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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夜念娇的撒娇撒痴,夜庭宣也是无法,只得先安抚她,然后处置顾倾城:“好了好了,朕不过你。话虽是那么,但你也不可以这样没有规矩,对长辈不尊可不是一个好孩子所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阿娇知道了。”夜念娇爽快的回应,心中却是乐滋滋,她就知道自己只要一撒娇,夜庭宣就会饶了自己,才不会因为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宠妃,就给自己脸色看。
夜庭宣对夜念娇和颜悦色,深深的刺激到顾倾城,她没有想到夜庭宣,居然会为了一个王爷的女儿责骂自己,对那个罪魁祸首却轻易饶恕。心不知不觉疼了起来,如刀割一般,那样的疼痛。顾倾城突然十分后悔来这皇宫,如果没有来,她还是她爹掌中宝贝,百般呵护,不敢有一丝怠慢。然来了这宫中,她处处受人气,被人欺被人耻笑,即使曾对她甜言蜜语的夜庭宣,也能这般冷漠无情。这就是皇家的无情吗?顾倾城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把。
与顾倾城的心伤不同,莫逸清完全是讶异。她知道夜庭宣不喜朗家,那么作为夜庭安女儿的夜念娇,夜庭宣应当同样的讨厌才是。为何他对她这样呵护,好似亲生女儿一般怜爱。不对,即使是亲生女儿如夜水菁和夜水茉,恐怕也没有这种爱护。
莫逸清纵观全场,发现那些老的妃嫔们,无不一种习以为常的表情,只有新来的妃嫔对此讶异。这件事太过蹊跷,让莫逸清理不清头绪。
☆、第五十五章多事春宴(三)
事态的发展,没有出乎众人意料,顾倾城被狠狠的责骂一番。但心已死的顾倾城,对这些责骂早已不记在心上,只是傻傻的站着,听从夜庭宣的教诲。
当心痛到一定程度,也就感应不到疼痛。何况是心思呢?原先的执着,也在这一刻放下。顾倾城心中不由暗暗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木木的坐到自己的位子,对外面的一切拒之心门外。
夜念娇见夜庭宣前来,硬拉着他留下,不让他离去。夜庭宣拗不过夜念娇,也就答应了她请求,另开一桌,坐于皇后一旁,和夜念娇畅谈了起来。对谈之间,夜念娇非常的活泼,和他讲了许多她的所见所闻,两人谈的很是开怀。
夜庭宣和夜念娇相谈甚欢,可就苦了那些妃嫔,原本轻松的气氛,被夜庭宣的出现搞的有些严谨。众人纷纷静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言。
“圣上。”与顾倾城同坐的王思君忽然起身,举着酒杯对夜庭宣道:“嫔妾想如此美景良时,虚度有些为过,不如来做一些游戏可好?”
夜念娇一听玩游戏,拍手赞成:“皇伯父,这个提议好,与其光聊天,不如来玩个游戏乐乐。”
众妃嫔一听,纷纷开始思考,墨语兰率先提议道:“圣上既然是迎春宴,不如我们来玩行酒令中的抽花签如何?”
“不要。”夜念娇一口就回绝墨语兰的提议,心想了一个好的主意,“行酒令一类的太文艺了,本郡主一看到那些诗词就头疼。与其玩那些无趣的东西,还不如玩击鼓传花一类的实在。”
夜庭宣思称一番,还是同意了夜念娇的提议。大靖本就不主张女子学文,熟读诗书的女子是少之又少,这宫中的妃嫔更是如此,对行酒令这一类带点文艺的恐怕玩不开,还不如击鼓传花来的好一点。
“就应阿娇的提议,来玩击鼓传花。”
听到夜庭宣的决定,墨语兰有一丝的失望,后又仔细一想,抽花签确实不怎么玩的开。这满宫的妃嫔,大多是注重才艺而非才学。遥想当年,自己能得宠,也是仗着在这宫中的独一,才能在众多红颜中脱颖而出。只是岁月入刀,将一切美好湮灭。
夜念娇见自己的提议得到赞成,更是高兴,起身宣布道:“既然是本郡主先提出的,就让本郡主先来。皇伯父您来击鼓,接到花者就展示她的舀手本事,皇伯父您可好?”
