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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准备上床睡觉时,停电了,竟然停电了!一片漆黑!
樵慕白又在外面喊:“停电了,赶紧出来到客厅睡!”
我其实非常恐惧,墙壁上诡异的月光,窗外幢幢树影摇曳,仍是嘴硬:“不用了,我一个人睡就好!”
樵慕白慢悠悠地说:“看来得用点特殊手段才行,”沉默片刻,“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鸡,蚂蚁身长三尺六,老爷爷坐在摇篮里!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看见人咬狗,拿起狗来砸砖头,又怕砖头咬了手…”
《疯狂的兔子》!我毛骨悚然,初中那时学校组织看过的恐怖片,内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里面每个人喊着“疯狂的兔子”!我曾因此一度有很重的心理阴影,这个我跟樵慕白讲过,我赤脚狂叫着冲出房间,迎面撞上樵慕白的怀抱,他吻住了我,有一瞬间的惊悚错乱,仿佛真的以为回到从前,我回吻了他。曾经我一直以为终有一天我可以遇见他,将三年来受的所有委屈通通讲给他听,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我突然颤抖,因为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踢我…我在做什么?不管我和樵曙东婚前种种,我毕竟是自愿嫁给他的,我必须为他为孩子对这段婚姻忠诚,我猛然推开樵慕白。
我的心无休止地坠落,我知,我一直知,有一件事物一个人正不可逆转地随着湍急的命运之河被强行带走,我却是无能为力,我无法拒绝,正如我无法拒绝死亡。我本该清楚的,三年前我就本该清楚,这幸福不是我的,我却如此贪婪,如此不甘,逆着河流,我要到哪里去寻找,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剩我一个人,我狂乱地呐喊,我心知我再也寻不到,我心知我是发了狂,我的心无限钝重地垂落下去,明明已经死了,然而却永远无法平息下去,顺着时间的旋转楼梯转弯永无止境地通向炼狱,我永远无法摆脱。
我看到他眼中隐隐有暗河涌动,静水深流:“我知道我是找不回你了,丁丁,但总算上天悲悯我让我以这种方式与你独处,我没有怨言不追究过去,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能不管下一分下一秒如何地真心相对,就算注定离散,也是值得。”
我们在客厅住了三天,我睡沙发他打地铺,他烧饭给我吃,有时候我在洗碗他从身后抱住我,轻柔地吻着我,他对我说:“我真感激绑匪,倘若绑架也能如此温柔,我宁愿被绑一辈子。”此时我恍然觉得樵曙东是个与我无关的人,外界的任何人,甚至时间的流逝,都已无关紧要。
我还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终于在第三天有人敲响了楼下的门,疑惑中我开了门,樵曙东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我瞬间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樵慕白奔下楼,樵曙东不由分说在樵慕白脸上挥了一拳,我惊叫着拦住他:“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樵曙东目眦尽裂:“你和他孤男寡女相处三天三夜,有没有做什么还重要吗?!”他狠狠地拽了我的手就走。
樵慕白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脆弱得让人心疼:“大哥,我这一生只求你这一次,你就把丁丁还给我吧…原本我以为我可以的,但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经过这三天我真的做不到,大哥,当初是你主动接近丁丁的吧,你是在跟我争吗?你有钱有势有女人根本没必要选择丁丁,你以为她就爱你吗?她根本还是个孩子,她只是被这个纵情声色的世界迷惑住了,她不懂她自己以后究竟要什么,难道你也不懂?!”
樵曙东怒极反笑:“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但你知道她已经是我的人,她当了我们樵家的媳妇圈子里的朋友都认识她,你娶了她以后你让妈让我让别人当她是什么!这件事说大是为了整个樵家,说小了是为了她为了我更是为了你,我是绝不会纵容姑息!”
樵慕白急切地说:“我知道,可我不在乎,我可以带她出国…”他的话被樵曙东狠戾的目光截断,他发出两声冷笑:“樵慕白,你知道什么?记得你几年前来问我你的生母是谁吗?那时我告诉你我不知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你的母亲名叫韩樱,也是丁享洁的母亲,三个月前死在德国…”
来不及了,我所极力隐瞒的真相终究逃不过。
樵慕白缓缓摇着头:“大哥,你为什么要编造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拆散我们?”
“去问问爸,去问问妈,对了丁享洁的很多亲人都知道当年的事,去问问他们,丁享洁固然暂时不是因为爱我而和我在一起,你与她却是兄妹至亲,永远不可能,所以丁享洁会在一夜之间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所以她会嫁给我,不能接受?樵慕白,不是只有你才能伤害我,这三年来虽然你和你的母亲一直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却跟你母亲一样不断不断地介入我的生活,破坏我的婚姻,像个不散的幽灵。现在终于让我把话跟你说清楚了,到此为止,我不希望这种错乱姻缘再遗传到我们的下一代。”
我被樵曙东带走,走出那幢别墅,雪白的春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隔着泪光凝视了惘然站在原地的樵慕白和那幢别墅,真短,仅仅三天,真长,却仿佛缘起缘灭,今世前生。(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回到关山别墅更是恍如隔世,我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樵曙东,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异常冷静,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
汽车停在草坪上,他下车后冷冷望着车内的我,我怔忪不安地看着他,他伸出手臂粗暴地将我横抱起来,径直上楼,一路上遇到卫斯理和打扫卫生的阿姨,黑虎和白狼围着我们咻咻地跳窜,疑惑好奇地看着我们,我在他的怀里挣扎:“放我下来!樵曙东,他们看着呢!”我真怕他会把我杀了,回答我的是主卧的门被重重摔上,他在盥洗室放我下来,缓缓解着脖子上的领带:“这三天,过得很开心吧?”
