫逸清这副模样,倒吸一口气,心中暗称这莫逸清果真心机深重。她这幅摸样,要是只对皇后和她,定然无效。但现今不同,夜庭宣也在场,见到美人落泪,夜庭宣岂有不动心之理,不为她辩解的道理。
“梓潼,这事恐怕有蹊跷,还是听莫嫔讲讲各种缘由。”夜庭宣开口帮衬。他在见到莫逸清抬头的一瞬间,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莫逸清这般聪明,短短一会儿就想好对策。知道自己肯定会帮她,就伺机给自己一个帮她的机会。这一招用的很是妙,即不会让人起疑,也能脱身,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她。
“圣上,这~”皇后有些为难,厉色扫过莫逸清,对她怨恨不已。本来她打断她和夜庭宣,就已让自己不开心,如今还在她面前引诱夜庭宣,实在太可恨了。她要是不除掉莫逸清,她就不姓朗。
玉孝柔见皇后左右为难为难,迟迟不开口,径自道:“圣上,这种证据确焀之事,何须再审,快快处置凶手是。”她原先觉得墨语兰太过大惊小怪,如今觉得她非常有道理,自己当初真是被冯秋敏蒙蔽了。莫逸清果真不是一个善类,先是避过嫁祸她假孕一事,尔后病重贬入眠竹宫之后,还能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这里。先前太过仁慈,这次她绝不收下留情。
“贵妃娘娘根本没有询问,何来知晓是证据确焀。”莫逸清极其委屈,觉得玉孝柔冤枉她,情绪也连带着激动起来,“你这样做,无非是还在埋怨嫔妾而已。可这,又不是嫔妾愿意的。”
莫逸清知道这一次,皇后和玉孝柔定不会放过自己,自己想要活,就要靠自己出谋解救。起先她还有点担心,但在见到夜庭宣的一刻,她就放下心来,她知道他定会帮自己。然自己也不能傻傻等他来救,自己也要出一份力,一份助力。
“圣上,皇后娘娘明鉴,嫔妾是被冤枉的。”与玉孝柔对峙完,莫逸清转身向殿里的两个高位者求救。
皇后轻抚护甲,平缓情绪,冷冷的道:“莫嫔,你你是冤枉的,是有原因的。那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这些事给本宫一一道明,如有半点谎言,绝不轻饶你。”
想皇后谢恩后,莫逸清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嫔妾本是想谨遵皇后娘娘的脀旨,在眠竹宫静心休养。只是今日晨里,嫔妾从某宫人那里听陆嫔姐姐身子不适,嫔妾一时心急,关心陆嫔姐姐的身子,就忘了娘娘的嘱咐,偷偷离宫去探望陆嫔姐姐。至于宫女猝死一事,真的与嫔妾毫无关系,嫔妾只是路过而已。”
“莫嫔,你的看似合情合理,但你要本宫如何相信,你有何人证和物证吗?”不管莫逸清怎么,皇后打心眼就不想放过她,也因此不会相信她的辞。
皇后不信,玉孝柔从旁添油加火,让莫逸清危机四伏。夜庭宣就算再想帮她,也没有什么好的突破口。余光扫过一旁的小达子,那个被忽视的真正凶手就在一旁,而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莫逸清的身上。
“你叫什么,怎么会在这里,为何要杀死那个宫女。”夜庭宣指着小达子,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问道。
“圣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小达子在见夜庭宣指自己,身子早已不听使唤,战战兢兢只知道求饶,哪里还会其它的。
夜庭宣微微皱眉,这小达子看来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实话。
“来人。”夜庭宣大声唤来几个内侍,“把这个不知分寸的奴才带下去,狠狠的打,胆敢在宫中做这等子事,绝不能轻饶。”
小达子一听,立刻急了,边挣脱来拉他的内侍,边喊道:“圣上,奴才不是有意的,是丽容华,是丽容华让织夏……”
小达子的话还没完,顾倾城就倏然起身,指着小达子骂道:“小达子你休要胡言,小心本宫给你好看。”
“荣华主子,您不能这样,不能用完小达子,就不顾小达子了。”小达子反击道,他若完蛋,一定要拖个人陪他。
‘啪’顾倾城以迅雷不及耳之势,给小达子一个狠狠的巴掌,同时还不忘踹他,嘴中不忘咒骂:“你这狗奴才,妄想冤枉本宫。”
众人一时没料到顾倾城会来这么一出,等反应过来,小达子已经伤痕累累。
夜庭宣拉住顾倾城扬起的玉手,大声呵斥道:“丽~容~华~”每一字他都是强忍着怒气而言。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侯爷之女,竟能如此猖狂,如此的不懂规矩。甩开顾倾城的手,将她甩至一旁,语气如百尺寒冰,异常冰冷的道:“看来太后教你,教的还不是太好,大殿之上竟如此无礼。传朕口谕,降丽容华为贵人,夺去封号,给朕在织颜阁好好思过。”
不容众人反驳,夜庭宣招来人将顾倾城带离,不管顾倾城如何呼喊,他依旧是不理会。
见顾倾城的身影消失在韵音殿,莫逸清知道夜庭宣,根本就不想处罚顾倾城。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包庇顾倾城而已,就她一命而已。想到自己刚才,还为夜庭宣无法出手救自己担忧。现在想来实在太天真了,他想帮自己,根本不需要自己给他台阶。
这样浅显的道理,莫逸清看出来了,玉孝柔同样也看出来了,两人对于这一切都只是默认、不言。独独皇后却不肯轻易结束,抱怨的对夜庭宣道:“圣上,丽容华,哦不对,是顾贵人,她殿前失仪,怎能这般轻易放过她,传出去将宫规置于何处。”
“那依梓潼的意思,应当如何处理呢?”
夜庭宣冷冷的看向皇后,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被夜庭宣这么一看,皇后不由哆嗦,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也被咽了下去。她与他成婚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夜庭宣这般盛怒。顾倾城那里不用自己处理,她在夜庭宣心中也早已一落千丈,好不到那里去了。
“圣上所做,自有一定道理,皇后姐姐又怎会有怨词呢?”随声而至的是朗湘悠的倩影,她来至韵音殿中央,向高位者依次行礼,方才抬起头,笑看夜庭宣。
望着朗湘悠的笑脸,夜庭宣却没有什么好心情,顾倾城一事影响实在太大,让他大为头疼。然与朗湘悠话的语气,平和许多:“庄婕妤怎么来了?”
朗湘悠盈盈施礼,回道:“臣妾原本在慈安宫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