“甚好,阿娇什么都好。”
看着两人对答如流,皇后为了不淹没自己宴主的身份,开口道:“光这样还不行,本宫觉得还需添加一些奖罚才好。”
“那就谁的舀手本事最受欢迎,就让皇伯父赏赐她一样东西。谁要是没有可展示的本领,就让她罚酒三杯。”皇后话一出,夜念娇就想出应对方案。
提议一出,宫人很快就将一朵绸缎制成的花递给夜念娇。夜庭宣背过身,敲打着小鼓,绸缎花就从夜念娇手中传开。每个接手的妃嫔,无不快速从自己手中传过,递给下一个人。伴随着‘咚咚咚’的鼓声,众人情绪高涨,神经绷紧。
鼓声停止,第一个得到绸缎花的是朱皙儿。朱皙儿望着手中的绸缎花,连带笑容,耍赖道:“不算不算,这次不算,重新再来。”
“这可不行。”夜念娇叉腰阻止,托腮思考一番道:“愿赌服输,可不能向这样耍赖的。本郡主听闻愉贵嫔你的厨艺十分了得,连皇伯父都称赞,你不如为我们做一道小点心可好?”
“郡主你什么就是什么,臣妾还能驳了你的面子。”着,朱皙儿就起身,招来她的堂妹朱青佑,与她一同去准备点心。
朱皙儿离开后,游戏依旧开始,一番激动人心的传花后,绸缎花落到了墨语兰手中。墨语兰捧着绸缎花,开口道:“臣妾才疏学浅,不如为众姐妹吟诗一首?”
“不要不要,本郡主最是讨厌听那些歪诗。静妃你要是没有其它本事,就自领酒杯,罚酒三杯。”夜念娇一听墨语兰要吟诗,连忙摇手否决,她就是不喜欢这种酸溜溜的东西,一听就浑身不舒服。
夜念娇一意独绝,夜庭宣也不阻止,这让墨语兰有些尴尬,看着眼前的酒杯有些出神。终于,还是接过,仰头一饮而尽,重新坐回位子,继续开始击鼓传花。
期间有许多妃嫔被接到花,或清唱一曲,或舞一曲,或弹奏各自在行的乐器一曲。总之各妃嫔算是绞尽脑汁,无不展示自己在行的本事,一来应付这场游戏,二来想在夜庭宣面前博出彩。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少有人是愿意错过的。墨语兰被轮到过几次,每次她都只能自罚三杯酒,只因夜念娇不喜听吟诗。
/》 绸缎花一圈转过,在鼓声停止后,落到了莫逸清手中。莫逸清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花,心想自己定然和墨语兰一样的下场。于是,很是自觉的取过眼前的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唉~你怎么都不展示才能,就径自饮其罚酒来了?”夜念娇对莫逸清这一行为,很是疑惑,不由大声制止问道。
莫逸清欠身,回道:“回郡主的话,嫔妾只会与静妃娘娘一样吟诗,恐让郡主失望了。”
正主都开口了,夜念娇也不勉强,不再劝阻莫逸清。而一旁的玉孝柔却开口道:“莫嫔的一手好画也是不错的,不如就当众献丑一下,让众姐妹见识一番。”
“雕虫小技,恐让众位姐妹见笑了。”莫逸清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让人准备了笔砚,现场画了一幅画作。
看着专心作画的莫逸清,夜念娇心中有些不快,她不太喜欢文人就是这一原因,整日的谦虚套,一点都不豪爽,让人束手束脚。
不消一会儿,莫逸清的画作就完成。只见白色宣纸上,墨色迎春花跃然而现,惟妙惟肖,画的十分逼真。夜庭宣结果画作,对其称赞有加。连一想不喜这种文艺东西的夜念娇,看了之后也是一番称赞。
“莫嫔的这画作,到是和父王喜欢的大师画作有几分相似,画的非常的好。”
“谢圣上称赞,谢郡主夸奖。”莫逸清起身向夜庭宣和夜念娇致谢。
原本想看莫逸清出丑的玉孝柔,见情况反转,不由懊悔自己的多言,让莫逸清脱颖而出。她哪里料到一想不喜诗画的夜念娇,突然会称赞其人,正是失误,实在太失误。
这时,去准备点心的朱皙儿回来了,身后的宫女端着她亲手制作的糕点,一一端至众妃嫔桌面。
夜念娇举箸,夹起糕点,浅尝一口,赞道:“朱贵嫔的手艺果然了得,值得皇伯父的称赞。”