我嗫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樵慕白,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救他,如果是我你会去吗?”他气势汹汹地问。
我犹豫数秒:“会。”
“如果是我爸我妈或是你其他什么亲人你救不救?”
“也会。”
☆、73chaphter 73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那你对我跟你对我爸我妈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我是你的丈夫!你犹豫了十秒钟;你知道这十秒钟里我可能发生什么事吗?我可能因为你这十秒钟的犹豫身首异处!你知道当樵慕白被绑架时你是什么反应吗;你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会为了讨好我出尽八宝;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用我最大的诚意和最真挚的心向你表白恳求你为我留下;可你丝毫不在乎;仍是不回头地走了。你知道当你失踪时我是什么反应,我吃不下睡不着,整天整夜胡思乱想;我会三更半夜开着车在街上疯狂地找寻你;我甚至想过只要绑匪打来电话肯放了你,我愿意把整个樵氏企业拱手相让!可你做了什么;当我发疯发狂找到你时你好好的;和樵慕白是重温旧梦还是再续前缘,总之你们度过了三天三夜甜蜜温馨的二人世界!还把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我!”
什么照片?!我迷惑地望着樵曙东,他拿出手机,我看到他的手机里一排都是我的手机号码,我打开一张张地看,第一张是我从后面抱住樵慕白,第二张是我们在餐桌上共进晚餐,第三张是我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给我盖上毯子专注地凝视着我…我们坐在地上打牌,我抱着他哭,我们在客厅我睡沙发他打地铺,月光下我们接吻…
不同角度的照片,这应该是监视器的截图,这些短信概述了这三天三夜我与樵慕白的全部动向!我毛骨悚然,太可怕了,我一直想不通那个幕后之人绑架樵慕白和我的原因,不是为了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可到底是谁有动机做了这一切?
浴缸里的水簌簌放着,他用锋锐地目光直视着我,我害怕地往后退:“我没有发这些短信!”
“还有区别吗?!”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横放进下沉式浴缸,把整瓶沐浴液倒在我身上,我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水里就跟透明似的,我恐惧地看着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他微笑着戏谑:“别这么看着我,除非你想我马上在这里要了你!”他微抬起我的脸,“很多人都以为性感才能激发男人的*,实则相反,更能激发男人*的是…”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嘴唇,“纯洁,就像白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想要占有,想要破坏。是,我相信你和樵慕白在*上是清白的,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受到蒙蔽,但精神上的外遇难道就不是背叛了吗?我知道我曾给过你无数次生理上的高/潮却从未给过你一次爱情上的高/潮,你至今从未享受过灵肉结合的快感,所以从心理上来说你到现在仍是处/女,你的处/女/膜仍是固若金汤。”
他说这些话时非常平静,没有声调的起伏没有愤怒,他压紧我的脸,手在云层般的泡沫下抚摸着我的大腿在我耳边呢喃:“好美的腿,又细又直,也让人想要破坏,不知道如果它断了你还会乱跑吗?”我浑身阴冷,樵曙东他真是个变态!
他笑了:“放心,我目前还没这个打算,我还是很享受当你恐惧地在我怀里挣扎我进入你双腿之间时的那种感觉,但你再逼我就不一定了,你知道我爸左腿断了吗,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断的?”
我知道,当时樵缪成为了和我妈在一起匆匆赶回来离婚才发生车祸,虽然是意外,但仍是为了我妈。
他的手像灵活的鱼流窜在我的双腿间,旋转的手指撩拨着我下面的幽花,我发出极度压抑的喘息声,他细致地抚摸着我:“我一直恨着韩樱,一直以为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场车祸就不会发生了,直到我后来知道那场车祸是我妈安排的,”我骇然大惊,“没想到吧,是我妈做的,她是深爱他的,如果要她和他离婚,她宁愿他去死,可我爸没有死,被锯断一条腿,似乎这样更合乎她的心意了,截肢手术后他无法拒绝她的照顾,他复健的第一步是我妈扶的,再没有其他人,任他的心飞过千山万水,他的人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全身发抖:“疯子!你们一家全是疯子!”
“是啊,”他平静地说,“这本来就是一个癫狂的世界,丈夫不爱妻子,妻子无视丈夫,父母子女漠不关心,还要关起门若无其事地过日子,樵慕白要娶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整个家里唯一正常有点鲜活人气的只剩你了。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想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怎么傻却又这么美,不过你也差不多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是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地狱,然后你会想要逃跑,那么我也许也会像我妈那样安排一场车祸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别以为我不能,我是我妈的儿子,她将那种最孤寂的爱熬成毒通过血缘遗传到身上。”
水龙头簌簌放着水,我终于失去挣扎的最后一分力气,像只在温水锅里被煮的青蛙,他抱住我轻抚着我濡湿的头发:“洗啊洗啊,洗去你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你答应过的,等你回来你就要一心一意是我的人。”
他将我抱上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蒙住我的眼睛,我恐惧地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在我耳边低语:“当然是做你最不想做的事,这么多天离职你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吧。”他的抚摸引发了我身体的轻微颤抖,他撕开我的衣服温柔地揉搓着