听着夜念娇的赞言,朱皙儿微微一笑,很是受用,心情愉悦的坐下。
在经过几轮击鼓传花后,夜庭宣见天色不早,准备开口结束这一场游戏。谁知王思君为接绸缎花,一时身子不稳,推桌倒地,肚子直挺挺的撞到地面,同时伴随着惨叫声‘啊~’
王思君翻身捂住自己的小腹,失声痛叫道:“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鲜血从王思君衣裙蔓延,流至地面。其她妃嫔见状不是举足无措,就是尖叫不止,更有胆小者晕了过去。一时间场面混乱,人声吵杂。
“快请太医,快请太医过来。”夜庭宣见此情景,连忙上前抱起王思君,将她移至最近的宫殿。皇后则疏散众妃嫔,只与几个高位妃嫔前去探情况。莫逸清有些担心,让朗湘悠带上自己一同前去。
离春眙园最近的是朱皙儿的延嘉宫,王思君被搬至主殿,等候众太医的问诊。期间,王思君疼痛难忍,凄惨的叫喊不停。由夜庭宣开口召唤,太医院的太医动作迅速,不仅主力太医都赶来,连带着太医院院使苗太医也匆忙赶来。连紫朔跟在太医群中,一听是王思君出事,手中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心里紧张万分。
“微臣来迟,还请圣上见谅。”苗太医带领众太医向夜庭宣问安,心急的夜庭宣根本就等不及这些俗礼,将苗太医扶起,急声道:“苗爱卿还是快些给王才人诊脉,这些俗礼暂时免了。”
夜庭宣都发话了,苗太医哪里还能反驳,带着一众太医,去给王思君诊脉。
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喊得外头的人,人心慌慌。夜念娇有些害怕的躲在朗湘悠身后,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叫喊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面女子的声音越发轻微,直到后来的无声。原本众人已渐渐习惯叫喊声,现在骤然的无声,让众人有些不安。尤其是莫逸清,她早知王思君中毒,现在又意外摔倒,胎儿恐怕要早产了。只是这样的安静,实在让人有些后怕。
“皇伯父,那个王才人不会有事吧!”夜念娇躲在朗湘悠身后,怯声道。
夜庭宣心中虽然焦急,但还是静下心来安抚受惊吓的夜念娇:“阿娇放心,不会有事的。”
“圣上。”苗太医急匆匆出来,跪倒在地,后面跟着其他太医,痛声报道:“王才人生了一个皇子,只是……”
初闻生下一个皇子,让夜庭宣很是高兴,但见苗太医后来的支支吾吾,有一种不详感袭来。夜庭宣抑制心中的不安,急切问道:“苗爱卿,你快直言,朕不会怪罪你的。”
“王才人血崩而逝,皇子先天残障。”苗太医咬牙,还是将实情出。
夜庭宣听苗太医的报告后,全身无力,一个重心不稳险些倒地,好在有王季福从旁掺扶。他指着苗太医,不可置信的道:“你再一遍。”
☆、第五十六章寻找真凶(一)
“王才人血崩而逝,皇子先天残障,不能言不能视。”苗太医应夜庭宣的要求,将情况再了一遍。这一遍的慢条斯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听的旁观妃嫔们胆战心惊。
夜念娇怯怯道:“照苗太医这么,那这个小皇子不就是又哑又盲的?”此时的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慌中走出来,躲在朗湘悠的身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苗太医,只敢远看不敢走进。
苗太医点点头,算是间接承认夜念娇的法。但他的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话要,可又不知道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